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离渊云锦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和亲公主》,由网络作家“宋玉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和亲公主》,由网络作家“宋玉悲”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离渊云锦,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温青若也瞥了那男人一眼,立即便收回了目光。“他的毛病,咎由自取。”沁凉的夜,窗边月影幽幽,空旷的屋内却因一个男人平缓而温热的呼吸,好似变得暖和了不少。温青若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后,便翩然离去了,留下云锦独自对着那近在咫尺的男人,渐渐生出几分莫名的紧张,心跳似乎愈来愈急促!他……居然会守在她的床边,就这样睡着了……......
《全文和亲公主》精彩片段
楚离渊终是放弃了,将妻子搬去自己购置的宅子的打算,在摘星楼里彻底安顿下来——
当然,他将自己也安顿进了云锦住的小楼里。
除了温青若,其他人一律都被赶出去,还了这对来客一时的清静。
就连暗羽,也只能一边忠于职守看着门口,一边时不时的竖起耳朵,听听里头的动静……
只要一想到,这对在同一个屋檐下同住两年多,却没有打过照面的夫妻,此刻却在南方陌生的楼阁里共居一室,朝夕相对,暗羽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更别提夫人突然怀孕,还差点小产这些事情了……
主子还真是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深藏不露”,让他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侍卫,着实无所适从!
唉,好想与小秋分享他此刻的心情哦!
云锦醒过来的时候,首先入目的,便是自己床边散落的一头银丝——
他、他怎么会……
“嘘——”
静坐在一旁的蓝衫女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悄然道,“先别唤他了,好不容易才睡着一会儿呢。”
“青若姑娘?”
云锦瞧瞧那眼熟的女子,又兀自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的男人。
学着温青若的模样,云锦压低声音轻轻问道,“他怎么了?”
“不过是担心你罢!”
温青若无声地笑笑,那股不自觉的妩媚姿态又流露出来,“你为他受了不少罪,他倒是也没少折磨自己。”
“啊,怎么回事?”
云锦恍然想起在林间的事,还如梦似幻般的滋味,继而母亲的本能泛起,她慌忙捂住了小腹,“我的……”
“孩子没事。”
温青若了然地给了云锦一个抚慰的微笑,“你再躺两天,便可以恢复正常了。”
“那他……”
看青若方才的担忧之色,她也想起他的老毛病来。
那一头银丝之下,隐约可见男人泛着疲惫之色的侧脸,过分秀气的线条,因为他睡梦中仍皱起了眉头,而显得多了一丝沧桑之意。
温青若也瞥了那男人一眼,立即便收回了目光。
“他的毛病,咎由自取。”
沁凉的夜,窗边月影幽幽,空旷的屋内却因一个男人平缓而温热的呼吸,好似变得暖和了不少。
温青若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后,便翩然离去了,留下云锦独自对着那近在咫尺的男人,渐渐生出几分莫名的紧张,心跳似乎愈来愈急促!
他……居然会守在她的床边,就这样睡着了……
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拨开覆住他鼻息的几缕银发,使得那张如玉般的俊脸,愈发清晰地显露于眼前。
以往交颈而眠的时候,她好似也不曾这样瞧过他。
此刻静静屏息,深深地打量着这个令人心悸又心酸的男人,她竟又克制不住伸手,悄悄触了触他挺秀的鼻梁,又万分小心地,点了点那时常吐露出伤人话语的唇。
本以为自己真能洒脱离去,好聚好散,却不曾想,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她心中对他的思念,竟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甚一些。
究竟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呢?
是为了纤纤吧……
原本休了她这个北越女子,又平息了战事,可以无阻无碍地与纤纤相见了,却意外地让他知道了她这个弃妇,竟有了身孕,所以,他才不得不留下照顾她?
可是,这个孩子此刻无名无份,甚至,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他的骨肉……
他又何须勉强自己,再伴于她身边?
这般自卑地想着,一阵酸楚却忍不住盈上鼻尖。
云锦偷偷吸了吸鼻子,又摇摇头告诉自己别多想。
同时,柔荑却又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将床头一条薄被轻轻盖在了男人身上。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等到云锦醒来,阳光已透过窗纱投进屋内,落在了男人一头银发之上——那男人竟一直以那姿态,趴在她床边睡了一整晚!
