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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

人皆有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是由作者“人皆有之”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谢韵赵景,其中内容简介:在上京,虽然谢府将谢韵病的事情瞒的好,但东宫的何总管仍然听说了谢韵快不行的事,心中着急,但也没个主意,便立马派人带信儿去了青州。只是等将信送到,已经过了好些天,赵景正忙着公务,并没有理会,等再想起那封信,差不多已经要启程回宫了。赵景拆开信,看到内容的第一反应,就是谢韵又在耍什么花招,心中的不耐烦更甚,完全没当回事,便将信搁置一边,不再理会。待回到东宫......

主角:谢韵赵景   更新:2024-06-03 1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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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是由作者“人皆有之”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谢韵赵景,其中内容简介:在上京,虽然谢府将谢韵病的事情瞒的好,但东宫的何总管仍然听说了谢韵快不行的事,心中着急,但也没个主意,便立马派人带信儿去了青州。只是等将信送到,已经过了好些天,赵景正忙着公务,并没有理会,等再想起那封信,差不多已经要启程回宫了。赵景拆开信,看到内容的第一反应,就是谢韵又在耍什么花招,心中的不耐烦更甚,完全没当回事,便将信搁置一边,不再理会。待回到东宫......

《全章节阅读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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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只看了前面,流水账一样并且好乱

这书名应该改一下,改成《穿成嫡女:这太子舔狗我继续当》[捂脸]完美符合

就是太太前面分段看着有点费眼睛!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后面就好啦! @人皆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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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翌日。

天空放晴,东方渐亮,谢府还安静的很,谢韵便已经坐在了镜子前,她是被硬生生疼醒的,对着镜子,将额头上的伤看了又看,虽然已经结痂,但那一摔着实摔得狠了,伤口有些深,不知多久才能好,实在难看。

外面候着的丫鬟听见里面的动静,扬声问:“姑娘可是醒了?”

“进来吧。”

听到房间传来的声音,青黛和小黎端着水进了房间,看到谢韵坐在镜子前,险些将手里的水撒出去,紧张道:“姑娘,您怎么自己下床了,您身子还没好呢!”

谢韵不以为然:“我得的是心病,又不是身子上的,无事,在床上躺的时间太久,起来走走。”

丫鬟怕又勾起谢韵的伤心事,便不敢再多说,上前伺候自家姑娘洗漱。

谢夫人也是早早便来了新竹院,一进门便看见谢韵出了房间,正在院中散步,可是吓得不轻,转头斥责:“你们怎么伺候姑娘的,昨儿个刚醒,今日怎么能下地!”

青黛和小黎战战兢兢,低头站着不敢回话。

“娘,您别怪她们,是我自己要出来的,躺了那么久,我就是想出来走走,而且你看,我已经好了。”说着还活动活动胳膊腿儿。

谢夫人吓得魂儿都快没了:“我的小祖宗呦,你想走便慢慢走走,可别这般了!”

谢韵甜甜的笑了笑:“母亲来的正好,可以陪我吃朝食。”

谢夫人又成了往日那个慈祥的母亲:“今日,咱们一家人一起吃朝食。”

说罢,便看见父亲、大姐姐和大哥嫂嫂走了进来。

谢韵笑意更浓:“父亲,大姐,大哥嫂嫂。”

谢桓摸了摸女儿的头,慈爱道:“往日里爹爹忙,没太多时间陪你,今日,爹好好陪你吃顿饭。”

谢韵眼眶生出些许雾气,灿然笑着点了点头:“嗯。”

一家人吃过饭,谢桓与谢濯便上值去了。大姐谢盈已经出嫁,逗留了半日便也回去了。

谢韵这一次,吓坏了谢家人,如今刚醒,身子虚,怕又犯了忌讳,便让谢韵闭门谢客,好生静养,谢韵也不反对,也乐得自在,出了这样的事,她也需要低调一些。

东宫。

赵景与谢韵动怒那日,便动身前往了青州,这段时日一直不在上京,虽然谢府将谢韵病的事情瞒的好,但东宫的何总管仍然听说了谢韵快不行的事,心中着急,但也没个主意,便立马派人带信儿去了青州。

