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畅读精品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甚至派出斥候,与蓝玉约定时间,同时进攻围困先锋营的元兵。”
朱标说话的同时,老朱一点一点在地图对照分析。
等朱标说完,老朱猛的抬头,满是诧异的看向朱标。
他只知朱标有理政治国的才能,可他竟然忘了,朱标从小便跟常遇春习武,更是十三岁就跟着他上战场。
朱标如此卓越的军事才能,他竟然此时才知道。
只不过心中感慨的同时,老朱还是认为朱标所说的一切都显得太过轻松了些,给人一种纸上谈兵的感觉。
“标儿,你分析的不错,只不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
“恐怕进展的不会像你说的那般顺利。”
见老朱神情有些不屑的出言评定。
朱标也不反驳。
因为方才他说的一切,并非是他分析得来的。
乃是在历史上真正发生的。
站在上帝视角,朱标此时自然不会与老朱大谈军法,争辩太多。
等北平的军报送来,一切就都有定论了。
“陛下,北平军报。”
见胡惟庸站在武英殿外,老朱当即便让他进来。
毕竟老朱也想看看,北平战事是否一切都如朱标说得那样。
“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北平捷报!”
此话一出,老朱眼神古怪看了眼旁边的朱标。
太监接过军报的同时,胡惟庸继续说道:
“魏国公击溃图拉河一带元兵,当即率兵北上。”
“于当天深夜子时,会兵捕鱼儿海,与被元军围困的先锋营前后夹击,共破元兵!”
“此战斩敌三千,俘虏元兵士卒五千人。”
胡惟庸说完,一脸兴奋看向面前的老朱。
他今日早朝刚被任命为中书左相,下午便接到北线战事的捷报。
在这个极其重视因果预兆的社会。
老朱没准会认为,将他胡惟庸提拔为左相乃是祥瑞之兆。
没准老朱还会一时高兴,对他也有所赏赐。
可就在胡惟庸满心欢喜,一脸期待的望向老朱之时。
竟发现此时的朱元璋分但没有半分高兴。
反而表情诧异,甚至有些惊恐的看向一旁的太子朱标。
“陛....陛下.....”
听到胡惟庸再次发声,老朱这才从方才惊骇中回过神来。
老朱也是万万没想到。
千里之外的北线战况,朱标竟料想的分毫不差。
如果朱标不是提前得到消息。
那朱标无疑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不世出的罕见帅才。
将来朱标没准能像李世民一样,成为定国安邦、创立盛世的文武双全的不世帝王。
努力平复心中激动,老朱重新看向胡惟庸道:
“北伐大军有功,传咱旨意,嘉奖三军。”
“是!”胡惟庸应了一声,却没有下去传旨。
反而表情担忧的站在原地,似有话要说。
“还有何事?”
闻言,胡惟庸故作犹豫,艰难开口:
“臣斗胆进言,若大军凯旋而归,陛下该如何赏赐有功将帅。”
此话一出,饶是朱元璋也不由担忧了起来。
的确,北伐大军凯旋而归,他该如何赏赐有功将帅。
说的再直接些,朝廷该如何赏赐徐达、冯胜、李文忠他们三人。
冯胜、李文忠倒是还好,官升一级,赏赐些田产也还能说的过去。
可如何赏赐徐达却让老朱感觉很是麻烦。
要知道,如今的徐达已经是国公之位,世袭罔替。
不仅如此,先前为了让徐达安心北伐,朝廷免了他中书右相的职务,让他独掌明朝大军。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由山泽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穿越、历史、历史古代、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39章.大明需重礼,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目前已写848342字,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穿越、历史、历史古代、佚名穿越、历史、历史古代、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弃书不看了,和穿越没点卵关系,除了能知道点某人的历史评价和下场以外。就没有做出任何一点穿越者的贡献。仅有的一点认知,也都用到和臣子们做斗争去了。建议作者别写穿越题材了,去写朝中职场题材吧。不说了,我要去看康熙王朝了。
主角塑造得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机器人,冷冰冰的,按照程序执行,一丝不苟。
朱标胎穿20年都没有改变一点点历史进程么,搞得开头各种算计有功之臣,1权谋文太重,2常氏提的太多又干政,3常遇春之死徐达北伐小失利,主角是朱标完全可以避免,还有女真为啥不顺手灭了,李善长难道比刘伯温差么,保刘伯温放弃李善长,叙事还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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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虽然朱标不想承认。
但事实证明,老朱对权力的控制欲几乎达到了顶点。
说句不客气的话。
老朱几乎不相信朱姓以外的所有人。
老朱可以任用他们,却绝不会给大臣过多的权利。
妄言论之,或许是因为老朱出身的问题,所以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吧。
“爹,您的意思是让皇帝处置所有政务?”
