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霍无双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蒜苗小腊肉”的小说。内容精选:岂不是让那些个别家的姑娘笑话!她一捋袖子:“不成,不能白白便宜了她!”竟然招呼也不打,带着丫头就气汹汹杀去荷香榭了。看着她走了,陆云烟慢慢坐直了身子,露出冷冷的笑容,这样也好,让她们狗咬狗去!荷香榭里,看着那几匹流光溢彩的衣料子,冯静柔的惊喜是遮都遮不住,欢喜地放在跟前摸了又摸。一定是远哥哥,看她喜欢这几匹衣料子,才会......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昨儿表姑娘还叫了锦绣坊来,要置办几身衣裙,衣料子都挑的最好的,可公账上也拿不出银子来,大爷到我这里来说,也是怪我不该如此刻薄,我也是没法子,那铺子上银子都被抽干了,拿什么买衣料给工钱。”
陆云烟说的连连叹气,凌玉锦听得却是火冒三丈,噌地跳起来:“她还有脸置办衣裙,要不是她那无赖老爹和兄长,凌家怎么可能到这一步,发不出月钱,我连首饰衣裙都做不起新的,她倒是厚着脸皮敢要新衣裙!看我不撕了她的皮去!”
“算了,别与她计较了。”陆云烟劝了一句,“我已经叫掌柜的把她要的衣料子给送回来了,她现在怀着身子,现在就是老夫人也让她几分呢。”
“嫂嫂你是病糊涂了吧,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也配好吃好穿的供着!”
听说陆云烟让人把新衣料给冯静柔送去了,凌玉锦气得再也坐不住了,顾不得再假装姐妹情深,瞪着陆云烟直跺脚。
“冯氏终究有了大爷的孩子,又是老夫人的姨甥女,昨儿大爷为了衣料的事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我实在是……”
用手绢捂着嘴咳了几声,陆云烟声音虚弱:“我让人把我的陪嫁首饰拿了一套去当了送去铺子上,才让人把那几块衣料给送了过来,横竖再要别的也没有了,就当让老夫人和大爷宽心吧。”
那就更不能给那个下贱胚子!就这么几块上好的新衣料子,怎么也该归她才是,靖海侯夫人请了她们去听经,难不成还让她穿着旧衣裙戴着旧首饰,岂不是让那些个别家的姑娘笑话!
她一捋袖子:“不成,不能白白便宜了她!”
竟然招呼也不打,带着丫头就气汹汹杀去荷香榭了。
看着她走了,陆云烟慢慢坐直了身子,露出冷冷的笑容,这样也好,让她们狗咬狗去!
荷香榭里,看着那几匹流光溢彩的衣料子,冯静柔的惊喜是遮都遮不住,欢喜地放在跟前摸了又摸。
一定是远哥哥,看她喜欢这几匹衣料子,才会特意让人给送回来了!
她昨天惹了那么多麻烦,闯下那么多祸,没想到远哥哥不但不怪她,还给她把衣料买回来了,就是为了让她开心。
他对自己是真的好!
冯静柔想到这里,幸福地笑了,低头抚摸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要是能再生下个儿子,那她以后在凌家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还沉浸在美梦里的冯静柔,满心都是自己穿新衣裙的开心,却没注意到已经有人打上门来了。
“下贱的烂货!把衣料子给我交出来!”
一冲进门就看见那几匹新衣料子摆在冯静柔跟前,凌玉锦气得头顶冒烟,全然不顾什么大家闺秀的气度礼数了,张嘴就骂开来。
冯静柔吓了一跳,以为是锦绣坊的绣娘又来讨要衣料和银子了,正准备起身躲开,却看见是凌玉锦带着人闯了过来。
一时间愣住了,手里的衣料子都没放下。
“玉锦妹妹,怎么是你?”
凌玉锦兜头一口浓痰啐她脸上:“你个狐媚淫浪的贱货,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就敢想着抢衣料子给自己做衣裙!”
“你连凌家的门都进不了,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就敢抢了掌家权,还敢用凌家的钱给自己置办物件,跟你那混蛋爹无赖的哥哥一模一样,果然是一根肠子里爬出来的玩意……”
凌家请的太医,他们也不放心,索性都请了来一起看。
孙老先生来得很快,太医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一起去了晓园给陆云烟看诊。
程老夫人却是黑了脸,趁着陆家夫妇都在花厅里等着的时候,让人把凌承远叫了出来:“你是糊涂了吗,怎么为了那么个女人费这么多心思,还托了人去请太医,这得花多少人情和银子呀!”
凌承远皱了眉:“母亲,陆氏这病有些蹊跷,先前说要让静柔进门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怎么冯家人闹了闹,她便说病了。”
“她身子可是一直很好,从松江府千里迢迢来了京城都不见有事,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病了!”
他说着,眼神也凌厉了起来:“我瞧着她这些时日有些不对劲!”
程老夫人吓了一跳:“你是说她……有了别的心思?”
凌承远神色转淡:“若真是病了,那也就罢了,如果不是……”
程老夫人眉心一跳:“不是病,那该怎么办?”
凌承远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进了花厅,程老夫人却是掐着佛珠好半天才回过神,如果陆云烟不是病,而是动了别的心思,那便不能再留了,不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凌家的未来可不能毁在她手里!
想明白了,程老夫人也步子飞快地进了花厅去,要听听太医和孙老先生怎么说。
“气淤血滞,忧思过重,是心疾!”孙老先生捏了捏胡须,收回诊脉的手,摇摇头,“年纪轻轻却有这般症状,不是好兆头呀。”
他说完,转而问一旁年轻的太医:“于太医你怎么看?”
