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央裴霆禹的现代都市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司央裴霆禹,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丰年”,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慕啊!这可是团长亲自给你戴上的,我要是哪天也能得一回这大红花就好了。”司央也没想这样高调地接受表彰,但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她也拒绝不了,但好在没有影响她继续放羊。只是看到那几双怨毒的眼神后,她就有预感,他们很可能又想搞事情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为了有个干净的圈子,她必须设法将这几根刺彻底拔干净。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司央一边防备一边等......
《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乔振刚一身反骨,听了史连长的狠话不光没反省,反而怒从心起。
“连长,我们做错什么了?凭什么要被枪毙?”
“你跟谁瞪眼呢?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乔振刚终于明白过来“那放马的死了?”
“死死死!你才死了!”史连长险被气死。
“既然他没死,又是他主动去引开狼群的,我们又犯了什么罪?”乔振刚理直气壮。
“你们居然为了苟活,让他去吸引野狼?”史连长怒意滔天,忍无可忍就要上前抄家伙。
可他刚一迈脚,腿部就被一阵剧痛袭击,脚下一软的同时,腿骨隐约传来断裂声。
要不是薛指导员反应及时,他就该倒在地上了。
原本只是开裂的骨头,这下彻底断了,尽管史连长没喊痛,但还是冒出一头冷汗。
“连长,你受伤了还是快去找医生吧!别急着训我们了。”乔正刚那看似关切的表情却暗自透着幸灾乐祸。
司央站在一旁,眼神中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杀意。
这史连长居然对这几个智障如此包容,想必他们各自家中都提前打点过的。
“你们……这次闯的祸,我……也帮不了你们了,等着团部处分吧!”
高梦琴一听要受处分,瞬间情绪失控“处分?我们做错什么了?难道想积极立功也有错?那个养马的自己想当英雄,我们又没逼他!”
“你……”
司央敛起眸中杀意,语气听似漫不经心“铁牛的腿上有一处子弹造成的擦伤,你们能解释一下吗?”
“那是因为……”高梦琴正欲辩解,却陡然想到了什么,转眸就狠狠瞪着司央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那就跟我们解释去吧……”一道冷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三个穿着绿色军大衣,头戴棉帽的男人进来了。
乔振刚等人这次闯下的祸已经惊动了团部,这三人正是从团政治部连夜赶来的调查员。
屋子里的空气因为三人的到来陷入了沉寂中,白甜委屈的哭声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想的……”
四人被带去讯问室分开接受调查,而铁牛和史连长则由团部派车,连夜出发赶往市区医院接受治疗。
“太好了,暴风雪终于停了。”女知青宿舍里,张晓娥站在窗前哈着气不停地搓手。
司央将洗脸毛巾晾回洗脸架上“停了吗?才刚开始吧……”
高梦琴和白甜一夜都没有回宿舍,司央却没睡着。
由于香草去医院照顾铁牛了,马号急缺人手,张晓娥就从养猪场调了过来,配合冯医生一起暂管马匹。
经过三天的详细调查取证,基本还原了运粮小队当日在杨树林的事发经过。
而最终结论,也在铁牛苏醒后得到了证实。
高梦琴开枪误伤了自己人,又唆使受害者去引开狼群,行为恶劣、道德败坏。
她被剔出了战备值班分队,调去养猪场喂猪,同时接受一个月的政治思想教育。
(司央后来才知道,高梦琴本来是要从兵团直接开除,可她家里托关系硬是将她留下了)
乔振刚身为队长没有起到约束队员的作用,反而不计后果带人深入险地,被撤去了队长一职,同时也要接受一个月的政治思想教育。
而白甜也因为在面对突发事件时,能力不足,组织力差,被撤掉了女兵排排长一职。
陈自强则因为曾试图阻止过铁牛,所以只用接受一周思想道德教育。
同时四人还要接受全团批斗,以及自我批评检讨。
而司央抓住的两个男人,最终身份已被证实,是专门窃取我国军事情报,卖到s国的间谍。
她因为抓住了两名间谍,加上救了铁牛,被全团表彰。
在表彰大会上,团长亲自给司央佩戴了光荣的大红花,并号召全体兵团战士,向司央学习。
台下掌声雷动时,灰溜溜的“四傻”正在咬牙切齿地咒骂她。
“这个贱女人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她逮住那两个特务了。”乔振刚咬碎了后槽牙。
高梦琴攥紧双拳“让她得意两天吧!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白甜盯着台上备受瞩目的司央,眼中泛起冷意“这个坏女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陈自强默默听着几人的诅咒,心里却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怎么觉得司央并没那么讨厌?
