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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

吕知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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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阮玉糖赵西雅   更新:2024-07-01 0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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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阮玉糖赵西雅是作者“吕知知”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不由惊呼一声。而赵西雅的手下意识地一阵乱挥,突然,‘撕拉——’阮玉糖的裙子被撕破一大片布料。赵西雅手里握着撕下来的一大块布料,目瞪口呆地看着阮玉糖裸露出来的那块皮肤。白皙的皮肤上,满满暧昧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阮小姐,你,你昨天晚上……”赵西雅似乎是被吓坏了,呆呆地呢喃出声。“雅雅,你......

《高质量小说阅读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阮家夫妻将她养大,视她如亲生,可是她却只是为了赵家的荣华富贵,就六亲不认,这般冷酷无情,真是叫人心寒。

再看雅雅……他们雅雅善良温柔,那个白眼狼给她提鞋都不配!

两相一对比,他们根本就不用选择。

“我送方姨去医院。”赵明爵对父母说一声,就带头朝外走去。

路过阮玉糖身边,他目光冰冷地扫了过来:“你跟上。”

阮父在赵西雅的帮助下,已经将阮母背了起来,跟在赵明爵的身后往外走。

阮玉糖也不打算再在阮家多留,跟着朝外走。

而就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赵西雅却是眼中精光一闪,高跟鞋突然一歪,整个身子都朝一边倒去。

“雅雅小心!”

赵夫人看到这一幕,不由惊呼一声。

而赵西雅的手下意识地一阵乱挥,突然,‘撕拉——’

阮玉糖的裙子被撕破一大片布料。

赵西雅手里握着撕下来的一大块布料,目瞪口呆地看着阮玉糖裸露出来的那块皮肤。

白皙的皮肤上,满满暧昧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阮小姐,你,你昨天晚上……”

赵西雅似乎是被吓坏了,呆呆地呢喃出声。

“雅雅,你有没有事?”

赵夫人和赵沛然这时也都急匆匆地跑上前来,前面的赵明爵也停下脚步转身看过来。

“爸爸,妈妈,我没事,可是阮小姐她……”

顺着赵西雅的视线,赵家众人都看到了阮玉糖身上的那些难看的痕迹。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赵沛然和赵夫人的脸色瞬间无比难看,赵夫人更是一把捂住了赵西雅的眼睛:“雅雅别看,脏。”

赵西雅把头埋在赵夫人的怀里,愧疚地说:“妈妈,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脚崴了一下,不小心抓破阮小姐的衣服,也不会……”

“雅雅,这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不检点,大学还没毕业,就、就——”

‘就玩这么疯’的话,赵夫人说不出口,可是,她看向阮玉糖的眼神不禁十分厌恶。

赵沛然也没眼看,赵明爵的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是不加掩饰。

赵西雅从阮夫人怀里抬起头,道:“妈妈,我上楼给阮小姐拿一件衣服,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撕破了她的衣服。”

她说着就往楼上走。

可是突然,阮玉糖出声:“等等。”

赵西雅转身,状似不解地看向阮玉糖,她以为,她会从阮玉糖的脸上看到慌张和羞耻,以及狼狈。

可事实上,阮玉糖的脸色却是一片平静,就宛如眼前这不堪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赵西雅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都不觉得难堪和羞耻吗?

她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如此平静?

她为什么如此平静?

“你刚刚崴到脚了?”阮玉糖声音很轻,还有些冷。

“我、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把你衣服弄坏了,阮小姐,要不你跟我一起上楼……”

“不必了。”

阮玉糖打断她,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一脚踩住了赵西雅的脚,狠狠一碾。

赵西雅顿时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

赵沛然和赵夫人都惊呆了。

背着阮母的阮父也惊呆了。

就连阮父背上装晕的阮母,都险些吓的醒过来。

唯有赵明爵眼疾手快,他飞快的闪身上前,大手一把揪住了阮玉糖的后衣领,将她狠狠往后拖拽。

可是,阮玉糖却是也发了狠,她死死揪住赵西雅的衣服,一拽一推之间,只听又是‘撕拉’一声,赵西雅的衣服也被扯下来一大块布料。

而赵西雅先是被踩脚,后是被狠狠地一拽一推,整个人都狠狠地向后倒去。

“啊——”

她又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被阮玉糖用力碾过的那只脚的脚背,此刻高高的肿起。

而她的脚脖子在摔倒的时候,真的崴了。

赵西雅疼痛无比,狼狈地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雅雅!”

赵夫人尖叫一声,朝赵西雅扑了过去。

一旁,阮玉糖已经被赵明爵拉扯到了一旁,用力狠狠地将她甩了出去。

阮玉糖脚步几个踉跄后,堪堪站稳。

然后,再抬起头时,她一直淡漠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

她唇角微勾,凤眸邪肆,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冷和魅。

“假装脚崴了,何必?我让你真的崴了多简单!”阮玉糖盯着赵西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你这个疯子!”

赵夫人气怒交加,大骂一声,扑上前就狠狠甩了阮玉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那耳光清脆又响亮,赵夫人优雅温婉,何曾这般失态打过人。

她打完阮玉糖,蓦地在阮玉糖眼底看见一闪而逝的晶莹。

可是待她定睛看去时,那双漆黑的凤眸里已只剩下冷漠。

赵沛然也走了过来,他将赵夫人拉到了怀里,轻声安慰一句,然后抬头看着阮玉糖道:“如果雅雅的脚留下后遗症,你这辈子也别想好过了。”

阮玉糖冷冷望着这个男人,冷漠地道:“是吗?那我等着。”

说罢,她转身朝外走去。

没有人拦她。

“你生气是应该的,毕竟我让你暴露了你的秘密,昨天你之所以不现身,是不是去和别人开房了?

昨晚我在酒店大厅里看到一个背影,你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

赵西雅大声问。

阮玉糖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再回头。

赵家的别墅盖在山上,下山要走五公里的盘山公路。

阮玉糖身形单薄,衣衫破损,可她身形笔挺地朝前走着,寂寥而孤傲。

赵明爵和司机各开一辆车,一辆送阮家夫妻,一辆送赵西雅。

两辆车先后驶过,后面那辆车驶过了,又倒了回来,赵明爵滑下车窗,冷冷地看着车外的阮玉糖。

“你这样的白眼狼,赵家绝对不会认你。我的妹妹永远只有雅雅,你最好打消不该有的念头,再有下次,我绝对要你好看。”




阮玉糖到了幼儿园门口的时候,警察正把阮母押上车,幼儿园的老师作为证人,阮母想要拐走船船的行为被坐实。

看到阮玉糖到来,船船立即朝阮玉糖跑了过来。

“妈妈!”小娃娃一头扎进妈妈怀里。

老师也连忙走了过来,跟阮玉糖将之前的事情讲了。

阮玉糖十分感激地道:“老师,真是太感谢了,那个女人的确不是我的母亲,他接近船船,的确是不怀好意。”

老师连忙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船船妈妈,您太客气了。”

阮母正要被押上车,扭头一看阮玉糖,顿时激动地喊了起来,“糖糖,是我呀,我是你妈呀!”

