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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都市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我做扒手那些年》,这是“老贼”写的,人物蓝荣武爱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经赚到手了,为啥非要知道这些事情呢?”我心眼儿好使,没说自己赚了两万,否则这货肯定得哭。估计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又开始急促地眨眼睛,随后咧开大嘴真又要哭。“你他妈再嚎?”我立了眉毛,“你再敢嚎出来一声,我立马把你扔出去,信不信?”“我信,我信!”他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道:“小武哥,救命,真是救命……”少了个“哥”字,......

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7-01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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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都市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我做扒手那些年》,这是“老贼”写的,人物蓝荣武爱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经赚到手了,为啥非要知道这些事情呢?”我心眼儿好使,没说自己赚了两万,否则这货肯定得哭。估计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又开始急促地眨眼睛,随后咧开大嘴真又要哭。“你他妈再嚎?”我立了眉毛,“你再敢嚎出来一声,我立马把你扔出去,信不信?”“我信,我信!”他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道:“小武哥,救命,真是救命……”少了个“哥”字,......

《全本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彩片段


我问他:“你师父还活着?”

“废话!”他挺了挺肥厚的胸脯,“我师父今年84,我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

“七十三,八十四……”

我没说完,因为这家伙脸已经黑了,于是轻咳一声:“你就是泡泡唐?”

我的语气虽有疑问,但已经肯定就是他了。

那张伤痕累累的大脸一正,神情肃穆,“别开玩笑,叫唐爷!”

“唐爷?”我撇了撇嘴,“就你那[摘挂]的手艺还想称爷?是不是忒糙了点儿?!”

“糙?你说我手艺糙?竟然有人敢说我糙?”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努力瞪着小眼睛,因为有伤,一只眼大,一只眼小。

“下了货以后,就让人家脖子一直空着?手法可以,可细节不糙吗?”

他没反思自己的技术,反而咬牙切齿起来:

“妈的,我猜的一丁点儿都没错,我下来的那把破钥匙,就是你放上去的赝品!”

我呵呵笑了起来。

他晃着大脑袋,开始精神病一样的嘟嘟囔囔:

“这就解释得通了……第一次洗头时你出的手,随后去厕所复刻……结果我把你的赝品下了,复刻完放回去以后,你又在第二次洗头时掉了包……”

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悠悠然点了根烟,看着他神神叨叨。

“张哥……”他又连忙改了口,“小武哥哥……”

“打住!”我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你还是叫我路易张舒服一点儿!”

他嘿嘿笑着,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像极了刚出锅的大号肉包子。

“小武哥,看在咱哥俩同事一场的份上,只要给我一万块钱,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

我看着他有些好笑,“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钱我已经赚到手了,为啥非要知道这些事情呢?”

我心眼儿好使,没说自己赚了两万,否则这货肯定得哭。

估计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又开始急促地眨眼睛,随后咧开大嘴真又要哭。

“你他妈再嚎?”我立了眉毛,“你再敢嚎出来一声,我立马把你扔出去,信不信?”

“我信,我信!”他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道:“小武哥,救命,真是救命……”

少了个“哥”字,肉麻度至少降低了90%。

我不搭理他,自顾自抽着烟。

每个贼都是天生的好演员,被抓住后能编出各种凄惨的故事,其中以父母重病用的最多。

他抓起我的红梅烟,自己点了一根。

恶狠狠抽了几口,像下了多大决心一样,“哥,我和你说了吧!”

我不置可否,还是那副爱说不说的表情。

其实我真挺好奇整件事情的,没想到离开雪城才半个月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王金成雇了他,又有人雇了金老九,随后他又找了自己。

而这些人都是为了张思洋脖子上那把钥匙,此时王金成又进去了,有点儿意思!

我瞥了他一眼,猫爷说之所以找我,是因为张思洋喜欢帅小伙,可这货像煤气罐成精了似的,不也一样干活?

转念又笑了起来。

小唐是王金成找的,难道他是怕戴绿帽子,所以才找了个丑的?

我还想知道,这货是怎么找到的我!

可上赶着不是买卖,有时你越心急,对方就越拿架子。

东北把这种行为叫拿把儿!

我怎么可能让这块“泡泡糖”拿住我?

刚才我说的也是实话,钱都赚了,除了那点儿好奇心,这些人怎么样,和我有个屁的关系!

我见他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就站起身,做出送客的架势,“你不用说了,再见!”

“别别别!”他直摆手,“我不要钱了,同事一场,我都告诉你……”

我伸手就去扯他,“不用,你走吧,我得工作了!”

他连忙往后躲,秤砣一样贴在沙发上,“你看你,好好和你说话,咋这么爱动手呢?”

我拍了拍肚子,“饿了,要不你请我吃饭,咱俩边吃边聊?”

