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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精彩片段
家属大院。
林南燕带着三个孩子过来时,阮紫茉已经做好香喷喷的饭菜了。
桌上,一盘蒜苗炒猪肝、一盘韭菜鸭血汤、一盘香葱鸡蛋,一盘腐乳炒空心菜。
闻着香味就让人饥肠辘辘,饿得不行。
“你动作那么快,都不让我帮忙,是不是嫌我中午做的菜太难吃了。”
林南燕带着孩子们入座,打趣阮紫茉。
“挺好吃的,就是比我做的还差那么一点。”
阮紫茉在小宝身边坐下。
见小宝低着脑袋不说话,她在小宝的碗里夹进一块猪肝,“你可要多吃一点,看都瘦成大头菜了。”
“你才是大头菜。”
小宝气鼓鼓地端着小碗转过头,吃掉碗里的猪肝,肉肉好香,真好吃。
坏女人做饭很好吃,有点小厉害,不过他是不会原谅她的。
阮紫茉时不时给小宝夹菜,小宝没有拒绝,乖乖地吃饭。
不过晚餐过后,小宝还是跟着林南燕离开。
阮紫茉也不在意,她要早睡早起,明天去搞钱。
第二天一大早,阮紫茉就精神亢奋搭公交去了镇上,她先去香料铺买了需要的香料,然后买了五六根白萝卜,最后去牛肉摊挑选了最新鲜的牛杂食材。
阮紫茉提着两大麻袋回来,还好这具身体力气大,要不然她还真拿不了这样多东西。
快回到家时,阮紫茉看到了前方的崔荷花。
崔荷花看到阮紫茉,脸立刻阴沉了下来,将阮紫茉打量一番,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麻袋,语气透着厌恶,“阮紫茉,你搬什么回来呢,不会是牛粪吧,好臭。”
崔荷花扯开嗓子的话,引来了不少大院嫂子的注意。
“是吗?”
阮紫茉淡淡扫了崔荷花一眼,“有你嘴巴臭,像装了口粪坑,大清早就喷粪。”
有位嫂子“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
崔荷花脸都绿了,“你,你个八婆,我要撕了你的嘴。”
“你撕吧,我不反抗,我去找政委聊聊,作为一个军嫂的精彩生活,每天如何防着某个惦记我家老厉女人的算计。”
阮紫茉咬重“精彩某个”的字眼。
有嫂子开口了。
“荷花,之前你家的事就做得不地道了,老厉家的都不和你计较了,你就别盯着她不放了。”
“是啊,你再闹下去,真让政委听到了,对你家老秦没什么好处。”
“上个月你家老秦才评上优秀干部,你也不想被撤了吧。”
……
其他嫂子也清楚崔荷花针对阮紫茉的原因,还不是她家妹子惦记人家男人,算计不成把自己名声搭上,崔荷花仇恨上了人家。
崔荷花不敢闹到政委那,又被众人看穿了小心思,只能悻悻离开。
阮紫茉感谢了一番帮她说话的嫂子们,提着东西回家了。
先是清洗牛杂材料,用淀粉清洗一遍,再用盐清洗,确保牛杂材料都清洗干净,没有什么异味。
在锅中倒入清水,加入适当的米酒、白醋,米酒和白醋能去腥,除异味,凉水放入牛杂材料。
水煮沸,七八分钟后,捞出牛杂材料,清洗干净。
然后热锅加入油,爆香葱姜蒜末,加入酱调味,煮开捞出残渣,倒入桶锅,加入更多水,一小块红糖,继续调味,加入香料,香料用布包裹住,水煮开后加入牛杂继续卤。
最后加入萝卜进去,继续卤。
卤的时候,顺便把饭也煮了。
最后是调蘸酱,调好的蘸酱装入一只砂锅里。
忙活了一个上午。
馋人的香味飘了出去。
邻居都知道老厉家媳妇做好吃的了。
林南燕知道阮紫茉中午要出去摆摊,她不放心过来看一下。
现在快到饭点了,阮紫茉正愁如何将桶锅搬上手推车,林南燕就过来帮忙了。
所有东西都弄上手推车后,阮紫茉松了一口气。
阮紫茉感激地望向林南燕,“南燕,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过来,我还真弄不上去。”
“这种小事说什么谢。”
林南燕不在意地说。
“我备了一份牛杂,你带回家,和孩子们一起吃。”
阮紫茉又跑回厨房,拿出了一盘牛杂,还有一小碗蘸酱。
“那我拿回家尝尝。”
林南燕这几天和阮紫茉相处,对阮紫茉有些了解,知道她不是在和她客气,没说什么就拒绝了。
见阮紫茉要出发了,林南燕不放心地说,“你等等,我先拿东西回家,再和你一起去摊位。”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阮紫茉有些感动林南燕的帮忙。
“你必须等我,你就算出发了,我也会追出去,不是和你开玩笑。”
林南燕端着牛杂,似乎是小跑回家。
见拒绝不了,阮紫茉只能等林南燕回来,再一起出发。
有林南燕在后面推车,阮紫茉确实轻松了很多。
她们来到时,刚好是工人要下班吃饭时间。
阮紫茉掀开锅盖,诱人的香味飘出,立马吸引了工地上的工人,他们纷纷围了过来。
“同志这多少钱一份?”