相反的 ,回想起之前这些人理直气壮地要求铁牛做出牺牲时的那副嘴脸,他就觉得反感。
“我回去写检讨了,你们慢慢商量。”陈自强冷淡地说了声,转身离开了。
司央在一群女知青的簇拥下回到了宿舍,张晓娥把脸埋在她那大红花上嗅了嗅,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
“真羡慕啊!这可是团长亲自给你戴上的,我要是哪天也能得一回这大红花就好了。”
司央也没想这样高调地接受表彰,但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她也拒绝不了,但好在没有影响她继续放羊。
只是看到那几双怨毒的眼神后,她就有预感,他们很可能又想搞事情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为了有个干净的圈子,她必须设法将这几根刺彻底拔干净。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司央一边防备一边等待时机。
就在第八天的时候,连里突然来了重磅消息。
史连长因为腿伤原因,不会再继续担任六连连长。
而新连长则会在三日后上任。
此消息一出,所有人都开始猜测那位新连长的身份。
尤其是女知青们,更是幻想着新连长能是位年轻英俊的单身青年。
这样一来,就算兵团再艰苦,她们也有坚持下去的动力了。
这天中午,司央正在山坡上给一只母羊接生,就见张晓娥疾步匆匆地跑来了。
“司央……咱们的新连长来了,人已经到连部了。”
“来就来了呗,你激动什么?”司央表情淡漠。
张晓娥脸上却升起两团驼红“你去看看吧,我们的新连长又高又帅,天人之姿啊!”
“噗嗤~”司央陡然失笑。
“天人之姿?你是来搞笑的吗?”
“哎呀,我说的是真的,那个人真的很帅很帅,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这样赏心悦目的脸。”
司央看着她那五官乱飞的样子,皱了皱眉,颜值这么高?
莫非是男主?
“那你知道我们新连长叫什么吗?”
“好像叫……裴霆禹……”
乔振刚一行四人跟着树林里的脚印一路追踪到了林子深处后,暴风雪越来越大。
能见度变低,加上大雪覆盖导致雪地上的脚印几乎消失了。
等他们开始后悔想回头时,却已经迷路了。
几人慌乱中一通乱窜,带头的乔振刚不慎掉进了猎户的陷阱中。
陷坑有近三米,坑壁太湿滑,乔振刚徒手根本爬不上来。
几人想找来树枝拉他上来,可没有带工具,很难找到合适的,只能站在陷阱上方干着急。
陈自强冻得直哆嗦“冷死了...我们搞不好要冻死在这里,然后被狼吃掉。”
“闭上你的乌鸦嘴!要死你自己死去,别带上我们。”高梦琴虽然害怕却不愿承认。
“你放心,真要死的话,老子一定带上你!”
“陈自强你有病吧?”高梦琴大怒。
“对,老子有病怎的?你能治啊?不能就闭嘴吧!”
陈自强通过最近与高梦琴的接触发现,这个女人除了皮相好点儿,个性真是屎都不如。
所以早前那不多的好感,如今荡然无存。
“陈自强,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习惯被人仰望的高梦琴还没受过这种气。
“呸!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少拿你资本家小姐那套出来压人,没人惯着你!”
“你骂谁资本家小姐......”
“你再跟我嚷嚷?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贱毛病!”
