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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精品阅读

李破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徐牧柳香,也是实力派作者“李破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普通的麻布,最后,还是徐牧帮着选了两条好肉。“那便过去。”徐牧笑着应道。周遵伤了,再加上原本人手也不够,若是能拉来几户人家搬迁到酒坊庄子,不失为一趟好路程。司虎抹了抹手,匆匆驾来马车,未等徐牧开口,便已经催促着老马,驶出了河州城。比起望州,河州安定的模样,可要好太多了,至少没有难民围城,至少沿途走过的百姓,脸色也不见得都是蜡黄。......

主角:徐牧柳香   更新:2024-07-27 0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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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柳香的现代都市小说《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徐牧柳香,也是实力派作者“李破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普通的麻布,最后,还是徐牧帮着选了两条好肉。“那便过去。”徐牧笑着应道。周遵伤了,再加上原本人手也不够,若是能拉来几户人家搬迁到酒坊庄子,不失为一趟好路程。司虎抹了抹手,匆匆驾来马车,未等徐牧开口,便已经催促着老马,驶出了河州城。比起望州,河州安定的模样,可要好太多了,至少没有难民围城,至少沿途走过的百姓,脸色也不见得都是蜡黄。......

《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即便是刚才挑礼物,也不敢多拿,只选了两匹普通的麻布,最后,还是徐牧帮着选了两条好肉。

“那便过去。”徐牧笑着应道。

周遵伤了,再加上原本人手也不够,若是能拉来几户人家搬迁到酒坊庄子,不失为一趟好路程。

司虎抹了抹手,匆匆驾来马车,未等徐牧开口,便已经催促着老马,驶出了河州城。

比起望州,河州安定的模样,可要好太多了,至少没有难民围城,至少沿途走过的百姓,脸色也不见得都是蜡黄。

所以,对于这次的河州收粮,徐牧充满了信心。

沿途过去,询问了三两路人,才寻到了右坡村的方向。

大纪并没有门牌的概念,若是想找人,只能说出对方的名字诨号,当然,还不一定马上能找得到。

至少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拢共两钱碎银,徐牧三人终于打听到两个小丫鬟的下落。

“一个嫁给了屠子,一个嫁给了书生,这倒是稀奇。”

北方几十万难民惶惶南下,不仅给灰色产业注入了新血,另外,许多半生不娶的老骡夫,也难得娶上了婢妻。

姜采薇的两个丫头,算是运气不错,只是卖了身契嫁人,并未被拐到清馆窑子里。

“先去哪家?”徐牧抬头瞅了瞅天色,细声发问。

两个丫鬟,一个住村头,一个住村尾。

“徐郎,屠子那边……的。”姜采薇语气有些焦急。

大纪屠子的名声,和棍夫一样,是烂到泥巴地里的营生。

屠子,即是屠夫,但不同于城里的肉铺,乡野小村的屠子,大抵是收些猎人的小兽,剥皮剁肉卖银子。

再加上屠子往往都是酒鬼,卖出去的,都不够自个下酒的。这样的营生,很多时候都是入不敷出。

三人踏着脚步,踩在泥泞不堪的村道上,不多时,便走到了一家破烂不堪的屋头前。

司虎扯了扯裤腰带,好让那把朴刀显眼一些,这才抬起了手,叩响柴扉木门。

哐——

木门被重重推开,一个头发糟乱的中年汉子,骂骂咧咧地探出了头。

“做甚?”

“春荷可在家?”姜采薇走前两步,声音焦急。

“春荷?哦,那贱人好似是叫这个。”大汉灌了口酒,踉踉跄跄坐在地上,继而露出微微的狰狞。

“不过,你们要想打桩儿,可慢了些,昨日刚好埋了。那小贱人是个脏命,一个柳病挺不过去,便跪在床上哭,哭了几日便死了。”

“二位爷过两日再来,如何?我准备入城再寻个婢妻。”

徐牧身子微微发颤,旁边的姜采薇,已经有泪水滑到脸庞。

“司虎。”

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司虎,恼怒地要朝着大汉冲去。

却不料,姜采薇已经先前一步,拾起了一块石头,红着眼睛朝醉醺醺的大汉砸下。

大汉鼓着眼睛,神态僵了一会,一下子摔到地上。

“牧、牧哥儿,我还打不打?”

“打断两条腿。”

徐牧心头发涩,走过去将姜采薇扶起。

国之将亡,民事哀苦。

这吃人的世道,都快把人的骨头嚼烂了。

“徐郎,春荷死了的。”姜采薇撑着身子,哭得无比凄凉。

徐牧能够想象,当初一主二仆从北面逃难而下,是何等的生死相照。

“先去村尾那边看看吧。”

这一句,终于让姜采薇蓦然惊醒,急忙往村尾方向跑去。

“牧哥儿,书生……应当不会做那些事了吧?”抹去拳头的血迹,司虎语气发沉。

“我也不知道。”

徐牧叹了口气,招呼了一声,和司虎两人跟在姜采薇后面,匆匆走向村尾。


从官坊离开,看着手里的地契,徐牧涌起一股豪情。

“东家,这些东西……没事情的吧?”