有人抵不住食物的诱惑,开口询问。
“一块钱一份牛杂饭。”
阮紫茉知道卖太贵了,工人不愿意消费,没敢定的价格太高。
而且在工地躲雨时,她向工人打听过了,他们是国家部门招来搞建设的,吃饭的钱一顿不超过一块,可以回去报销。
“同志给我来一份牛杂饭。”
那人大喊一声。
“好嘞。”
阮紫茉开始忙活起来。
后面的工人纷纷拿着饭盒排起了长队。
这年代不管是去饭店,还是去路边摊,都是自己带饭盒的。
阮紫茉粗略算了一下,有三十几个工人啊,这都是钱啊,她忙得满足,忙得开心。
林南燕有些不放心家里的孩子,见阮紫茉生意好,没打扰她,和她说一声,就回去了。
很快,阮紫茉的牛杂全部卖出去了。
工人都在说牛杂好吃。
阮紫茉收拾完东西,迈着欢快的步伐,拉着推车往回走。
回到家第一件事,她在一个本子上记账,材料费、吃饭人数、收入,都清楚记录下来。
有钱入账了,踏实、充实的一天。
记完账,阮紫茉打算做些南瓜饼尝尝。
在八零年代,零食少得可怜,她嘴巴都淡了。
拿出一只南瓜,先是削皮,掏出里面的籽和囊,洗干净后切成小块,放入盘中,隔水上锅蒸二十分钟。
拿出家里的糯米粉。
南瓜蒸熟之后,用勺子将南瓜捣碎成南瓜泥,准备的糯米粉放进一只干净的盆里,将捣碎的南瓜泥放入糯米粉上,倒入适当白糖,用手揉均匀,揉成不沾手的面团,然后静置十五分钟,醒发。
趁着这个时间,把昨天剩下的田螺炒了,放入一只铁盘中。
拿出面团,分成大小均匀的小剂子,在揉成圆,在一只盘子中倒入芝麻,把团圆压成饼,把两面均匀的裹上芝麻,再放进油锅里炸。
酥香软糯的南瓜饼就做好了。
刚做好南瓜饼,院子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阮紫茉过去开门。
林南燕带着三个孩子过来。
小宝走在最后面,满脸的不情愿,嘟起的小嘴能挂起一瓶酱油了。
林南燕满脸笑容,喜气洋洋。
阮紫茉眨了眨眼,难道发生了什么喜事?
男人也拥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进来,他在女人的脸颊重重亲了一口,拍了拍女人的腰,让女人离开。
男人坐在后,才抬眸望向阮紫茉,见到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脸上的厌烦消失了,他扬起笑容,一双狐狸眼撩人地望着阮紫茉,语气非常温和,“我叫江昀然,你就是我那外甥女介绍的人,长得还真漂亮,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当我秘书。”
刚才那个女人是他的秘书。
后面的人,学到江昀然这套精髓,有事找秘书做,没事做秘书。
阮紫茉摇了摇头,“我比较喜欢靠自己的双手挣钱。”
江昀然像是看到猎物一样,盯着阮紫茉,“当我秘书也是靠双手挣钱。”
“恐怕不止吧。”
阮紫茉懒得和他装傻。
顺便提醒江昀然一句,“我是南燕介绍过来的,我和她关系很好。”
江昀然果然端正了态度,脸上的轻浮调戏不见了,叹了口气说,“南燕那丫头有两年没找过我了,她倒是为了你,找了我。”
“她过得很好,叔叔你可以放心。”
阮紫茉接他的话。
“叔叔?”
