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悬疑惊悚,代表人物分别是姜宁白小雨,作者“夜无声”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几个方向时,发现那些脏东西,距离我已经很近了。他们都盯着我,盯着我旁边的背篓,闻着香喷喷的阴菜。见到这儿,我又抓出了好几把花生米,就往四周撒。同时对着四周的人影开口道:“各位兄弟姐妹,叔叔阿姨。小辈无心打扰,各位吃点就走吧!”我撒出了一大半花生米。周围的脏东西,都是些无主孤魂,是没有供奉......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品篇》精彩片段
余叔说过,这米饭插香,代表请鬼来访。
现在我插上这么一炷长香,人又在这里。
那么缠着我的张强,应该就能很快的找来。
他来得越早,我就能越快的送他离开,让他往生。
如此,他以后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这香刚点燃不到十分钟,我便感觉到附近有动静。
我警惕的,用眼角余光往四周扫视。
月亮很大,今晚的视野非常的好。
结果这一看,我只感觉头皮发麻。
因为我依稀的看到公园四周,出现了一道道人影。
那些人影距离我很远,好多都穿着白衣服。
更有一些,还站在湖对岸。
他们也不说话,就那么面对我所在的方向一动不动。
不过每一个,都是那种白脸,看着就不对劲。
零零散散的,少说有二十来个。
要知道,我来的时候,这附近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可我这香一点,周围却出现了二十来个。
现在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些人影,都是周围的孤魂野鬼。
不是被香引来的,就是被我背篓里的阴菜香味引来的。
我紧张的站在湖边,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刀柄。
真有个变故,我也能第一时间做出应对。
若不是余叔特别提醒,不让随便拔刀。
我恨不得,直接把这龙头菜刀亮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有更多的人影出现。
而且这些人影,还在向我缓慢的靠近。
每一个都绷直了身体,我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一动不动。
可我只要一扭头,这些人影便会往前移动一段距离。
人影虽多,可整个公园寂静无比,连一只虫叫声都没有。
看着越来越多的鬼影,心里的压抑程度就越大。
我想着,张强这孙子怎么还不来。
你早来、早走,我也好早离开这鬼地方。
我真不想和这些脏东西待在一起,太膈应人了。
正当我心头焦躁不安的时候,我的左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且低哑的声音:
“避祸的小子,昨晚来了,今晚还来啊?”
这个声音让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微微侧过头去。
这一看,只见我左后方位置,突然就出现了四个五个人影。
而那为首的,正是昨晚凉亭里,穿着黑寿衣,想要我衣服和白瓷碗的老头。
他身后的几个男女,满脸麻木的看着我。
每一个都形同枯槁,面色蜡黄。
和那超市里卖的腊肉差不多一个色。
见是他们,我莫名的紧张起来。
但第一时间没说话,而是握紧了刀柄,随时准备拔刀。
那个老头见我没说话,也没理会我。
而是对我旁边的背篓,猛的嗅食了几下。
“咻咻咻……”
然后露出一脸贪婪的表情:
“好香的饭菜。
避祸的小子,你这是用来孝敬我们的吗?”
老鬼低哑的开口,蜡黄的脸上,露出几许兴奋。
我不想和这些脏东西发生矛盾。
迅速的抓了几把花生米,直接就丢了过去:
“吃了就走吧!这里的饭菜,不是给你们吃的。”
我说了一句。
老鬼身后的那几只脏东西,见地上散落的花生米,一个个双眼冒光。
然后发了疯似的,纷纷扑到地上。
开始在草坪中翻找那一粒粒小小的花生米。
每找到一颗,那些脏东西都会露出兴奋且激动的表情。
不远处的那些人影,见我扔花生米,也都目露渴望之色,纷纷往我这边靠近。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阵阵冰凉往我这个方向涌。
等我看向其余几个方向时,发现那些脏东西,距离我已经很近了。
他们都盯着我,盯着我旁边的背篓,闻着香喷喷的阴菜。
见到这儿,我又抓出了好几把花生米,就往四周撒。
同时对着四周的人影开口道:
“各位兄弟姐妹,叔叔阿姨。
小辈无心打扰,各位吃点就走吧!”