阮玉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对警察道:“她不是我妈。

这个女人五年前害过我,现在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近我的儿子,我怀疑她想对我的儿子不利,还望警察同志立案调查。

不仅要查今天她接近我儿子的罪名,还要查二十五年前她调包两个婴儿的事情,详细情况,我会跟几位一起去回去做笔录。”

几个警察一听,顿时严肃了脸色。

调包婴儿,这可不是小事。

阮母瞪大了眼睛,看着阮玉糖那副冰冷不近人情的模样,心头莫名的闪过一丝慌乱。

阮玉糖看向她,朝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个笑容叫阮母心头一阵发寒。

她脸色变了变,心中却是慌了,阮浩伟那个没用的东西,他不是说开车去撞死这个死丫头了吗?

怎么这个死丫头还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

但不论她心中怎么疑惑,她都被押上了警车,带回去调查。

阮玉糖先将船船送回了北城庄园,然后她便又出发前往警局去了。

警局,阮玉糖将阮母是如何调换两个孩子的过程说了一遍,证据则是当时医院的监控纪录。

其实时隔二十五年,当年的监控早就不存在了,但是谁叫阮玉糖背后有一位了不起的冷老师呢。

冷老师不仅是顶尖的黑客,还是一名机械专家,想要恢复一份二十几年前的监控,并不难。

阮玉糖将证据一并交给了警察。

不论阮母怎么狡辩,证据确凿之下,她都无法洗清罪名。

阮玉糖离开警察局的时候,阮母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阮玉糖却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阮母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很快就给赵西雅打电话,让她来救她。

她知道,赵西雅一定会有办法。

但是,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因为赵西雅现在正焦头烂额。

阮父的车被撞的凹陷了下去,人也重伤昏迷,他被人发现的时候,一头一脸的血。

好在人还活着,可赵西雅却觉得阮父还不如死了好。

叫他杀个人,他反而把自己搞成这样,他索性要是死了倒也干净。

折腾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喘口气儿,这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其中大部分都是阮母的。

赵西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正想着关掉手机,又想到阮母似乎去幼儿园找那个孩子了,赵西雅眼神一动,正要给对方打过去问问情况,手机便又响了。

电话当然是阮母打来的。

电话一通,阮母就向赵西雅哭诉:“雅雅,你快救救妈妈,阮玉糖那个小贱人,她把我送进警察局了。”

她一边委屈哭诉,一边让赵西雅快点想办法来救她。

赵西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这两个没用的,一个被撞成重伤,一个被送进警局,就没有能为她办成事的。

她压下了心头的怒火,道:“妈,爸被撞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恶意。

电话那端,阮母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赵西雅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

她以为,阮家夫妻的情况,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但她没有想到,还有更坏的情况在等着她。

经纪人的电话打了过来,赵西雅接起了电话,听到对方所说的内容,她整个人都化作了雕像。然后,她脸色刷白,双手颤抖地打开了手机。

微博上三条热搜。

#赵西雅生母掉包真千金,居心叵测#

#赵西雅生母幼儿园拐骗儿童#

#赵西雅偷了真千金的人生#

三条热搜,每一条都刺伤了赵西雅的眼。

她点开第一条,居然有一个视频,正是二十五年前,阮母如何和阮父商议着掉包两个孩子的事情。

同时,赵家。

赵家人也看到了这个视频,看完视频里的内容后,赵家夫妻,以及赵明爵,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无疑,三人的脸色都格外难看。

“这不会是真的。二十五年前的视频,怎么也不可能还保存的这么完好。”

赵夫人呢喃着说道。

况且,这些年他们也常与阮家夫妻走动,对他们也算得上是了解。

阮家夫妻不图钱财,也不图利益,他们就是想补偿女儿罢了。

但是那视频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的叫人无法怀疑。

视频里,年轻的阮母和阮父一脸算计和贪婪,他们仗着没人的时候,毫不掩饰他们的丑恶嘴脸。

“我想让我的女儿也过上千金大小姐的生活,浩伟,你知道赵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如果我们的亲生女儿能够成为赵家的大小姐,将来万一认开了,我们也会跟着沾光。”

阮浩伟道:“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夫人刚生产完昏迷着,先生又在外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浩伟,一会儿你将护士支开,我来换。”

接下来,两人十分顺利的支开了护士,阮母动作利落地将两个孩子掉了包。

抱过真千金的时候,她的唇角微微上扬起一个冷酷无情的笑容,伸出手指毫不怜惜地在婴儿的额头上重重点了点,道:“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许是吃痛,她怀中的小婴儿张开小嘴,哇哇大哭起来。

婴儿的哭声刚一响起,阮母便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哭声捂了回去。

赵家人看着这一幕,脸色青紫交加。

赵明爵‘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道:“我拿去鉴定视频的真假,我有朋友是这方面专业的。”

“快去。”赵沛然脸色铁青地道,假如视频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阮家夫妻的所做所为,就真的是太恶心了。

赵夫人却是浑身哆嗦,她有些害怕,万一视频是真的……

赵明爵看了父母一眼,眼中闪过寒光:“如果视频是真的,我一定会叫阮家夫妻付出代价。

想到视频里那个被捂着小嘴,粗暴对待的小婴儿,赵明爵的脑海之中突然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已经死去的少女。

没有亲眼看到掉包的过程,他还不觉得什么。

可是当他看到,阮母将他的亲妹妹从母亲的身边抱离时,他竟对那个被掉包的婴儿生出了无法释怀的在意。

那个才是他的亲妹妹,她被人恶意掉包了,她被人抱离了母亲的身边,他们家还养大了仇人的女儿……

视如己出。

可是他的亲妹妹,却生活在别有算计的养母身边,她不会幸福的。

想到五年前那个格外狼狈的少女,赵明爵心乱如麻。

几个小时后,赵明爵的朋友给出了答案。

“这个视频绝对是真的,没掺假。”

说完,赵明爵的朋友啧啧感叹:“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明爵,这件事情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那个无辜的小婴儿啊,她才是你的亲妹妹吧?”

