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芳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安然丁长赫,讲述了丁婆子把水给端上来,安然和陈大姐喝了水。安然说道:“明天咱们到地里看看药材,把能卖的收回来。我炮制好得赶紧送药铺去,要不然下月咱们就没得花了。”陈大姐也知道安然手里紧,忙说道:“去那儿路不近,大奶奶还有身子,能走那么远吗?”主要是靠近山边驴车过不去,到路口,还得走一段路才能进去。“让丁伯送到路边,走这几步还是没问题的,再说我不去,你也不......
《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陈大姐考虑一晚上,第二天就自己来了,当面自卖自身。
婆家容不下自己,娘家也不收留自己。自己面前只有死路一条,都到了这地步,还能更差吗。
老丁头赶着驴车到外面转悠一圈,丁婆子回来跟安然说,“陈大姐是个倒霉的,生过一个孩子,没留住,身子坏了就没再生育。纳妾又多养一张嘴,这才把陈大姐休了回来,他们好给儿子再另娶。”
“那为人呢?人品怎么样?”
“接触过的都说是个踏实肯干的。”
就这样,陈大姐留了下来。
可万万没想到,第三天傍晚,陈大姐的大哥大嫂找了来,说人是陈家的,既然丁家买了它,就要把银子给他们。
安然都给气笑了,陈大姐也被哥嫂给气的不轻。
“我只是找了个能收留我的地儿,管我口饭吃,你们还要来闹什么,难道非要我死在你们跟前才安心吗。”
陈大姐从厨房把菜刀拿了出来,塞到陈大嫂手里,说道:“你现在就把我砍了,要不然我就死你陈家去。”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横的怕不要命的,陈大姐投过河,又拿菜刀威逼,倒真让陈大嫂没了法子。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对陈大嫂俩人指指点点,陈大嫂咒骂几声,扯着男人又走了。
晚上安然就让丁婆子去村里问问,谁家有狗崽子,她要养一个,以后好看家用。
丁婆子说道:“行,我明天就去,咱家住的离村里最远,养条狗也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丁婆子就到村里去打听去了。
安然坐在门口,手里拿着针线,做着小孩的衣服,陈大姐拿着锄头把菜地整平,明天要再补一些菜下去。
陈大姐来后,安然和丁婆子确实轻松不少。
丁婆子一边帮安然干活,一边说着村里的热闹事。
还有陈家大哥大嫂回家又打了一架,陈家大哥不准媳妇儿再来找陈大姐的麻烦,就当以后没有这个人。
安然一边听,一边缝着手里的衣服。丁婆子最后说道:“你说说这都什么世道,好人总没个好命。”
说完了丁婆子才后知后觉,身边还坐着一个呢,又尴尬的笑了笑。
安然倒是说道:“是啊,什么世道。”
她有娘家,也可以回去,但是不能回。出嫁的姑娘,没有常住娘家的,还会让娘和弟弟抬不起头来。
婆家不喜欢她,更是把她扔的远远的,她就算死,也只能死在丁家。
等田里秧苗都插好后,安然种的药材也冒出了头。
长势一般,也不用特别管理,只是干的厉害时要浇下水。
院子里狗叫声传来,安然在陈大姐的帮助下,下了驴车。
丁婆子把大门打开,又帮老丁头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这次去镇上,买了几个小鸡仔,买了两百斤糙米,还有一点细面,还有油盐之类的,算是把安然手里的银子快花干净了。
买陈大姐没花银子,因为安然确实也拿不出银子来。
安然曾对陈大姐说,暂时留她在这住,她帮忙干活,若日后想走,随时可以走。
陈大姐父母没了,她也没地儿可去,不管安然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好歹在这还有一住的地儿,还有口饭吃。
丁婆子把水给端上来,安然和陈大姐喝了水。安然说道:“明天咱们到地里看看药材,把能卖的收回来。我炮制好得赶紧送药铺去,要不然下月咱们就没得花了。”
陈大姐也知道安然手里紧,忙说道:“去那儿路不近,大奶奶还有身子,能走那么远吗?”