江昀然脸都绿了,他怒瞪阮紫茉,“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从来没人说过他年纪大,这丫头一上来就喊叔叔。
“我比你外甥女还小一岁,不叫你叔叔,难道叫你小舅舅。”
阮紫茉不惧地迎上江昀然愤怒的目光。
气氛有些凝重。
江昀然面无表情地和阮紫茉对视了半响,他笑了一下。
“南燕那丫头交了一个胆大的朋友,说吧,你想要多少冰……”
江昀然嘴角带笑,神情温和,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说到这里,他还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在你那么漂亮的份上,我可以送你。”
阮紫茉对这人有些无语。
不是调戏人,就是装生气吓人。
难怪林南燕说他不正经又难搞了。
“不用了,我花钱买比较踏实,我用到的冰不多,一立方就好,能给捣碎吗,毕竟我是做冰沙,能不能配送一下,我可以付钱。”
阮紫茉认真说着自己的需求。
“你生意不大,事倒是挺多的。”
江昀然笑了。
“配送钱我可以付。”
阮紫茉也知道麻烦了人。
江昀然嘴角带着轻浮的笑,“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可以。”
阮紫茉伸出两根手指说,“一个月二十块。”
厉擎烈一个月津贴才56,她出20块算是多了。
江昀然笑着看阮紫茉,他一直没说话。
阮紫茉皱起了眉,到底可不可以,这人倒是说话啊。
“说了那么多,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江昀然站了起来,朝阮紫茉走去,那双狐狸眼细细打量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只漂亮的艺术品。
“阮紫茉。”
阮紫茉不自觉和他拉开了距离。
“紫茉,紫色的天空下,开着美丽的茉莉花,好唯美,好名字。”
江昀然弯下了腰,逼近了阮紫茉,嘴角带着邪气的笑。
“江厂长说笑了,我们还是赶紧谈生意吧,我和南燕约好一起去买菜。”
阮紫茉想翻白眼,有紫色的天空吗,生硬强掰。
江昀然眼里闪过欣赏,是个很聪明的女子,一次次提起南燕,是在拉开和他的距离,把他放在一个长辈身份上,让他消去那种心思。
“我答应了。”
为她的聪明。
阮紫茉松了一口气,嘴巴很甜,“谢谢,叔叔。”
“……”江昀然,有些堵心。
“叔叔,你有认识塑料厂的人吗,我想做一批塑料碗。”
阮紫茉没有离开,笑着问江昀然。
又喊叔叔。
“我们回家吃酸辣鸭爪。”
阮紫茉无视他,带着三个孩子回家。
想到上次厉擎烈那样说她,阮紫茉对他也没了好气。
“好呀。”
倩倩应得最大声,想到好吃的,她笑了起来。
小宝也一脸期待。
几个孩子都忘了走在他们身后的厉擎烈。
厉擎烈视线一直停在阮紫茉身上,风吹过来,阮紫茉肥大地衣服瘪了下去,清晰看到了她的腰线,一个星期不见,她又瘦了很多。
回到家。
阮紫茉给孩子处理伤口。
倩倩没受伤,拿着一只酸辣鸭爪啃。
酸辣鸭爪是她中午做的,泡了一个下午,鸭爪已经入味了。
“好好吃,我喜欢吃。”
倩倩吃得小脸很满足,不过哭得红肿的双眼,让她看起来又萌又好笑。
凯凯脸上有些淤青,其他倒没受伤,阮紫茉给了他一只热鸡蛋,让他热敷。
他就一手拿着鸡蛋敷脸,一手拿着鸭爪啃。
小宝被阮紫茉抱到一张桌子上坐,给他上红药水。
“不要,痛痛,不上药,爸爸救我,爸爸。”
小宝哭得撕心裂肺,想逃跑,可桌子很高,他下不来,逃不了。
“你爸爸救不了你,你喊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乖乖上药。”
阮紫茉按住小宝乱动的腿,给他上药。
啃着鸭爪的倩倩和凯凯都一脸同情地看向小宝:小宝好可怜。
正在庭院,给小宝洗脏衣服的厉擎烈,直接无视儿子的求救声,他看着眼前的院子,都有些快认不出这是自家的院子了。
干净整洁,还种了一些花,特别是眼前那一面墙,蔷薇叶子郁郁葱葱,看着很舒服。
这个院子让他感觉陌生,就如同现在的阮紫茉一样,让他感觉陌生,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厉擎烈深邃的眼眸闪过些什么。
给小宝上完药,阮紫茉后背都出了一层汗,这小子太能折腾了。
