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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皇帝扶持制衡华妃的一颗棋子,也是我存在的价值,表面上看,这层价值是皇帝赋予的,实际上,有无全看华妃。”
从前华妃目光只在皇帝身上,看不到这层,只觉得所有受皇帝重视的妃嫔都该死。
现如今她能避宠近半年,还在年节时,主动把别人推到皇帝身上,可见一场病,叫她想明白很多事情。
她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若是自己不同意,她假意交好,麻痹皇上,自己在皇上那里便是连颗棋子也做不了。
如今还只是没有存在感,若是丝毫价值也没有了,在这吃人的后宫,便是连活下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到那时才是真正的刀俎之肉。
沈眉庄有些糊涂,“娘娘的意思是……华妃不可信?”
冯若昭仍是摇头,“不是不可信,是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非黑即白,我是提醒你,凡事不可全抛一片心。”
“娘娘这话倒跟华妃说的异曲同工。”沈眉庄将华妃关于背叛的言论,告诉了冯若昭。
冯若昭陷入了沉思,她好像在华妃身上,看到了一丝叫做真心的东西。
夜里,凤鸾春恩车的铃声在宫中悠悠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余答应的歌声。
年世兰不懂欣赏昆曲,尤其是这大半夜,拉长的曲调被风一吹,在红墙之中穿梭,过于婉转,在她耳中平添了几分惊悚之意。
她抖了抖。
颂芝瞧着自家娘娘不喜,立刻啐道:“夜半高歌,成何体统?”
宫里的小主都是正经出身,听到余莺儿的声音,大抵都会跟颂芝一个想法吧?
年世兰只是好奇,“今晚不是安答应承宠吗?”
按说自己今天都提醒到位了,沈眉庄跟安陵容尚未交恶,该转告安陵容才对的。
怎么又来“完璧归赵”?
吟香立刻回答道:“换了,听延禧宫的小游子说,安答应忽然身子不适,侍奉不了,皇上又召幸了妙音娘子。”
看样子,很多事情,确实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不过也好,自己称病不去,总好过被皇帝嫌弃,从养心殿送出来。
年世兰对安陵容谈不上喜欢,也无拉拢之意,今日之所以费心提示,一则不想皇后的良苦用心被“埋没”,二则是告诉安陵容后宫有人算计她。
安陵容现在是年轻不经事,但等她成长起来,以她的能力,必然能查出害她“完璧归赵”之人是谁。
如今所受的折辱,他日百倍报复回来。
到时候上下离心,安琪拉团队窝里斗,这才是年世兰想看到的。
现在看来,自己大抵是白费功夫了。
翌日,余莺儿从养心殿出来,直接去景仁宫谢恩。
吟香从外头跑回来,告诉年世兰,余莺儿领了好些赏赐回去。
“皇后还真是器重余答应。”
“器重?”年世兰翻了页书,头也不抬道:“皇后最看重出身,余莺儿去景仁宫,只怕合宫上下都看不起她。”
颂芝不解:“看不起她怎么给那样多赏赐?”
“皇帝喜欢,皇后顺水推舟,搏个贤名。”
反正等余氏被废入冷宫,东西还是归皇家。
赏着好玩罢了。
吟香替年世兰敲着腿道:“本来是跟我们一样的奴才,摇身一变成了主子,她在后宫可招了不少怨恨,娘娘不理她也好。”
“什么奴才主子,一无家世、二无才学,皇上不过是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换换口味,尝个新鲜而已。”
年世兰忽然想起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人人都有攀龙附凤的心。
“抱恙去太医院,找他作甚?他又不是太医。”
年世兰也是不能理解他们这个操作,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她。
“传太医!”
要不是怕惹麻烦,年世兰真想直接报个病危,最好下一次跟皇帝见面是明年今日。
吟香听到主子要传太医,起身飞奔出去。
小厦子回皇上身边复命,大喇叭不辱使命,将华妃生气的事情也说了出去。
“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是哪一个人的皇上,华妃伺候皇上这么多年,竟然还是这么不懂事。”皇后揣度着圣意道:“不过皇上若是喜欢,偶尔使些小性子也无妨。”
“皇后所言甚是,华妃……”皇帝顿了顿,想到年世兰昨日醉酒无状的模样,句句都是可以赐死的重罪,偏生又那般可爱可怜。
本来还以为华妃对自己有些疏离,现在看来,她还是一如从前。
“这么多年,华妃还是那般爱使小性子。”
皇后脸色一滞,又恢复如常,“是。”
次日,皇帝一早便来了翊坤宫,本想教她下棋,却见她又在院中射箭。
“昨儿才宣太医,今儿怎么又站在风口里?回头吃药可不许跟朕哭。”
“臣妾哪儿就这么娇气了?”
年世兰射出一箭,今日醒着,箭术也未见得比除夕夜好多少。
皇帝伸手握着年世兰的手,手心的温度交融,“手这样凉。”
回头朝奴才们喝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因这一句话,翊坤宫的宫人全跪了下去。
年世兰本就看他不爽,望着自己的人一个个战栗不敢言,心中愈发不满,“臣妾这是做错了什么,要皇上一大早来拿臣妾宫里的人撒气?”
“华妃这话便是还在同朕置气。”
年世兰将手抽回,张弓搭箭,朝着箭靶松了手,箭矢虽落在红心边缘,却是穿透了箭靶,可见是用了很大力气的。
“行了,你们都起来吧。”皇帝伸手抽了一根箭,“你这力气用的不对,朕来教你。”
“臣妾笨得很,不会弹琴唱曲哄皇上开心,连箭也射不好。”
“满宫里就属你小气。”
皇帝的语气既宠又哄,依旧站在她身后,手把手射出一箭。
年世兰不爱他,也就不需要他真的爱自己。
但她惜命。
她深知面对君王适可而止的重要性,便敛了自己的脾气,娇嗔道:“皇上除夕也是这般占世兰便宜的吧?”
“世兰觉得朕是在占便宜?”
“不是吗?”
年世兰手肘后移,手指松开,此箭与前一箭射中同一靶心,年世兰抬头望向皇帝,“如何?臣妾的箭术是不是也能追上皇上的了?”
“是!合宫里没有比爱妃更厉害的了!”
年世兰娇哼一声。
皇帝鼻尖略过年世兰耳廓,“好香啊。”
可不香吗?
年世兰昨天把斗篷放在香炉旁熏了一夜。
“皇上独独赐给臣妾的欢宜香,臣妾日日都会用。”
“对了,朕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年世兰内心翻了个白眼:对咯,记住咯,这就是你断子绝孙的味道!
“走吧,回屋,不是说不会下棋吗?朕教你。”
年世兰内心冷笑:臭棋篓子,也就在我这小白面前能找点存在感。
“臣妾今日不想下棋,只想射箭,等臣妾什么时候射中那枚铜钱,什么时候就进屋。”
“这样啊。”皇帝今日心情好,自然也愿意随着玩笑几句,“那朕的华妃岂不是要在这风雪天站一辈子?”
“是吗?”年世兰眼珠子一转,“既如此,皇上可敢与臣妾赌上一赌?”
皇帝望着年世兰,饶有兴趣道:“华妃这是想要同朕比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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