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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八零娇宠:老公哄我生崽崽》精彩片段
他怕母亲太累,自小就抢着做家务。
在他看来,家里头的活儿不管轻重,能帮忙做就做,不该分什么男女。
薛凌凑了上前,道:“要不,你刷碗,我负责擦。”
程天源动作娴熟利索洗涮,头也不抬道:“你怎么不上去歇会儿?客厅的窗口风大,凉快得很。”
“不了。”薛凌笑嘻嘻嘀咕:“我要留在这里陪你。”
程天源眸光微动,将一个洗好的碗递给她,还顺手将一块半旧不新的抹布搓洗几下,再次递给她。
“小心,别摔了。”
厨房里灯光有些暗,他又背着光,薛凌没法看清他的具体神情,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嗓音也不似平常那般冷硬,低沉轻柔,带着一丝愉悦的磁性,很是好听。
她连忙欢快应道:“哎!知道啦!”
一个碗洗好,他便递过来。
她接过,快速抹干水珠,将碗搁在一旁的新篮子上。
虽两人还没有合力做过某件事,却配合得非常默契,一来一去,时间拿捏得非常准,他快,她也不慢,很快就将碗筷都洗好擦干。
程天源将蜂窝煤炉下方的通风口关紧,将炉火熄掉大半,随后将煮好的水壶提起来,倒进热水壶。
“都好了,上楼吧。这热水壶的水够咱们晚上喝,不必下来了。”
薛凌点头,问:“外头的院子都关了吗?”
程天源答:“吃饭前就都关好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来到小客厅。
程天源指着窗户解释:“左边的那一扇有些歪,我明天去找些工具弄好。眼下都秋天了,早晚风大,窗户不能漏风。”
“嗯。”她点点头。
程天源又道:“一楼的厕所也有一个小窗口,虽然那边对着一个死角,没人走动,可冬天如果风太大,洗澡什么的会冷,我明天去找一张厚棉布,洗澡的时候拉上,就不怕冷风钻进来。”
薛凌“哦哦”点头。
这些小细节她压根都没想到,可他却已经发现了,而且连解决方案也都备好了。
这差距——实在有些大呀!
程天源又问:“你屋里还有什么没弄好吗?”
薛凌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道:“那小书桌的抽屉坏了,两个都坏了。我早些时候本想放些细软的东西,结果两个都不能用。”
他腾地站起来,道:“我去看看。”
程天源在供销社属于全能人员,上至进出货入账,下至打扫洒水,他都会做。
供销社什么杂货都卖,一些修修补补安装的工作不少,程天源在供销社好几年,也学成半个技工师傅。
他很快将抽屉卸下来,拧来转去,掰开扭曲的铁片,摁几下又用力压几下,很快重新装了上去。
“这个已经好了,另一个有些麻烦。”
薛凌一边收拾衣服,听到他这么说,笑道:“不急,你慢慢修。”
程天源蹲在地上,一边捣鼓着,一边提醒她。
“我们得赶紧把外门和里头的锁都换了。你刚才说要放细软东西,还是别急着放。对了,以后要放也得分开放,别搁一处。”
“好!”薛凌忍不住苦笑:“不过,我的细软也不多了。还了房租,工资又还没发,我也没什么钱了。”
程天源见她皱起小脸嘟嘴,模样可爱又无奈,嘴角上扬笑了,露出几颗雪白牙齿。
“钱没了就赶紧赚,愁什么!过来,帮我捏住外头的钉子头。”
薛凌连忙将手上的尼龙外衫扔床上,屁颠屁颠凑了过来。
“来了!捏哪儿?”
程天源侧开高大健硕的身板,指着一个长满铜锈的钉子头。
这一回,她可不能再犯傻了。
薛凌撇撇嘴,软下语气来。
“刚才我一时激动,话说得太过了。咱们已经领证,还拜了堂,已经是正正经经的夫妻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你睡在外头,传出去得多难听啊!”
程天源垂下眼眸,鼻尖冷哼:“你还怕丢脸吗?早些时候你大吵大闹,就算有什么脸,也早就被你丢尽了!”