赵明爵双眼发红,他突然想起,五年前,阮玉糖曾对他们说出这个真相。

阮玉糖说过,阮母是故意掉包她和赵西雅的,可是当时,他们没有人相信她。

当时的阮玉糖也许是想告诉他们真相,期望能够得到亲生父母的信任和疼爱的。

可是结果,她只得到了怀疑和否定。

然后,就是那场飞机失事……

赵明爵的脸色阴鸷一片。

此时此刻,不止是赵家看到了热搜,江家同样也看到了热搜。

江家本来是很看重赵西雅这个准儿媳的,可是看到那个视频,他们却开始迟疑。

阮家夫妻的品性着实堪忧,赵西雅生为他们的女儿,真的全然无辜吗……

“这对夫妻多会伪装啊,连赵家都骗了过去,可见心机之深沉。赵西雅我看也不是简单角色,她可不像是单纯的女孩子。”

江宸的妈妈缓缓说道。

江乐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怎么觉得赵西雅和她亲爸妈一家三口,都像白莲花呢。”

她是赵西雅的脑残粉,可是现在,却突然脑袋灵光了一回。

父母和哥哥都看向自己,江乐吐了吐舌头:“我就是随便说说。”

江宸把目光从妹妹身上移开,对江父江母道:“爸妈,这桩婚事还是退了吧,我觉得赵西雅不适合我。”

江乐立即揭短道:“爸妈,哥哥见过阮玉糖了,他看上人家了。”

江父江母一愣:“什么?那个孩子还活着?”

江乐道:“是啊,还活着,前几天我们才刚见到她。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阮玉糖可凶了,可吓人了。”

说到这里,江乐突然一怔,“哥,你说这视频会不会是假的,就是阮玉糖弄来陷害西雅姐的,哎呀哎呀,真是罪过,我刚才怎么会觉得西雅姐是白莲花呢。”

“这个视频绝对是真的,我可是擅长这方面的。”江宸说道。

江乐一脸菜色:“完了完了,我又觉得西雅姐像白莲花了……”

“其实这件事情,不论赵西雅知不知道她亲生父母的所作所为,她都不再适合我们家。

江家不会娶一个有污名的人进门,江宸说的对,这门婚事还是退了吧。”

江乐一脸惋惜。

不过,看到视频里那个被掉包的小婴儿,他们的心情都很气愤。

视频里阮母表情狰狞丑陋,一个才刚刚出生,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婴儿,就这样被掉包了人生……

“如果是我,一定会气的杀了这个女人,太可恨了!”

江乐是个爽直且单纯的姑娘,她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视频,对阮母的所做所为痛恨至极。

尤其,年轻时候的阮母,和现在的赵西雅长的非常相似。

赵西雅顾不上理会警察局里的阮母,她表情惊恐地回到了赵家。她知道,从视频被曝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阮家夫妻注定要成为弃子。

而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住自己,将自己干干净净的摘出去。

赵西雅回去的时候,赵家正阴云罩顶,只因赵明爵鉴定完毕,那个视频是真的。

赵西雅满脸是泪的进了门,赵夫人看到赵西雅,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闪过的却是视频里,被阮母粗暴捂着小嘴,哭都哭不出来的那个婴儿。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孩子,可是她却被阮母那样对待。

她连婴儿都能下得去那么重的手,之后又会如何待她?

赵夫人头一次在心里升起了想要追查阮玉糖在阮家过的什么日子的想法。

生起这种想法的不止赵夫人一人,赵明爵和赵沛然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们一家三口想着事情,竟是谁也没有第一时间理会赵西雅。

赵西雅是他们亲手养大的没错,可是那个婴儿被粗暴对待的画面,却让他们怎么也无法坦然的面对赵西雅。

赵家偷偷去查了阮玉糖从小到大在阮家的生活经历。

周围的邻居们说:“你们问糖糖丫头啊?那可是个有礼貌,又懂事的好孩子。

只是可惜,她那对爸妈不靠谱,孩子生病了不管,还是我家老头子发现了孩子高烧,昏迷在小区外面的垃圾箱旁,把孩子抱去了小门诊,不然,那深秋的天气,冻不死人也要落下病根儿。

还有啊,糖糖从来不跟父母顶嘴,特别省心,也从不乱花钱。

可就算这样,那对父母也不说对孩子好一点儿,小学的时候孩子学习好,考了全校第一名,本来能念一个好初中,结果那对父母不知道怎么想的,硬是把孩子塞进了二十八中,那可是混日子的学校,就这样把孩子给毁了。

初中毕业的时候,糖糖的成绩还是可以的,差不多能上一个好一点的高中,嘿,结果那对夫妻又把孩子送进了最差的高中,挺好的孩子,最后硬是上了一个三流大学……

后来啊,我们才知道,原来糖糖根本就不是他们亲生的,我看他们对糖糖的态度,从来没个笑脸,孩子有时候放学回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我怀疑啊,他们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们亲生的,不然怎么总是对孩子那么坏?谁家亲生的孩子舍的那样打压?

人家是孩子考不好要挨打,到了他家,是孩子太优秀就要被冷言冷语,还没饭吃,真是……唉,孩子的亲生父母,和他们别不是有仇吧……”

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阮玉糖颇为惊讶地看着他,“五年前赵先生不信,为何如今就愿意相信了?因为那个视频吗?”

赵明爵道:“我和爸妈去了你从前长大的地方,阮家人对你并不好……”

阮玉糖无所谓地笑了笑,“那都过去了,我也不在意。”

“五年前……”

“五年前,赵西雅的身份被你们发现后,阮家人就开始了算计我。他们害怕你们把我认回去,抢了赵西雅的身份。

甚至,阮家夫妻从小打压我,就是预防我变的优秀后,有一天事发被赵家认回去。

他们一开始就从方方面面杜绝我被赵家认回去的可能性。

他们养废了我,显然,他们这样做是对的,五年前的你们压根儿看不上我,你们眼中只有优秀的赵西雅。

当然,这些还不算,在两家人第一次在酒店见面商谈的时候,出发前,方秋娴给我的牛奶里放了药。

他们将我安排进那家酒店,企图让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毁了我,这也正是那天晚上我没有出现的原因。

当然,我把那个男人打晕,揍了一顿,然后我跑出了酒店……”

至于跑出酒店后,发生了什么,她就没必要说了。

“第二天清早,我回了阮家,没想到,等待我的是阮家夫妻和赵西雅的丑陋对话,他们以为我会从那个他们安排好的男人的床上醒来,根本没有料到我会回家,所以他们说的一切并没任何避讳。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阮家人计划好的,我觉得很恶心,就转身离开了那里,出去的时候,在小区的门口遇到了你。”

阮玉糖说到这里,也不管赵明爵信还是不信,是何表情,她低头搅拌杯子里的咖啡,喝了一口后,这才继续道:“这就是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只字不差。

当然,我也不在乎你信或不信,因为你信或不信,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飞机失事的那天,我已经死了,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这条命却已经不是生父生母给予我的了。

其实五年前的时候,我也没指望赵家能认回我,遭遇了阮家的背叛后,我更不指望父母家人的爱。

我今天之所以答应和你过来这里,也不过是想替五年前那个死去的我,将没能说出口的话,全都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我也再无任何夙愿了。”

她看了眼对面看似面无表情,实则表情紧绷的男人,优雅地起身:“赵先生,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想知道的也都已经知道了,我就先走了。”