见他还在吧嗒吧嗒地掉金豆豆,阮紫茉给他拿来了酸辣鸭爪。
有吃之后,小宝终于不哭了。
阮紫茉将酸辣鸭爪放在桌上,让孩子随便吃。
她对凯凯说,“你帮我照看一下弟弟妹妹,”
凯凯点了点头应下。
阮紫茉来到院子,对给小宝晾晒衣服的厉擎烈说,“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
“好。”
厉擎烈一口应下。
阮紫茉和厉擎烈肩并肩往外走。
厉擎烈转头望向阮紫茉,瘦下来后,五官清晰起来,下巴也有些小巧了,她五官不差,是那种明艳的好看,再瘦一些,她的美会更惊艳人。
厉擎烈身高一米九六,阮紫茉一米六六。
他比她高很多,看向她的目光是俯视。
他看向她的脸时,目光不小心瞥进了她领口,看到了熬人的弧度,和那一抹刺眼的白,他急忙移开视线。
她瘦了那么多,那里还是那样大。
阮紫茉注意到厉擎烈的视线,但她冷着一张小脸,假装不知道。
两人来到了政委家。
厉擎烈有些意外,阮紫茉说来的地方是政委家。
阮紫茉不傻,听了他那些话,她能猜出厉擎烈上次翻脸的原因,无非是结婚报告申请出了些意外,见她和政委夫人熟,就怀疑她在背后使坏了呗,这次她要证明她不会做那样的事。
“你们这是……”
孙香韵看到这个时候阮紫茉和厉擎烈一起到来,她很惊讶。
“孙姐,政委在家吗,我找他有些事。”
阮紫茉直接说明了来意。
“他在屋里看书,我带你们进去。”
孙香韵带着阮紫茉和厉擎烈走了进去。
庞正韬听到脚步声,放下手中的书,看过去,见是阮紫茉和厉擎烈,他也没多少意外,和蔼地说,“喝茶吗?”
孙香韵来到庞正韬身旁的椅子坐下。
“谢谢政委,不用了,我和老厉来,是有些话要说。”
阮紫茉非常有礼貌地说。
“你说。”
庞正韬对面前的女子很有好感。
之前她来他家中,庞正韬见过她,简单聊过几句,觉得她是一个很上进,有想法的女子。
“政委,我愿意和厉擎烈离婚,请您批准他的离婚申请。”
阮紫茉简明意赅地说出自己的来意。
孙香韵听到阮紫茉的话,看了一眼她身旁铁骨铮铮的男人,她皱了一下眉。
庞正韬哈哈一笑,“要不要离婚,你应该让你男人考虑清楚,这对他影响大。”
这话什么意思?
阮紫茉望向厉擎烈,用眼神示意他解释一下。
厉擎烈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眉头紧锁。
他是很想离婚,但想到基地政委的遭遇,让他有些踌躇了,他那么努力,在战场上不顾性命拼杀,他是有野心的。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有野心,有目标,他才会提升自己,靠自己的实力实现,这并不可耻。
“厉擎烈,你可是说过要离婚的。”
阮紫茉怕厉擎烈反悔,她急了,扯着他的手。
“你们还有一个三岁孩子,孩子还很小,你们要是离婚了,孩子怎么办。”
孙香韵这时开口了。
阮紫茉沉默了,这段时间和小宝相处,她对那个可爱的孩子是有感情的,这辈子她可能都不会有其他孩子了,小宝就是她唯一的孩子了,她对小宝确实有些不舍。
但这不足以让她放弃离婚。
“回去好好想清楚,要是真的想离婚,你们再来找我,这次我绝不阻拦。”
阮紫茉还想说什么,庞正韬先开了口。
“快回去吧,孩子还在家等你们。”
孙香韵开口委婉赶人了。
“是。”
厉擎烈应了一声。
阮紫茉和厉擎烈一前一后走出了政委家。
阮紫茉转过身,语气不太好地对厉擎烈说,“这次你相信我了吧,离婚这件事上,我没有在背后使坏。”
厉擎烈迎上她的目光,郑重道歉,“对不起,这次是我误会了你。”
“呃……”
厉擎烈那么认真道歉,反而让阮紫茉有些无措了。
阮紫茉转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男人道个歉都那么庄重严谨吗,真诚得过分,明明是一件小事,被他那样一道歉,反而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她有些斤斤计较了。
阮紫茉生硬转移话题,“厉擎烈你说过要离婚的,军人要说话算话。”
厉擎烈静默了片刻,才“嗯”一声。
阮紫茉看出他的犹豫,拧着眉,目光不善地瞪他,“谁不离婚,谁是小狗。”
“……”厉擎烈。
阮紫茉不等他,直接往家里跑去了。
厉擎烈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她不是喜欢他吗,怎么会迫不及待地要离婚?