“没错!皇帝乃是四海之主,事无巨细自然亲力亲为。”
“那这样的皇帝给您,您当吗?”
老朱被朱标这话问的有些发懵。
可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朱标指了指面前的大明疆域图,轻声说道:
“我大明幅员万里,疆域辽阔,还要加上东南的番岛。”
“就算没有战事,各省也没有天灾人祸的前提下,万里江山,每天要处置的折子也要达一千七百多封。”
“这数千封折子仅仅是看一遍就需要四个时辰以上,若是再想出个对策,起码要八个时辰以上才能处理完毕。”
“爹,你可以一天理政八个时辰,儿子咬咬牙也能勉强完成,可后世的儿孙能像咱们父子俩这般勤勉吗?”
“嗯......”
被朱标这么一问,老朱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应答。
毕竟在他还未开创大明,还没当皇帝之前。
哪怕是他也只认为皇帝是最大的地主老爷。
吃喝不愁,娇妻美妾,金银珠宝用之不尽。
然而当了皇帝之后,老朱却发现皇帝的日子并没有他想的那般惬意。
尽管他也当真做到了勤勉执政,夙兴夜寐。
可如朱标所说,一天处理政务八个时辰,饶是老朱听了也很是头疼。
“而且爹您刚刚也说了,若咱朱家后世儿孙贤明,自然不用想着被丞相、内阁这样的权臣欺到头上。”
“可若是后世儿孙不贤,您觉得他能每天理政八个时辰?”
朱元璋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如朱标说的那样,他可以一天理政八个时辰,朱标或许也能,可不能保证后世的儿孙都是如此。
如果往后大明的皇帝每个每天都要处理政务高达八个时辰。
那他辛苦打下的江山,也并非是让后世儿孙享福的。
见老朱目光动容,多次想要开口最终都还是忍了下来。
朱标起身在屋内徘徊片刻后,转而看向老朱沉声道:
“爹,绝对没有任何一种制度,是可以无论当权者是否贤明,都能将国祚延续千年万年的。”
“起码在大明之前没有,而且儿臣也相信,在往后的数百年内,也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制度。”
“正如爹您刚刚说得那样,若后世儿孙不贤,可能会被丞相、内阁这样的权臣欺瞒。”
“可是爹,若后世的皇帝昏聩无能,恐怕都用不着权臣欺瞒,外敌早就攻破国都,百姓也早就揭竿而起了。”
“至于儿子同意您裁撤丞相制,还弄出来个内阁制。”
“其原因无非是与丞相制相比,没有决策权、行政权的内阁官员更好制约罢了。”
听到朱标这一席话。
老朱原地愣了半晌,随即竟很是突兀的苦笑一声。
“罢了罢了。”
“你说的也对,若真有一种制度可以不管皇帝是否贤明,都能将王朝延续下去的话。”
“恐怕也轮不到咱们爷们儿坐江山。”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就是考虑的再多,百年之后也终究是一抔黄土。”
“咱啊,顶多希望咱制定的那些制度,不给后世儿孙添麻烦就好了。”
见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微亮。
老朱将关于内阁制的折子揣进袖子里后,默默朝殿外走去。
“老大,今日诸事,莫要与咱赌气。”
“至于孙妃的葬礼....”