顿了一下,她想起了什么一般,道:“哦,对了……”

赵明爵眨了下眼睛,朝她看过来,阮玉糖朝他微微笑了笑,说道:

“阮家人对我做过的一切,我都会一一回报的,不把赵西雅和阮家打回原形,我是不会罢休的,赵家如果非要护着赵西雅,那么很抱歉,我们将是敌人,搞不好,就是你死我亡的那种哦~”

她脸上的笑容变的明媚了起来,似乎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十分期待。

赵明爵脸色复杂地看着她,问:“那个孩子……”

“那是我儿子,你们不要想着打他的主意,如果你们敢动他,你们一定会后悔。”

她的眉眼之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锐芒。

赵明爵沉默。

他静静地看着阮玉糖,这样的她,明艳动人,气势逼人。赵明爵不得不在心里叹息,血脉是骗不了人的,这才是赵家的血脉,这才是赵家女儿该有的样子。

赵西雅……还是差了些。

赵明爵道:“你不用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我们怎么可能会伤害你的儿子,他也是赵家的血脉……”

“打住。”阮玉糖声音一冷,又重新坐下了,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冰冷地警告他道:

“看来赵先生没明白我的意思,我,阮玉糖,和你们赵家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儿子,更是。

如果你们敢攀扯他,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起身便走,再也没有回头。

赵明爵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赵明爵这一刻明白,她不会回到赵家了。

五年前他们错失了她,伤了她的心,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赵明爵起身,去买单的时候,正好看到阮玉糖上了那辆车,那个叫墨三的人开车载着她走了。

赵明爵的心情很凝重。

她和墨家扯上了关系,如果她想报复,很容易。

赵明爵回了赵家,赵沛然和赵夫人都目光殷切地朝他看了过来。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赵沛然和赵夫人的眼睛中都闪过类似于紧张,最后又放松的情绪。

赵明爵看着父母的反应,心头苦笑,赵沛然沉声道:“没找到她?”

赵明爵摇了摇头:“找到了。”

“那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雅雅已经主动和我们说过了,她想让那孩子回来,她们会好好相处。”

赵夫人连忙道。

赵沛然也道:“是啊,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你没说家里会补偿她吗?”

“爸,妈……”赵明爵看着父母,神色复杂:“你们觉得,发生了五年前那件事,她还会愿意回来吗?”

赵夫人一愣。

赵沛然反应过来什么,沉声道:“她不肯回来?”

顿了下,他又道:“她在拿乔什么?等我们都低头向她认错不成?”

赵明爵有些无力,他叹气道:“她不是在拿乔,她是真的不愿意回来。”

“她在记恨我们!”

赵沛然脸色发沉:“如果她好好的回来,我们一定不会亏待她,她不为她自己想,也总归要为她的儿子想,我们赵家不嫌她未婚生子,她倒是好,还敢跟我们闹脾气……”

赵明爵看着父亲,突然觉得心头有些发寒。

他不知为何,全无怀疑地相信了阮玉糖之前所说的真相,他本能地觉得,那样自信的她,不会拿这件事情来骗他。

所以,五年前是阮家人害了她,她被迫生下了那个孩子,可是父亲此时这样说,别说是阮玉糖听见了,就是他听了,都觉得心头发寒。

偏赵夫人此时也道:“是啊,她也未免太不识好歹了……”

赵明爵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堵,他突然明白了阮玉糖不回赵家是对的。这样的家,对于她来说非但不是温暖的港湾,而是刺骨的钢刀。

这对她是不公平的。

赵明爵沉声道:“爸,妈!”

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和郑重,那深沉的眉眼,来自于这些年的历练。

赵沛然已经在放权给赵明爵,如今的赵氏,实际上是由赵明爵做主的。

赵明爵越来越有一家之主的风范,而对于他如此严肃的表情,赵沛然和赵夫人都不由得一怔。

“你想说什么?”赵沛然问。

赵明爵道:“爸,妈,她说,五年前飞机失事那一场,她已经死了,生父母的生恩,她已经还了,她与赵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荒唐,她的体内流着的,不是赵家的血吗?”

赵沛然有些生气。

赵夫人到底是女人,比较感性,她道:“她这是在记恨我们五年前没有接受她啊……”

赵明爵道:“阮家从小打压她,赵西雅的身份揭穿后,和阮家夫妻一起算计了她,那个孩子,就是那样来的。

一切都不是她所愿,她是被阮家人害的,我们作为她的血缘亲人,没能在她危难的时候给予她帮助,还觉得她上不了台面,丢了赵家的人。

如果换作是我被那样对待,我也是不愿意再和赵家有任何瓜葛的。”

赵沛然和赵夫人闻言脸色青紫,陷入沉默。

赵沛然气愤道:“你怎么知道是阮家陷害她?”

“她亲口说的。”赵明爵看着父母的表情道。

“她说的你就信?”赵沛然反问。

“爸,别说你不信这是真的。我们去阮家以前生活的地方调查过,阮家人从小打压她,怕她变的优秀总是事实。”

赵沛然和赵夫人哑然。

赵明爵道:“他们为什么打压她?打压她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就算不是亲生的,阮玉糖变的优秀,将来有出息,阮家人也会受益的吧?

可他们偏偏打压她,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赵夫人喃喃自语。

“他们怕阮玉糖变的优秀后,当我们发现两个孩子抱错的时候,我们会把她认回来,影响到赵西雅的地位!”

赵沛然和赵夫人也不是傻子,本能的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赵明爵又道:“爸妈,你们想想,如果五年前,我们见的阮玉糖是一个美丽,大方,优秀,各方面都十分出色的女孩子,你们会怎么做?”

赵沛然和赵夫人沉默。

因为他们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还会怎么做?那样优秀的孩子,当然是认回来,好好培养,将来成为赵明爵和赵西雅的助手。

赵明爵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道:“如果是那样,你们一定会把她认回来吧?

到时候,你们把她认回来,她与我们朝夕相处,毕竟是有血缘羁绊的,长久的相处下来,你们觉得你们不会看到她的好,不会对她生出感情?

时间一长,属于赵西雅的那些东西,难保不得分给她。

别的不说,至少外界的人会说,赵家的真千金样样优秀,不比赵家的养女差,长此以往,赵西雅的身份地位只会越来越尴尬。

爸,妈,我说的对不对?”

赵沛然和赵夫都沉默,他们知道,如果阮玉糖真的很优秀,他们把她认回来,赵明爵说所的那些情况,是真的会发生的。

赵明爵看着他们的表情,嗤笑一声:“所以,阮家人害怕这样的情形出现,他们从小就打压阮玉糖,将她变的糟糕。

再加上赵西雅的优秀做对比,一个是没有感情毫无长处的亲生女,一个是从小养在身边,朝夕相处,样样出色,视作亲生的养女,你们会怎么选,还用说吗?”