难道火车站那件事是真的,她喜欢了别的男人,那次也是真的要私奔。
那双深邃的眼眸闪过寒光。
阮紫茉保持镇定,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故作不经意地说,“我最近去孙校长那学习,孙校长就是有文化,她教我写字,我的字都好看很多了。”
厉擎烈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几乎要从他俊美的脸上溢出。
不怪他这样震惊。
孙香韵是政委的妻子,是华京大学的校长,是大院里最有文化的人。
有文化的人一般比较傲气,加上孙香韵忙,她很少和大院其他的军嫂来往。
阮紫茉一开始去送吃食时,孙香韵也是疏远又客气地拒绝了她。
不过阮紫茉不气馁,几乎天天去。
在商场摸爬打滚过的阮紫茉深知人脉地重要性,她不一定要利用孙香韵做什么,但别人知道她认识这样的人物,欺负她时,也不敢那样明目张胆。
有一次阮紫茉去找孙香韵,刚好见到孙香韵在欣赏欧洲的一幅名画,画中少女闭着眼睛躺在河水中,水面上漂浮着漂亮的鲜花,河边草木青葱,野花盛开,整个画面绚丽多彩。
阮紫茉上一世作为成功的女企业家,家中收藏了不少名画,对于画她有一定的鉴赏能力。
“她好像在落泪,很痛苦,看着就让人难过。”
阮紫茉假装看不懂,凑过去说。
很多人看到这幅画,第一眼是被女子的美貌惊艳,或者惊叹画中景物的生机勃勃和炫彩。
阮紫茉的话戳中了孙香韵的心坎,觉得她的眼光独特,悟性高。
阮紫茉是知道这画的背景,女子被人污蔑清白,而那边自证清白的方式只有跳河,女子为表清白去跳了河,女子的生命孕养了那一片的生机勃勃。
自从那次之后,孙香韵不再将她拒之门外,也接受了她做的零食,愿意和她聊天,拿出自己的一些书给她看。
这些厉擎烈都不知道。
厉擎烈觉得孙香韵愿意和阮紫茉往来不可思议,但又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她没必要说这种谎,毕竟出去一问,真假就出来了。
阮紫茉见厉擎烈目光中的犀利消失,她松了一口气,“你浑身都湿了,快去换衣服吧,别生病了。”
厉擎烈对阮紫茉的话不以为意,他身体素质好,有时出任务,需要蛰伏隐藏,淋两天两夜雨都是小问题。
“等下,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聊。”
厉擎烈一脸严肃对阮紫茉说。
“好,我等你。”
阮紫茉笑着点头,她知道他是要和她谈离婚。
她内心的是高兴的,离婚之后,她再也不用怕厉擎烈发现她的秘密了。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了,面对这样的人,阮紫茉是有压力的,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气势,不是一般人顶着得住的。
厉擎烈看到阮紫茉脸上的笑容,眼神一寸寸冷了下来,和他离婚后,这女人就能和她外面的男人在一起了。
虽然不喜欢她,但婚内被戴绿帽还是觉得膈应。
他浑身寒气,转身走进了房间。
没几分钟,厉擎烈换上了另一套干净的军装,走出来。
一出来,他就看到了坐在桌子前的阮紫茉,她拿着一份报纸看,窗前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很柔和。
知道她是初中毕业,对于她识字看报,他没惊讶。
厉擎烈皱起了眉,想起到张铁军说的话,说阮紫茉变了,他不相信,阮紫茉是怎样的为人,他比谁都清楚。
这女人真会装。
阮紫茉察觉到厉擎烈地目光,她放下手中的报纸,转过身,手放在双腿上,端坐起来,神情认真,“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她努力压抑,嘴角才没再次上扬。
厉擎烈轻点了一下头,拉过一张椅子,大腿一跨坐下,他身姿挺拔宛如青松般,看到他就想到正气凛然四个字。
厉擎烈大刀阔斧,开门见山说,“我已经和领导说了我们的情况,他同意我离婚。”
其实他的上级领导一直惋惜他娶了这样的婆娘,上次错失晋升副团长的机会,领导每次喝醉酒都拿出来说,替他不值当。
“这是我的离婚报告,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我就那去上报了。”
厉擎烈将一张表格递给了她。
阮紫茉接过来,大概看了一下,厉擎烈真大度,都抓到原身出轨了,原身这副姿容,那野男人没和他发生过亲密的事,但也是出轨啊。
他离婚后,还愿意每个月给她20块,相当于养了一个前妻,好男人无疑了。
“整体看没什么问题,我愿意离婚,但每月给我钱,就不用了。”
阮紫茉神情认真地望向厉擎烈说。
只有她养男人,哪有男人养她的道理,前世不知多少男人爬她的床,只是她很嫌弃那样品性的人,完全提不起兴趣,只有搞钱让她满足快乐。