老朱略显悲痛的叹了口气后,沉声说道:
“标儿,和你说句老实话,咱只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孙妃自从龙凤六年就跟着咱,咱还是吴王的时候,她也跟着你娘照顾战死将士们的遗孀。”
“如今大明初立,孙妃没享受多少荣宠便轰然离世,咱觉得多少有些对不住她。”
“而且孙妃在世时,一直想给咱生个皇子,可直到她死都未能如愿。”
“所以咱才破例,让老五为其守孝,这样也算完了她的心愿。”
老朱表情微顿,沉吟数秒后还是看向朱标低声询问道:
“咱也并非向你说的那样宠妃误国,咱只不过是有些恻隐之心罢了。”
“标儿,到时能让老五给孙妃服丧吊唁吗?”
见老朱眉眼含悲,此时竟要自己同意老五吊唁孙妃。
朱标心中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
“自然,不只五弟要去,到时儿子也会出面。”
“好,好,这样就好.....”
就在老朱感到惊喜之时,朱标继续补充道:
“只不过父皇,孙贵妃丧期一过,还请父皇下令,今后妃嫔薨逝皇子不需为其服丧,更不必为其守孝三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老朱连忙点头后,看向朱标继续说道:
“再过半个时辰就该早朝了,今日你便休息休息,不必参加朝会了。”
不等朱标开口,老朱径直朝东宫外走去。
只不过看着老朱有些兴奋的背影,朱标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历史上的洪武皇帝是何等样人?
那是动不动就玩九族消消乐的狠人。
可就是这么一位狠人,竟然因孙贵妃丧事规格征求自己这个太子的意见。
这种反差着实让朱标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朱标也不可能因为此事,便觉得自己稳压老朱一头。
相反。
若不是老朱愿意跟自己讲道理,若非自己头上被老朱砸了一下,让老朱心有歉意。
恐怕即便是自己这个太子,老朱也不会如此在意自己的意见。
天家皇家,按理来说本没有太多亲情可言。
可老朱的确是让朱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沉父爱。
虽然有些执拗,也显得很是笨拙。
但这也足以证明。
在坐拥万里江山的情况下,朱元璋始终在提醒自己,自己是朱标的父亲,而不是太子的父皇....
........
星夜暗暗褪去颜色,东方也出现点点银白。
盛夏的天本就亮的很早。
虽然只是卯时,但此时不需灯火,便能看清前方来人。
“兄长.....”
就在朱标换好朝服,朝奉天殿走去的时候。
常氏急匆匆赶了过来。
也是看到朱标已经穿好朝服,常氏有些懊悔说道:
“兄长恕罪,昨夜与母后聊的太久,今天没能服侍兄长更衣....”
“这有何罪?更衣之事下人来就好了。”
朱标轻轻抚了下常氏有些温凉的脸庞,柔声说道:
“回去休息吧,今日早朝恐怕刘伯温还是会到。”
正因为朱标非但没有怪罪,反而还很是体贴的让她回去继续休息。
常氏愈发觉得没能伺候朱标更换朝服,乃是她的失职。
毕竟朱标是大明的太子,纵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也不为过。
可朱标为了她能够独享荣宠。
结婚三年,对她相敬如宾不说,还从未提及迎娶侧室的事情。
甚至老朱和马皇后为了稳固她太子妃的地位,更是想等到她诞下皇子,地位彻底稳固之后,再为朱标挑选侧室。
这简直就是当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偏是如此,常氏愈发觉得自己若是不提出让朱标纳妾,这便是有违纲常。
想到昨夜马皇后提及的人选,常氏犹豫片刻冲朱标的背影说道:
“烦请兄长多心留意,看看吕本、詹同可否提拔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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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大军攻占一个地方,便建造城池,派兵驻扎。
元兵擅骑,虽然勇猛,可他们不擅攻城!