此刻陈盛身上,手里抱着三把朴刀,在背上还挎了两张铁胎弓。在大纪,铁式武器管理严苛,像陈盛这样的寻常百姓,以前哪里有机会碰到这些制式武器。

“没事情,都有登记的。”徐牧笑了笑。

武器虽然不多,但总算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一切都似乎往定下的方向走,只除了一件事情。

回到院子里,陈盛刚把武器放下,司虎几人便欢呼着跑来,围成一团。

徐牧抬起头,看向院子里,正在砸柴火的姜采薇,一边咬着嘴唇,一边将石锤举高,再往地上的柴枝砸去。

柴枝一下子断去许多。

没有铁斧,大纪寻常人家,便是这样砸柴,即便是累,但砸个半天的,总能砸出细柴。

摸了摸怀里的银袋,徐牧有些迷茫。

最初的想法,他是想赚到一笔银子,给姜采薇凑够远行的盘缠,让她远离边关,去内城一带投靠亲戚。

但现在,方向好像不对了,两个人,绑得越来越紧。

沉默了下,徐牧刚要开口说两句。

这时——

嘭的一声,院门一下被人推开。

没等徐牧起身,已经有两个官差,各自按着腰里的朴刀,走了进来。

“哪位是徐牧?”

院子里,不仅是司虎几人,连着小婢妻姜采薇,也变得脸色不安。

官差入门,大多不会有好事情。

“官爷,我是。”徐牧犹豫着起身,心想着是不是老酒铺那边,又给使了绊子。

“这个给你。”为首的一个官差,满脸的络腮胡,没等走近,便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份薄薄的卷宗。

徐牧接过打开,发现是一张地契公证。

这实则没有必要,反正都在老官差那里,有了正规的登记手续。

但转念一想,徐牧立即明白,平静地从怀里摸了几两银子,递到络腮胡官差的手里。

“我还寻思着怎么没有公证,多谢官爷相送。”

“哈哈,不错,徐坊主是个做大事的人。”接过银子,两个官差都眉开眼笑。

公证不过是幌子,讨银子才是真切的事情。

“司虎,去拿坛好酒来。”

“徐坊主,你这酒听说都五两一坛,这如何使得!”两个官差听着徐牧的话,脸色狂喜,假装推辞一番后,立即将酒坛抱在了怀中。

“我徐牧平生最敬重英雄,二位官爷看着便是好汉,日后还请多多走动。”

“好说,徐坊主,若遇着不平事,在望州城里,报我田松的名号便可!”

这便是一场交易,利益所驱,各有所取。

徐牧深深明白这等道理。

只是,等官差一走,原本要和姜采薇说的事情,却突然再也吐不出来了。

“列位,今日便请回,先准备一下,还须记得告知家里,等酒坊庄子建成,便可以搬迁过去,落户成家。”

在场的陈盛等人,皆是神情激动。

在望州城里,做个半死不活的赶马夫,哪里比得上去外头的庄子落户,虽然会有些危险,但到时候自家的婆娘也会帮着做活,多算一份工钱,足以让很多人羡煞了。

“多谢东家!”

徐牧也跟着拱手,目送陈盛几人离开。

“司虎,跟我出去一趟。”

司虎放下手里的酒勺,急忙站起身子。

“带上……一把刀。”

左右都是有登记的,即便被官差盘问,也不会有任何事情,而且,这重要的是,是一种威慑力。

三把朴刀,司虎脸色涨红地挑了许久,才拣起一把刀鞘宽大些的,松了腰带又系,才重新嵌入进去。

也并不怪司虎这番做派,虽然都是制式武器,但实则是退役下来的,比方说若有将士战死沙场,拾回的朴刀,残次些的,便会收拢分配,充到各个城衙门的武器库里。

“牧哥儿不拣一把?”

徐牧摇了摇头,拿着太多招摇过市,左右不是件好事情。

一把足以。

“牧哥儿,咱们去哪?”得了朴刀,司虎整个人也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不然砍了拐子堂的!”

徐牧脸色无语,“别胡咧咧,跟我上街买些东西。”

要建立酒坊庄子,木材之类的倒不用担心,反正四通路那边,有的是林子。

但剩下的陶器,以及工具这些,务必要买。

直至天色昏黑,徐牧才把陶器工具挑选好,又雇了辆马车,招呼着司虎搬到车上去。

“牧哥儿快些,不然你家的小婢妻,等会又该带刀来寻你了。”坐在马车上,司虎露出憨笑。

却被徐牧一瞪,怏怏转过了头。

站在街上,徐牧沉默立了一会,才迈开脚步,往对面的一家布庄走去。

“官人买料子?还是买成衣?”

徐牧脸色愁苦,即便在上一世,他也是忙于工作,别说结婚,连女朋友都没一个,偶尔有相亲不错的,也只是匆匆看完电影便去酒店,如例行公事一般。

“买给家里娘子的?”