现在这个时代,还没发展起来,处处都是商机,以后她的成就,绝对不必前世差。
厉擎烈误会了她,板着脸,凛然的目光望向阮紫茉,“你嫌钱少?说个数吧,别太过分,我都会满足你。”
这句话是她前世的口头禅,用来打发吸血亲戚,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从别人口中听到这句话。
阮紫茉叹了一口气,原身是个贪婪难缠的,厉擎烈不相信她也情有可原,她温声解释,“我有手有脚,能自己赚钱,我最近做了些小本生意,赚的钱能养活自己,你这些钱留着给小宝。”
她不要钱是念着小宝。
这个女人对小宝还是有点感情的。
厉擎烈收起了凌厉气息,神情缓和了下来,“个体户不稳定……”
“我相信我能做得很好,选择的路,我会对自己负责。”
阮紫茉知道厉擎烈要说什么,这个年代铁饭碗很香,可再过些年,很多人就不会这样认为了,纷纷要下海经商。
厉擎烈见她态度坚决,即使心中不认可,他也没再说什么。
为了自己放心,也为了让厉擎烈放心,阮紫茉拿过一旁的印尼,快速在离婚报告申请上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我是真心要离婚的,没有耍你。”
阮紫茉将离婚报告申请递给厉擎烈。
“你是为了那个男人,才那么急切和我离婚?”
厉擎烈皱起了眉,犀利的目光落在阮紫茉身上。
“我又不是眼瞎,怎么可能喜欢那男人,你应该也听说了吧,是崔荷花的妹子算计我,这才让你误会了。”
阮紫茉解释,她可以离婚,但不想背负出轨的罪名离开,出轨的那人又不是她,来骂她,她多冤枉啊。
厉擎烈不相信,“你要是和他没关系,当初你怎么会哭着求我放过那男人。”
“当初我把崔荷花的妹子崔婉宁当成挚爱亲朋,唐天宇又是她的男友,我不能让她的男友出事。”
阮紫茉脸上露出被朋友伤害的难过,强装镇定,仔细从那段记忆中找出漏洞补救,还好原身从来没承认过和唐天宇那段不轨情愫,只是一味默认。
“要是误会,那天你为什么不解释。”
厉擎烈落在阮紫茉身上的目光越发犀利。
见阮紫茉不说话,厉擎烈冷笑一声,找不出借口了吧。
阮紫茉怯怯地瞟了一眼厉擎烈,小声嘀咕,“那天你生气的样子,像头老虎,要吃人一样,太吓人了,我很害怕,不敢解释。”
厉擎烈一噎,那天以为她要卖儿子,他太过生气了,恨不得掐死她,不过他最后克制了,没动她一分。
“那男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长相硬朗帅气,身材好,有上进心,有担当……”
阮紫茉见厉擎烈还不相信,继续说,专挑和唐天宇相反的那一面说。
厉擎烈蹭一下站了起来,瞪了阮紫茉一眼,她说的那些喜欢统统都指向了他,阮紫茉这个女人还喜欢着他。
他拿着离婚报告申请,大步流星离开,怕耽搁一分钟,这个女人就反悔了。
阮紫茉感到疑惑,她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开门。
一个烫着发,穿着红色条纹裙的清秀姑娘站在门口,她没有搭理帮她开门阮紫茉,脸上带笑,朝门内张望,“厉营长在家吗?”
“不在。”
阮紫茉淡淡回了一句。
从原身记忆中知道这人叫崔婉宁,就是她教唆原身出轨,为她引见那野男人,经常在原身面前夸野男人的好,还说厉擎烈和文工团的一个女生在一起了,迟早会抛弃她,又说原身的孩子是拖油瓶,会阻碍她幸福,早点摆脱好。
原身也是个傻的,竟然都信了。
“这样啊。”
崔婉宁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这烫卷发、条纹红裙在她眼里虽然土气,可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这衣服以暗色调为主年代,她可是精心打扮过的。
阮紫茉眸光闪了闪,这崔婉宁绝对是喜欢厉擎烈,难怪一直怂恿原身出轨,还让原身卖掉孩子,是想要原身把位置腾给她啊,这女人用心可真是狠毒。
“他不在也好。”
崔婉宁拉着阮紫茉往屋内走去。
“紫茉,天宇在镇上的面馆等你,你快收拾东西去找他,自从你被厉擎烈带回来后,他不知道多担心你,整晚都睡不着觉,担心你被厉擎烈打了。”
崔婉宁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拉着阮紫茉的手,一副关心她的样子。
一抬头,对上阮紫茉澄澈明亮的眼眸,崔婉宁心提了起来,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好呀。”
阮紫茉笑了笑,一脸天真地答应。
崔婉宁松了一口气,是她多心了,阮紫茉那么蠢笨,怎么可能会发现什么。
一转头,看到桌子上一块蓝色的手帕,崔婉宁双眼亮了起来,笑着问阮紫茉,“这是谁的东西?”