薛凌自知之前太过分,要想他立刻原谅不大可能。
她嘟嘴低声:“丢了就不能努力捡回来吗?我的脸已经丢了,难道你也想丢?今晚你睡在外头,明天真正丢大脸的只会是你。”
程天源微愣,嘴上不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理。
整个程家村的人都知道他今天娶媳妇,按新婚规矩,新人拜堂后就进屋洞房。隔天一早亲戚朋友,乡里乡村就会来看新娘讨喜糖吃。
若让眼尖儿的人发现他新婚夜睡柴房,肯定会很快传得整个村子都知道,那得多难听!
这个脸,他确实丢不起。
薛凌上辈子做了二三十年的公司女总,早就练就一副观言察色的火眼金睛。
见他已经开始松动,连忙给他台阶下。
“反正床那么大,你睡一边,我睡另一边。”
程天源仍是很不屑,淡声:“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婚,就不要不明不白。我睡那边木沙发就成。”
她看不起自己,不想跟自己过,他自然会找机会跟她离婚。
小时候是街坊邻居,他也算疼她。既然要放手,那就彻底放开,不能跟她不清不楚,日后她寻到自己的幸福,也不会让对方瞧不起。
薛凌听罢,眼里掠过一抹黯淡,内心却难掩感动。
都道莫欺少年穷,她上辈子就是瞧不起他太穷又没远见,才会在表哥的蛊惑撺掇下逃离程家。
直到三十多年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担当有责任感,最后还宽宏大度原谅她,照顾她直到病逝。
这个时候不比以后的花花世界,尤其在农村地区,女子的贞洁仍被看得很重。
即便她主动开口,他仍要跟自己划清界限,免得玷污她的清白,让她以后能顺利改嫁他人。
这个男人,沉稳内敛,心善又有担当,是真正的男子汉。
她打量收拾木沙发的男子,偷偷下了决心。
程天源,别想了,反正本姑娘这辈子就赖你了!
夜色暗沉,土胚房里唯一的吊灯亮着,昏黄不明。
一对新人各分房间两侧,一人睡床,一人睡沙发。
薛凌之前坐车转悠好几天,早就累坏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木沙发上的程天源却辗转难眠,寻思着家里面临揭不开锅的糟糕情况,心里乱糟糟的。
这一次父亲病得很重,县城里的医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书,幸好抢救及时,父亲总算捡回了命。
他上半年的工资都已经花在医药费上,亲戚朋友但凡能借到钱的,老母亲都去借了,加上之前的,欠了足足一千多块。
这次成亲又借了一百块,八十八块做聘金,坐车去城里领结婚证用了十块,其它实在凑不出来,只好厚着脸皮跟薛家岳丈商量。
幸好岳丈很通情达理,让他们把人娶走安顿好,其它都不打紧。
眼下家里一贫如洗,他得赶紧找点儿钱,给母亲做家用,还上一部分欠款,这样他才能放心回县城工作。
夜很静,床上女人传来均匀呼吸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感染,他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
一大清早,外头便传来劈柴声。
程天源睁开眼睛,连忙起身穿衣,收拾木沙发,随后去大后方的厕所刷牙洗脸。
他收拾好以后,薛凌仍没醒。
程天源本不想搭理她,可想着一会儿亲戚乡亲们要来串门看新娘,只好走到大床边。
“薛凌!薛凌!快起床!”
薛凌仍睡得迷迷糊糊的,听着他的嗓音,咕哝问:“天不是还没亮吗?”
程天源沉声:“外头已经亮了,快起来。一会儿有不少人来讨喜糖,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薛凌总算清醒一些,腾地跳坐起来。
“怎么做啊?”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领口敞开,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脖子和肩膀,发丝有些凌乱,杏眼惺忪,没了昨日的咄咄逼人和泼辣,多了一些娇憨和可爱。
程天源一时看愣了。
薛凌揉了揉眼睛,以为他不肯答,解释:“我不懂你们这边的结婚礼俗,你先给我说说。”
程天源很快回神,撇过俊脸,避开不再看她。
“不复杂,新娘只需负责端喜糖和敬茶。老长辈敬一杯茶,其他一人分两颗糖果。”
薛凌点点头,干脆利落起床。
“行!我知道了!”
