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阿澈”的《傅总,夫人又闹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大雨滂沱的夜晚,沈嘉念衣衫破烂,狼狈地跪倒在男人的西装裤下,仰起的小脸苍白如纸,嘴唇颤抖乞求:“救我……”黑伞下,男人的脸庞看不真切,只闻得一声短促的轻笑,辨不出情绪。边上的陆彦之暗忖:这姑娘找对人了,他这位好友平生爱好就是捡一些流浪的阿猫阿狗回去养。别以为此人爱心泛滥,远的不说,上个月带回去那流浪猫挠了他一爪子,他反手拨开,厌恶得再不肯多看一眼。果然,这人又一时兴起,抱起流浪猫似的姑娘回......
主角:阿澈沈嘉念 更新:2024-01-04 0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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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澈沈嘉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傅总,夫人又闹了》,由网络作家“阿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澈”的《傅总,夫人又闹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大雨滂沱的夜晚,沈嘉念衣衫破烂,狼狈地跪倒在男人的西装裤下,仰起的小脸苍白如纸,嘴唇颤抖乞求:“救我……”黑伞下,男人的脸庞看不真切,只闻得一声短促的轻笑,辨不出情绪。边上的陆彦之暗忖:这姑娘找对人了,他这位好友平生爱好就是捡一些流浪的阿猫阿狗回去养。别以为此人爱心泛滥,远的不说,上个月带回去那流浪猫挠了他一爪子,他反手拨开,厌恶得再不肯多看一眼。果然,这人又一时兴起,抱起流浪猫似的姑娘回......
风雨飘摇的夜晚,两辆豪车一前一后驶出云水酒店,与夜色融为一体。
后面一辆车里坐着的男人长腿交叠,两手相扣搭在膝头,身体微微放松,靠在椅背上阖目养神。
车开出去没多远,急急地刹停在路边,轮胎碾过湿漉漉的路面,溅起几簇白色水花。
瞿漠冒雨下车查看故障原因,车引擎盖支起,他嘴上咬住电筒弯腰探头排查,片刻后,走到后座车门边,歉意道:“老板,是我的失职,车子暂时启动不了,得找拖车的拉到店里修理。”
傅寄忱头疼地按压了下额心,挑起一双倦懒的眼,嗓音淡淡:“打电话给陆彦之,叫他的司机掉头过来。”
“是。”
瞿漠立正站直,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火速拨出一通电话。
好在陆彦之的车就在前面,得知他们出了状况,跟自己的司机交代一声,找到能掉头的路段折回。
远远瞧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瞿漠拉开后座车门,撑起一柄黑色雨伞挡在车门前,伞面比车顶高出一截。
傅寄忱单手扣拢西装前襟的扣子,弯身下车,从瞿漠手里接过伞。
这雨下得真够大的。
下车不过两三秒,锃亮的皮鞋上溅满了雨水,沾上泥渍,有轻微洁癖的傅寄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快步走向前面那辆车。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要你们有何用!再找不到人,你们自己去秦总跟前解释!”
一道暴怒的呵斥隔着不算近的距离模糊传来。
傅寄忱驻足停留,只见大雨滂沱之中,几个高大的身影打着手电撑着伞急匆匆地跑来,手电筒照出来的光束乱晃,似是搜寻什么。
结合方才听到的那句话,他们在找一个女人?
宾利后座的车门打开,陆彦之手掌撑着座椅靠背面朝车外,闲闲的语调飘出来,混合着雨声:“喝大了走不了路吗?用不用我下去扶你……”
话音尚未落地,路旁绿化带里突然滚出来一团黑影,陆彦之冷不丁被吓一跳,瞳孔缩了缩。
定睛细看,是个衣衫破烂的女人,被雨水打湿的黑发一绺绺黏在脸上,遮住了面容,裸露的圆肩和手臂在黑夜里白得惹眼,不过那上面全是磕碰和划拉的伤痕,斑斑点点,甚是触摸惊心。
陆彦之指着她张口结舌:“这……这这什么情况?”