我撒出了一大半花生米。
周围的脏东西,都是些无主孤魂,是没有供奉的那种。
每天都忍饥挨饿,忍受风吹雨打。
这会儿见我撒出供奉,个个如狼似虎,再也没了之前的淡定。
纷纷扑上前来,抢夺地上那一粒粒金灿灿的花生米。
吃到嘴里,还“咯咯”作响,满脸满足的样子。
正当周围的脏东西,抢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站在我左前方,一直没动的那只凉亭老鬼,却对四周那些脏东西,露出鄙夷的表情。
同时对我低哑的开口道:
“避祸的小子,我要吃背篓里的肉。”
这老鬼明显和周围的孤魂野鬼不一样,散发出的阴冷气息更强,给人的压抑感更重。
听他说要吃我背篓里的肉,我自然不会不同意。
提着塑料袋里,将最后一点花生米扔了过去。
“大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些都给你,你走吧!”
老鬼一把接住了我手中的塑料袋,不屑的瞅了一眼。
带着诡笑看着我:
“避祸的小子。
昨夜要不是有那个凶女人在,我早扒了你衣服。
让你成了那水猴子的替身。
今晚那凶女人不在,你要是不给我吃背篓里的肉。
我就掀了你的桌子,再扒了你衣服,扔你到水里去给他做替身。”
说完,那老鬼还往我走了两步,一脸的威胁。
我却皱起了眉头。
他说,昨晚是有个“凶女人在”,他才没敢动我。
可昨晚,我周围并没看见有女人出现。
或者说,出现了,我并没看见而已……
而出现的女人,又会是谁?
谁会保我?谁会跟着我?
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了小雨的模样。
以及当时老鬼逃跑时,我闻到的那股淡淡的福尔马林味。
我没急着接他的话,而是反问一声:
“你说凶女人,她长什么样?她当时出现在哪儿?”
这老鬼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继续用着低哑的声音开口道:
“模样挺好看,挺标致。
不过我看她,自身都难保,今晚肯定出不来了。
你最好是听我的,把背篓里的肉,都拿出来给我吃。
不然,我现在就过来掀了你桌子,推你下水去……”
我和余叔死死的顶着房门。
可撞击声,却没有停下。
“咚、咚、咚……”
一次比一次用力,厕所门都裂开了。
再这么撞几下,厕所门肯定被撞破。
但这个时候,余叔却对我打了一个手势。
他指了指地上,穿着我衣服的人偶,又指了指厕所另外一边的小窗户。
意思很明显,示意我把人偶,从窗户扔出去。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是要用人偶,引开撞门的脏东西。
我没迟疑,立刻抓起地上的,穿着我衣服的人偶。
从后面打开了那个小窗户。
直接从七楼,给它扔了下去。
我这边刚一扔,撞门声就停止了。
然后就听到老妪的沙哑声响起:
“你要找的那个小子,跳楼了。”
紧接着,“哐当”一声,外面的门开了。
浓郁的腥臭气息,也很快地消失不见。
淹死鬼张强,肯定是被引开了。
而外面的老妪,也再次开口道:
“打主意,都打到老婆子身上来了。
以后你别送饭了,就在这屋里,陪我吧!”
说完,“咚咚咚”的撞门声继续响起。
但撞击威力,却没刚才那么大。
不过这裂开的厕所门,也坚持不了多久。
余叔见凶宅厕所,已经不再是安全之地。
立刻对我开口道:
“冲出去!”
说完,余叔一把拉开了厕所门,提着龙头菜刀就往外冲。
对着外面的老妪,就是一刀。
可那老妪,虽是身材矮小。
但一把就握住了余叔的手腕儿,让他动弹不得。
我跟在身后,正巧见到这一幕。
我没有想着独自逃命,见老妪抓住余叔手腕,也是发了狠。
握紧带血的拳头,一拳就砸向了老妪面门。
老妪见我,也是有些惊讶。
瞪大了眼睛,可能在想,我不是跳楼了吗?怎么还在厕所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这一拳已经砸在了她脸上。
结果那老妪当场惨叫一声。
“啊!”
急忙松开了余叔的手。
我有些惊讶,之前我在湖边猛揍张强,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现在怎么一拳,就把老妪鬼打得惨叫后退?
难道,是因为我拳头上染了鲜血?