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也是难为了这个平素长手长脚,一个人便能霸占大半张床榻,将她挤得避无可避的男人……
能睡得这般沉,看来他的病痛也是极厉害的了。
云锦悄悄的想要起身,拾起他身上滑落了大半的薄被,却突然发现,自己一只小手,竟被握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云锦试着挣了挣,却又怕把他吵醒,只好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盖的被子,掀了一角覆于他肩头——
晨间更是寒凉,他这身体,恐怕也经不起风寒折腾。
在小楼里又住了两三日,云锦感觉自己身体确实如青若所说,已经康复许多,甚至比怀孕之前,似乎还多了些力气。
在心里默默打定了的主意,也终于有了实施的时机。
趁那男人难得外出的机会,她带上自己暗中收拾的一点行李——不过几件御寒衣物,几幅还未吃完的药,便悄悄出了摘星楼。
作为客人,摘星楼里的人也没有理由拦阻她。而那向来控制欲甚强,连日来只默默守着她几乎寸步不离的男人,此刻被青若唤去“看病”,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回来。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顺利出了摘星楼,云锦又一次禁不住感慨,自己这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子,也不知该做如何营生,方能暂时养活自己,还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儿……
所幸落下山谷那日,虽然散落了一些东西,那块血玉和其他几件首饰尚完好无缺。
云锦沿着热闹的街市,打听了当铺的所在,只想着换些银钱,先将自己安顿下来。
当铺掌柜见着了其中一件首饰,已是啧啧称奇,那浮雕图案和镶嵌的工艺,绝非凡品,更别提上头的各色宝石……
这物件,简直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啊!
“小娘子,你这东西,是从何而来呀?”
“家中,家中祖传……”
要将母后留下的珍宝糟践至此,她真是不孝!
“唉,这么好的东西,我还真断不了价。”
那掌柜若有所思地又将她打量了一番,“小娘子且坐下歇歇脚,待我找人请教请教。”
云锦无法,只好在那当铺偏厅静候。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进了偏厅,来势匆匆,脚下生风。
“南……左使?”云锦诧异极了。
可瞧那男人冷凝的英俊面容,浑身透着股甚是吓人的冷酷气息,不是南玥,又有谁呢?
“你身子方好一点,便跑出来,这是故意要人担心吗?”
南玥素来待她温和,此刻也敛了下去,硬声质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
云锦知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慌忙摇头道歉,“对不起,南……大哥。我还未向你和三娘她们道别,是我缺了礼数......”
“这不是礼数不礼数的问题!”
南玥被她一句“南大哥“已然叫软了心,却还是冷着脸严肃训斥道,“你眼下并没有自保的能力,你是个聪明的女子,不要因一时意气,便做了傻事。”
“……”
不知道是不是有孕之后,情绪特别容易波动,云锦只因那救了自己无数次的恩人的一句话,又差点落下泪来。
萍水相逢,能得他们这般厚待,她也恨不能多做些事报答他们才好。
然而,只要一想到摘星楼里,那为了心爱的女子甘愿忍受多年痛苦,乃至一夜白头的男人,她便自觉再无理由,与他共处一隅…….
没错,她不经意间“偷听”到了青若与他的谈话,方知多年前,楚离渊为了纤纤,付出了多少代价!
青若劝他取回精魄,他却仍是不甘愿的样子……
也是,虽说纤纤可能并不知内情,但对他来说,这精魄便是纤纤一辈子亏欠他的,永远甩不开的羁绊罢!
所以,她才会如此坚定地选择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偷听到了这个秘密,恐怕此刻她仍克制不住自己,傻傻地待在那男人身边,贪恋着一丝半点的施舍。
可是感情这东西,光靠施舍,人心又怎会满足呢?
他只是因她有孕便施舍她几分温情,来日她诞下的孩儿,会不会又同她一般,时常遭受他的猜忌和诋毁呢?
“不管怎样,先跟我回去。”
南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不容辩驳的想带她走。
看着男人冷酷中透出的柔情,云锦又一次想起了自己世间唯一的亲人——她的皇兄,亦是这般外冷内热的人……
甚是矛盾地跟随南玥回了摘星楼,不经意间,却跟她此刻最不想见的楚离渊打了照面。
他身边跟着青若,两人不知交谈着什么。但见男人丰神如玉,女子娇媚洒脱,一白一青,却也有种奇异的和谐……
压下心底又不自觉滋生的酸楚,云锦暗道:自己为那男人已是魔怔了一般,处处“草木皆兵”。
就算他真与青若姑娘真有些特殊的情谊,又与她云锦,有什么干系呢?