于太医一时有些为难,他也诊了陆夫人的脉,可是什么也没诊出来,脉象明明平和有力,不像是有病症的。
可是孙老先生又说是心疾,说得还十分严重,难不成是自己诊脉马虎,经验不足,才会没有察觉出病症来?
他怎么也不会怀疑是孙老先生没诊对,只因为孙老先生医术极好,名气也是京城里家喻户晓,就连太医院里许多有资历的太医都是孙老先生的弟子,他一个刚刚进太医院的哪里敢质疑孙老先生。
看着凌承远和程老夫人盯着自己,于太医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正是气结于胸的心疾。”
总不能承认是自己医术不精,把脉什么也没看出来吧。
凌承远这边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病了,这样倒也好,他刚成亲,陆家的陪嫁也没能拿到手,还不想生出别的事端来。
他在陆子胥夫妻面前神色更加恳切,抱拳向着孙老先生和于太医作揖:“还请一定治好拙荆,花多少银子要什么药材都不打紧,我一定想法子准备好。”
于太医不敢答话,他连病都看不出来,又怎么知道该怎么治。
孙老先生却是摇头:“这不是多少银子的事,心疾可大可小,若是不好生静养,就是灵芝仙药也救不下来。”
静养?怎么静养?!
凌家母子一脸懵,再看向孙老先生,孙老先生却已经起身:“我先去开药方,你们想法子给病人寻清净之地好生静养吧。”
这下他们更懵了,什么清净之地,凌家宅子就这么大,院子挨着院子,下人也是住得挤挤挨挨,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静养的地方,最清净的地方可能就是后院子,那里还没来得及翻新,一片荒芜。
最后还是陆子胥想了个法子:“都是亲家,凌家的情形我们也知道,不能让你们为了云烟的病为难,不如由我们出了银子,把府上后园翻新了,隔出一间院子来,让她安安心心养着病,等病好了再搬回去,亲家夫人和承远你们觉着呢?”
可是房里的余老夫人脸色难看至极,见着丈夫进来,甩了脸恨恨道:“他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替他操心!”
“平日里在家中见着你自己儿子也不过三两句话,承起先前出去与人胡闹吃酒做赌,你都是一顿板子话都不肯多问一句,怎么对着这么个侄子你倒是上心了,样样都替他想了,难不成以后你还指着他能拿你当亲爹!”
凌二老爷恼羞成怒,皱眉呵斥:“你在胡说什么,还不快闭嘴!”
余老夫人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你说过些时候要在京城置办宅子,把铺子行当都给搬过来,难不成是为了照顾帮衬你侄子?”
“你是魔怔了吗!他那么大的人了,要我照顾帮衬什么,这不是长房有出息了,咱们跟着来京城,买卖不是更好做吗!”
凌二老爷说完,也不肯再听余老夫人多说,转身就去了外间小榻上歪头躺下,气得余老夫人暗暗骂了好几句老畜生,这才叫了丫头进来给自己收拾。
等到从三老爷院子里出来,凌承远才松了口气,他三叔还是敦厚端方的性子,婶母也温和可亲,只是劝了他几句,就把这件事揭过去了,但三婶母说得对,府里的中馈交给妾室终究不成样子,冯家虽然祖上算得上是官身,但到了现在也是不成器了,静柔性子虽然温顺乖巧,但见识还是不够,不然也不会惹出这些事来。
他身边还是没有个知情识趣又出身不俗的女人,能帮他打点内宅,还能红袖添香,真是遗憾!
回了东厢房,凌承远心绪不佳,背着手立在窗边看着花木掩映的外廊,那边就是陆云烟住的西厢房了,若是她没去庄子上,这会子也该宽衣散发,欢欢喜喜等着自己过去了吧。
原本新婚那几日,她的确是这样的,可是那时候自己对她满心厌恶,也不肯多亲近,现在想起来竟然恍如隔世。
如今西厢房那边已经空空落落,连个伺候的洒扫婆子也没有了,他却忍不住怅惘起来。
若是让陆氏掌家,怎么也不会闹出今日这样的笑话来吧。
他之前听母亲程老夫人说过,陆云烟自幼跟着陆子胥打点铺子营生,聪慧机智善于经营,不少人都可惜她是个女儿身,不能接掌陆家的买卖,想必打点凌家这样的小事她应该不在话下。
只是可惜她的出身太过低贱,不然也不至于闹成这般田地,说不得也能夫唱妇随,成为一段佳话。
他低声叹了口气,转头看见柳依拿着铜拨子在一旁挑灯油,见他回过神来了,抿嘴笑着望着他:“爷,今日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他怎么也不能说是冯静柔把二房三房都得罪了,晚饭也没能吃上,只好摇摇头皱眉问道:“玉兰她们几个呢?”
进了院子,就发现身边伺候的大丫头不见踪影,该她们当的差事都丢给了柳依,真是越发没了规矩。
柳依轻声笑着:“玉兰姐姐她们用饭,奴婢想着爷的房里该掌灯了,自己过来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放了铜拨子,从外间斟了茶送到凌承远跟前:“爷心里不舒坦,浓茶伤神,这是滇南云雀,也不知合不合适。”
凌承远这一天糟心的事快填到嗓子眼了,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体贴的话,心中那股子熨帖的滋味一下子涌了上来,伸手握住那对柔软的小手:“还是你知道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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