冰冷的雨浇在身上,浑身的伤折磨着意志,沈嘉念几乎被抽干了力气,仅剩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她用尖锐的齿尖咬住下唇,疼痛刺激她生出一股力量,拽住离自己不远的西装裤脚。
冰凉的布料十分硬挺,微微硌着她的掌心,却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沈嘉念仰起的小脸苍白如纸,嘴唇颤抖乞求:“救我……”
大雨冲开了糊在脸上的发丝,露出女子完整的五官,精致清绝的一张脸,足可媲美画中的簪花仕女。陆彦之认出她来,不禁倒抽一口气:“这不是电梯里那个女孩吗?”
他悄悄打量一眼傅寄忱,心说这姑娘找对人了,他这位好友平生爱好就是捡一些流浪的阿猫阿狗回去养。
瞧瞧这姑娘可怜巴巴脏兮兮的模样,刚从草丛里钻出来,可不就跟流浪猫一样。
黑伞下,男人的脸庞看不真切,只闻得一声短促的轻笑,辨不出情绪。沈嘉念紧紧攥着他的裤腿不松,手指骨节用力到泛白,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求你,救我。”
拼尽全力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倒下陷入昏迷。那只沾满污泥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像枝头凋零的一朵花。
傅寄忱那一声轻笑没别的意味,只觉得人生处处是转折。这女孩几个小时前端坐在璀璨奢华的宴会厅里拉琴,光鲜夺目受人追捧,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流落街头的小乞丐,被人追赶。
那几个男人找的就是她吧。
事不宜迟,傅寄忱把伞丢给身侧的瞿漠,忍耐着洁癖弯腰抱起地上的女孩。她比他想象中轻很多,揽在怀里薄薄一片跟纸扎的似的。
“起开,坐前面去。”傅寄忱受不了脏,心情不虞,眼里的沉郁快溢出来。
陆彦之震惊得无以复加,整个人怔住了。他震惊的原因不在于傅寄忱肯救这个女孩,这在他意料之中。他震惊的是他亲自抱她。
他有洁癖和强迫症。
“愣着干什么?”傅寄忱仅剩不多的耐心即将告罄,睨了陆彦之一眼,语调冷了几个度,“她需要躺着,后排不够宽敞。”
陆彦之哪里敢忤逆这一位,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推开另一边的车门,一下车,瞬时被外面的雨水浇了满头,他赶忙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腾出一个空位,后排宽敞了,留给傅寄忱,以及他捡来的女人。
陆彦之翻出车里备用的干毛巾,一条扔给后座,自己拿一条擦拭肩头的雨水,不免替傅寄忱担忧起来:“你不会是要将人带回蔷薇庄园吧?多少人盯着你呢,你这大半夜带个女人回去,不出一天,宜城的上流圈子就会传傅大开始近女色了,不知道得增加多少麻烦。搞不好北城派来的眼线向老爷子汇报,说你一天天不务正业。”
以前没发现陆彦之话多,傅寄忱耳听着持续不断的聒噪声音,眉间添了抹烦闷:“少说两句,没完没了的。”
陆彦之系上安全带,给嘴巴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住了嘴。
傅寄忱侧目,视线投向满身脏污的女孩身上,真够狼狈的。他拧了下眉,表情谈不上嫌弃,也不是多么坦然平静。
陆彦之不经意抬眼,自后视镜里看见人前尊贵无比的傅大解开扣子,脱掉身上的高定手工西装,盖在那姑娘身上。手捏住衣领往上拉了几分,遮住裸露在外的肩颈手臂。
意外窥见这幅画面,陆彦之眉心一跳,然而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原因无他,今晚受到的震惊不少,再来一次也没什么。
张嘴欲打趣,回想起此人刚刚露出的不悦神情,陆彦之只得咽下即将出口的话。
*
蔷薇庄园坐落在宜城最繁华的地段,却不显吵闹,属于闹中取静。占地上千平,三面环绕的白色建筑在雨夜里看不清轮廓,只能闻到带着潮意的阵阵蔷薇花香,清淡雅致。
车子绕过人工湖,在主建筑前的门廊下停稳。
屋内听到动静的管家开门迎接,住家保姆周容珍一同出来,两人齐声道:“先生回来了。”
傅寄忱没请陆彦之进去喝杯茶,抱着沈嘉念径直入内,对着一旁的周容珍道:“肖景山到了吗?”