只是等将信送到,已经过了好些天,赵景正忙着公务,并没有理会,等再想起那封信,差不多已经要启程回宫了。

赵景拆开信,看到内容的第一反应,就是谢韵又在耍什么花招,心中的不耐烦更甚,完全没当回事,便将信搁置一边,不再理会。

待回到东宫,何总管忙询问是否收到了信,赵景口气淡淡道:“无妨,不过是耍小性子而已。”

何总管知晓殿下是在气上次谢三姑娘莽撞,但这次的事实在不像装的,便斟酌着开口:“殿下,此事怕是不假,听说谢府,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

赵景手中的动作一顿,瞳孔猛地一沉,何总管悲伤道:“谢三姑娘已经在床上躺了十几日了,还摔破了头,听说之前还进得去药,如今,怕是不成了。”

赵景“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不想小厮急忙进来禀报:“禀太子殿下何总管,谢府那边传来消息,说谢三姑娘已经无碍。”

赵景冷冷的看向何献,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继续伏在桌案边看折子,何献硬着头皮问:“殿下,可需要差人送些补品去谢府?”

赵景深邃的眸子带着些许寒意:“你很闲?”

何献跪下请罪:“殿下恕罪,只是奴才觉着,殿下与谢三姑娘已经谈婚论嫁,往日里谢姑娘送来了不少东西,您也是高兴的,再者,谢三姑娘对您的一片真心,您又岂会不知?”

何献说的这些也算中规中矩,但是赵景根本不理会,狭长的眸子里满是不虞,冷冷开口:“孤什么时候与她谈婚论嫁了?”

何献顿觉不妙,立马磕头:“殿下恕罪,是老奴说错了话。”

少倾,赵景放下手中的折子,对何献道:“把前几日孤得来的人参送去,再从太医院拿些祛疤膏,到时额头留了疤,估计又要到孤跟前哭哭啼啼,烦人得很。”

何献一听,神色亮了起来,立马应道:“奴才这就去,谢三姑娘一定会明白殿下的心意。”

说罢,便乐呵呵的退下了,他就说,殿下怎么可能对谢三姑娘真的没有一丝情意,方才他说了谢三姑娘快不行了。殿下可是急得很呢。

何献心中也期望着两人能赶快和好,未来还长,可不能因为一些拌嘴的事就生分了。

何献很快便带人去了谢府,晌午已过,热气渐消,见是东宫派人来,谢太傅亲自来迎,就连谢老夫人也出来见了客。

只是,谢韵出了那样的事,如今整个谢家对东宫也热络不起来,只是客套了几句便让人带着何献去了新竹院。

谢韵此刻心情正好,躺在椅子上晒太阳,旁边是一片花圃,桌子上摆着些水果,身边还有青黛摇着扇子,惬意得很,只是大病一场,伤了元气,脸色苍白,气色也不怎么好。

何献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免感叹,往日里跳脱的人儿,如今这般模样,看来真是遭了不少罪。

不过就算气色不佳,这张小脸还是怎么看怎么好看,正配他们殿下。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惋惜,谢三姑娘对殿下的情意,他是瞧得真真的,只是殿下有时性子冷了些,不免拂了谢三姑娘的意,这几年,谢三姑娘没少在殿下那碰灰。

其实何献也大胆猜测过殿下的想法,无非是觉得谢三姑娘对他用情至深,不论如何,心里都会念着他,绝不会被旁人勾了去。

青黛看见院子里进了人,立马知会自家姑娘:“姑娘,有人来了。”

谢韵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来人。

何献带人上前,“见过谢姑娘。”

谢韵自然认得何献,以前每次去东宫,何献帮了她不少,整个东宫,何献也是对她最为亲厚的。

谢韵坐起身,柔声道:“何公公怎么来了?”