阮紫茉说,“厉擎烈的东西,脏了一块,要扔了。”
“我帮你扔。”
崔婉宁快速拿起那块手帕塞进口袋里。
“我们走吧。”
阮紫茉脸上笑容更深了。
崔婉宁见阮紫茉空着双手,正想问她怎么不带行李,可阮紫茉已经往外走了,她只能跑着追上去。
刚到门口,阮紫茉转身一把拽住了崔婉宁的手,掉着眼泪,扯着嗓子大喊,“崔婉宁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这样陷害我。”
这一嚎,引来了不少大院的嫂子。
崔婉宁一脸懵逼,有些没反应过来。
“崔婉宁明明是你和唐天宇在交朋友,你怕被说闲话,每次都找我陪你出去约会,现在怎么就传我和唐天宇闲话了。”
“那天也是你带我和小宝出去,说什么去火车站给唐天宇送行,结果你叫来一个妇女,就消失了,那妇人拽着我家小宝,非要我把孩子卖给她。”
“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的小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卖,可这一幕刚好被我家老厉看到,他就误会是我和男人私奔,卖孩子,现在要和我离婚。”
“现在我仔细回想,这事情不对劲啊,分明是你设计了我,让老厉误会我,害我离婚。”
阮紫茉对着众人哭得悲痛万分,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这些话,半真半假,原身确实和唐天宇不清不楚,但原身是被崔婉宁哄骗,那妇人也是崔婉宁带来的,可以说整件事都是崔婉宁策划的,她把责任推给她一点都不冤。
众人见惯了阮紫茉彪悍凶狠的样子,不爽就撸起袖子要干架,什么时候见过她哭了,还是哭得伤心欲绝,定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对她的话也信了几分,可又觉得崔婉宁一个年轻姑娘干不出这种歹毒的事。
大家的视线落在了崔婉宁身上。
崔婉宁回过了神,没想到会被反咬一口,气急败坏地指向阮紫茉,“你胡说,我没有,明明是你和……”
“破坏军婚可是要坐牢的,当初你在屋里和我说的那些话,小宝可是听到了。”
阮紫茉打断了崔婉宁的话。
她相信崔婉宁只要不傻,都不会说出她和唐天宇的事,毕竟唐天宇是她牵线的,她还暗示小宝知情,比起破坏军婚坐牢,崔婉宁承认算计了她,顶多受到道德上的谴责,这可划算太多了。
崔婉宁脸色变了变,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想起每次和阮紫茉谈完话出来,小宝都像一头狼崽子,恨恨瞪她,对她龇牙咧嘴,难道她介绍唐天宇给阮紫茉的那些话,以及唆使阮紫茉和唐天宇在一起的话,都被那小子听到了。
不能说出阮紫茉和唐天宇的奸情,崔婉宁只能改口,她学着阮紫茉委屈的样子,“紫茉,你说是我算计你,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阮紫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哭得更大声了,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我之前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答案。”
阮紫茉故作愤怒地瞪向崔婉宁,“因为你喜欢我家老厉。”
崔婉宁被戳破心底的秘密,她脸色大变,心虚大喊,“你闭嘴,我没有。”
崔荷花过来凑热闹,刚好见阮紫茉指责崔婉宁说她喜欢厉擎烈,姑娘家名声很重要,她不能让阮紫茉毁了她亲妹。
崔荷花怒火滔天上前,拽开阮紫茉握住崔婉宁的手,将崔婉宁护在身后,指着阮紫茉鼻子破口大骂,“别想往我家妹子身上泼脏水,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是个不要脸的骚东西,喜欢勾搭野男人。”
崔荷花和崔婉宁是两姐妹,崔荷花是秦副营长的妻子,崔婉宁从老家出来打工,崔荷花还没孩子,有两间空房,就让崔婉宁住在她那,能省下房租。
阮紫茉回怼过去,“我说的是事实,崔婉宁每次来我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打听我家老厉的消息。”
众人打量起崔婉宁,头发是新烫卷的,身上穿着一条条纹红裙,裙子价格不低,脚穿一双半新的小皮鞋,这打扮算是隆重了,又不是过年过节,穿成这样,大家都有些相信阮紫茉的话。
崔荷花了解自家亲妹,看到她眼里闪过心虚,也知道阮紫茉说的是真的,但她不能认,继续怒骂阮紫茉,“我家妹子爱美,穿成这样不行吗,谁规定不能这样穿了,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妹子,我撕烂你的嘴。”