“你们别吵了,都是我不好,我刚才应该拦着大家的,这样就不会身陷险境了。”白甜自责到掩面大哭。
陈自强见状,立刻上去安慰“你别哭啊!我来想办法,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白甜仰起脸,却还在低声啜泣“我相信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你说什么都对!”陈自强看着她含泪的双眼,心生出无限勇气,转身就去不远处掰树枝了。
也就在他好不容易拉断一截树枝时,却忽听后方传来一声震耳的枪响。
呼啸的风雪在那一声枪响中显得微不足道了。
怎么回事?
一回头,就见高梦琴手中的枪落在了雪地上,她整个人也像丢了魂似的瘫软在地。
“为什么开枪?出什么事了?”陈自强忙跑过去问。
“我杀人了......”高梦琴颤抖的手指向自己开枪的方向。
陈自强和白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就隐约看见一个人倒在了雪地上。
陈自强立刻抓起旁边的步枪,几人的神经都跟着绷紧了,却又有股子期待和兴奋不受控制地往头顶翻涌。
就在他们以为抓住了特务时,却听到倒地的男人大喊一声。
“别开枪!是我——”
那隐忍着痛苦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几人面面相觑一番,这才反应过来。
那人正是香草她大哥,铁牛!
铁牛一路好不容易找到他们,没想到刚要现身就让自己人给打了一枪。
但不幸中的万幸是,高梦琴因为手被冻僵,加上枪法奇差的缘故,子弹只是从他大腿外侧擦了过去。
“你没事吧?”陈自强上去将铁牛拉了起来。
“腿被擦伤了,没多大事。”
这时,白甜和高梦琴也赶了过去。
高梦琴见铁牛还能站起来,张口就指责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声不吭地钻出来,都差点把人吓死了知不知道?”
铁牛“......”
“我说你开枪误伤战友,不是应该道歉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陈自强气得表情都扭曲了。
高梦琴一脸鄙夷“我凭什么给他道歉?是他自己冒出来的,我还没让他给我道歉呢!”
陈自强听了她这强词夺理的一番歪理,险些没忍住要动手。
白甜立刻上前拽住了陈自强的胳膊“我代替梦琴同志向铁牛同志道歉,梦琴同志她也不是有意的,好在没有铸成大错,就算了吧?还是先救出乔振刚同志要紧呀。”
眼看天色不早了,他们必须在天黑前离开林子,铁牛暂时也不便过分计较。
铁牛用自己的马鞭将被困陷坑的乔振刚拉了上来。
然后就带领他们从他一路留下的记号往回走。
可一行人刚走了不到一里远,就被一群野狼盯上了。
冬季食物匮乏,这群野狼已经饿急了眼,见到猎物就不顾一切往上扑了。
它们速度之快,让冻僵的几人根本没机会开枪。
乔振刚大喊一声“快跑——”
铁牛还想提醒那边是断崖,可几人早已撞开他跑过去了。
狼群见状紧追不舍,铁牛没了退路只能跟着他们跑。
可他腿上有伤行动速度大大受限,伤口渗出的血顺着腿淌进了鞋子里,他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个血脚印。
狼群嗅着这股血腥,愈加兴奋。
乔振刚几人原本打算上树躲避,可冻僵加上过度紧张的缘故,根本爬不上去。
他举起枪朝狼射击,接连几枪下去,子弹都与跳跃闪躲的狼擦身而过。
果然,平时打死靶和实战是两回事。
一通乱射之下,不仅没有击退狼群,反而激怒了它们。
陈自强捡起被刮断的树枝,奋力抵挡着狼群前进。
“呜呜...怎么办?我们真的要死了吗?”白甜吓得直哭。
“找人去引开它们,其余的人就能趁机逃跑。”乔振刚的声音比冰还要冷。
几人在沉重的气氛中沉默了一会儿。
要牺牲谁呢?