“锦儿,你这是,又同左使大人出游了么?”男人凤眸里闪过一道难解的光,语气甚是温和,却在瞬间令云锦备感难堪。
听他人前装模作样的“锦儿锦儿“的叫着。已是令人不适,加上意有所指的“出游”二字,更令云锦想起那日与南玥结伴同行,结果却被这个恶劣男人,困在雾境中欺负……
她知道,就算是弃妇,那男人也无法容忍自己曾经碰过的女人,与其他男人在一起。
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在林中便对她做了那种事情吧……
直到冰凉的被面贴在肌肤上,云锦才从天旋地转间回过神。
“你别碰我!”
又一次奋力反抗,她的力量弱小又坚定。
“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碰你?”
楚离渊咬牙切齿的低吼,手上根本没闲着。
没几下功夫,云锦身上的衣裙就已经不翼而飞!
“你……凭什么!凭什么!”
她气急了,对着男人压住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手,重重地咬了下去!
可惜她的气力实在太小,就连在竹林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成功,现下咬着男人的手臂,更像是咬着一张铁板,徒惹自己难受而已。
“我恨你!楚离渊,我恨你!!”
她不得不松开口,眼睛红了起来,娇柔的嗓音带上了她独有的微微哭音,就算骂起人来,也显得极为动听。
“凭什么?”
男人冷漠的看着她微弱的反抗,美玉般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当初,难道不是公主你,眼巴巴地硬是要嫁过来,硬要嫁给我楚离渊为妻的吗!”
“……”
云锦怔住了,连最后一件衣物不见了,都一无所知。
“既然我勉为其难做了你夫君,自然也不得不接收了你这个人……你说,我凭什么不能碰你?”
他轻蔑地笑。
“……”
云锦无言以对,眼角默默的流出泪水。
“荡妇就是荡妇,成日里不安于室!”
男人刻薄的话语还在继续,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你说,这儿是被我养大的,还是你在外面,被什么野男人给养大的?”
“……”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泪水依旧无法控制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动作粗鲁而霸道,不含一丝的温柔怜惜。
云锦的整个身子僵硬而冰凉,连眼角的泪水都仿佛凝结了。
“别再给我装这副死样子……”
已经将她的脖子掐出一片片通红印子,男人手劲不减,反而愈发用力地去钳她的肩膀,逼她发出声音。
云锦更用力地闭上了眼睛,侧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
“很讨厌我碰你?”男人向来温润的嗓音,此刻变的跟脸色一样压抑而冰冷。
“……”
她的身子微微地发颤,胸膛里的那颗心跟随着被侮辱的身子,一阵阵一波波的发着疼,细微地抽咽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方才瞧你对着男人笑时那个媚态,就差没有扑进人家怀里去了吧?怎么,对着自家夫君,反而总是一副被强迫的模样?”
见云锦迟迟不出声,楚离渊也变得有些索然无味,终于停了手,暂时放过她。
狭长的凤眼眯着,认真打量身上小女人,那张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脸,慢条斯理的讽刺道:“你别忘了,是你自己要嫁给我的……”
闻言,女人微微地缩了缩身子,潜意识中好像在逃避这个话题。
然而男人立即打蛇随棍上,紧咬着她暴露的这个弱点死死不放——
“当年,根本就没有人逼你和亲吧?”
他将无意间从小秋那里听来的消息,当成了强迫她就范的筹码,“你那个皇兄,虽然同你父亲一样的冷血,却独独对你这个妹妹宠爱有加,我有没有说错?”
“……”
虽然云锦紧紧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不说话便是承认了?”
男人好似将她一颗赤诚的心捏在手里,得意地慢慢收紧手心,“也就是说,尊贵的北越公主……当初其实是你主动提出,要嫁来我幽州城,嫁给我楚离渊的吧?”
“……不……不是的……”
云锦慌乱的摇头。
她还在试图否认,好像一旦被迫认了罪,那她这一辈子,都注定在楚离渊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还敢说不?!”
他向来是不怒而威的那种男人,稍稍拿出些强硬的姿态,便成功将女人逼进了死角,“当年的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善待你——这个北越来的受万民唾骂的小婊子!”
“……”
云锦心下像是被大漠上的毒蝎给蜇了一口,唇瓣轻轻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样满含轻蔑的口气,冷冷吐出世间最侮辱的称呼!