主要是靠近山边驴车过不去,到路口,还得走一段路才能进去。
“让丁伯送到路边,走这几步还是没问题的,再说我不去,你也不知道收哪些个。”
安然也不想那么累,可没办法,家里的一点细粮都紧着她吃,就为这肚子里这个,她也不敢大意。
好在家里就这几口人,都比较肯干,安然不需费太多精神。
前些日子,到山脚查看药材长势时,还在山边转转,拿弹弓打到过野兔。
以前安然在娘家时,和爷爷爹爹都曾上山采过药材,因她是女孩,力气小,所以她爷爷就让村里铁匠,给她打了一副铁弹弓,只要准头够,也能打到小的猎物。
那时弟弟用箭,她用弹弓,跟着爷爷,爹爹上山,也时常有收获。
打的多了,安然就有了经验,现在家里的肉食,多是安然打到的野鸡,野兔之类的。
吃完的骨头,自然归了新抱来的小奶狗了,所以它很喜欢围着安然转。
小奶狗身上毛黑的多,黄的少,安然叫它大黑。
大黑瞪着漂亮水汪汪的眼睛看的安然,逗得安然都想抱抱它。
第二天,四口人都去了山脚下,安然带丁婆子和陈大姐去收药材,而老丁头则在附近捡一些干柴火。
他们去的早,等太阳升起来,几人就回来了。天有些热,安然歇一阵后又起来开始炮制药材,丁婆子和陈大姐则去菜地那忙活。
第二天,四人又赶驴车去了,这次安然让丁婆子和陈大姐照她说的收药材,而她则拿着弹弓往山脚走去。
快中午时,安然采了一兜野菜,还拎着一只肥壮的山鸡出来。
只要开春了,只要人勤快些,就不可能饿肚子。
陈大姐熬了鸡汤,倒出一半,另一半装在陶罐里,放在水缸旁。这可不能一顿吃完,明天再给大奶奶吃另外一份。
安然把一份鸡肉,分出一多半给三人吃,自己一人吃了一少半。再把鸡汤浇在糙米饭上,这在乡下已是非常丰盛的了。
安然一人在屋里吃,老丁头和丁婆子还有陈大姐三人在灶房吃。
安然农家出身,不怎么在乎这些,以前也让他们一同上桌吃。可丁婆子说道:“不管到哪,人得记着自个儿的本分。”
所以从那时起,安然也没再强求过。
家里几人虽然相处时间短,但人还都本分,没有什么可闹心的,现在安然头一件想到的,就是要尽快赚到银子。
可她想来想去,去山上采药打猎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没有那个力气和精力跑那么远。
可做什么能尽快赚到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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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因为我也是整天想着怎么能够多赚的,就连做梦也不放过,谁都不许笑话。
上来几个婆子,就要拉小石头下去。
小石头是什么脾气,立刻拳打脚踢,几个婆子竟是拉不住他。
丁韩氏颤抖的手,指着安然怒骂,“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忤逆不孝,我打杀了他都不为过。”
安然瞄了一眼门外,扑通跪下,拿着帕子捂着脸便哭了起来,“求母亲开恩啊,求母亲开恩啊。”
小石头见娘哭了,挣扎的更来劲儿。立刻放开嗓子,也跟着嚎起来。屋里一阵鸡飞狗跳,听得丁韩氏头直抽抽,这次是真的头疼。
“这是在干什么。”
丁胜康看着大孙子被几个婆子按住,顿时怒气上涌。而一旁安然则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
婆子松开手,小石头忙跑到他娘跟前,“娘,你别磕头了,你不要给这人磕头,你快起来。”
安然把小石头紧紧抱在怀里,小声哭泣着。又在他胳膊上使劲捏了下,小石头抱着他娘的头,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丁胜康看的有点心疼了,忙上前把小石头拉过来,对安然说道:“你站起来。”然后抱起小石头给他擦擦眼泪,说道:“你也别哭了。”
震得耳朵直发疼。
小石头立马收了声,指着丁韩氏说道:“祖父,她要把我抢走,不让我见我娘,要让我和我娘分开,祖父,我不要。”
丁胜康怒目而视,“你这是要干什么。”
丁韩氏整整衣服,坐下说道:“我是他祖母,我来教养他,有什么不可以,总比跟着一个村妇要好的多。”
“你要养孩子,等老大那俩妾生下来全归你养,我大孙子,你就别惦记了。”
把孩子交到她手,自己都不放心。
丁韩氏冷笑道:“我养的两个儿子,个个出色。难道还比不上这个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都不会。连可人一半都比不上,我怎么放心再让她带着丁家的长孙呢。”
丁胜康瞪着眼睛,冷冷地说道:“安氏是老大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要有点自知之明,不该是自己的,就别惦记了。”
而站在一旁的小韩氏听到丁胜康这话后,脸色苍白,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抱着肚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丁韩氏吓了一跳,连忙大叫道,“快去请大夫,要快,赶紧来俩丫头,送表小姐回屋去。”