他瞬间就窜了起来。

不远就有一个家常菜馆。

很快,我俩就坐在了他家唯一的小单间里。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货肯定得抠抠搜搜,总往小毛菜上使劲。

不料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十分大方,菜单都不看。

“溜肉段,溜肥肠,溜肝尖……”

我赶快拦下他,点了一个尖椒干豆腐。

都是肉,我怕太腻了。

很快,四个菜就上来了。

还有两小壶烫好的60度纯粮小烧。

半杯酒下了肚,我就是一句都不问,把他难受得直扣桌子上铺的塑料布。

“都说你是雪城道上干[飞活]最牛逼的,咋穷成这奶奶样呢?”我瞥了一眼他挂在墙上的那件羽绒服,袖子破了个口子,直往出飞毛。

他涨红了脸,“你以为我像你们似的,啥丧良心的钱都拿?”

这话说的,不由让我高看他一眼。

“说说吧,怎么找到我的?”

“你猜!”

“五年了,我没在雪城干过活儿,能找到我的人屈指可数,猫爷吧?”

他竖起了大拇指,“这老货嘴贼严,我带他连着做了三天大保健,他才说……”

我骂了起来,“这他妈叫嘴严?”

我继续低头吃菜,不再往下问了,话说他家菜真不错,尤其是熘肝尖,嫩度和口感都刚刚好。

“你知道[硬砖]里是什么不?”他问。

我继续吃菜,憋死他!

“就是一个本子,”他自问自答,洋洋得意,又压低了声音,“听说里面都是王四爷送礼的记录!”

我并不奇怪,那个保险箱防范如此严密,这些人又费劲心机,如果只是一些普通钱财,似乎说不过去。

他憋不住了,开始往下白话起来,我这才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要分两部分讲,这样就不糊涂了。

一是雇佣泡泡唐。

我觉得叫他唐大脑袋更形象,而且还顺口。

金城集团的王金成确实是靠张思洋起的家,虽然这些年身份、地位和财富都有了,可又处处受她掣肘,伸不开手脚。

这两年他们闹翻过几次,张思洋手里有他的把柄,于是就想偷出来。

通过道上的人,王金成找到了唐大脑袋,并且承诺事成后给他一万块钱,这傻逼竟然连订金都没要。

他拿着我那把钥匙的复刻去交差,可想而知,人家怎么可能给他钱?

一周以后,王金成被警方带走。

唐大脑袋等于干了个白活儿,而且王金成的手下还在四处找他,见面就打,说是他耽误了四爷的大事。


按理说我常年天南海北的走,最不怕的就是坐车,可这条路实在是太破了,大客车即使龟速行驶,晃的我也是头昏脑涨。

再加上车里还有两个老爷子对着抽旱烟,老遭罪了!

寒风直往脖子里钻,我立起军大衣的毛领子,跟着他走。

韩甸乡就一条细长马路,路两边各种小买卖,食杂店、花圈店、馒头铺、五金店、种子化肥……卖什么的都有。

“亮子,挺长时间没回来了吧?”一个大婶从馒头店出来,看见他还挺热情。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货叫唐亮,或者中间还有个字?

唐什么亮?

太冷了,我懒得问。

他抄着袖喊:“嗯呐,王婶儿,你家啥时候杀猪?”

“腊八!快了,再有半个月来家吃肉!”

“好嘞!”

本来我以为他既然身在贼道,在乡里肯定人厌狗烦,万万没想到,这货人缘还挺好。

想法还没落地,现实又开始“啪啪”打我脸。

两个年轻女孩儿从我俩身旁走过。

这货吹起了口哨。

其中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穿着小碎花棉袄的女孩儿,朝地狠狠啐了一口。

“呸!”

明显针对的不是我。

另一个骂:“臭流氓!”

大辫子说:“又挨揍了?该!”

“……”

两个女孩儿骂骂咧咧走远了。

我有些奇怪,这大脑袋难道做过采花贼?

一家食杂店出来个老娘们,手里端着满满一盆水,用力泼了过来。

呼——

热气升腾。

幸好我俩手脚麻利,连忙跳开,这货刚要张嘴,人家已经进去了。

我愣眉愣眼地瞅他,人家毫不在意。

路边几个顽童在抽冰嘎,看的我都想过去抽几下。

远远过来一辆牛车,车把式是个白胡子老汉。

“刘爷,你回去不?”唐大脑袋朝他喊。

老汉扬了扬手里的柳条儿,“回去,上来吧!”

我说:“没几步远,还坐啥车呀?”

他咔吧着小眼睛,“远着呢,不坐车你还想腿着走?”

我当场石化,还没到?

确实还没到,我俩缩着脖子盘着腿,牛车很快拐上了一条小土路,开始往西南方向走。

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一个小村落,唐大脑袋说这儿就是他老家,前三家子村。

村子不大,多数都是红砖房,混杂着一些土坯房。

往远看,莽莽雪原,一马平川望不到头。

“刘爷,”他拉着我跳下了车,“晚上过来喝两口!”