惊讶之间,余叔握紧菜刀,顺势又是一刀。
一刀劈在了老妪胳膊上,痛得老妪连连后退。
余叔没有去追击,而是拽着我就往外跑。
落在厕所里的手机,都顾不上去拿。
我二人三步当作两步走。
很快的,便冲出了这一处凶宅。
我俩上下打量一眼。
发现一股腥臭味,正在从下往上逼来。
肯定是张强那淹死鬼,已经识破那是人偶,去而复返。
余叔见状,急忙对我说道:
“去楼顶!”
余叔话音刚落,我二人便开始往楼顶跑去。
而那老妪,“呜呜呜”的追我们到门口,然后就停下了。
上楼前,我往下看了一眼。
只见凶宅老妪,恶狠狠的盯着我。
站在门口一动没动,看样子她是出不来……
等我们到了楼顶,我借着明亮的月光,扫视了一圈。
楼顶被这里的住户做成了菜地,种了一些青菜,有一些竹棍当作菜架。
旁边还搭建了一个遮阳棚,放了一些纸板、塑料瓶子什么的杂物。
可除了这些,周围啥也没有。
甚至连藏身的位置,都找不到一个。
我和余叔已经无路可逃。
但天台口,却不断涌来一阵阵腥臭的味道,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往外冒。
张强那淹死鬼,就要上来了。
“余叔,没有路了。我去和那东西拼了,你找机会逃跑。”
我狠狠的开口。
既然逃不掉,我也不想连累余叔。
突然见到张强拿出那枚被小雨含在嘴里的硬币。
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开口道:
“张强,你、你怎么把死人嘴里的硬币拿回来了?
还是拿去用掉吧!不吉利。”
张强根本不以为然,拿在手里道:
“姜宁,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死人含在嘴里的又怎么样?
那些卖古董的,越是古墓里的东西,还越值钱呢!”
我还想再劝两句。
可张强却在这个时候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扭头看向宿舍外,一脸凝重的反问我道:
“听到没?听到没?好像、好像有人在叫我名字?”
我见张强一脸认真,也仔细的听了一下。
楼道内出奇的安静,连脚步声都没有,哪儿会有人叫他名字?
“没听到!”
我摇了摇头。
可张强表情凝重,很严肃道:
“真有,小白桥那边!”
听到“小白桥”三个字,我都懵了。
我们所在的宿舍楼,距离学校内的小白桥,少说有几百米远。
拿着扩音喇叭喊,我们在宿舍内也都听不到。
“这么远,你听得见?”
我根本不信,同时打量起张强。
感觉他不太对劲,脸色发白,还不断冒汗:
“张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张强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才转身回来:
“也是,那么远,应该听错了。
肯定是我跑回来的时候运动过量,有点低血糖。
你桌上这块巧克力我吃了,我先补补。”
也没等我同意,张强便当着我的面撕开了巧克力的包装纸,接着就吃了。
但我看他,脸色还是比较差。
问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且又向他提了一次,让他快拿去花掉那枚硬币。
张强还是不以为然。
先是在我面前活动了一下,说自己没问题。
然后又说,硬币明早再拿去买豆浆,他不怕死人含过。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好继续说啥。
张强则和个神经病似的,在寝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就说好困想睡觉。
也没洗漱,直接就爬上了床,盖着被子就一动也不动了。
寝室就我两人。
张强熟睡之后,本来很精神的我,也很快有了睡意。
眼皮止不住的往下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我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呼……”
“呼……”
“呼……”
那声音不大,但像是很长的吸气声。
每一声都像要断气似的,压得特别的沉,像死人最后一次吸气的感觉。
朦胧的侧过身子,微微抬了抬眼皮。
结果看到一张白灿灿的脸,就爬在我床头,还张大了嘴巴,正对着我“呼呼呼”的拼命吸气。
吓得我“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身体迅速从床上弹起,急忙往后缩,贴在了墙边。
我还没回过神来,那张白脸也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开口道:
“姜宁是我,是我张强……”
听到这话,我才定了定神。
通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依稀看清。
这白灿灿的人脸,正是我的室友张强。
我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