如此一来,大军所过之处,便即是大明疆域。
想到这里,老朱心中激动,全然忘记方才自己正跟朱标发脾气。
此时上前两步,走到朱标跟前,激动问道:
“标儿,这事可容不得半分玩笑,你所说的土豆当真能在北方种植?”
“能!”
见朱标回答的如此之快,老朱虽然激动,但还是再次确认道:
“标儿,这事儿可容不得不点差错。”
“你没种过田恐怕不太清楚,北方天气严寒,土壤疏松,不太适合种植庄稼。”
“你说的土豆,当真能在北方种植?”
“能!”
看到朱标再次肯定回答,老朱心情大好,当即朗声笑道:
“好!若得此物,北境可安!”
“奶奶滴,北元鞑子依靠帐篷,骑兵,打不过就跑。”
“现在好了,把他们放牧的牧场建成行省,咱看他们怎么跑,咱倒要看看他们能跑到哪儿!”
看着一脸激动,正抒发积压心头多年不快的朱元璋。
马皇后却格外冷静,冲朱标开口问道:
“标儿,既然这土豆是如此宝物,你为何要偷偷派人去找?何不告诉你父皇,让他下旨全境寻找土豆?”
“还不是因为我爹那海禁政策!”
朱标瞥了眼正满脸激动的老朱没好气道。
“娘您应该知道.....”
朱标说着就要起身,可不等他站起身子,只见马皇后当即冷脸说道:“跪好了!”
闻言。
朱标无奈,只好继续跪在地上,冲马皇后、老朱继续道:
“娘,土豆、红薯、玉米,这三个东西产自海外。”
“想要找到这三件东西,必须和海外商人进行交易。”
“可娘您是知道的,洪武二年,爹就已经下令全国封锁海域。”
“沿海百姓不得有片甲下海,而且关闭所有海岸,拒绝海外商人前来贸易。”
“因此,儿臣只得派刘保儿私下与偷渡到大明的海外商人进行沟通。”
“想着在他们的船上或许能找到土豆、红薯、玉米的种子。”
听到朱标这话,老朱想起毛骧确实汇报过,刘保儿一行人与海外商人交往密切。
甚至刘保儿这群蠢蛋还堂而皇之,逢人便问海外商人的踪迹。
若是这样五城兵马司还不逮捕他们,那才是头等怪事。
“所以,你是为了维护你父皇先前定下的海禁政策。所以才没有下明旨,反而是派刘保儿一行悄悄与海外商人联系?”
“那是自然。”朱标看向马皇后重重点了点头。
“儿子不傻,虽然知道海禁不妥,将来肯定要被废除。”
“可眼下却不是废除海禁的最佳时机。”
“父皇之所以下令海禁,是因为张士诚等部逃到海上,勾结倭人,劫掠大明沿海百姓。”
“若想收拾他们,虽说简单,可现在我大明当务之急还是扫平北元,安定北境。”
“正因为儿子知道这其中的轻重缓急,如果此时儿子下令与海外商人贸易往来,那不是打父皇的脸吗?”
朱标说完,瞥了老朱一眼。
同样,马皇后听后也没好气白了旁边的老朱一眼。
现在她算彻底弄明白了。
朱标无论是寻找土豆,还是派人偷偷与海外商人进行贸易,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明,为了保全老朱的颜面。
可老朱倒好。
扣了朱标的人,还装没事儿人一样只字不提。
若不是朱标冲到坤宁宫跟老朱把这事儿说开,天知道这事儿会在这二人心中留下多大的心结。
“谢诚身为江南道台,诬告刘伯温。”
“擢,免去一切官职,庭杖二百!”