丁胜康看着丁韩氏一脸心疼,手忙脚乱的照顾小韩姨娘,又看看站在一旁低头垂泪的老大媳妇,不由一阵气闷。
“真是荒唐,荒唐,老大媳妇,你回院子吧。”
丁胜康抱着小石头就往外走,小石头哭喊着,“我要娘,我要娘。”
丁胜康被小石头嚎得耳朵直嗡嗡,但还是轻声说道:“别嚎了,让你娘回去歇歇,你跟我去前院,晚上再回去。大男人老腻在娘身边,像什么样。”
小石头这会儿感觉可委屈了,以前他一哭,他娘都会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他,哄他说好听的话。
“我还小,小孩就得跟着娘。”
丁胜康看这小子这会儿还不忘顶嘴,“没说不让你跟着娘,晚上再回去,大白天的跟我到前院,不学本事了。”
小石头一绷小脸,“当然要学,我得赶紧学,学完本事,别人才不能欺负我们。”
丁胜康笑了笑,抱着小石头就去了前院。
而躺在内室床上的小韩氏,则是攥紧了拳头,这个村妇,这个小杂种怎么那么难对付。
又想到丁胜康刚才说的话,忍不住一阵心酸,眼泪又流了下来。
丁韩氏进来忙,给她擦擦眼泪,说道:“我的儿快别哭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这就是咱们的指望。”
初一早上吃过饺子,丁婆子就对安然说道:“大奶奶,这灶台老不用都不好烧,得找人拾掇一下。”
从前天做饭安然便觉出来了,“过两天吧,这两天必竟过年,谁爱干活,等过了初五,丁大娘到村里问问谁会盘灶。”
丁婆子连忙应下。
过年这两天,老丁头倒是很忙,因他这儿有辆驴车,村里人走亲戚,有上门借的。
安然索性让老丁头去帮人赶车,来回接送人,每天还能收到不少吃用的东西。
乡下庄稼人大多数都很实诚,知道安然这灶不好烧,要重新盘一个,刚到初五便有人上门了。
灶半天就能垒好,但要等泥土干了能用,还得两三天。所以大正月里的安然就得和丁婆子俩人,在外用暂时搭的灶头来做饭。
好在人少,简单弄口饭吃就得。
老丁头和丁婆子俩人都心里明白,他们俩至死,估计都要跟着安然了。
活到他们这岁数,主家是好心,还是敷衍,心里都很有数。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便知道安然是个良善的人。
不短他们吃穿,也不死命催他们干活。俩人自从丁老太太走后,在丁家一直过的很憋屈,现在只求临死前能过上一段好日子。
丁家内宅是丁韩氏当家,男人都不在家,府里就她说了算,这么看来,大奶奶出来倒比留府里要好。
自古以来,当婆婆的要想拿捏儿媳妇儿,那简直太容易了,满府都知道,丁韩氏不喜欢大奶奶。
尤其是现在丁家凶吉难料,搞不好大奶奶离得远,还能免受牵连。
从到这后,仨人有事儿都好商好量,出面应承的事儿也是丁老汉和丁婆子去的多。
安然也没少去村里,以后在这儿住,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安然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段时间跟老丁头夫妇和村里人说话多了,说这边的话越来越流利。
村里人见安然是个面善又好说话的,虽然才十六岁,却是很知礼的。
所以相处下来说她好话的人不少。
尤其是里长家的婆娘花婶子,对安然更是热情,因为安然上她家花铜钱买过几次菜。
毕竟以前丁家没人来时,都是里长帮忙照应的,所以打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出了正月,安然便算着手里的银子,又筹划那三十亩地。
收回来自己种,不可能,老丁头夫妇指望不上,全靠自己种,也不现实。
她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岭,还是干回老本行,上山采药材,炮制药材,稳妥一点。
等安然算计好后,这天清晨刚喝两口糙米粥,吃了一口腌萝卜丝儿,一阵恶心反胃涌上来,吐了几口酸水后,丁婆子才瞪大眼睛看向安然。
“大奶奶,你上月葵水是不是没来。”
安然一惊,自己一直提着心过日子,就没留意过这个,好像细算下来,快两个月没来了。
安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难道那一夜,就那一次,就有了。
安然爷爷懂些医术,自然安然一些常识也都知道。
一整天安然都心神不宁,没想好这个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
可还得先把要紧的事儿解决了。
第二天,安然让老丁头仔细打听一下,租地的三户人家什么情况,人品如何。
她则和丁婆子到了地里查看,签约得重新签,她得做到心里有数。
丁婆子看着这一大片地,说道:“大奶奶,这地还是得租出去,就咱们三个现在也种不了。”
“我让丁伯去打听他们的为人了,不行就还让他们继续种,但我想留下一小块儿种药材。”
丁婆子这才记起来,大奶奶娘家是赤脚郎中。
“可大奶奶,你现在可不能劳累,这能行吗?”