何献笑着将带来的补品药膏放在了桌子上,“殿下知道姑娘受了伤,便遣奴才送些滋补之物,还有一些去疤的药膏,都是太医院特供,药效极好。”

谢韵看破不说破,这些东西,怕不是赵景自愿送的,上次闹成了那样,她不相信赵景会这么好心,这些大概都是何献的意思,只是,皇后娘娘待她一向亲厚,她卧床这些日几乎日日派人来,也送了不少好东西。

何献也一直有助于她,看在这两个人的面子上,谢韵也不想和赵景彻底撕破脸皮,赵景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皇后娘娘和何公公对她不错,她也不能让两人难做。

谢韵笑了笑:“多谢何公公,殿下的心意臣女心领了,只是,我已无大碍,大夫也叮嘱过,我这身子不宜过度滋补,药膏我留下,这人参,公公还是拿回去吧。”

谢三姑娘心中有气,何献也明白,只收了一样也好,总比什么都不收强。

青黛将那些药膏拿回房间,趁着这个间隙,何献有意无意的说:“姑娘一定要保重身体,等将身子养好了,就可以来东宫玩了。”

谢韵岂会不明白何献的意思,但是她避重就轻,回答道:“有劳何公公关心,我一定好好养身子。”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暗暗咂舌,也不再追问:“那老奴也不叨扰姑娘了,这便回去了。”

谢韵笑着颔首,吩咐一旁的青黛:“青黛,帮我送送何公公。”

直到他们走出院门,谢韵也没再叫住他,好在谢三姑娘收下了祛疤膏,他回去也好交差了。

回到东宫,进了主殿,赵景正伏在案上挥笔批折子,何献进殿的时候,便抬头扫了一眼,淡淡问:“送去了?”

“回殿下,送去了,只是~”何献有些支支吾吾。

“只是什么?”赵景抬头,眸子里闪过冷意。

“只是,三姑娘只收了祛疤膏,这人参并未收下。”

赵景微微挑眉,嘴角轻笑,随后便再未抬过头:“知道了。”

何献壮着胆子问:“殿下,那,以后还送吗?”

赵景睨了他一眼,“不必了,孤也省的费那个心。”

何献从殿里退出来,微微叹气,这两人,都等着对方低头,奈何两人都是倔的,这怕是不好办呐。

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晚间,谢府。

兴安院的丫鬟来到新竹院,恭敬行礼:“三姑娘,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谢韵正在写写画画,抬头问:“可有说什么事?”

那丫鬟低着头道:“婢子不知。”

谢韵遂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去了兴安院。

一进门,谢夫人便拉着她坐下来,问:“我听说,你这几日老是往外跑?”

谢韵瞬间提高了警惕,不免有些心虚,轻轻点了点头。

谢夫人神色严肃起来,问:“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找太子了?”

谢韵瞪大眼睛,老天爷,这是什么天大的误会!

“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找他呢!”谢韵赶紧解释。

谢夫人睨了她一眼,追问:“下人说,最近看见你经常往外跑,我是你娘,我还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可告诉你,上次的事,你爹可生了好大的气,若是被你爹知道,娘都救不了你。”

谢韵哭笑不得:“娘,我真的不是去找他,我就是前段时间闷在府里太久,就想出去走走。”

谢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儿,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女儿对那太子用情至深,彻底放下谈何容易,就是在家里人面前死要面子。

得,谢韵算是知道了,她声名在外,在自家娘亲面前,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解释了,误会她去悄悄找太子,总比知道她开酒楼要好。

“娘不管你别的,只这件事,全家都不会同意的,明日清平郡王府举办赏秋宴,你同娘一起去。” 谢夫人说的不容置疑。

清平郡王府往日里从来不参与这些,今年竟然办起了赏秋宴,还广邀上京的未婚贵女。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为了世子卫子清的婚事郡王府才想到的这个办法。

清平世子今年已经17岁了,就读于国子监,上京有名的如玉公子,这样的人物,婚事却没有半点着落,所以郡王妃不免着急。

帖子之前就已经递了进来,但谢韵对此实在提不起兴趣,她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可不能再跳进另一个坑。

男人靠不住,封建社会的男人更靠不住,当然她爹除外,她现在一心只想搞钱,这些儿女情长只会影响她搞钱的速度。

谢韵撒娇:“娘,咱家又不止我一个女儿,不是还有姐姐妹妹嘛,您带着他们去就行了。”

谢夫人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啧,你二姐如今已经定了亲,不方便再去,现下就只有你和四丫头了,你不去怎么成。”

“您就说我病了,实在去不了!”