“张强,你特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趴在我床边吸气干嘛?吓死我了都。”
张强嘿嘿笑了笑,站在床下摸了摸脑袋道:
“不好意思姜宁,你身上是不是喷香水了,感觉好闻。
就没忍住,趴在床边多吸了两口……”
说完,张强还是没忍住的。
对着床上的我,又猛吸了口气儿。
我看着吸气的张强,直接就骂了一句:
“喷个毛,你特么是个傻比是吧?闻我身上的味儿?快滚远点。”
他给我整得很无语,很生气。
张强却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道:
“不让闻就算了。
被子借我盖盖呗。
今晚这狗天气,不知道咋整的,冷死我了……”
我也懒得再搭理张强,直接把薄被扔了过去。
我是没觉得冷,反而还有点热。
张强拿到我的被子,笑嘻嘻的对我说了两声谢谢。
对着我的被子又吸了两口。
说真好闻,然后才爬回床上。
他盖好两床薄被,面朝墙背对我,呼呼睡觉去了。
但只听到他吸气,没听到他出气……
躺回床上,精神了一小会儿。
那一股浓浓的睡意再次袭来,挡都挡不住。
等到第二天睡醒,发现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明明昨天睡得那么早。
现在醒来,还是感觉特别的困,完全没睡醒。
张强已经不在,宿舍里就只剩下我一个。
我打着哈欠下了床。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准备去食堂吃个晚饭。
感觉是小雨的事儿,导致自己身心疲惫,出现长时间睡眠。
这件事,我不想再去多想。
只把小雨的出现,当做自己的一段离奇经历。
不管以前遇到的小雨是尸是鬼,都希望她能够早日入土为安。
至于其它的,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也没办法去追究真相。
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医学生,以后做个医生。
调整好心态,长长的出了口气儿,便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
可是,就在我伸手的刹那。
心头又是猛的一颤,伸出的手也瞬间僵在了半空。
那种压抑的恐惧感,再次将我笼罩。
因为我发现,昨天那块被张强吃掉的巧克力。
这会儿竟完好无损的,就放在我手机旁边。
甚至上面,还压着一枚18年的硬币……
话音刚落,那司机再次询问道:
“那、那你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没?她们坐第几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能感觉到司机师傅的激动。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妇女在给孩子喂奶,而且就今早凌晨,所以我有印象。
便继续开口道:
“靠驾驶室,第二排。当时车里,就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喂奶。
那个妇女,我记得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
妇女手里拿着的奶瓶,是个黄色的。”
当我说出这些后,司机师傅的情绪突然之间绷不住。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这时,我们也到了一个站台。
车辆稳稳停好,另外两名乘客也下了车,也没有乘客再上车。
车上,就只剩下我和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还不断开口道:
“是她们,真的是他们。那天,是我送她们娘俩上的车。
那个奶瓶,也是我亲自给女儿买的。”
哭诉到这里,司机师傅从旁边的杂物箱里,竟拿出了一个纸盒子。
他动作很着急,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就坐在旁边看着。
我没当过父亲,也没做过丈夫。
可我能感觉到,他对妻儿的深深思念。
过了一会儿,他慌忙的从那个纸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奶瓶。
奶瓶已经很旧,而且还有划痕。
可是那样式和模样,和我在灵异公交车上见到的,基本一模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奶瓶。”
司机师傅拿着奶瓶,对我开口道:
“这就是我妻儿出事后,我从水库捡回来的。
这些年,我一直都带着。
希望能再见一见他们。
那样,我死也甘心了。
可十多年了,我只听人说他们那趟公交车出现过。
可我,却一直没见过。
小兄弟,我、我求你帮个忙。”
司机师傅瞪大了眼睛,变得有些激动。
“帮忙?”
我狐疑,我自身难保,我能帮什么忙?