高梦琴陡然高声喊道:“让这个放马的去,他受了伤还在流血,狼都是他引来的。”
“你他妈是不是人?他是被哪个不长眼的蠢货打伤的?亏你说得出口,你怎么不去死呢?”陈自强怒骂。
高梦琴斜睨他一眼“我要是受伤了,不用你说,绝不会连累别人的。”
铁牛攥紧拳头,心里的愤怒却堵在了喉咙上。
他知道,狼群会优先攻击受伤的猎物,他这样的伤者,狼口逃生的希望本就渺茫。
或许她是对的?
“铁牛,你表个态吧!与其大家一起死,你还不如给我们一线生机!”高梦琴开始催命。
“可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对铁牛同志不公平呀。”白甜哭的更大声了。
“铁牛同志你别犯傻,你的命也是命!”陈自强还没放弃抵抗。
铁牛深吸口气,似有释然“我来引开它们,你们跑吧!”
乔振刚听后,眼神中陡然升起一抹兴奋“既然他愿意牺牲自己拯救大家,我们就不能浪费机会。”
“那你倒是快去啊!非要我们陪你死在这里才满意吗?”
高梦琴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丝毫不觉有何不妥,反而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
白甜害怕的眼神中透着不忍,可她却还是沉默了。
或许在她看来,一个人的牺牲,如果能为更多人换取生存的机会,那就是值得的。
唯有陈自强上前表示了强烈反对“铁牛,你没必要为了我们这么做,我们一起跑,还有机会的!”
铁牛抓过陈自强手中的枪,转身就一瘸一拐地跑向了断崖方向,狼群见状果然追了上去。
“快...快跑......”乔振刚和高梦琴抓住机会,转身就跑。
白甜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陈自强看着先后离开的三人,心里就像压了块巨石,格外的压抑。
“砰砰——”
断崖边响起两声枪声,紧随而来的是恶狼的哀嚎……
可裴霆禹只听了两句,就将她轰了出去。
白甜离开后,裴霆禹叫来女兵排排长,问起了女厕内的一些详细情况。
当听到里面有一扇窗时,他让女兵排长利用扶梯上去详细检查一番。
看看是否有人上去过。
结果不出他所料,窗框上发现了一根卡在缝隙中的头发。
裴霆禹细细端详着躺在办公桌的一根长发,心中暗潮翻涌。
窗户距离地面几乎三米高,没有助力工具,她是怎么上去的?
秦司央?
看来他之前的推断没有错,她在伪装。
裴霆禹看向桌上的电话,迟疑片刻还是拨了出去。
几经转线,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有些喘“你最好找我有事。”
裴霆禹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玩味“查到个可疑的女人,你可能会有兴趣。”
电话那头的男人气息终于平稳下来,嗓音却添了丝成熟的沙哑“可疑人员你找公安局,找我干什么?”
“我怀疑她可能是特务人员。”
“那你找政保局,需要我给号码吗?”
“但这个女人你应该认识。”裴霆禹玩味笑道。
“认识那又怎么样?该抓的就抓,一切按照规矩办。”
“那你可别后悔啊。”裴霆禹语气邪痞。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声音骤然冷肃“到底是谁?”
“她……跟你同姓。”
“再卖关子我就挂了。”男人的语气终于有些愠怒。
“姓秦,京市人,你自己琢磨吧……”裴霆禹说完不等对方反应,率先挂断了电话。
司央和张晓娥正在清洗换下来的衣服,就见到了扛着木梯从身后路过的二排排长。
“哟,二排长扛着梯子该不是想去干啥坏事吧?”有男知青见状就打趣起来。
“屁,大白天能干啥坏事?是连长让她们女兵排去爬女厕窗户用的,我就是个苦命的劳力……”
司央无意中听到这话,搓衣服的手陡然一顿。
当即意识到裴霆禹在查她。
这个家伙的心眼可真多,她已经尽力没在墙面和雪地上留下任何脚印了。
可是窗户上面或许有落灰,这难免就会留下一些痕迹。
一旦被怀疑,弄不好会被当成特务间谍,到时候等待她的可就不是什么好下场了。
不能坐以待毙了。
“阿嚏——”冷风吹过,司央打了个喷嚏。
两人很快晾好衣服,回宿舍的暖炉旁烘手去了。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新闻“我国自主研发的第一颗人造卫星,目前仍停留在实验阶段。根据总工程师程洪国介绍,卫星发射势在必行,决不会辜负全国人民的殷切希望……”
“哎,这话都说了好几年了,现在还是毫无进展。隔壁s国就是仗着有自己的卫星,总想欺负我们。”张晓娥有些颓败。
司央若有所思,口中低语“国弱被欺凌,国强敌自避。”
张晓娥气得攥拳头“S国封锁了对我们的技术援助,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太坏了。”
司央心头有根弦仿佛被拉扯了一下,虽说她这辈子只想安稳闲适地过日子,但没有一个稳定强盛的国家,她又何来安稳?