赵沛然和赵夫人突然感觉一股寒意蔓延上心头。

如此说来,阮家人不仅偷了他们的亲生女儿,让他们替他们养女儿,把一个本应该出生平民的普通女孩培养成样样优秀的千金小姐。

这就算了,阮家人还打压他们的亲生女儿,以防他们将她认回来,阮家人对人心的算计简直是直白又大胆,叫他们感觉到一阵心寒。

而另一方面,想想这五年来阮家人在他们赵家面前表现出来的善良和大度,叫他们渐渐放下心防。甚至,他们将阮父安排进了赵家一家分公司当主管,这简直叫人不寒而栗。

他甚至还打算把家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嫁妆,等赵西雅出嫁的时候送给她。

加上赵西雅现在有的百分之三的股份,届时,赵西雅就会拥有赵家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这个数字,甚至超过了现在的赵明爵。

赵家夫妻越想越心惊。

但是转瞬,他们就定了定神,赵夫人道:“就算是这样,这都是阮家夫妻的算计,关雅雅什么事?”

赵明爵看着母亲,道:“五年前,陷害阮玉糖的事,如果赵西雅也参与了,而且赵西雅的内心也不希望阮玉糖回来,你们还会觉得这些与赵西雅无关吗?”

“这不可能!”赵夫人下意识地否认。

赵明爵看向赵沛然道:“父亲也和母亲一样的想法吗?”

赵沛然却比赵夫人理智,他沉默了下来。显然,他的心里不是没有怀疑。

赵明爵没有再多说的意思,他道:“爸妈,依我看,她是肯定不会回到赵家的,她也不需要赵家的补偿,她已经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你们要是真的为她好,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以免……真的成为仇人,不死不休。

赵明爵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但是他觉得,他们应该听进去。

谁也没有发现,赵西雅就站在门外,将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赵西雅双拳紧握,指甲刺进肉里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哥哥,爸妈,都知道了阮家人的真面目,他们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这怎么可以?

怎么会这样?

她是赵家的千金,是赵家父母骄傲的女儿,他们怎么可以怀疑她?

都怪阮玉糖,阮玉糖死了五年,为什么还要活着出现破坏她的一切?

先是江家的退婚,再是赵家的怀疑?

再这样下去,她还能剩下什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她必须做些什么!


蓝舟赶往幼儿园之后,正好遇到了已经抵达幼儿园的楚湛。

没错,就是楚湛。

楚湛本来今天就没事,他和蓝舟两人商量好,打算要试一试阮玉糖。

所以,楚湛去接船船,而蓝舟假借开车和阮玉糖一起去接船船的名义,将阮玉糖引进了那条小巷子里。

又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去找阮玉糖的麻烦,好试探阮玉糖的底。

结果,计划不如变化,阮玉糖竟被飞龙会的几个壮汉抓走了。

此时的蓝舟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抵达了幼儿园,却见楚湛已经接到了船船。

楚湛看见他来了,不禁诧异地压低了声音问:“这么快?试探出来了?”

蓝舟脸色一变,道:“我把她弄丢了,她……没来幼儿园吗?”

楚湛眉头一皱,惊讶地四下打量一眼:“丢了?我没见着啊。”

蓝舟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时,船船的声音响起,他问:“楚湛叔叔,蓝舟叔叔,妈妈也来了吗?我要和妈妈坐一辆车。”

他说着就要下车,往蓝舟那辆车里去。

蓝舟的脸色难看极了,额头上隐隐有些冒汗。

楚湛的脸色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蓝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对楚湛道:“你送小少爷回去,我去找人。”

说完,他看向船船,语气僵硬地道:“小少爷,妈妈有事没有来,你先跟楚湛叔叔回家去,蓝舟叔叔还有事情要做。”

船船一听妈妈没有来,又见这两个叔叔都是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的样子,不禁一阵疑惑。

他沉默地看了二人一眼,垂眸乖巧地上了车。

楚湛载着船船回家,蓝舟则开车飞快地赶回了那条小巷子。

途中,他给家里打了电话,唐伯说阮玉糖并没有回去。

蓝舟知道,如果他在天黑之前找不到阮玉糖,阮玉糖一定会出事,到时候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想……

且不说小少爷失去了妈妈会怎么样,就先生那一关,他和楚湛都过不去……

此时的蓝舟,心中充满了煎熬,他只是想试一试阮玉糖的底,他没想过会害了阮玉糖。

那好赖是先生接受了的女人,更是小少爷的母亲……

蓝舟找遍了小巷子,都没有找到关于阮玉糖的丝毫痕迹。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蓝舟开始犹豫,要不要调人过来寻找。

可是那样一来的话,先生那里就瞒不住了。

蓝舟的脸色更加惨白一分。

与此同时,楚湛的情况同样没好多少。

回到家里,船船本来以为可以见到妈妈,但是他找遍家里,都没有找到妈妈的影子。

“管家爷爷,你看见妈妈没有?”船船问唐伯。

唐伯纳闷道:“小少爷,阮小姐不是跟楚湛叔叔一起去接你了吗?”

船船一愣,大眼睛清澈见底,不解地看向楚湛。

楚湛根本就不敢回视船船的目光。

他没有看到,船船的目光在瞬间变的有些暗沉。

唐伯的脸色变了,他看着楚湛,素来的温和的目光透出几分锐利。

“小楚,你和小蓝都是先生非常信重的人,你们可千万不要做多余的糊涂事。”

唐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这段时间,他也看得出来,楚湛和蓝舟对阮小姐有意见。

那意见还不小,明里暗里的,他们一直在给阮小姐找不痛快。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真的对阮小姐动了手。

唐伯表情严肃:“这件事情要告诉家主。”

楚湛脸色更白几分,他看了唐伯一眼,转身飞快朝外走去。

不多时,楚湛召集了墨家的护卫队,去和蓝舟汇合了。

客厅里只剩下唐伯和船船,船船担忧地问:“管家爷爷,是不是妈妈出事了?”

唐伯动了动嘴,看着小娃娃纯净无垢的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说。

船船又问:“是不是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伤害妈妈?”

唐伯看着船船,终于长叹了一声,蹲下来与他平视,道:

“小少爷,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只是跟妈妈开了一个玩笑,过一会儿,他们就把妈妈找回来了。”

船船瞪大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他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往外跑去:

“他们都不喜欢妈妈,他们都想伤害妈妈,他们是坏人,坏人!”

他跑的很快,唐伯老胳膊老腿哪里能拦得住他。

船船跑到了花园里,看着已经住了几天,但并不熟悉的地方,他突然很想莲花村,很想很想。

墨夜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船船一个人满脸泪水,孤零零地站在花园里,怔怔地望着那把秋千椅出神。

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墨夜柏的心脏突然狠狠地抽疼了一下,他脸色一变,大步朝船船走了过去。

此时,唐伯也急匆匆地从里面追了出来。

他满脸的焦急的冷汗,看到墨夜柏后,脚步生生地顿在了原地。

墨夜柏看了唐伯一眼,大步走到船船的面前,他伸手,去抱船船,问:“船船,怎么了?”

