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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全文

三月意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成炀卿令仪的古代言情《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三月意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命令的语气:“你得去洗漱。”卿令仪哭丧着脸:“不要,我累死了,我就想睡觉。我不洗漱。”“也不卸珠钗,不脱衣服?”“我没力气。”卿令仪委委屈屈地扁了一下嘴。成炀想不通,她下午干什么去了,这么累?他皱起眉:“必须。”“那……”卿令仪翻了个身,正面朝上,仍闭着眼睛,声音轻轻的:“你帮我脱衣服。......

主角:成炀卿令仪   更新:2024-01-18 0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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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全文》精彩片段


薛老太太两手一摊,“不然,这将军府就一直被赵婉蓉那贱人把持着吧。”

卿令仪:!!!

她想到了赵姨娘欺负人的样子,还有那碗药的怪味。

她别无选择,最终忍痛点下了这个头。

又过了一会儿,赵姨娘来了静尘轩,拿的却只有一本册子。

她说:“账本太多,账房又不在府上,今日便先将府上产业的名册看了吧。”

薛老太太哪里看不出她的小把戏,冷笑道:“垂死挣扎个什么劲。”

但这么也好,直接上来就看账本,怕是会很辛苦。

薛老太太转头:“你们俩来吧,开始吧。”

卿令仪和碧微二人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一直忙到傍晚,卿令仪和碧微游魂似的回了宴山居。

碧微有气无力:“夫人……我伺候你洗漱……”

卿令仪气若游丝:“洗不了漱……直接睡吧……”

二人就此分别,各回各屋。

主屋,成炀正在窗下书案前看书,吴量将一碗药和一碗莲子羹一并放在他的手边。

成炀想也不想,端起药碗一口饮尽。

吴量却还不放心:“将军,你晚膳都没怎么用,好歹吃口莲子羹,垫垫肚子。”

“……”

成炀沉吟片刻,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还是没有味道。

正如晚膳时一样,什么味道都没有。

他活了近三十年,唯一尝到的味道,只有卿令仪的那碗猪肉鸡蛋羹。

思绪至此,卿令仪走了进来。

吴量:“夫人。”

卿令仪却置若罔闻,直挺挺地倒在了梨花榻上。

吴量震惊,这是怎么了?

“你回去吧。”成炀道。

“是,”吴量多看他一眼,“莲子羹记得喝。”

“别像个老妈子。”成炀面无表情。

“……是。”吴量讪讪。

等吴量退出去,关上房门。

成炀放下勺子,起身走近榻前,垂眸看去。

她就那么趴着,整张脸埋进枕头,首饰钗环全在,衣裳鞋袜都没脱。

“卿令仪。”成炀出声。

她一动不动。

成炀怀疑她是不是把自己憋死了,拧起眉头,上前托起她的脑袋。

在出气,还活着。

“卿令仪?”成炀晃她。

卿令仪皱了皱鼻子。

“醒醒。”成炀继续晃。

卿令仪发出不满的哼唧,软软的,像在撒娇,实际上她是在抗议。

成炀顿了一下,无情地捏住了她的鼻子:“睁眼。”

卿令仪其实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莫名其妙地呼吸不了了,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下,没能挣脱。

感觉快憋死了,她终于撑开了眼皮。

看见是成炀,她倒也没害怕,只是茫然:“干嘛?”

成炀命令的语气:“你得去洗漱。”

卿令仪哭丧着脸:“不要,我累死了,我就想睡觉。我不洗漱。”

“也不卸珠钗,不脱衣服?”

“我没力气。”卿令仪委委屈屈地扁了一下嘴。

成炀想不通,她下午干什么去了,这么累?

他皱起眉:“必须。”

“那……”

卿令仪翻了个身,正面朝上,仍闭着眼睛,声音轻轻的:“你帮我脱衣服。”

卿令仪完全一副任人宰割随便处置的模样。

成炀磨了磨牙关,捏住了她的脸,嗓音低沉:“还使唤起我来了?”

卿令仪没有回应,呼吸平和,神情十分安详乖巧。

她已经睡熟了。

成炀凝视她良久,松开手,直起了身。

他帮她脱衣服?