此话一出,满朝官员相互对视,却碍于朱标的威慑不敢开口。
谁也没想到朱标竟因谢诚诬告刘伯温而动了真怒。
饶是胡惟庸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二百庭杖足以将人打死。
莫说是谢诚一个清瘦文人了,就算是久经战阵,皮糙肉厚的沙场悍将,那也绝对不可能挨住这二百庭杖。
而且文官之所以对庭杖畏之如虎,一是真的疼。
可他们更在乎的,则是庭杖带来的羞辱。
要知道,在庭杖行刑之前,那可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侍卫褪去官服,只留下单衣蔽体。
对文人来说,这份奇耻大辱比杀了他们要更痛苦。
就算庭杖过后勉强能捡回一条命,那挨了庭杖的人,今后也无法在士林之中立足。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子嗣,恐怕一辈子都要活在其他士林众人的耻笑之中。
砰~
啊.....
砰~
啊.....
每次庭杖落下,谢诚都要哀嚎一声。
碗口粗的杖子,一下一下,结结实实落在谢诚的脊背上。
看着谢诚背后的单衣已经被血液浸透。
听着谢诚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之声。
其他官员虽然不忍,可却无一人为其求情。
毕竟谢诚是胡惟庸的人,胡惟庸都没有开口,他们自然没必要蹚这趟浑水。
反观此时的涂节。
早已被眼前景象吓得瘫软在地,满脸煞白,不时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胡惟庸。
可此时的胡惟庸又怎么可能替他说话。
能坐上左丞相的位置,莫说是死一个谢诚,死一个涂节了。
就算将他的羽翼尽数剪除,胡惟庸也在所不惜。
“涂节!”
听到朱标的声音,涂节身体一震,整个人忙趴在地上。
而见到涂节被吓得肝胆俱裂的样子。
旁边的老朱恨不得当即下令将这没出息的玩意儿给拖出奉天殿斩首。
只不过朱标毕竟有朱标的安排,老朱便没有多说什么。
“涂节,孤已经查明,你弹劾刘伯温乃是受谢诚诓骗。”
“身为御史中丞,你也有义务弹劾百官,此次就罚俸一年,小惩大诫吧。”
一时间涂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他也没有胆量看向朱标,重新确认。
此时生怕朱标反悔似的,将脑袋重重砸在青石地板的同时,忙高声回道。
“谢.....谢殿下,谢陛下.....”
劫后余生的恐惧几乎掏空了涂节所有气力。
他刚要起身,却只觉身体一软,压根没法站起身子。
担心殿前失仪再次惹怒朱标。
涂节用膝盖抵着地板,双手支撑,似爬行动物般蛄蛹着站起身子。
反观大殿其他人。
当听到朱标竟然宽恕了涂节,甚至还让他继续留任御史中丞。
所有人都是一脸诧异。
就连胡惟庸也有些不敢确定眼前之景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就算是做梦,他也不敢想自己能同时掌控中书省和御史台啊。
“父皇,儿臣说完了。”
将事情办完,朱标冲皇位上的老朱微微拱手。
听到朱标这话,老朱白了眼下方抖若筛糠的涂节,随即将目光转向其他官员。
“国事办完了,咱也该说说家事了。”
此话一出。
众人目光缓缓移向吕本、詹同二人。
他们的猜测果然没错,老朱这是要给朱标选一个妃子。
“吕本!”