谢夫人立马变了脸色,严厉道:“胡说什么呢,这种借口怎么能随便说。”自从上次谢韵出事,谢夫人便神叨叨的,最忌讳谢韵说这些,祸从口出,若是再出事,不是要她的命吗!

“好好好,女儿不说了,娘别生气。”谢韵马上服软。

谢夫人叹了口气:“你已经及笄,这亲事也该考虑了。那太子不是良配,娘都是为了你好。”

“娘,我都知道。”

“反正明日你必须得跟娘去,这事,没得商量。”谢夫人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谢韵无奈,这内院之事,她娘想向来说一不二,就连她祖母也都对自己这个大儿媳妇很是满意。

谢韵没辙,只能妥协,只是,明天安乐居的开张,怕是去不成了。

谢韵派青黛去安乐居告知了一声孙掌柜,明日开张,只能让他们多盯着了。

翌日一早,谢夫人便派人早早来催谢韵,兴安院的吴妈妈亲自看着她梳妆打扮,谢韵苦笑,不愧是她亲娘,知道她会偷懒,便派人来看着她。

等谢韵到门口的时候,谢夫人和四姑娘谢晴已经等在大门外了,看见谢韵出来,立马扬声打招呼:“三姐!”

路上,谢夫人千叮咛万嘱咐:“韵儿,一会到了郡王府,你可得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娘,一路上,这些话您都说了七八遍了,女儿真的记住了。”谢韵无奈道。

终于到了郡王府,大门外已经停了不少马车,刚下车,谢韵一眼便看到了上次在东宫和赵景卿卿我我的女子,谢韵的视线没有多停留,便跟着母亲进了郡王府。

进了府,几人被引进一处园子,秋菊盛开,桂花飘香,加上园中已经来了不少官家女眷,一眼望去,确实好景致。

谢夫人作为太傅夫人,一来,便被请去了内堂说话,谢韵和谢晴也不敢乱走,就随便在院子里逛逛。

人多的地方是非便多,谢韵坐在廊亭出,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闲言碎语。

“那不是谢韵吗,她怎么来了?” 那人小声说道。

有人附和:“还能为什么,被太子殿下抛弃了,怕嫁不出去呗。”

说完,传来刺耳的嘲笑声。

谢晴气不过,想要上前理论,谢韵一把拉住她,摇摇头,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会管得住呢,索性被说几句也不会少块肉,她也不在意。

突然,“哎呀”一声,从她身边路过的女子往她的方向一倾,那女子手中握着的茶水,尽数洒在了谢韵身上,之后故作抱歉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我没看到这还有个人。”说着,嘴角还扯出一抹得意的笑。

谢韵抬头,这不正是方才在门口见到的当日在东宫的女子吗?看来,又一个赵景的爱慕者出现了,来算她当日坏她好事的账来了。

谢韵看了看她,笑道:“恕我眼拙,不知姑娘是?”

一旁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连她都不认识,这位可是武陵侯之女,永华君主。”

那女子骄傲的抬头,在谢韵的眼里,仿佛一只骄傲的花孔雀,恨不得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怪不得谢韵不认识,武陵侯归京不久,谢韵便病倒了,之后再府里待了一月有余,对这位永华君主也只在东宫有过一面之缘。

武陵侯谢韵倒是听说过,武陵侯江岩常年镇守在南边,当年武陵侯的父亲率军投靠了先帝,有从龙之功,先帝登上皇位,也颇受先帝器重,便封他做了武陵侯,往后代代世袭。

武陵侯手握重兵,一向在南边安分守己,很少回京,如今却回到上京,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张虎点点头。

进了安乐居,谢韵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查到什么了?”

张虎眉头紧皱,支支吾吾,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到底发现了什么?”

“小的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东家说的有动静,就是看那人奇奇怪怪的。” 张虎斟酌着开口。

“没关系,你看到了什么,就说出来。”

张虎上前,在谢韵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谢韵听后脸色巨变,“噌”一下站起来,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是真的?”谢韵声音有些颤抖。

“千真万确,小的亲眼看见的。就是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回来禀报东家的。”张虎正色道。看着谢韵脸色难看,张虎也不由得担心:“东家,您没事吧?”