她风风火火跳下来,甩上外衣披上,动作迅速叠好被子,套上鞋子,快步去洗漱。
程天源禁不住有些惊讶。
薛家岳丈说她娇生惯养长大,小毛病不少,尤其喜欢赖床,偶尔一拖就半个多小时,让他要多督促她,不要让亲戚们看笑话。
他哪里知道此时的薛凌早已脱胎换骨,常年的高强度繁忙生活,练就她不敢浪费时间的良好习惯。
刷牙、洗脸、换衣服、梳头发,五分钟弄得齐齐整整。
此时,天仍蒙蒙亮,程天源在院子中砍柴,厨房里有火光,却空无一人。
程家只有两间土坯房,厨房在外头,还有一个大院子,围着自家做的木篱笆。
薛凌走过去,动作利索捡柴火,捆好抱去厨房。
程天源瞥了她笔挺的背影,暗自诧异她一个娇滴滴的城里姑娘,竟会主动干粗活,不过他没理她。
薛凌见炉里的火快熄灭了,连忙添上柴火,吹了吹。
火苗窜出来,秋天的柴火干燥,很快呼呼烧起来。
她走出厨房,扬声问:“源哥哥,水快开了,要做什么用的?”
程天源后背微僵,答:“……爸敷胳膊用的,你去喊妈来提。”
小时候在大胡同口,她都喊他“源哥哥”,总爱缠着他背她,撒娇带她出去玩。时隔多年再次听到,似乎又熟悉又陌生。
“哎!”她快步往另一边的土胚房走去。
这么一闹,日头已经上了中天。
程天源继续劈柴火,程母则忙着在厨房煮中午饭。
薛凌没闲着,帮忙拾柴火进厨房,见婆婆刘英在厨房内为难搓手,看到自己走进去,连忙侧身挡了挡。
她暗觉不对,趁着放柴火的空档,瞄到老人家煮了两锅米粥,一锅都只有米水,一锅则是半干的稀饭,米水偷偷端自己屋里去了。
薛凌忍不住暗自心疼。
老人家这是打算偷偷喝米水,留着稀饭给她和程天源吃。
刘英一边摘着黄叶菜,一边慈爱笑道:“等我炒个小菜,很快就能吃了。”
薛凌点点头,走去自己屋里,打开嫁妆箱子,取了一袋腊肉出来。
“妈,这是我爸自己晒的腊肉,让我带些给你和公公尝一尝。”
程家一直过得紧巴巴,逢年过节才能闻到一点儿肉香味儿。刘英暗自吞口水,推辞说这么多腊肉,太破费了。
薛凌故意说道:“我家里人少,晒得多,偶尔总吃不完浪费。我爸爸跟我说,以后逢年过节都要给咱们寄,让咱们帮忙吃。”
刘英听罢,终于放心收下了。
“那……那我去煮一块。今儿阿源也在家,让他吃点儿荤的。”
一会儿后,厨房飘出了诱人的肉香味儿。
程天源一直都在院子砍柴,薛凌走进走出,他虽没抬头,也没开口,却知晓得一清二楚。
她这是做什么?接二连三对家里人这么殷勤?
昨天她大骂大闹的情景仍历历在目,难道是昨晚他主动提出会跟她离婚,她心里头高兴?愧疚?
思及此,他内心深处一阵发堵。
薛凌见里屋有些脏,拿了扫把进去打扫。
扫了一半,厨房那边传来一道愤愤的女声:“妈!咱家就那么一块腊肉,还是梅姐姐送我的!你怎么能都给煮了啊?!”
薛凌挑了挑眉——程天芳?!
程天源有一个妹妹叫程天芳,小她六岁,今年十四岁。
当年两家人搬离大胡同口的时候,程母挺着一个大肚子,回到程家村后才生下这个小女儿。
程天芳不爱读书,成天跟一些村里大婶大妈东家长西家短,年纪小小就辍学,天天想要嫁去大城市做富家太太。
程天源总写信劝她,将省吃俭用的钱送她读书,她却常常从学校偷跑,村头村尾瞎晃悠。
上一辈子,程天芳很不喜欢薛凌,说话尖酸刻薄,还爱给她大哥打小报告,尽说薛凌的坏话。
不仅如此,她还跟村里人编排薛凌有一大堆娇小姐毛病,害得薛凌被好些人偷着骂。
薛凌脾气火爆泼辣,哪里受得了气,一日三餐都跟程天芳吵,闹得家无宁日,憨厚老实的公婆都被气哭了好几次。
程天芳还在厨房大声嚷嚷:“妈!那腊肉是我的!你和哥太过分了!要煮我的腊肉也不说一声,我才不同意呢!”