司机师傅却很认真的点点头:
“对,我听说,上过那辆车的人。
在短时间内,很有可能遇到它第二次。
小兄弟,你把这个奶瓶带上。
如果有一天,你再上了那辆车。
你就告诉她们。
我曹猛,很想很想他们……”
几个字,但司机师傅却几次哽咽。
我其实不想接,可看司机师傅如此伤心。
而且这就是他活着的信念,心中的执念和希望。
我也就点头答应了。
毕竟我这段时间点子背,出门总遇到鬼。
万一遇到了,或许就能帮司机师傅完成心愿,也算给自己积德。
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一阵喇叭的声音。
是有别的公交车,准备进站。
我们这辆车已经停留了好一会儿,司机师傅见状这才急忙启动,离开了站台。
此时他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问我。
问我去哪儿,还说我上过那辆330。
说明我这几天运气可能有点差。
让我注意点安全,别去危险的地方。
他说得其实没错,我的运气是真差,总是遇到鬼。
毕竟能上灵车的,恐怕也只有我这种将死之人了。
我就笑着回答,说自己就是时运有点差。
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就是去找人帮忙处理。
司机师傅一听这话,就问我是不是要去鱼嘴码头,找收尸人宋德财。
我一听这话,瞬间来了兴致。
就问他是不是认识。
司机师傅“嗯”了一声,说认识。
还说当年他妻儿出事,一车的尸体,没人捞得起来。
潜水员下去了四五个,可都因为各种情况,不得不上浮。
余叔为了救我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做到了这个份上。
这等恩情,我如何能报?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余叔只是个阴厨子,做阴饭的。
显然不是战斗型,也不是那些驱魔降妖的大道士。
看着,就不是张强这淹死鬼的对手。
而且张强这淹死鬼,在往余叔下死手。
我要是真特么跑了,余叔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甚至可能会送命。
我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也不应该自私到,丢下为了我搏命的余叔。
我也不跑了,抄起一根竹竿,学着余叔的样子,大力咬破了舌尖。
那是真的疼。
只感觉一股温热,很快便充斥在了口腔里。
我对着手中的竹竿,就是一口喷出。
“噗呲!”
鲜红的血迹,染红了竹竿。
我也红了眼,大骂一声:
“余叔,我来帮你!”
举起竹竿,就冲上去帮忙。
对着张强后背,就是猛的一刺。
但这一下刺空,却化解了余叔的压力。
余叔见我不逃,还学着样子用舌尖血染红竹竿来帮忙,竟然对我笑了笑。
随后道:
“你小子有情义,既然你不躲,那我俩就联手干他。”
“好!”
我拧起竹竿,又是猛的一棍砸向了张强。
但他的速度很快,很诡异。
这一下,再次砸空。
等张强出现,已经木讷的在我旁边,伸手就要来掐我脖子。
余叔一刀劈了上来。
张强一扭头,反手就是一爪子。
“砰”的一声,拍中余叔的胸膛。
余叔当场就倒飞了出去,砸在了不远处的菜地里。
“该死!”
我暗道一声,又是一竹竿捅了上去。
可他的速度更快,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冰冷刺骨的感觉,让我脖子疼痛难忍,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半。
手中的竹竿直接就落在了地上。
但他没扭断我的脖子。
而是掐着我,拖着我就往菜地边上一个大水缸走去。
不管我如何挣扎,根本就挣脱不开。
最后张强捏着我的脖子,幽幽的开口道:
“上路了……”
说完,一把就把我的脑袋,按在了那水缸里。
他是淹死鬼,他要让我做替身,肯定也是想要溺死我。
在这危急关头,余叔突然从后面跳起。
一刀,就切下了张强半张人脸,砍在他胳膊上。
木讷的张强,这一刻终于发出了一声惨叫。
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等我从水缸里伸出脑袋。
发现张强露出被切掉的人脸,能看到肉,但没有血。
一只手掐着余叔脖子,将余叔推到了天台边缘。
半个身子都已经悬空,即将被推下天台……
见余叔危在旦夕,我没有任何迟疑。
捡起地上那根被喷了舌尖血的竹竿,一声大骂:
“去吗的!”
对着张强的后背就捅刺了上去。
“嗖”的一声,竹竿直接捅穿了张强的身子。
他疼得身体颤抖,嘴里发出“呜呜”惨叫。
手上也松开了余叔。
余叔抓住机会,急忙脱身。
而张强却扭过头来。
此时的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缕缕的黑气,看着无比的诡异。
不仅如此,他还用半张血脸瞪着我。
一把,抓住我捅刺他的竹竿。
手中一捏“砰”的一声,那竹竿瞬间炸裂,变成一根根竹条。
炸裂的竹竿,还把我的手掌,划出了两道血口子。
阵阵阴风,压得我有些喘不上气。
只能一步步的往后倒退,退到那一堆快要熄灭的火堆后面
还往里面,加了几块纸板,想让这火变得更大一些。
可现在,这火就是燃烧不起来。
而且燃烧出的火焰,也是幽绿色的,感觉没什么温度。
见我没穿衣服,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心的送了我一件老衬衫穿。
因为一晚上都没吃饭,我怕余叔一会儿麻药过了,想吃点东西。
就准备去楼下买点吃的。
结果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我们院的神经科李老师。
他也认出了我。
问我昨天怎么没去上他的课。
是不是张强和陈国富老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
还说,他知道我和张强是室友,关系好。
陈老师也器重我,他们的双双离世,都是意外。
让我现在必须调整心态,学业为重。
以后上医上岗,做个好医生。
我是有苦难言,张强这淹死鬼。
对我打击是挺大的,差点就给我弄死,还害的余叔躺在病房里。
可是当我听到,陈国富老师也去世的时候,心里却是微微一震。
因为这个陈国富老师,就是我们解剖课老师。
那天解剖课,也就是他让我主刀解剖小雨的。
他也死了?