吕本闻言,很自然的走出人群,表情之中甚至还满是迫不及待。
朝会在即,朱标应了一声便朝奉天殿走去。
只不过听到吕本的名字,朱标当即便明白常氏的意思。
这吕本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朱标太子嫔吕氏的父亲,朱允炆的姥爷。
按照原本的历史。
洪武七年,也就是今年。
常氏诞下长子雄英后,吕氏就会嫁入东宫。
而洪武十一年,常氏难产而死,随后太子嫔吕氏扶正,成为太子妃。
再之后,雄英病故,朱标病故。
老朱将皇位传给朱允炆,而朱允炆的生母则成了大明的太后。
对于这段历史,朱标再熟悉不过了。
而且朱标还知道,后世有所传言。
太子妃常氏,以及太孙朱雄英的死和吕氏脱不了干系。
哪怕朱标不相信,区区一个吕氏,区区吕本一家真有能力谋害大明太孙。
可历史上吕氏的上位之路,以及朱允炆能成为皇嫡储君这事儿,怎么看怎么蹊跷。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朱标绝对不可能让吕氏嫁入东宫。
至于常氏方才提到的詹同,朱标倒是知道他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
不多时。
朱标缓步来到了奉天殿上。
当看到和自己讨论一整夜却没有去休息,反而前来参与朝会的朱标。
老朱眼中满是欣慰。
不过下一秒。
当老朱转向下方群臣之时,眼中温情瞬间消失,眼神陡然冷厉了起来。
这一刻的朱元璋眉眼微沉,正坐皇位。
哪怕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依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凌然之意。
“臣涂节,弹劾前御史中丞刘伯温,贪污受贿!”
“臣谢诚,弹劾前御史中丞刘伯温还乡期间,与朝中官员来往密切。”
看着下方出班弹劾的涂节、谢诚二人。
朱元璋没有立即开口,反而用清冷目光扫视殿内其余百官。
胡惟庸、李善长,此时虽一脸平静,可眼神闪烁可以看出二人乐在心里。
宋濂、高启,表情虽然窘迫,却依旧呆站原地。
有好几次高启都想要出班为刘伯温辩解,可都被宋濂眼神阻止。
此等情形,朱元璋又怎会不知宋濂是畏惧胡惟庸的权势。
“太子!”
“儿臣在。”
“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朱元璋此话一出,满朝文武心中不由为之一动。
虽说朱标协助理政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
可朱元璋还从未像今天一样,率先询问朱标的意思。
有消息灵通的官员甚至知道昨日朱元璋还拿着剑追赶朱标,今日非但没有训斥朱标,反而还事先询问朱标的意见。
这着实让他们感到有些诧异。
毕竟能站到奉天殿上的官员哪个不是人精。
哪怕只是这细微的差异,众人都觉得非比寻常,值得仔细回味。
“父皇,满朝臣工无一人为刘伯温辩解。”
“儿臣倒是以为,此事应当严查!”
朱标这话刚一出口。
朱元璋眉头紧皱的同时狠狠剜了朱标一眼。
朱标那话的意思,无非是说整个奉天殿无人敢发中正之言。
所有人都迫于胡惟庸的威慑,不敢开口。
至于冯胜、汤和这些武将。
他们虽不惧胡惟庸,可他们与刘伯温的关系也是一般。
纵然知道以刘伯温的德行,办不出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事,可他们却也不想为刘伯温说情。
对于百官的心思,朱元璋自然清楚。
可在他看来,朱标不该再次提醒。
同样。
听到朱标这话,心明眼亮如宋濂这样的人,当即出班禀告。
“臣宋濂与刘伯温交厚,深知他绝非贪图小利,结党营私之人!”
“臣高启恳求陛下明查,还诚意伯清白!”
“李相。”
朱标目光停留在李善长身上,沉声说道:
“李相昨日不是还为刘伯温求情,今日怎的不发一言?”
朱标这话刚一出口。
胡惟庸、涂节等人满是诧异的看向面前站着的李善长。
而此时的李善长深吸口气,出班说道:
“殿下,臣虽知诚意伯品性不像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之人。”
“可臣却并无实据,陛下、太子在上,臣不敢妄言。”
“好!”
明白李善长这老狐狸又在打自己的算盘。
朱标转身看向朱元璋道:
“父皇,李相说的极是,并无实据之下,纵然知道刘伯温的德行宽厚,却也不敢贸然为刘伯温求情。”
“儿臣也是如此想的,并无实据之下,也不该贸然给刘伯温定罪。”
“儿臣以为,让刘伯温暂居京都,等刑部审议完毕后,再行决策。”
“嗯。”
老朱微微点头,沉声说道:
“刘伯温一案由太子全权负责,审定结束后再行决议。”
“尔等可还有奏?”