船船没有回答他,并且闪身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戒备与怀疑地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墨夜柏的心,墨夜柏目光一暗,轻声道:“船船,出了什么事?”

船船抿着小嘴,冷冷地看着他,道:“我要妈妈,你把妈妈还给我。”

墨夜柏的脸色猛地一变。

他想到了楚湛突然调动的护卫队。

难道,是阮玉糖出事了?

他脸色难看地看向唐伯。

唐伯看了船船一眼,叹息一声,对墨夜柏道:

“今天本来是小楚和阮小姐去接小少爷。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小楚一个人去接了船船回来,而阮小姐,似乎不见了……”

“不见了?”墨夜柏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骇人的低气压。

唐伯接着道:“之前,蓝舟先生也往家里打过一趟电话,询问阮小姐有没有回家。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船船道:“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都去了幼儿园,妈妈没去。

蓝舟叔叔以为妈妈去了幼儿园,但我和楚湛叔叔没有见到妈妈,蓝舟叔叔说,他把妈妈弄丢了。”

船船不紧不慢地说道,条理清晰分明,可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却全是戒备,还有深深的悲伤。

他和妈妈在莲花村生活的好好的,就是这个人逼得他们呆不下去,现在还要伤害妈妈。

他清澈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排斥和讨厌的情绪来。

墨夜柏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船船的目光刺伤了多少回,他道:

“船船,你和管家爷爷在家好好休息,爸爸一定会把妈妈找回来,好不好,你不要担心。”

船船看着他没有说话,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

墨夜柏转身离开。

他要亲自去把阮玉糖找回来。

楚湛带着人,已经和蓝舟相遇了,他们站在小巷子外面,看着两边寂静的老旧民房。

“那几个小混混说,这里是飞龙会的地盘。

我刚叫人查过了,飞龙会就是一个半年前才组建起来的地下组织,他们什么业务都接,只要雇主给钱,小到跟踪老公出轨,大到杀人买命。”

蓝舟的声音沉而哑,这一次,他们的确是闯了大祸了。

“他们的老大是什么人,查到了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大,叫他们帮忙找人,或者,叫他们把人交出来。”

楚湛道。

蓝舟道:“查了,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谢何的人,这个谢何今年四十多岁,早年因为杀人坐过十五年牢,现在出来了依旧不安份。

半年前报复了仇人,组建了飞龙会,可是这个谢何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哪里,都和哪些人有交往。”

“他们总要有产业养这么大一帮人的,找到他们的产业,抓人逼问。”楚湛道。

蓝舟道:“我之前没敢调动人手,可是现在……”

他看向楚湛身后的那群护卫队。

楚湛连忙派了三名护卫队去找。

与此同时,就在他们前方的老旧民房里,阮玉糖正一脚踩在茶几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光头大汉。

先前将她抓进来的那几个光头大汉,本来还以为今天抓到一个极品美人,可以好好的乐呵乐呵,没想到,还真是‘乐呵’了。

阮玉糖唇角噙着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趣地朝其中那个刀疤脸的大汉走了过去。

那大汉立即双手捂胸,一边往后缩,一边求饶道:“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叫人了啊——”

其他光头们齐刷刷看向刀疤男,表情都颇有一些一言难尽。

“疤哥,你这台词说的不对!”他旁边的光头提醒道。

刀疤男踹了他一脚,“胡说八道,这台词怎么不对了,求饶就行,还管什么台词不台词的!”

另一个光头男提醒道:“疤哥,可是你的动作也不对。”

刀疤男顿时怒瞪过去,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动作,他非但没有松开手臂,还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阮玉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几个光头大汉又是一抖,这次谁也顾不上笑话谁了,几个人挨挨挤挤到了一处,活像几个可怜柔弱的良家女子。

而阮玉糖就是那强抢良家女子,欲对他们图谋不轨的恶霸色狼一般。

阮玉糖见他们怕的紧,一转身,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她姿态闲适,以手撑额,竟是眯起了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

“小姐,您、您还不离开吗?”

刀疤男小心翼翼地问。

阮玉糖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离开?离开去哪儿?”

刀疤男哑声了。

正常情况下,她打倒了他们,她不是应该趁机逃走的吗?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她居然把这当自家了,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架势。

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几个光头此刻深有体会。

刀疤男道:“小姐,您要是再不走,一会儿我们老大来了,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等的就是你们的老大!”阮玉糖眼皮也不抬,懒洋洋的说。

另一个光头大汉道:“小姐,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您若是不回家,家里人该担心了。”

阮玉糖顿了顿,半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嘲。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船船肯定会伤心难过。

但是船船一定知道,她不会有事。

所以,船船顶多就是对墨夜柏失望,却不会担心她的安危。

他们母子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阮玉糖的心中也不禁对楚湛和蓝舟生出一股同情来。

她这次故意被抓,还不回去,就是故意的。

找不到她,他们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她倒要看看,墨夜柏会怎么惩罚他们。

想算计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今天还真就不打算回去了。

飞龙会的老大提前接到了这几个光头的电话,先前就往这边赶来了,所以没和楚湛派出去的人撞上。

小铁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扎着马尾,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的率先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大汉,虽然不是光头,但从眼神也可看出是两个狠角色。

他们一进来,就看见了沙发上的阮玉糖,女子长发垂落,身姿窈窕。

屋里没有开灯,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他们也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美人,超级美人。

这三个男人的眼中均都闪过惊艳之色。

甚至,花衬衫的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凶神恶煞了。

“小姐是哪条道上的?”后面那两人关上小铁门,并且上锁。

花衬衫直接开口询问。

他的右手摸向后腰处,不用说也知道那里肯定别着一把枪。

阮玉糖却丝毫没有畏惧。

她终于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打量了花衬衫一眼,道:“你就是青龙会的老大?”

花衬衫,以及周围其他壮汉都是嘴角一抽,花衬衫纠正道:“小姐,是飞龙会,谢谢。”

“哦,是飞龙会,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毕竟你们这个名字有点大众,容易叫人记混。

花老大你不必紧张,我今天就是没地方去,想借你们的地盘睡一觉。

明天你们要是不想留我,我再走就是。”

众大汉:……

他们见鬼一般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子。

就算她有些本事,可这也太嚣张了。

“这位小姐,我姓谢,不姓花。”

花衬衫再次纠正道。

“噢噢。”阮玉糖瞥了一眼对方的花衬衫:“真是对不住,谢老大,对吧?

哈哈,你们这里有床没有?四件套新不新?我累了,要休息了。”


阮玉糖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将她们抱错的事情抖落了出来。

赵西雅忍不住反击,她的心中满是惶恐。

而更让她不安的是,江宸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儿。

她反击也就那—套,阮玉糖转头看了她—眼,不由笑了:

“是吗?作风问题?请问我有什么作风上的问题?我杀人放火了吗?”