“没问题,这个我有经验。”
安然选了靠近山脚的一片地,这种地种庄稼肯定长不好,但是种药材倒不怎么妨碍。
安然看完后心里有了数,便和丁婆子先回来。
等老丁头回来后说道:“大奶奶 原先租住的三家人都不错,就是其中的老三家,稍微油滑,但人也不坏。”
安然想了想,说道:“丁伯,那你去找这三家,把情况和他们说一声。再找里长,咱们重新签一份契约。”
安然把上午看完地的情况和老丁头说了,要留下离山脚近的二亩地,余下的租出。
老丁头记清楚后,第二天便把人都请了来。
安然先请里长坐下,便说道:“,今天重新签订一份契约,租子还照以前一样,请里长过来做个见证。”
这是一个圆脸带笑的男子说道:“大奶奶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哪儿懂得种地,这两年年景也不好,大奶奶给我们降一些租子吧。”
安然一看这人,便知道他是老丁头说的老三,看来确实比较油滑一些。
“不管哪儿出来的都得吃饭不是,再说,租子可不高,你若不想租,我就租给别家。”
老三一听,连忙说道:“租,我哪儿能不租呢,都种这么多年了。”
里长也不满的瞪了老三一眼,这是欺负这小娘子面嫩,本身租的就不高,你还要降,你不租,有的是人等着种呢。
纸笔都是里长带来的,按双方约定又重新写了三份儿契约。
靠着山脚有两亩地,并非上等田,安然留了下来,剩下的里长写了契约,双方按了手印,一式两份,便齐了。
安然谢过里长,丁老汉又送众人出去,丁婆子这才说道:“大奶奶,我和老头子可都不懂种药材呀。”
安然收好契约,看着丁婆子担忧的样子,说道:“种药材没那么累,也不用常打理 ,再说咱总得有个收入啊。”
安然手里是还有一些银子,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现在安然就是想种一些常见的药材,再上山采一些药材,然后炮制好卖给药店,总得有收入才能活下去啊。
她又伸手摸了摸肚子,这个孩子不能留,没有孩子,将来找机会还有可能脱离丁家,若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丁家,丁长赫,不值得自己赔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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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本就是乡下出来的,住在乡下还自由一些。有房有地,日子照样能过好。
“娘,娘,我回来了。”小石头高声喊着,大黑也助威似的汪汪叫两声。
丁婆子坐在门口,忙笑着说道:“小少爷回来了,这么长时间,累了吧。”
小石头笑嘻嘻的说道:“不累,不累,我娘给我做好吃的了吗?”