先不论远的,再有三个月,就在这边境线上,就将爆发一场战事。
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按照剧情发展,两年后第一颗人造卫星就会成功发射,目前之所以停滞不前,是因为还有一个关键的难点没有攻克。
好像是轨道运行计算出了问题。
司央手上有科技超前的人工智能,安妮相当于一台超级电脑,只需要她结合轨道运行公式编写一套计算程序,就能毫不费力地得到最精准的数据。
显然,铁牛不是第一次见裴霆禹了。
原来早在铁牛住院时,他就已经以白甜家属的身份去医院看过他。
“我带白甜来看看你。”
裴霆禹说完,将躲在身后的白甜一把拎了出来。
“不说话?哑巴了?”
此刻的裴霆禹俨然就是个大家长,这是拎着犯了错的妹妹上门道歉来了。
“铁牛同志,对不起!那天我们不该抛下你的。可我真的已经阻止过了,我没有办法……”白甜一开口,眼眶就红了,说完还不忘中规中矩地鞠了个躬。
“这事都过去了,再说我也没怪你。”铁牛看她道歉的样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的吗?我就知道铁牛同志心胸宽广,不会斤斤计较的。”
白甜破涕为笑,转身就从裴霆禹手中接过了带来的一网兜桔子和冻梨。
“所以白甜同志以后可得多交心胸宽广的朋友,随时都能拉出来当替死鬼,结局不就是轻则一句对不起,重则三根香的事吗?”
司央就是看不惯她这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给别人戴高帽为自己洗白的嘴脸。
“秦司央同志,你好像对我敌意很大?铁牛同志都原谅我了,你凭什么要出口讽刺?”白甜怒叫出声,就像只炸了毛的猫。
司央的语气颇为凌厉“他原谅你那是因为他傻,我凭什么讽刺?是因为他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能来这里轻飘飘地道歉,这机会是我给的。”
“霆禹哥哥,你说话啊~”白甜被噎了个无言以驳,只得回头找裴霆禹求助。
可裴霆禹却对此置若罔闻般,说出的话反而令她更加难堪。
“她说得很对,是你有错在先,说你几句就该受着。”
司央听了裴霆禹这话,当即戏谑般朝他投去了一道赞许的目光,而巧合的是,这目光恰好被他接住了。
两人视线交汇的一瞬,又刚好被白甜捕捉到了。
“你们……”白甜咬着唇,直到口中溢出一丝腥甜,才知唇被咬破了。
裴霆禹的目光始终不看她,只和炕上的铁牛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连长,吃了饭再回去吧?”香草母女热情地挽留裴霆禹吃饭。
裴霆禹笑着婉拒了,声称连部还有事。
他那副随和亲切的样子,与平时在操练场上训他们的模样截然不同。
而香草母女对裴霆禹有多热情,对白甜就有多冷淡。
在她们看来,白甜就是险些害死她们家人的凶手之一。
所以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白甜也不想继续留下来难堪,跟随裴霆禹往外走了。
司央和张晓娥也到屋檐下目送这位“尊敬”的连长离开后,又才重新返回屋内。
没了裴霆禹在,屋子里的氛围瞬间轻松起来。
香草一家极力挽留她们吃饭,盛情难却,她们干脆一起进厨房忙帮忙。
母女俩见司央又带来了牛肉和鸡过来,连忙谢绝好意,执意要她带回去。
香草娘红着眼眶说,司央是他们一家的恩人,本该他们备礼去道谢,哪有反让恩人提着东西上门的道理。
司央无奈表态,声称就当是她拿过来加餐和他们一起吃的。
毕竟兵团没有私人厨房,也不便开小灶。
母女俩这才肯收下东西。
于是香草揉面,张晓娥擀皮,司央调制馅料…准备包饺子,而香草娘就负责烧锅。
牛肉白菜馅的饺子煮了一大锅,饺子出锅后,香草又做了铁锅炖鱼。
“司央,你明明都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张晓娥急得打转。
司央神色自若道:“要是不想被裴霆禹折磨,你就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