谢韵慢慢坐下来,努力让自己冷静:“没事了,你继续盯着,若有新消息,马上来报。”

“是。”张虎退出门外,想起刚才东家的反应,好像这事很严重,他还是不放心,便在走之前跟大哥说了一声。

屋内的谢韵,双拳紧握,牙咬的死死的,胸口起伏不定,平日里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都是怒与恨。

张久得了弟弟的信儿,放心不下,便上楼查看情况,在外面敲了敲门,没人应,他害怕真的出事,便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的便是谢韵嗜血发狠的表情,张久吓了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东家,您没事吧?”

听到张久的声音,谢韵这才回过神来,垂眸低声道:“我没事。”

晚些时候,青黛来接自家姑娘,发现自家姑娘双眼失神,浑浑噩噩的,吓坏了:“姑娘,你怎么了?”

谢韵没说话,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青黛红了眼睛:“姑娘,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谢韵嗓音淡淡道。

听见谢韵说话,青黛才终于放了心。

到了谢府门外,谢韵吩咐青黛:“你再去跑一趟,给大姐带个信儿,今晚务必回府一趟。若是她不来,就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青黛虽然不明白姑娘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但还是领命去了齐国公府。

晚间,刚过了饭点,谢盈便回来了,径直去了新竹院。

青黛进去禀报:“姑娘,大姑娘回来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儿晚上不用伺候了。”

“是。”青黛刚出去,谢盈便进了门,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谢韵笑道:“大姐快坐,抱歉,这么晚了还把你叫来。”

谢盈垂眸,声音闷闷的:“你都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

谢盈苦笑:“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查清楚的。”

谢韵湿了眼眶,抓着谢盈的手:“姐,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他们就是在害你,在害你你懂吗?这些年,你在齐府,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谢盈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谢韵收了收眼泪,问:“姐,你跟我说实话,这件事,齐国公知道吗?”

谢盈轻轻点了点头。

谢韵哭着哭着笑了:“呵,所以,他们一家子作践你是吗?”

“韵儿,我也没办法。”谢盈本来不想哭的,但是这几年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再也止不住。

“姐,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嫁给这样的人?”

谢韵心里难受,她的姐姐,自小疼她的姐姐,在家里乖巧懂事,被父母娇养长大的姐姐,竟然给齐朗做了同妻!

今日张虎告诉她,齐朗每隔一两日便去那个宅子一趟,每次都是一进去就将大门紧闭。

张虎盯了几日实在没看出什么蹊跷,便悄悄地爬上墙,往院内看去。


“母后,您与父皇,当真没有半分情意吗?”

赵景从小就知道,他的父皇母后关系不好,父皇也不常来正阳宫,就算来了,母后也是一脸冷意,横眉冷对,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他一开始不懂,可是时间久了,他也渐渐明白了,父皇不喜母后,而母后也不在乎父皇。

所以,赵景从小到大,便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如父皇母后这般一辈子,岂不是折磨?男女之事,于他而言不过是应付罢了,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为了一个人屡次折腰。

皇后有些心烦,便开始赶人:“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乏了,你回去吧。”

赵景有些失魂落魄,起身:“儿臣告退。”

赵景离开后,皇后身边的齐嬷嬷不忍心:“娘娘,今日殿下明显心情不好,娘娘为何不安慰几句?”

“他心情不好,岂是本宫安慰几句就能好的?”钟云微不以为意。

“今日殿下与那谢三姑娘见了面,定是碰了钉子,您何苦又往殿下心口上撒盐呢。”齐嬷嬷是跟着皇后从钟家出来的,自小就伺候皇后,这些话,也只有她敢说了。

赵景今日与谢韵见面,皇后也早就知晓,只是并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不过,方才看自家儿子的脸色,怕是今日彻底撕破了脸。

钟云微也没想到,当年那个一心只想着赵景的姑娘,如今,竟有这般魄力。

皇后叹了叹气:“谢韵我是见过的,确实是个好姑娘,以前她喜欢景儿,我也是高兴的,有这样一个儿媳妇,也不错。”