刘英温和解释:“丫头,这不是你那块腊肉。这些都是你嫂子从城里带来的。你嫂子第一次跟咱们一块吃,中午得吃一餐好的。”
程天芳一听就炸毛了,酸里酸气道:“至于吗?又不是她才有腊肉,得意啥?你做什么对她那么好?你才是婆婆,该她对你好才对!”
刘英连忙做了一个嘘声动作。
“丫头,别乱说话。”
程天芳娇哼,扭头不说话。
她是家里的小女儿,哥哥大她十一岁,什么都让着她。
后来程天源去县城工作,家里就她一个半大的孩子,父母亲自然疼得不得了。于是也养成了她骄纵傲慢和一大堆坏脾气。
薛凌隐约记得上辈子程天芳整天到处乱跑,后来被一个城里小混混骗了色,最后还狠心将她卖到北方山林给人做老婆,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也许她得先给公公婆婆提个醒,希望能挽救得了她。
薛凌将垃圾倒了,洗手走进厨房。
“妈,我来搭把手吧。”
程天芳看到她就黑着脸,转身又跑出去溜达,直到开饭的时候才回来吃。
薛凌摆好碗筷,程天源帮忙盛饭。
刘英笑呵呵说,你爸身子不好,他得在屋里吃,我陪他在里头,你们小两口一块吃就行。
薛凌一下子听出来了,想起那稀薄的米水,连忙给程天源打个眼色。
“咱们进去陪爸妈吃吧。”
程天源恍然想起刚才老母亲悄悄端了米浆盆的身影,很快猜出来了。
“好,把菜都端进去吧。”
刘英和程父见瞒不下去,赶紧将米水藏起来。
程天芳又跑又跳进来,拿起筷子,一下子夹住最大的腊肉往嘴里送。
程天源瞪她一眼,“吃饭前不用洗手吗?”
“哦……”程天芳跑出去洗了手,回来就一个劲儿吃腊肉。
薛凌帮程父和程母夹了腊肉和菜,自己才开始吃。
程天源瞧着她体贴的动作,又见一人独食的妹妹,冷硬俊脸沉了沉。
吃饱后,薛凌帮婆婆收拾餐桌。
程天芳剔着牙,翘着二郎腿,哼道:“妈,你都娶媳妇了,就得享福了!这些都给嫂子干就行!”
刘英偷偷瞪她,继续埋头收拾。
薛凌见程天源的脸色很不好,忍着没发作。
不用她开口,有人会帮她收拾这厉害的“小姑子”的。
程天芳见自家妈妈去刷碗,一下子就破口大骂。
“哥!你也不说说嫂子!碗怎么是妈去刷?看你娶的懒媳妇!”
“闭嘴!”程天源冷声呵斥:“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程父绷紧脸,沉声:“阿芳,家里的活儿不分谁干。你嫂子她勤快着呢,一大清早忙到现在。你看你,睡到日上三竿,只来得及回家吃午饭!”
刘英对薛凌赔笑连连,温声:“凌凌,阿芳她还小,不懂事,你别怪她乱说话。”
薛凌微笑摇头,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不会跟她一般计较的。”
“那就好!那就好!”
“谁要跟你计较?!气死我了!我不理你们了!”程天芳跺脚,一溜烟跑出门去。
程天源眉头紧皱,暗觉这个妹子问题有些大。
“爸,妈,小芳辍学后整天到处乱晃,这样可不行。”
父母爱幺儿,刘英和程建国都不例外,叹气说她年纪还小。
薛凌见此,顺势道:“十三四岁,也就是半大的孩子。现在的人贩子多,总爱到乡下骗一些小姑娘,这样的年纪最容易受骗。咱还是要多看着点儿小姑子。”
程父和程母吓了一跳,都觉得她说得有理。
“前些日子,欧阳村有一家的闺女就被骗走了!找了好几个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程天源沉着脸道:“下午就给她找一份轻松的工作去。钱多少不打紧,拘得住她就行。”
这些年程父病倒,程天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他这么安排,父母亲也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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