我有些惊讶,但也嗅到了一丝异常。
因为张强这淹死鬼过来,总是说老师在催。
在催他的老师,是不是解刨老师陈国富?
我想,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就问,陈国富老师怎么死的。
李老师还很惊讶,说我竟不知道这事儿。
然后就给我说,我们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是溺死的。
但他不是溺死在学校湖里,而是溺死在了储尸池里。
而陈老师又问我,怎么来医院了。
我也不能实话实说。
就说亲戚出了点事,这两天没回去上课。
陈老师因为要去问诊,也没再和我多说什么。
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调整好心态,早些回学校上课……
可我,却一脸凝重的站在原地。
解剖课陈老师,室友张强竟双双殒命。
他们的死,必和小雨的尸体有关。
可小雨不曾害我。
甚至我怀疑,昨晚都可能是小雨出手帮了忙。
因为,我是先闻到福尔马林味后,才听到鸡叫的。
可是,他们死后,为何偏偏就缠着我不放呢?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一直无法得到解答,也不知道去哪儿寻求答案。
张强每次过来,都没理智。
昨晚他吃了五道供奉阴菜,好不容易褪去了八九成怨气。
眼见就要恢复神智,能给他送走,却被那凉亭老鬼坏了事儿。
如今我更是知道,除了张强外,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死了。
极有可能他和张强一样,都可能盯上了我。
不然,张强那淹死鬼每次过来找我。
也不会总是把“老师在催”挂在嘴边。
这几天,太过波折,让我心里好疲好乏。
张强,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凶。
最从开始,他还有理智,只是吸我阳气。
到第二晚思想麻木,第三晚的行尸走肉。
我都不知道,他今晚会变成个什么样。
余叔伤重住院。
若是他今晚再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先照顾好余叔,他醒了再说!
买好东西,再次回到楼上的时候,余叔已经醒了。
见我回来,他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
“余叔,喝点东西。”
余叔喝了一小口牛奶,示意我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
我照做了,然后就听到余叔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余叔说到底,也只是个厨子。
本事有限。
缠着你的那个东西,越变越凶。
已经超出了我对付的范畴。”
听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皱眉。
我知道,余叔尽力了,甚至为了我还差点丢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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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大,不过没一条是真货。都是水猴子变的。”
“啊?水、水猴子?”
我瞪大了眼睛,又往湖里看了一眼。
有些不敢相信。
几条大鱼依旧冒着头,在中央位置转悠。
怎么看,都是鱼……
师傅眯着眼:
“这几条水猴子,和你那淹死的同学还有点不一样。
他们上不了岸。
只能在中央泡着,等着下一个倒霉蛋下去做替身……”
师傅说完这么一句后,便转身往桥下走去。
我看着湖水中央几条露头的大鱼。
嘴巴一张一合的,个头是真不小。
让人见了,真想冲到湖里给它捞起来。
不过真要是这么做了,恐怕下一个在湖里露头的大鱼,就会是自己。
这会儿,挡在湖面上的云朵飘走,阳光又一次照了下来。
而上一秒还在湖中央露头的大鱼,这会儿却失去了踪影。
湖面上,一点水花都没有,似从来都没出现过一般。
同时,师傅的声音在桥下响起:
“别看了,走吧!”
我盯着湖面吸了口凉气,然后快步的跑下了桥去。
“师傅,你刚才说。
那些东西和张强不太一样。
为啥?不都是淹死鬼吗?”