“等你家那老叽霸灯死的,我就过去喝酒!”老汉骂了一句,驾着牛车走了。

唐大脑袋嘿嘿一笑,也不生气。

我用力跺着冻麻了的双脚,夏天坐牛车还行,沿途看着风景,很是悠闲,可冬天太遭罪了!

拐进一条胡同。

家家户户都是低矮的土坯墙,院子一览无遗,秸秆垛有二层小楼高。

跟着他走进第三家,连个院门都没有,满院白雪。

土坯房看着随时要塌,与左右邻居的红砖瓦房形成了鲜明对比。

房檐上,站着几根倔强地枯草,随着北风摇曳。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观察着雪地,浮雪下面明显有进出的脚印……

男性,身高一米七左右,右脚有些瘸。

“到家喽!”

唐大脑袋挺开心,脚步轻快。

房门连块玻璃都没有,钉着塑料布,风吹得“哗哗”直响。

要不是看到烟囱还在冒烟,我真怀疑这样的房子是否还能住人。

拉开屋门,一股臭味儿袭来,我不禁皱眉。

“我地亲爹呀,这是又拉炕上了?”他连忙往里走,我跟着进屋。

他家是典型的东北农村平房结构,进门就是厨房,左右都是灶台,各有一口大锅。


老东西,这是记仇了!

我伏在了他耳边,轻声说:“佛爷让我给你带句话……”

他身子一僵,扭头看我。

我点了点头。

“娟子,你帮我摸两把!”他弯腰提鞋,慌忙站了起来。

他身边的老娘们挪了挪屁股,接着他的牌打了起来,嘴里还说:“输了可得算你的……”

“长贵儿——”猫爷喊过来给我开门的大烟鬼,“开个房间,我和我大侄子说会儿话!”

这老家伙,逮便宜赶快占!

“好嘞!”

我俩跟着他往里走。

走进一条走廊,左右各有两扇木门,他打开了右手侧最里面的一扇。

房间不小,装修也不错,麻将桌都和外面的不一样,还有个小会客区,摆放着布艺沙发和宽大的茶几。

我笑道:“这儿多好,三叔儿是舍不得花钱?”

猫爷翻了翻眼皮,“这叫气氛,啥也不懂!”

说完又对长贵说:“沏壶高的!”

长贵一咧嘴,“你老就说茉莉花得了!”

“麻溜滴!”他挥了挥手,又说:“别来打扰我们!”

门关上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根递给我。

我没接,脱了大衣挂上,掏出自己的红梅,坐下来自顾自点燃。

“盛京那边儿有没有收获?”

他问的漫不经心,眼睛都没看我。

我拉着脸:“你以为我来干嘛的?!”

“啥呀?”

“你说啥?玩我呢吧?我他妈足足找了半个月!太原街都快被我踏平了,南站和太原街派出所我也都去了,根本就找不到一丁点儿线索……”

他有些急,“小武,天地良心,你说我这一把岁数了,能拿这种事情蒙你吗?”

“蒙不蒙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气呼呼道。

这时,有人敲门。

他喊了声进,长贵端着茶盘进来了。

放在茶几上以后,又拿起白瓷茶壶斟了两杯,点头哈腰退着往出走,“猫爷,小哥,慢用!”

猫爷摆了摆手。

看着门关上后,他把话题岔开了:“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我摇了摇头,“就想说说盛京的事儿,我特么腿都跑细了,你得给我个说法……”

翻来覆去埋怨了好半天,这老家伙明显已经烦了。

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突然又问:“你觉得那人真像雷子?”

“反正吧,感觉,就是一种感觉……”他支支吾吾,又开始尝试岔开话题,“你刚才说西安老佛爷有话给我?”

我这一番操作,目的就是要让他摸不清我来干什么,于是开始耍赖,“我说了吗?”

“你?!”他气得干瘪的脸都涨红起来,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爱激动!这样对身体不好,你得注意了!万一一个脑出血倒地上,以后就得炕上吃炕上拉的,你又没儿没女,谁能伺候?”

他气的抓起茶杯就一口干了。

我哈哈一笑,“别生气,咱爷俩就是闲聊!”

“我发现你这张嘴越来越臭,和你没啥可聊的!”他说。

我不管他,继续东一句西一句。

“对了,前几天大老张在透笼街被划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我一直盯着这张老脸,见他听到“透笼街”三个字的时候,眼皮抬了一下,接下来又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果然是金老九的人!

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老猫斜了我一眼,“小武,这事儿你要管,可就坏了规矩!”

“规矩?!”我脸上的笑消失了,“猫爷,请问什么规矩可以向[花脸]动刀?”

他没说话。

“不会是你们的人吧?”

他继续不吭声,我扬起了眉毛。

他长长叹了口气,一脸诚恳,“小武啊,我也就是回来后闲着无聊,偶尔帮帮老九而已,可不是他的人!所以你说那小子是我们的人,这话有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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