徐牧犹豫了下,缓缓点头。

“那刚巧了,现有一匹花布做的襦裙,今日卖了好几套出去,那些官家小姐,喜欢的不得了。”

徐牧莫名心头一堵,想起了姜采薇站在老墙下,单薄消瘦的身子。

“我拿了。”

“好嘞,官人可真是个体己人,家里的娘子该高兴坏了的。”

捧起装着襦裙的薄木盒,徐牧理了理衣服,才往前上了马车。

如徐牧所料。

小婢妻姜采薇,还是一如既往地打着油脂灯笼,等在巷子口。

“司虎,先把马车带回去。”

没等司虎发问,徐牧便跃了下来,捧着薄木盒,脸色带着些踌躇,走到姜采薇面前。

“徐、徐郎。”

“走近些。”

从认识到现在,姜采薇似是担心徐牧生气,总会刻意站得远一些。

徐牧打开薄木盒,取出那身花色襦裙,放在了姜采薇手上。

姜采薇怔了怔,脸上惊喜的神色稍纵即逝,继而变成了紧张。

“徐郎,这、这我不能要,太贵了!”

“你误会了。”徐牧有些艰难地开口,“我的意思是,这是借给你的,你以后要还衣服的银子,每日……还两文,还完再说。”

转身往后走,徐牧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天晓得他刚才,稀里糊涂说了些什么东西。

徐牧并不知道,在他转身过后,姜采薇抱着襦裙,双眼湿润,露出了开心无比的笑容。


徐牧点点头,笑着往前开口。

“列位,徐家坊可不是恶人庄子,且吃了晌午饭,再来忙活。”

酒坊里的诸多人,惊喜地停下活计,谢了东家,二三一群,纷纷往外走去。

不多时,只留下徐牧一个,孤零零地立在酒坊边上。

“东家,东家。”喜娘从拐角闪出身子,眼睛里满是泪花。

徐牧怔了怔,下意识地退后几步,生怕小婢妻姜采薇,又从哪儿会恰好冒出来。

“东、东家,我脏,我贱,还请东家莫要生气。”喜娘的声音,近乎苦苦哀求。

“你不脏。”徐牧沉默了会,认真开口。

“在本东家的心底,你是个好娘亲,真的不脏,比很多人都干净。”

喜娘愣了愣,捂着嘴巴,颤着身子慌不迭地鞠躬。

……

等发酵的酒香气扑上鼻头,徐牧算着日子,才发现不知觉间,已经过了三日。

整整三日,山匪未现。

明明都晒刀了,明明都不死不休了,还在等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能让小马场练马的十余个青壮,有了更多熟悉的时间。

巡了一遍酒坊,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徐牧迈开脚步,匆匆往小马场走去。

未走出百步,抬起头,便看见了一脸憔悴的姜采薇,蹲在地上,帮着一个村妇洗野菜。

没记错的话,小婢妻好似是躲着他几天了,即便偶尔碰上,也匆匆地打了招呼,垂着头快步走开。

“采薇。”徐牧犹豫了下,唤出一句。

原来还想着,和姜采薇之间只差一层窗户纸,现在倒好,闹了个乌龙的婚内出轨,窗户纸都换成铁窗条了。

“徐、徐东家,奴家去算账。”

陌生得像山河故人。

徐牧还在踌躇着一些关系回暖的话,没等回神,姜采薇单薄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面前。

“分两翼,左右包抄!”

“凿穿,乃是骑枪手分割战场,最基本的战术。”

“都给我多练几回,即便老马跑死了,本东家也会重新去买!”

小马场里,十余个青壮,皆是汗如雨下,三日的时间,冒雨又暴晒,加之一次次的落马摔倒,不知觉间,让他们原本唯唯诺诺的性子,变得沉稳了许多。

“轻骑为疾,重骑为坦。”徐牧声音发沉,“若你们好好学了骑马的本事,日后有了银子,我便答应你们,会购几匹良驹袍甲,相赠列位。”

“鞭莫停!身莫歪!骑行之威,乃是骑枪所指,寸草不生!”

这时候的大纪,还处在步骑混编的阶段,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大纪境内的马场,寥寥无几。一般的战术,便是步兵行中阵,骑兵看时机包抄两翼,成功率并不高。

反而是纯骑军的北狄,以轻骑为主,配合小型马弓,迂回奔射,将大纪的几个定边营,打的抱头鼠窜。

“再练!”抛却思绪,徐牧冷冷背手,紧盯着场中的情况。

骑着一匹花色老马的陈盛,仗着骑术娴熟,迅速迂回之后,冷不丁伸长了脖子。

“周洛,东家是怎么了?今日似是很生气。”

周洛喘了口气,“盛哥儿,估计是山匪要来抢庄,东家心情不好。”

“陈盛,你驴儿草的!给本东家认真些!”

陈盛缩了缩脖子,急忙正坐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带着后面的十余人,继续在小马场里绕圈奔袭。

高高的柴垛,疯秀才把手伸入胸膛,搓出一个泥丸子后,才悠悠灌入一口酒。

“北方狄人皆笑,我大纪无骑,却不知一个小小的酒坊庄子,练起了骑行之术。”

“我儿李破山,曾站在雍关城头,以酒拭刀,以弓挡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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