丁婆子笑着说道:“做了,就单等小少爷回来呢。”
安然把手中的衣服叠好,这才出来。大黑亲热的围着安然转了两圈,就往自己的窝里趴着去了。
“给你花奶奶送到了,还去哪儿了,怎么还有东西。”
安然接过篮子才看到,里面还有两块蒸糕,两个鸡蛋。
小石头扑到他娘怀里,在他娘脸上“啪”亲了一口,说道:“给花奶奶送到了,蒸糕是花奶奶给的。”
安然也亲了儿子的小脸蛋一下,说道:“你还去哪儿了。”
小石头乐滋滋的说道:“去找大壮哥了,我去看了看他,蒸糕给了他两块,鸡蛋是二伯娘给的,回来时去田里看了看。”
说到这儿,小石头又绷着小脸说道:“娘你可别让他们哄了,田里庄稼长的都挺好,他们就是想少交租子,才故意这么说的。”
安然笑着夸了小石头两句,“那明天让你丁爷爷再去看看,是不能让他们糊弄了。”
小石头见他娘没被别人糊弄,也笑嘻嘻的说道:“有我在,他们糊弄不了。娘,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都饿了。”
安然说道:“先去洗洗,瞧这一身的汗,洗完了咱就吃饭。”
把一身汗洗掉,安然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裳。小石头往上一蹦,手就搂住安然的脖子,腿也夹在娘的腰上。
安然笑着托住儿子的小屁股,往上颠了颠,说道:“这么大了,怎么还撒娇。”
小石头抿嘴笑了笑,“娘,我还要你喂我吃饭。”
安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好,我们家小石头今天可干了不少活,娘就依你。”
陈大姐把饭给母子俩端屋里,还逗了小石头一句,“小少爷,陈姑姑喂你好不好。”
小石头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就让娘喂一口,剩下的我就自己吃,姑姑下去吧。”
陈大姐笑着出去了。
安然把小石头放凳子上,今天给儿子烧了红烧肉,凉拌小白菜,还有一个炒鸡蛋。
红烧肉是小石头的最爱,安然舀起一勺饭,又把一小块肉放在上面,然后喂到儿子口中。
小石头眯着眼睛咀嚼着,香,娘做的饭就是好吃。
喂了两口,小石头见娘喂他,自己就没功夫吃饭。把勺子拿过来说道:“娘喂我两口就行,娘你赶紧吃。”
家里日子还算好过,手里还有余钱,所以安然每天中午肯定吃干饭,早晚熬粥就饼子吃。
小石头不能缺了嘴,晚上单给他再蒸碗鸡蛋吃,因为吃上没亏了嘴,所以小石头长的一直比较壮实。
小石头吃完,说道:“在二伯娘家,二伯娘非要给我鸡蛋,其实大丫二丫平常都不怎么吃,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以后出去尽可能不要吃的,他们日子也不好过,你若带着零嘴,可以给她们些。”
小石头抬头说道:“娘,你再做些花生糖吧,过年时给她们一把,她们都舍不得吃。”
安然笑了笑,说道:“这个得天凉了才能做,现在天热搁不住。”
“哦,那娘你别忘了,天凉了,要记得做。”
安然点点头,“娘记下了。”
吃完饭,小石头揉揉肚子,说道娘:“娘今天做什么了,那是给我做的衣裳吗?”
“你倒是眼尖,娘不给你做,还给谁做。”
这话小石头爱听,立刻美滋滋的拿起衣服比了比。
小石头一天天外面疯跑疯玩,现在每天还跟老丁头学两下子把式,所以衣服鞋子都特别费。趁这两天不忙,安然赶紧给他赶出两身衣服,一双鞋来。
第二天,安然带着小石头去了山里。一是采药材,二是教儿子怎么用弹弓能打到猎物。
小石头也认识一些药材,先帮娘采了不少,还摘了两朵花给他娘插头上。
药材采的差不多,往山里又走了段路,见小猎物多起来,安然便教儿子如何对准,如何用力,才能打到猎物。
安然想的是,孩子现在小,先教他些基础,再大了可以学用箭,毕竟男子和女子的臂力不一样。
在这上面,小石头极有天分,安然教他几次,他便已掌握要领。
用弹弓能打到野鸡,小兔子,别的就别想了,就这也不是每次都能打到。
但今天运气不错,打了两只兔子,小石头拎着两只兔耳朵来回晃了晃,哈哈的大笑道:“娘,以后再上山就我来,以后我打肉给娘吃。”
安然也庆幸儿子的好运气,笑道:“好啊,那娘以后就享福了。”
傍晚的时候,母子俩出了山,小石头非要拎着两只兔子,一路显摆的回了家。
到家后,老丁头,丁婆子和陈大姐又是把小石头好一顿夸。
小石头这会儿倒是谦虚了两句,说道:“这不值什么,等我再长大些,会打更多的肉,让你们顿顿都有的吃。”
陈大姐笑着把两只兔子拎进厨房,出来后说道:“一会儿把兔子杀了,兔皮炮制一下,可以给小少爷冬天做个坎肩了。”
老丁头说道:“这个我来,把原先的也拿出来晒晒,给小少爷做一件,老在外面不穿暖和可不行。”
待到晚上吃过饭,安然又教小石头认了几个字,最后帮他洗完澡,小石头躺床上还心里美滋滋的。
“娘,等我大了,你就不要再辛苦了,到时我挣好多银子,让你花都花不完。”
安然笑眯眯的说道:“我家小石头现在就已经长大了,那小石头要不要自己单睡一屋啊?”