见无人再奏,朱元璋便要出声散朝。
可也是此时。
朱标看向李善长,再次开口说道:
“李相,昨日你不是给孤说,有事启奏吗?”
听到这话。
李善长表情顿时慌乱了起来,一时间竟也有些乱了方寸。
看着不远处一脸若无其事的朱标,李善长只想感慨一句相煎何太急啊......
他是知道朱标想让他辞官还乡。
可他没想到的是,朱标竟然连一日都等不及。
本来他还想着,等散朝之后自己一人拜见朱元璋,出言请辞。
他也好弄明白,让自己辞官还乡到底是朱标的意思,还是朱元璋的意思。
可现在倒好。
哪怕老朱事先不知道,哪怕老朱没有让他告老还乡的意思。
可一旦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出言请辞。
那他的官场之路也算是到头了。
“李相?”
听到朱标再三催促,李善长无奈,只好当着众人的面向朱元璋说道:
“陛下,老臣有奏!”
“准!”
“回禀陛下,承蒙陛下不弃,委臣以重任。”
“然微臣智浅德薄,忝列丞相之位多有惶恐,加之年事已高,归心尤甚。”
“故,臣请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话音刚落。
满朝文武皆为震惊。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朝会本是议定刘伯温的罪过。
可如何处置刘伯温还没个结论,李善长竟然要告老请辞。
而听到李善长请辞,老朱不由看了眼旁边的朱标。
可他也没想到朱标行动竟然如此迅速。
迅速到连他都没能做好送别这位淮西功臣的准备。
“善长,你当真打算请辞?”
“回陛下,臣年事已高,忝列中书已是力不从心。”
“既然如此。”朱元璋当即起身,看向下方群臣朗声说道:“韩国公李善长忠君体国,擢,加封李善长为左柱国,赏黄金百两,归乡荣养!”
朱元璋带着几分不舍的浑厚嗓音,似乎要将庆典用的铜鼎敲响。
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中,满是天子对谋国老臣由衷的感谢。
看着有些动容的朱元璋。
哪怕朱标知道历史上李善长的结局。
可谁又能说,此刻的朱元璋不是真心想要送这位谋国老臣最后一程?
“臣!李善长,叩谢君恩!”
李善长声音自丹田发出,好似在回应着朱元璋的不舍与送别。
君臣相惜,君臣相惜。
起码在此时,朱元璋和李善长这对君子,依旧是惺惺相惜。
没有抬头去看朱元璋是何表情。
可李善长肯定,老朱与他一样,也应有几分不舍。
初见朱元璋的那天午后。
太阳炙热,点点灰尘弥散空中。
那位健硕魁梧的淮西汉子请他同谋大事。
当时的他没想到,面前这个淮西汉子有改天换地之能。
他更没想到,自己会如汉初萧何一般,成就辅国平乱之功。
可事实上他们都做到了。
一个登上了权力的顶峰。
另一个,则达成了文臣最高的成就。
可偏偏这二十年竟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谁也没想到,竟如此快便迎来分别。
“老臣恳求陛下保重!”
随着李善长又一声高喊。
朱元璋微微点头,随即示意退朝。
可直到朱元璋、朱标离开了好久,李善长依旧跪在奉天殿的石板上,不愿起身。
看见始终跪在原地的李善长。
众人也是没想到,这位辅国谋臣的告别竟然如此仓促。
没有铺垫,没有前兆,如平地惊雷般突然发生。
只不过众人也很清楚。
随着李善长卸任左丞相之职,属于李善长的时代已经悄然落下帷幕。
接下来。
新权交替。
定然是最容易出现乱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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