现在集合时间早过了,就算赶过去也逃不掉被处罚的命运。
反而正中高梦琴的下怀。
所以她要反其道行之。
半个小时的早操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直到早操结束,司央和张晓娥都没出现。
高梦琴看到裴霆禹阴沉的脸,心里得意极了。
白甜从解散的队伍中跑了过来,凑到她耳畔低声问道:“梦琴,你把她们困在厕所,她们找霆禹哥哥告状怎么办?”
高梦琴笑了“她告状?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被关起来的?我已经让人偷偷过去把门扣取下来了,她们因偷懒缺勤的处分赖不掉的。”
“那就最好不过,她那么坏一定要受到惩罚。”白甜开心极了,俨然将自己当成了惩恶除暴的女英雄。
正好此时,她看到裴霆禹进了办公室,立刻追了上去。
“连长——”白甜有意端出了一本正经的姿态。
上次裴霆禹郑重提醒过她,有外人在场时,不能称呼他哥哥,所以她现在也和其他人一样,叫裴霆禹连长。
裴霆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声音沉缓又慵懒“有事?”
“连长,我们上次不过是不小心迟到了一小会儿,你就狠狠惩罚了我们,秦司央这次直接早操缺勤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她们?”
“不该你管的事少管,没事出去!”裴霆禹语气不耐。
白甜一听,顿时努嘴不满,上前就撑在他办公桌上用质问地语气说:“上次在香草家里,我发现你跟秦司央眉来眼去,你该不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存心想要包庇她吧?”
裴霆禹幽深的眸色骤然阴沉“你是不是皮痒?”
“我……”
“连长,听说女厕那边出事了……”指导员薛斌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白甜一听女厕两个字,就联想到定和秦司央有关。
高梦琴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门了吗?会出什么事?
不知为何,她莫名一阵不安。
裴霆禹起身出了办公室,白甜默默跟了上去。
此时,女厕外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隐约还能听见厕所里有人在哭喊。
“呜呜……放我们出去……来人啊……”
裴霆禹和薛斌过去一看,就见女厕门上挂了把锁,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而里面的呼喊声,应该正是早操缺勤的司央和张晓娥。
“谁干的?钥匙呢?”指导员薛斌怒声质问身旁围观的女知青们。
可却无人回应。
裴霆禹没有说话,过去拉了拉锁头,随即退后两步抬脚踹门。
“砰——”一脚下去,门扣已经快要垂脱。
“砰——”又是一脚上去,固定门扣的螺丝彻底掉落了。
女厕门被推开,狼狈的司央和张晓娥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二人全身都被泼湿,头发被抓成乱鸡窝,脸上更是泪水涟涟。
裴霆禹眸色阴沉“是谁干的?”
司央戏精上身,当即朝裴霆禹投去了一道弱小又无助的眼神。
“呜呜……连长,是高梦琴她带人霸凌我们,还故意把我们关在里面,好让我们受罚。”
“呜呜……就是高梦琴,就是她带人欺负我们……”张晓娥哭得真切,半分不假。
裴霆禹晦暗不明的目光把司央从头到脚梭巡了一番,只低声道:“先去把衣裳换掉。”
司央收起从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心中问候起了高梦琴,贱人,来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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