小石头绷了脸,说道:“不是我不想一人睡,是我怕娘晚上一人睡觉害怕。这个先不要说了,我现在都困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安然上炕在他身边躺下,小石头闭着眼睛就摸到了安然的怀里。抬头在娘脸上亲了两下,又蹭了蹭,才又躺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安然看着这个满心都装着他的儿子,也不禁笑了起来。
在儿子脸上亲了亲,也闭上眼睛。
不管再怎么辛劳,有了他都值得,这日子也不觉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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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即便是苦,也要苦中作乐,有了活下去的目标,才让自己无惧生活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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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边疆,不可能带着小石头,便把管家招来,说道:“以后小石头到前院来,你看着点,让护院教他拳脚功夫。”
老管家知道老爷看中大少爷,忙应下。
丁胜康又转头对小石头说,“虽然我不在家盯着你,但你也别放松,我回来后可是要考你的。”
小石头忙大声说道:“祖父放心,我不会偷懒。”
把所有事交代好后,晚上全家一起吃顿饭,第二天一早,他便要启程了。
府里就丁韩氏一个正室夫人,丁胜康经常不在家,他的妾室不敢搁家里,都在外面。
倒是丁长赫三个妾室坐在一起,有一个比小韩氏肚子还要大些,另一个则很妖娆。
族里来人送行,这一晚,小石头跟在祖父身后,倒认识了不少族里的人,包括打过一架的俩人。
毕竟明天就要出征,这会儿没人找不痛快,都说着吉祥话。小石头更是收到一堆的夸奖,当然礼也没少收。
第二天一早,全家人穿戴整齐,送丁胜康离去。
丁胜康骑在马上,看了一眼家人,最后又看了看大孙子。见小石头冲他咧嘴笑,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打马远去。
可不到中午,小韩氏又不舒服了,喊着肚子难受。
大夫诊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只能归结于姨娘身体太弱,最好还是静养。
当天晚上,小韩氏的丫头悄悄回了府,梳洗一下后,就到小韩氏跟前回话。
“早上你走时没人留意吧。”
丫头小声回道:“姨娘放心,早上那会儿乱,没人留意我。”
“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明天人一准上门。”
小韩氏微微一笑,“下去吧,外面给你留着点心果子。”
丫鬟行了礼,这才下去。
小韩氏轻轻抚摸着肚子,小声说道:“儿啊,娘都是为了你,你可要好好的。”
第二天小韩氏还是不见好,而且另一个有孕的姨娘,丽姨娘也喊着肚子不舒服。
这可把丁韩氏吓坏了。
两个孕妇都嚷肚子疼,若真出点差池,他可怎么和长子说呀。
老爷刚走就出了这事儿,丁韩氏急得团团转,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指挥的人仰马翻。
正在这时,一个道士站在丁府大门口,大声说道:“这户人家不对头,有煞入门,怕是要家宅不宁了。”
府里正乱着,门房一听,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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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姨娘:正室的位置被抢走。自己的儿子沦为庶子,自己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丁韩氏一听,忙让小厮把道士请了进来。