师傅给自己点了根烟道:
“你那同学才死七天不到,晚上还能从水里爬出来。
但里面那几个,死了的时间恐怕有些长了,所以上不了岸。
而且这种东西,死的时间越长,就越难送走。
加上这里是学校,也不太好送……”
说完,他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
而湖边,也有严禁下水的警示牌。
但回想入校的这些年。
好像这湖里,是每年都会有同学落水出事。
到了今年,恰好就轮到了我室友张强。
只是每次出事,都会很快的被平息下去……
接下来,我带着师傅往解剖室走去。
也就几分钟时间,我们便到了实验楼外。
本想带师傅进去看看。
可到了大楼前,却发现大楼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还贴上了封条。
见到这儿,我还有些惊讶。
几天没回来,怎么楼还让人给封了。
我见进不去,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便拦住了两位女同学。
问了问实验楼怎么给封了。
那两个女同学看了一眼实验楼,有些害怕道:
“里面出了命案,有个女同学,昨天在解剖室被人给解剖了,所以实验楼被封了。”
“被害的女生,和我是同一个话剧社的,还没抓到凶手!”
“……”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讶的盯着实验楼。
这里竟然发生了命案。
两个学妹在和我浅聊了几句后,也匆匆离开了。
我问到了消息,走回师傅面前。
有些凝重道:
“师傅,楼里发生了命案。
有个大二的学妹,让人给解刨了。
凶手还没找到,目前就处于封锁状态,咱们现在也进不去。”
师傅冷看了一眼:
“这楼问题很大,今晚得进去看看。”
“今晚进去?”
“嗯!说不准,就是你那个解剖老师干的。”
师傅说完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我望着实验楼,一阵寒颤。
师傅作为一名响当当的收尸人。
他的真本事,我是见过了。
一钩子,就能摆平一身怨气的张强。
那么他说这楼有问题,那这楼肯定就有问题。
看了实验楼两秒,也迅速的转身离开。
只是我转身的瞬间,鼻息之间却若有若无的,闻到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又回过头去,实验楼依旧。
而那股味道,正是从实验楼里散发出来的……
我想到了小雨。
或许小雨,也可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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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
我又追问了一句。
余叔抬手指了指一栋楼道:
“这栋楼那户,7-3。”
接着月光看去,能够看到这栋楼的七楼一户。
用木板子封着窗户,看着挺怪异的。
但正常屋子,谁用木板把窗户全都封死?
我猜测,那房间可能有什么说道。
“余叔,那户有什么不一般吗?还用木板子封着窗。”
余叔一边带着我往前走,一边解释道:
“那户之前吊死过人,现在是凶宅。
咱们今晚,就进去躲躲。”
“凶宅?”
我有些惊讶,再次看向了那处房间。
既然被称为凶宅。
那屋里,肯定也不会干净。
我就算避开了张强那淹死鬼,不也沾染上了别的阴祟了吗?
余叔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继续开口道:
“别担心,水鬼难避,但凶宅可躲。
那房子我进去供过饭。
里面的脏东西,不算太凶。
只要咱们进去守规矩,按我说的做。
避一晚,问题应该不大。”
余叔说得自信满满,我也就放心了很多。
随后,余叔便带我上了楼。
没有电梯,只能“踏踏踏”的往楼上跑。
楼道里也没一盏灯,黑漆漆的。
等我们到六楼,我突然闻到一股腥臭的鱼腥味。
这突然出现的气味,让我头皮发麻。
我和余叔,都下意识的低头往下看了一眼。
只感觉后背一阵凉意。
余叔更是惊讶道:
“妈的,这东西怎么来得这么快。
撒了那么多米,都白撒了。
快点,跟我上楼……”
说完,余叔加快了步伐。
余叔身体有点胖,这会儿看着比我还累。
但他却没停下。
我俩急匆匆的,来到了七楼,7-3。
这房子就有意思了。
大门上,用鸡毛贴着一道黄符纸。
整道门,还用红绳缠着,看着就很诡异。
余叔只是看了一眼,便开口骂道:
“哪儿来的煞笔,贴的啥破玩意儿!起笔咒都画错了。”
说完,直接就摘了那黄符纸,扔在了地上。
余叔认为那是一道假符咒,没什么鸟用。
与此同时,我闻到那股鱼腥味道,越来越浓。
张强那淹死鬼,应该就要追上来了。
余叔也没过多犹豫,抬手便敲了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
先三下后四下,再三下再四下……
前面三下轻,后面四下重。
很有节奏,很有顺序。
应该是某种,特定的敲门方式。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楼道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一连敲了四次之后。
那屋里走,竟突然响起一个沙哑的老妪声:
“谁呀?”