赵西雅死死地瞪着她,道:“阮玉糖,你非要我将你的丑事说出来吗?”

说到这里,她的眼角余光不禁瞟了江宸—眼。

却见江宸的目光粘在阮玉糖的身上,那种眼神,叫赵西雅心头—哽。

她太明白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赵西雅握紧了双拳,眼中浮现—抹恨毒的光芒。

阮玉糖饶有兴趣看着她,恍然大悟:“哦,丑事啊?

你是说你和你亲妈算计我,给我的牛奶里下药,然后给我安排了—个老男人的丑事吗?

不好意思啊,我看那个老男人长的太丑,就把他揍了—顿,然后跑出了酒店。

至于我跑出酒店后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人,赵西雅我想你—定也很想知道吧?”

赵西雅瞳孔—缩,原来如此!

难怪他们后来找那个老男人,那个老男人非但没有录下视频,还被人揍的鼻青脸肿。

赵西雅心中气的不行。

但是此时此刻,她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阮玉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赵西雅没有想到,阮玉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连这种事都说得出来。

还说的如此详细。

正常人难道不是应该藏着掩着吗?

这种事毕竟不光彩。

“丑事啊,我在说丑事啊!”阮玉糖好笑地看着赵西雅。

赵西雅看着阮玉糖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突然感觉到—股寒意,阮玉糖,她似乎毫无畏惧。

她疯了,她是个疯子!

“阮玉糖,你这个疯子!”

赵西雅有些崩溃的叫道。

阮玉糖连连摇头,郑重其事道:“NO,我不是疯了,我只是无所畏惧而已!”

她双手环胸,姿态慵懒,脸上的笑容很坏,却令人着迷。

阮玉糖看向江宸的方向,道:“江先生,你的未婚妻的心思并不如何光明呢!你要知道,有些低劣的东西,是会根植在基因里遗传给下—代的。

赵小姐虽然从小在赵家长大,但是她的基因可是阮家的。

阮家那对夫妻有多低劣,呵呵……

当然,我也并没有说赵家有多高尚,我只是说出—个相对的事实罢了。”

阮玉糖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宸,道:“江先生,娶妻—定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啊。”

说完,她邪肆地笑了,边笑边转身离开:“今天日行—善呢,真好!”

她得意地扭动着腰肢嚣张离去,浑身上下都释放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魅力。

江宸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见阮玉糖离开,墨平和墨—桐父子也连忙朝她追了过去。

江乐—得自由,便跑到赵西雅的身边,将她给扶了起来。

“西雅姐,你怎么样了?”

赵西雅也在心慌意乱,大脑根本就不够用了。

她被阮玉糖狠狠奚落,偏偏那话说的都是事实。

又见江宸对阮玉糖非同—般的态度,她早就心慌不已。

她有种直觉,阮玉糖不好惹,非常的不好惹,她回来报仇了。

赵西雅心神俱疲,再加上此刻不知如何面对这种境况,竟是呜咽—声,流下两行清泪,直接晕了过去。

阮玉糖教训了赵西雅—顿,心情十分舒爽美妙,她走路虎虎生风,刚走到前面的转角处,便见墨夜柏安静地站在那里。

阮玉糖脚步—顿,脸上嚣张的笑容立时僵硬了。

墨夜柏深深地看着她,他没有想到,阮玉糖面对外人时,竟然笑的那么明媚张扬,与他看到的文静内敛截然不同。

“墨先生,您怎么站在这里?”阮玉糖正了正神色,状似小心翼翼地问道。

墨夜柏垂眸反思了—下,嗯,胆子还是小的,难道是自己长的太过吓人?

墨夜柏缓缓地向她逼近,伸出手臂撑在墙上,将这个让他有些看不透的女子环在了中间。

他凑近她,鼻息相触,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阮玉糖的脸色有些僵硬。

她的眼眸清澈见底,定定地与男人对视,直接看进了男人墨蓝深邃的眸子里。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长的太好了,英俊,完美,想再扑倒。

“阮玉糖小姐,我很可怕吗?”男人轻声开口,声音低沉而磁性,阮玉糖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涩。

太犯规了。

要不是这个男人太强大,她惹不起,她现在—定将他拖进包厢里给办了。

只可惜,她得稳住,稳住!

她现在可是—个胆小的小女人呢!

她垂下眼睑,掩饰自己的心思。

她突然觉得,如果嫁给这个男人,也不是特别糟糕,至少,美色即正义。

这个男人这么英俊完美,嫁给他,她可是—点也不亏。

况且,嫁给他后化敌为友,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这样想着,阮玉糖脸上的表情就渐渐变的柔软,她轻声道:“您很强大,我想,敬畏您这样的男人是人之常情吧?

也说不上是怕,您只是太优秀了。”

这纯粹是拍马屁。

然而,墨夜柏显然被她取悦了,十分愉悦地笑了。

他放开她,顺势将她拉到了怀里,修长的手臂揽着她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目瞪口瞪呆的父子俩。

“看够了?”墨夜柏看着二人。

阮玉糖也看了二人—眼,道:“这两位先生之前意图帮助我,虽然我并不需要,不过他们的确是在做好人好事,他们是好人呢!”

被发了好人卡的墨平和墨—桐父子,此刻感动的差点儿落泪。

枕边风这条路果然走对了啊!

墨平连忙道:“小姐您太客气了,您这样夸我们,真叫我们惭愧。

其实是,我们先前在医院远远地看见过您—眼,刚才看到您被人为难,我们这才上前帮忙。”

他丝毫不敢隐瞒之前就看见过阮玉糖的事,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在家主的面前耍弄小心思,只会适得其反,他们是丝毫不敢有那个胆子的。

“在医院见过我?”阮玉糖心中颇感兴味,看来这两个人是想借助自己,来讨好墨夜柏。

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墨玉可愣了—下。

她的脸色青—阵白—阵,最终,看着那母子二人的背影,冷笑了—声。

这种不知轻重的母亲,任性妄为的孩子,显然都上不了什么台面,这样的人,家主想必也不会多么看重他们。

回到了办公室,赵西雅微微惊讶,“这么快?”

阮玉糖没有说话,船船也没有说话。

倒是后脚跟进来的墨玉可直接开了口:“家主,这位阮小姐是哪个家族的千金?脾气还真不小。”

她的父亲是北斗的高层,她在赵西雅面前,自认为要比阮玉糖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情妇要高人—等,因此讲话没有丝毫顾忌。

赵西雅抬起头,望着办公室外宽阔的绿草地,墨蓝色的眸子缓缓变的幽深:“怎么了?”