道士进来后,先冲丁韩氏道了个号,便抬头四周看了看。
丁韩氏看着道士穿着道袍,清瘦的面孔,极为严肃,年纪不轻了,不像糊弄人的。
丁韩氏问道:“这位道长,你刚才在门口说我家宅不宁,不知道长可看出点什么来。”
道士说道:“我到院中看看可行。”
“道长请。”
道士在院中转了一圈,又回到屋里,这才说道:“我果然没看错,确有煞气入府,这两天府中是否有事发生。”
丁韩氏心下一动,忙问道:“什么煞气。”
道士摇摇头,说道:“小道法力不高,只看个大概,应是从南边而来,身带煞气和府中有冲撞。”
“有冲撞,道长可否说的明白一些。”
道士说道:“这个很难说,像夫人这样命格贵重的人,煞气自然不会扰身。可若是体弱或婴儿,就说不定了。尤其是孕妇,这会儿不管是母体还是胎儿,都是最弱的时候,最易被煞气入侵。”
等晚上丁胜康板着脸训他一顿,看小石头一脸的不服气,说道:“怎么,还不知道错。”
小石头梗着脖子说道:“我错哪儿了?我只是没划过水,想学学,这有什么错。”
“划水会出人命的,你难道不知道。”
“会划不会出人命,不会划水才会出人命的。我现在学会了,现在要咱俩跳河里,我指定没事。”
丁胜康噎了一下,那就是自己得淹死了。
在家里,没人敢这样跟他梗着脖子顶嘴,“今晚罚你不许吃饭,多练一个时辰的功夫。”
“练就练,这样就能吓住小爷了。”
说完了,扭头就到院里自个儿练了起来。
丁胜康在屋里气的直转圈,随后拍烂了一张桌子,敢在自己面前自称小爷,真是翻了天了。
这时管家上前,乐呵呵说道:“老爷,不值得发那么大火。我看小少爷是个出息的,你见家里那么多孩子,哪个见了老爷不是畏畏缩缩的,还敢跟老爷梗着脖子嚷,咱们这个小少爷就是个不凡的。”
“是不凡,刚到府第一天,就敢跟四个比他大的打上架了。”
“就是啊,除了咱们少爷,哪个孩子有这么霸气。”
丁胜康想了想,摇摇头,算了,不生气了,若自己生气,这小子没准儿心里还在想是自己小气了。
“告诉厨房,晚上给他留点饭。”
老管家乐呵呵的应下。
第二天在街上买了不少零嘴,他只要尝着好的,就单装一份。
吃饭时,小石头勤快的拿勺子舀了两个肉丸子放到丁胜康碗中,说道:“给祖父先吃。”
丁胜康笑了,这小子有时也会哄人。
“我还以为小石头一上午没理祖父,是在生祖父的气呢。”
小石头心想,当然是生气才不理你的。
但脸上却笑眯眯的说道:“哪能呢,我哪能这么小气,我知道祖父也不是小气的人,不还让管家给我留饭了吗?”
丁胜康一想,幸亏昨天给留了饭,要不然这小子心里指定认为自己是真小气。
“你买那么多零嘴,吃的完吗。”
“不是我吃,是我带回去给我娘吃,这些她都没吃过。”
这小子尽管顽劣,但还是很孝顺的,就凭这样,品性就差不了。
他们走的第二天,丁韩氏就把安然叫了过去。
“老大媳妇,我这段时间,一直头疼,这都是旧疾了,你既然回了府,就把府里的事儿管起来吧,也让我这把老骨头歇几天。”
说完还拍了拍胸口,看着很难受的样子。
不是头疼吗,干嘛拍胸口。
头疼应该也是看见我才头疼的吧。
安然不管怎么想,赶紧站起来低头说道:“母亲,我没学过,不会管家。”
“谁一来就会呢,慢慢学就是,要不别人还以为我揽权不放呢。”
安然低着头忙说道:“我进府时间短,再者赶路时就得了风寒,到现在都没好利索,一直喝着止咳的药,母亲若真让我管,能不能过些日子。”
丁韩氏立马尖声说道:“哎呦,你瞧瞧,谁家婆婆病着,还得伺候一大家子。这有儿媳妇跟没儿媳妇似的,派点活还推三阻四,我这是什么命啊?”
安然拿着帕子捂在嘴边,低低的咳了起来。
安然院里一直有药味,这事儿丁韩氏知道,她也真怕安然传给她,连忙摆摆手,说道:“你下去吧,我是没福气指使你的。”
安然行了一礼,用帕子捂着嘴,又咳了两声才出来。
安然回到自己院里,下午又请了大夫拿了药,咳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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