肖景山是傅寄忱的私人医生,他名下的景山医院是傅寄忱投资的,股份占比颇重。
“刚到。”周容珍说。
傅寄忱点头,吩咐她收拾出三楼一间房,用来安置他怀里的人。
周容珍对先生带回来的女孩是何身份不感兴趣,不打听也不多看,先一步乘电梯上楼。
保姆手脚麻利,十分钟不到,给三楼一间客卧的大床铺上一整套洁净的被单。
傅寄忱单膝跪在床沿,倾身放下抱了一路的人。
周容珍这才抽空瞥去一眼,年纪不大的女孩裹着先生的黑色西服,躺在被子里,裙摆的泥水顿时将洁白床单染黑了一块。可,暂时也没别的办法。
她身上有伤,人还昏迷着,不敢贸然给她洗澡换衣。
傅寄忱退出门外叫肖景山来给这姑娘诊治,自己去主卧的卫生间洗澡。他实在无法忍受身上的脏污,多耽搁一秒心情就更差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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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傅寄忱亲自抱进蔷薇庄园悉心照顾的人,在肖景山看来,必然是金尊玉贵,他不敢有所怠慢。
仔细检查完床上女子身体各处的伤,肖景山初步断定是皮外伤,没伤及脏器。
傅寄忱先前在电话里描述了大致情况,他带来的医药箱里有治疗外伤的药,取出来交给周容珍:“最好清理完伤口上的污水再上药,注意避免感染。”
“晓得了。”周容珍应道。
傅寄忱沐浴过后从主卧慢步走来,潮湿的短发擦得半干,比完全干爽的状态下黑得更为浓郁,衬得面如冠玉,深蓝色睡袍拢住修长高大的身形。他在房门前止步,撞见正往出走的肖景山,遂问道:“怎么样?”
肖景山停步回答:“除了不方便检查的部位,其他地方的伤我看了,大多是摔伤和硬物划伤,不是殴打所致,内脏应该没伤到。不放心的话,待她清醒过来再带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听他描述不算严重,傅寄忱略一沉吟,不解地问:“她怎么会昏迷?”
肖景山怔了怔,笑着说:“原因很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不好随意下定论。可能是惊惧过度加上体力不支造成的昏迷。”
“行,我知道了。”
傅寄忱从睡袍的方形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递给肖景山一根,自己取了一根咬在唇上,打火点燃,扬手把打火机丢给肖景山。
肖景山两手并用,差点没接住:“忘了提醒,她这情况虽不严重也不能掉以轻心,谨防夜里发高热。”
寂静暗淡的走廊,火星忽明忽暗,傅寄忱面上拢着一层淡白的烟雾,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那就留一晚。”
“什么?”
“如果你不想半夜被叫醒从被窝赶来我家。”
脑子拐过几个弯儿,肖景山终于听懂了,傅寄忱的意思是叫他在蔷薇庄园留宿,以防那姑娘半夜出什么状况,他还得从家里赶过来,比较麻烦。
奇了怪了,床上那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傅寄忱叫来保姆,交代她再给肖医生收拾出来一间卧室,二楼的房间随便挑,不许到三楼来。
三楼是他的私人领地。
肖景山还能说什么,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
蔷薇庄园三面建筑用回廊连接,地上四层,地下两层,大大小小的房间加起来上百间。
肖景山不客气地在二楼挑了间套房模样的卧室,平日里有佣人打扫卫生,且频次不低,是以处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周容珍过来只需换上新的床单被褥,便可入住。
“麻烦珍姨了。”肖景山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
跷起二郎腿,手指滑开金属打火机的盖子,点上傅寄忱那会儿递给他的烟。
“哪里,我的分内之事。”周容珍温和地笑了笑,抚平床单的褶皱,直起身说,“有需要你再叫我,我去三楼看看那姑娘。”
提起“姑娘”二字,肖景山按捺不住好奇,吐出一口烟雾,身体坐直了问道:“那姑娘是傅大的女朋友?”