想得美。

翌日,卿令仪自然醒来,睁开眼睛,浑身上下舒舒服服的,只是脸颊某处有点微麻的痛感,像是被人用力捏过。

她又躺了一会儿,这才坐起身。

身上外衣被脱了下来,整齐叠放在一旁,最上面是她的珠钗首饰。

鞋袜全脱了,摆在榻前。

脚步声传来,卿令仪扭头,看见成炀进来。


一口一个“我夫君”,正是为了防备这种突发情况。

只是眼下江宜洲说出这话,已经捅破了窗户纸,不论成炀来与不来,有些话都不得不说。

“江宜洲。”

她肃然开口:“过去我总想着,我们同窗多年,有的事情若是说开,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我一直没有明说。我以为,我不主动找你,也从不回你的信,你应该知道我的态度。我对你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江宜洲愣了一愣,却还有一丝丝的妄想:“可是成炀呢?”

“他救过我的命。”

江宜洲恨声:“那是感恩,不是爱情!你不该因为区区一件小事,搭上你一辈子!”

卿令仪蹙眉:“你冷静一点。”

江宜洲却已冷静不了:“我错过一次了,令仪。”

如同千里之堤,一旦开始崩溃便无法停止。

他不顾一切,向她靠近:“我本打算一回绥都便提亲的。你竟然嫁给了成炀,你知不知道,我心中有多难过……”

卿令仪谨慎地退后,与他保持距离:“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先别难过……”

“我心里有你,总是想着你,念着你。我的情意,这些年,你难道没有察觉吗?”江宜洲说着,想来牵她的手。

卿令仪正要躲开,旁边有人先一步揽过她的腰肢,往后轻轻一带。

她靠进温热,坚硬而又似曾相识的怀抱,听到头顶传下磁性微哑的声线:“江宜洲,你当我是死的吗。”

心口猛跳,卿令仪扭头看去。

从她的角度,看见了成炀过分苍白的唇色。

“这是我的夫人,你私自约见她,还怂恿她离开我。怎么,想死?”

江宜洲死死地盯着他贴着卿令仪的手掌,道:“她本该是我的。”

“本该?”

成炀冷笑,“你一不曾提亲,二不曾私定终身,还是一厢情愿,说什么狗屁本该。”

“你不可能明白,我……”

“行了。”

成炀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来人,赶出去!”

话音落下,暗处上来黑衣侍卫,不由分说左右架起江宜洲拖走。

动作太粗暴,卿令仪想为他说些什么,可是转念一想,不行!

成炀仗义,为她脱困,她怎么能替外人说话,这岂不是寒了成炀的心么!

她憋住了。

但江宜洲憋不住:“令仪!以你的聪慧,怎会想不到,当年成炀救你只是图谋卿大将军的人情亏欠。这是算计,不是恩情!”

卿令仪微微一愣。

“如今卿大将军已死,你是陛下指婚,你所谓的夫君怎么会在意你?他迟早会杀了你!”

后面江宜洲似乎还有话想说,但侍卫及时堵住了他的嘴。

好像也不太及时。

卿令仪都听到“他迟早会杀了你”这句了。

杂乱声响逐渐远去,直至再听不到。

成炀一动不动,仍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揽着卿令仪。

这难免显得怪异,她清了一下喉咙,尝试从他的掌控中脱离出来:“将军,碧微呢?我不是……”

“你觉得呢?”

成炀忽然问。

卿令仪起初茫然:“什么?”

成炀垂了黑眸,阴森森地看过来。

卿令仪觉得他脸色好差,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可她不敢问,明白过来,他是在意江宜洲方才说的那番话。

她温吞道:“救命之恩,就是救命之恩。我没那么容易被江宜洲骗。”

最主要是,她现在人是在将军府的屋檐之下。

成炀是什么人?她行差踏错一步,恐怕都会死于非命。

“我觉得你肯定不会杀我,不然这府上就没人会做好吃的了。何况母亲钦点由我管家,我若是死了,管家大权岂不是又要落到赵姨娘手上,她可不是个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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