在场的人都知道崔荷花在强行狡辩,谁没事穿成那样。
“行,当然行了。”
阮紫茉擦掉脸上的泪水。
崔荷花松了一口气,以为阮紫茉无计可施,就此打住了。
阮紫茉朝崔婉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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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提醒紫茉,厉营长最近和文工团的那个宋漫芝走得近,但看到她那么快心,又不忍心。
——
顾云庭早早就去市场调了一只鸭子,和厉擎烈一起回家属大院。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宋漫芝提着一袋水果,走过来。
真是巧。
顾云庭撇了撇嘴。
“厉大哥,上次谢谢你帮我换灯泡,这些橘子作为谢礼,都是不值钱的果子,你收下吧。”
宋漫芝嘴角一抿,再向上一勾,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将那份羞涩拿捏得刚刚好。
“对不起啊,老厉他,对橘子过敏,你还是拿回去,留着自己吃吧。”
顾云庭不等厉擎烈说话,他直接替他回绝,然后拽着厉擎烈就走。
吃了阮紫茉的饭菜,他总要为她做点什么,不然不是白眼狼了,他吃那些饭菜也会感到不安。
厉擎烈不赞同地看向顾云庭,“我什么时候橘子过敏了。”
“老厉,那该不会想拿那橘子吧?”
顾云庭张大双眼看向厉擎烈。
厉擎烈淡淡回了一句,“没有,但用那种方式拒绝,不太好。”
顾云庭提醒,“最近大院里都在传你和宋漫芝走得近,我说老厉,你还是和宋漫芝保持些距离。”
厉擎烈冷峻着一张脸,对那些八卦很不喜。
“我认真的,你要是和嫂子离婚,我就去当小宝后爸。”
顾云庭一手搭在了厉擎烈的肩膀上,朝他挤眉弄眼。
厉擎烈那满是杀气的目光射过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自己不要,还不能让人惦记了,我不是吓唬你,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难道你还能拦得住天下的男人。”
“你要是不想吃饭,就可以滚了。”
“得嘞,我闭嘴,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我不能不吃饭。”
两人还没推开院子的门,就听到了一道歌声传了出来。
“我赚钱啦我赚钱啦
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我左手买个诺基亚
右手买个摩托洛卡
啦啦啦啦啦啦
我一天换一个号码啦……”
歌里有些东西,顾云庭听不懂,但听到这魔性的歌声,他忍不住喷笑出来。
厉擎烈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推开大门。
“嫂子,你捡到钱了?”
顾云庭笑着走进来,手拿着一只鸭子。
阮紫茉闭上了嘴,她唱的明明是赚钱好吗,哪里是捡钱。
视线在这两人身上打转。
他们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热死起了,热死我了,嫂子有什么喝的吗。”
顾云庭朝阮紫茉走来,笑嘻嘻地问。
阮紫茉说,“有绿豆海带汤。”
厉擎烈看到阮紫茉,眼神闪了闪,他至今都不敢相信,他昨晚怎么会想亲她的冲动,他觉得自己并不喜欢她。
对不喜欢的女人有那种想法,是冒犯。
厉擎烈移开了视线。
阮紫茉并没发现厉擎烈的异样。
顾云庭轻车熟路去厨房盛了两碗绿豆海带汤,他将一碗递给厉擎烈。
厉擎烈喝了一碗绿豆海带汤,清凉的汤水进肚子后,感觉身上的热气都消散了,没了那种夏天给人躁意。
顾云庭一碗下肚,又去添了一碗。
他闲懒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喝绿豆海带汤,然后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厉擎烈看向阮紫茉的目光带着闪躲,不再是以前的坦然自在,可没几分钟他又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阮紫茉身上。
顾云庭笑了,厉擎烈这家伙绝对是口嫌体正。
他就说嘛,老厉这家伙怎么可能放着一盆杜丹不爱,跑去欣赏什么小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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