做保姆最忌讳的就是妄议雇主的私事,周容珍在这方面尤其谨慎,闻言有些惶恐,忙不迭说:“我不清楚,真不清楚。”
肖景山比傅寄忱年长几岁,如今三十有五,性格随和风趣,偶尔爱开一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他方才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摆摆手示意保姆可以离开。
周容珍暗暗松口气,带上房门去往三楼,推开那间客卧的门。
她一个人不方便,叫上来一个女佣,两个人脱掉沈嘉念身上碎成破布的礼服裙,打来一盆温水给她擦洗脸和身体,动作小心翼翼,恐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年轻的女佣看清那张洗净的脸,白嫩又精致,不禁低呼:“好漂亮啊。”
周容珍看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珍姨平时表现得太过温柔宽容,少有发脾气的时候,这里又没其他人,先生去书房处理工作了,女佣假装没看到珍姨的警示,小声道:“说的是实话,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皮肤跟牛奶一样白。她是先生的什么人您知道吗?”
“啧。”周容珍皱了眉,语气重了些,“以往跟你说的话全当耳旁风,还想不想留在这里工作了?”
女佣吐了吐舌,捉起床上女孩的手,用棉布毛巾轻柔地擦拭。
之后上药的工作,周容珍嫌别人毛手毛脚不够细致,亲自来。
*
凌晨两点多,书房亮如白昼。
傅寄忱端起手边不再冒热气的咖啡啜了一口,眉头微微蹙着,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英俊的面庞上,将他眼底的阴沉照得一览无余。
他握住鼠标,删掉一封来自北城旧部的邮件。
傅家的人没一个好惹的,他不过离开集团总部半年,那边就大动作不断,二叔、三叔、姑姑,连同他们的子女明争暗斗,都想当掌权人。
人都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傅家的人打起架来,就算不是小鬼也得遭殃。可惜了沈氏集团,白手起家做到这个地步不容易……
傅寄忱关掉书房的灯,一边走一边按捏后颈,舒缓僵硬酸疼的神经。
路过某间客卧,他止了步子,略作犹豫,伸手推开那扇门。
一盏壁灯散发着昏黄幽微的光,床上的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小团,几句呓语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响起。
原本只打算看一眼,傅寄忱改变主意走进去,坐到床沿听得更清晰。
“妈妈……妈妈……小念好想你……”
床上的人身体微微颤抖,秀眉紧锁,一脸痛苦的模样,眼角有清泪淌下,顺着白嫩肌肤滑到耳际。
傅寄忱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出一张给她擦泪。
宽大的手掌蓦然被一只柔软滚烫的手抓住,那道悲恸的声音断断续续呼唤:“妈妈……可不可以……再给我读一遍小王子。”
傅寄忱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传递过来的温度不对劲,叫肖景山说准了,她果然发起了高热。
沈嘉念做了个梦。梦里妈妈还在,坐在她的床边,捧起一本硬纸封面的《小王子》,里面有彩色插画。妈妈嘴唇翕动,读着书里的文字,她的双耳却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什么也听不见。
妈妈读着读着,身影越来越淡,像一团雾被风吹散,她着急地呼喊,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是徒劳。
“妈妈,不要离开我!”
沈嘉念的手在半空挥舞,紧接着浑身一颤,从梦境中惊醒,不够清明的视线里出现一抹深蓝色。刹那间,巨大的恐惧包围上来,她恍惚以为自己仍被困在那个变态的牢笼里,没有逃出来。
她记得,那个变态穿着一件深蓝色浴袍,一步一步靠近她。
沈嘉念浑身汗毛倒竖,不管不顾地拳打脚踢:“畜生!滚开!不要碰我!”
“啪”的一声,来不及退开的傅寄忱生生挨了一巴掌,白皙的面庞霎时多了几个鲜红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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