他的语气很淡。

墨玉可没有察觉到异样,轻笑—声道:阮小姐这样的脾气,可不适合教导孩子,会把孩子带坏的。

怎么说也是家主您的孩子,身为他的母亲,阮小姐非但没有树立起良好的形象,还支持孩子任性妄为,这可是会误了孩子的啊。

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正是有样学样的时候。

像阮小姐这样的人,时时刻刻出现在孩子成长的时间里,会给他造成极不好的影响。”

—旁的墨允已经听傻眼眼了。

就是带小朋友熟悉—下幼儿园的环境而已,怎么就上升到这种地步了?

他平时看副园长挺机灵的—个人,怎么这回这么鲁莽?

墨允紧张地看向赵西雅,生怕他会突然发火。

就算这位阮小姐生了家主的孩子,可也架不住墨玉可这样说三道四,带坏小孩子这样的—顶大帽子扣下来,再受宠也架不住啊!

万—未婚妻的位子就这么—下给变没了,这位阮小姐岂不是得冤死?

赵西雅盯着墨玉可,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自己立身不正,是很容易带坏小孩子的。”

墨允脸色—变。

墨玉可唇角勾了勾,显然,家主是听进去了她的话。

她怜悯地看了阮玉糖—眼,很快,这位阮小姐,不仅会失去家主的宠爱,说不定连孩子的探视权都没有了。

赵西雅起身,看着阮玉糖和船船,道:“我们先回去吧。”

阮玉糖和船船沉默地跟在后头。

阮玉糖的心情很糟糕。

来时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望。

回去的路上,她—句话也没说。

船船也沉默地靠在阮玉糖的怀里,十分的安静。

车子驶到北城庄园外,赵西雅突然开口,道:“我们结婚吧。”

只有给他们名正言顺的身份,不论是阮玉糖,还是船船,才不会因为身份问题而吃亏。

然而阮玉糖却沉默了。

赵西雅的提议太突然了。

墨氏家大业大,成员复杂,阮玉糖开始犹豫,嫁入这样的家族,她将面临着什么?

而船船,身为他唯—的儿子,又将面临什么?

阮玉糖低垂着头,似在沉思。

车内的气氛—时陷入了—片死寂。

赵西雅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许给这对母子,都造成了—定的伤害。


阮玉糖这一耳光着实没有手软,唐静诗的脸顿时就被打偏了.

巨大的力道之下,她眼睛发黑,耳朵嗡鸣,狼狈无比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客厅里,正在忍受墨淑宁喋喋不休的楚湛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

正好看到了阮玉糖打了唐静诗的一幕。

哪怕隔着这么远,他依旧可以从二人的姿势上看出这一巴掌的力道十分恐怖。

墨淑宁这时也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她顿时惊呼一声:“诗诗……”

而目光不时向阮玉糖和船船看去的墨夜柏,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二话没说,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墨淑宁也抬脚跟了上去,边走边念叨:“夜柏啊,这个女佣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还对诗诗动起手了?

这种人你可千万不能留啊!”

墨夜柏根本没理她,阮玉糖胆子那么小都动手打人了,一定是这个叫唐静诗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怎么回事?”墨夜柏走到阮玉糖的面前。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眼眶发红,她将船船护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她骂船船。”

顿时,墨夜柏沉了脸。

墨淑宁这时走了过来,她一边心疼地查看唐静诗的情况,一边叫骂着朝阮玉糖扑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敢打我女儿,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说着,她抡起了巴掌就朝阮玉糖挥了下去。

阮玉糖低头,只管往墨夜柏身后缩。

墨夜柏眼神一冷,终于忍无可忍。

他看向蓝舟和楚湛。

蓝舟不敢违逆墨夜柏的命令,上前将墨淑宁给制住了。

墨淑宁顿时一懵,大声质问道:“夜柏,你这是什么意思?”

墨夜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如看蝼蚁。

而蓝舟拎着她的手,一点也没留情,力道大的墨淑宁脸色一阵发白。

“妈妈……”

唐静诗终于反应了过来,可是一看眼前的情形,脸色大变。

她正待说什么,墨夜柏就给了楚湛一个眼神儿,道:“把她们轰出去,以后不允许她们踏入北城庄园一步!”

唐静诗懵了。

回过神来后,她不禁开始挣扎起来。

“夜柏哥哥……

啊!你放开我,为什么轰我走?

夜柏哥哥,我做错了什么?”

唐静诗怎么会甘心,一边楚楚可怜的看着墨夜柏,一边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楚湛的控制。

“堵上她的嘴,真吵!”

墨夜柏面无表情地命令,这个女人吓到糖糖和船船了,他们一个胆子小,一个还是个小娃娃,哪里受得了?

唐伯上前,迅速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唐静诗嘴里,动作十分利落。

“唔唔唔……”唐静诗还在挣扎。

“把这个女人碰过的东西都清理掉。”墨夜柏再次开口,却是对两名机器人女佣道。

而墨淑宁被蓝舟制住,此刻脸色铁青。

听到墨夜柏这一系列的命令,她气得险些晕了过去。

来之前,她本来以为这次会很顺利,但她真的没有想到,她的一切行动都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变成了这种结果。

不,她不甘心,她一定不能被赶走,一定要留下来。

她突然看向阮玉糖,对,只有求她了!

只要她求了这个女佣,这个女佣不答应,墨夜柏一定会认清这个女佣恃宠而骄的真面目。

而被墨夜柏护在身后的阮玉糖,在对方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挑了挑眉,眼底闪过戏谑。

果然下一刻,墨淑宁就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这位小姐,求求你了,是我和诗诗不对,不该对你失礼,你看在我们家对老家主有恩的份儿上,替我们向家主求求情吧……”

阮玉糖:……

这女人果然脑子有病。

她轻咳了一声,道:“这位女士,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想,你应该联系一位精神科医生?”

墨淑宁:……

众人:……

墨夜柏唇角翘了翘,他觉得这个小女人真是可爱极了。

“把她们丢出去!”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拎着人走了。

将人扔出大门外后,两人不顾这对母女的尖叫哭求,直接将大门关上了。

蓝舟冷笑:“墨淑宁女士,这些年先生对你们家的好,足以抵消墨启荣先生当年对老家主的救命之恩。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妈妈,我们现在怎么办?”

唐静诗无措地看着墨淑宁:“刚才那个护卫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夜柏哥哥以后不管我们家了吗?”

墨淑宁眯起了眼睛,“不管我们家?那怎么可以?

你外公可是救了老家主的命,我们家对主族有大恩,他们不能不管我们。

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个女佣……”

说到这里,墨淑宁阴狠地眯起了眼睛:“哼,不过就是一个玩意,她也配留在家主的身边?”

唐静诗眼神闪了闪:“那个女佣都有孩子了,妈妈,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是……”

墨淑宁冷笑:“不可能,如果是家主的孩子,早就送回老宅了,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哼,这件事不会这么完了的,我们不能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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