声音很小,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见。
余叔听到这个声音,对着屋里便开口道:
“老姨,我上次给你送过饭。”
余叔话音刚落,本来已经上锁的房门“咔擦”一声,自动的就给开了。
余叔见门开了,二话没说,抓着我的手,直接就给我拖进了房间。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
刚一进屋,便感觉凉飕飕的。
我除了能看到身前余叔的人影,其余的啥也瞧不见。
进屋后,余叔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对我道:
“抓着我的手,别松开。”
我现在也是有些慌,急忙答应道:
“明白余叔。”
屋子里的窗户都被封死了,月光照不进来。
门被关上,那真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屋里什么样,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只闻到一股霉臭的气息。
抓住余叔的手,踉踉跄跄的跟在他后面。
期间,还踢到了一个盆儿。
“哐哐哐”的响,很是刺耳。
余叔还对着屋子,又说了一声:
“老姨不好意思,无心的,无心的。”
说话间,余叔拽着我,好像进了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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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想用吊车,把公交车直接吊出来都不行。
尸体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
十多户家人,就守着水库哭了三天三夜,早晚烧纸。
有人说,是水库里的河神被惊扰,扣留了我们的家人。
最后事情闹大了,就请的收尸人宋德财过去。
当时看着黑瘦黑瘦的,也不像那种大师。
但人家在水库边转悠了两圈。
他们家人的尸体,就一具跟着一具,不断从水下浮了出来。
无一例外,全是面朝下背朝天。
是他跳到水里,一具一具,用手给拽上的岸。
那公交车,最后也顺利的被吊上了岸。
这些年,他为了再见妻儿,也单独去找过这个宋德财。
只是这个宋德财很怪。
他每次过去,都吃了闭门羹……
人是余叔推荐我去找的,而且还是余叔师兄。
那么这个宋德财,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为啥司机师傅每次都吃闭门羹,难道他出手条件很高?
这让我有些担忧。
就开口问道:
“曹师傅,你为啥每次去吃闭门羹?难道那位大师,出手的门槛很高?”
曹师傅叹了口气道:
“也不是高,就是那人一身怪脾气,而且还特记仇。
我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说我打扰他钓鱼了,还踩了他影子。
还说人鬼殊途,就不帮我。
我嘴皮子磨破了,都没用。”
“钓鱼?影子?”
我懵了一下。
曹师傅点头:
“嗯,那家伙是出了名的钓鱼佬。
但钓技又差,钓不到鱼就怪这怪那。
真本事有,但就是怪脾气特别大。
我这几年陆陆续续,去过很多次,也有了点心得。
你要是去找他,最好别在他钓鱼的时候。
或者说,等他钓上鱼的时候。
反正他钓鱼的时候,你绝对别上去和他说话。
不然找他,他肯定不帮你。”
难怪临走时,余叔特别提醒。
说他师兄脾气怪,我大概率会吃闭门羹。
我心里正想着,曹师傅又开口道:
“小兄弟,那人我认识。
这鱼嘴码头,正好就是终点站。
你既然帮我,那我一会儿把车停了。
也带你过去,给你指指人。
希望他能帮你……”
有人带路,自然最好不过,毕竟我也不认识人。
也就点头同意了。
而这一路过去,曹师傅也没问我,到底遭了个什么事儿。
只是在给我叮嘱,说这个宋德财有多么的古怪。
让我千万不能踩到他的影子,不能惊掉他的鱼。
不能说“空军”、“死鱼”等等忌口。
反正禁忌好些条,只要犯了其中之一。
他都会大发雷霆,甚至还会打人。
没办法,要找人救命。
这些,我自然全部记下。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这条线路的终点站,鱼嘴站。
这地方是个江冲,正好对着一条河。
所以叫鱼嘴。
而鱼嘴站距离鱼嘴码头,也就几百米,并不远。
曹师傅停好车,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然后带着我往码头那边走。
这边比较偏了,几乎到了郊区。
路上也没那么多行人和车辆。
曹师傅带着我,没一会儿就到了码头。
码头也不是那种货运码头,而是那种老码头,就一艘渡船在岸边停着。
而码头边上,零零散散有二三十个人在钓鱼。
大多数都给自己撑了一把遮阳伞。
有一人一杆的,也有一人几杆的……
我俩站在码头上方,这会儿往下看。
哪怕距离还有些远,但这曹师傅只是一眼便指着远处,一个人排着七八根钓鱼竿的老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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