她确实受北方的万民唾骂,特别是幽州城里的百姓,将她骂得猪狗不如……
然而事实上,换了任何一个国家的百姓指着她的鼻尖辱骂,其威力也都敌不上,眼前这男人淡淡一声嗤笑。
她终究难堪地啜泣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为自己悲哀的感情而哭泣。
可是,当自己的一颗真心毫无遮掩地,赤果果地被摊在楚离渊眼皮底下,她亲眼看着它被他一脚踩上,再毫不留情地狠狠碾碎的时候,她才知道……
原来人的心,可以痛到这种地步……
“你哭什么……被我说中了?”
楚离渊的脸色依旧暗沉,然而看见小女人伤心欲绝的痛苦小脸,还有源源不断滑落的泪珠,他的心却不受克制地,暗暗抽痛起来。
就好像,是这个女人当日种进他身体里的蛊,渐次发作了一般——软软绵绵,断断续续,却后劲十足。
伤她七分,则必有三分,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伏下颀长身躯,他将危险气息压近了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公主你,不惜千里迢迢路途艰辛,也不管这幽州城的百姓早当北越人是洪水猛兽,就那么傻乎乎地嫁了过来,这一切全只因为……”他微微一顿——
“你喜欢我,对不对?”
骤然听到“喜欢”两个字,云锦如受惊的鸟儿剧烈一颤。
“说话呀,公主殿下!”
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然而那泪盈于睫的模样,却清楚泄露这个瘦小女子,从不示于人前的脆弱和绝望……
虽然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忍,习惯了将人心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楚离渊,还是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云锦依旧侧着脸儿,紧闭的眼眸不断淌出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不说,我便当你承认了……”
男人事实上根本没有给她否认的时间,自顾自地下了结论之后,漂亮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喜欢我,所以才会任我践踏你这公主的千金之躯,践踏你高贵的自尊和感情,践踏……”
“不是,不是!我没有……没有!”
云锦终于被他成功的逼至了绝境,软软的嗓音已被绝望染上了声嘶力竭的沙哑哭音。
“是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嫁过来的……我也想死啊,可是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把命给过你了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人啊……你那么恨我,干脆杀了我好了……对,你杀了我好了!你那么恨我父皇,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你杀了我,杀了我呀!”
“别傻了女人。”
亲眼看见温柔顺从的女人在他面前哭到崩溃,楚离渊再冷再硬的心,也禁不住跟着沉重起来。
然而,他还是很无情的继续凌迟云锦的心:“我怎么可能杀你……”
他俯下身,将哭泣的女人拥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在她剧烈的挣扎之后,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瘦小的身体。
“只要你答应我,谨守妇道,勤俭持家,孝敬……不,你连父母长辈都不用孝顺,便宜你了吧?”
他将一整夜都绷着的冷峻脸庞,深深埋进她的肩窝里,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女人的耳朵里,“只要你不做出有逾礼教的事,不要……给我休掉你的理由……”
“你休了我好了!”
“……你说什么?”
豁然抬起头,楚离渊那张美如玉雕的脸庞,再次恢复了冷漠。
“你休了我!休了我!”
云锦伸手胡乱擦了擦满脸的泪谁,然后护住微敞的胸口,使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当初是我太自以为,以为和亲就能化解两国的恩怨!现在我才知道,我们北越女人确实不好,又浪又贱!根本不配嫁给你们北越的男人,更何况嫁给高高在上的镇北侯!”
她早已是不洁之身,这些她都知道。
可是她没有死成,艰难活着也是为了边境的和平。
他为何要一遍遍地提醒,要恪守妇道,要勤俭持家,是不是只有她死了,她才能解脱——
嫁到幽州城里两年,从一开始的无依无靠再到万人羞辱、嫌弃,早已是个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行尸走肉,最后连身体和灵魂都被人践踏,供他一次次侮辱取笑,这样的她,又何来的家?
“只要你一纸休书,我很快消失在你眼前,永远不会再出现!也不会浪费你们幽州城的一汤一药!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她的胸口太过激动,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你放心,我不会回北越的!不会给你增添任何困扰!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皇兄会以为我老死在幽州城,即使是病死,也是我自己当初的选择,他不会迁怒于你的!”
“……呵。”
玉雕似的容颜阴沉了很久,男人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
他从她身上下来,长腿一伸踩着了地面,侧身退开到了几步之外。
冷眼看着小女人将自己抱成小小的一团,一脸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双带泪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恨恼和戒备……
男人沉默了许久,嫣红唇瓣终于掀了掀,再次将云锦打入的无边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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