皇后话风一转:“可是,正是因为她是个好姑娘,方才我才说了那些话。景儿虽然是我亲生,但说到底,他和陛下一样,心里只有算计,没有半分真心。”

“娘娘。”齐嬷嬷知道皇后又想起了往事。

“那个孩子,与我当年太像了。”正是因为像,所以她才不想让谢韵步她的后尘。

“娘娘,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该放下了,太子殿下也是个好孩子,娘娘何必将自己困在过去呢!”齐嬷嬷伺候了钟云微一辈子,她知晓娘娘心里的结,可是这么多年苦的何尝不是自己呢。

“放下?我只要一闭眼,就是他的样子,我放不下,他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问我为什么不救他。”钟云微有些恍惚。

“娘娘,这不是你的错。”齐嬷嬷红了眼。

“当初,我不该喜欢他,我本应该顺顺利利嫁人,平平淡淡过日子,可是,他偏偏不让我如愿,为了报复我,即使不爱我,也要将我困在这座牢笼里。”钟云微苦笑着。

“娘娘,就算您怨陛下,可是还有殿下,他是您亲生的呀!”

“景儿是我的孩子,我自然疼爱他,可是,他也是赵晗的儿子。我原以为,只要我从小好好教他,他会不一样,可如今才发觉,血脉相连,岂是那般容易就能改变的?”

如今的赵景,就是当年的赵晗,当年他们两人的悲剧,现如今,竟又在她儿子身上重演了。

“娘娘,殿下与陛下,还是不一样的,奴婢瞧着殿下的神色,这一次,对谢三姑娘怕是上了心的。”

“当初谢韵对他,可谓百般真心,他都不为所动,如今那姑娘想通了,不喜欢他了,就对人家有情了?当真可笑!” 就算是自己的儿子,皇后半分情面也不留。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与赵晗这么多年,也没见赵晗突然对她有意,不过是时间久了,突然身边少了人,一时间不习惯罢了。


苏巧儿乖巧上前,款款施了一礼:“巧儿见过谢夫人。”声音甜甜的,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谢大夫人打量了一下苏巧儿,笑了笑:“原来是灵儿娘家姐姐,快免礼吧。”

两人在兴安院坐了一阵子,看着谢大夫人有些疲累,便起身离开了。在兴安院,苏巧儿那叫一个乖巧懂事,有礼懂进退,出了兴安院,便马上换了副嘴脸。

苏灵儿早就习惯了自己五姐的性子,倒是没放在心上,便问了一嘴:“五姐,你这次来,打算住多久?”

苏巧儿顿时变了脸色:“怎么,苏灵儿,你这是嫌我来了?进了谢府,当真是瞧不上我这个姐姐了!你母亲被抬了平妻,你就想骑到我头上不成!”

“五姐误会了,妹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知道五姐住多久,妹妹也好提前准备。”苏灵儿好脾气道。

苏巧儿冷笑一声:“这还差不多,好好记着,就算进了谢府,我也永远是你五姐。”

苏巧儿走后,苏灵儿身边的丫鬟有些看不过:“少夫人,这五姑娘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如今您已出嫁,竟跑来谢府耀武扬威。”

苏灵儿只是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五姐,总不能我跟着她,在婆家闹笑话吧。”

“可是,这五姑娘也太过分了,往日在苏府之时就老是欺负少夫人,没想到这嫁了人,还阴魂不散的。”丫鬟不高兴的嘟囔着。

“好了,回去吧。”

苏巧儿虽然跋扈,但也只在苏灵儿他们住的芳竹园,在外面,她是万万不敢的,毕竟一品太傅府,也不是人人都能攀附得上的。

谢韵晌午吃过饭,空中渐渐飘起了雪花,这是今年的初雪,新竹园的人都兴奋地站在廊下,时不时伸出手去,接上几片雪花,开心极了。

雪越下越大,已经盖住了地皮,不过几个时辰,雪已经越积越厚了,放眼望去,与晌午相比已经是另一番景象了。

谢韵穿好衣裳,戴上斗篷,高高兴兴地去了花园。一旁的青黛很是不放心:“姑娘,这天气正冷,咱们还是别出去了,若是染了风寒可怎么好。”

“我穿了这么多,没事的。”说罢,开心的跑出门。

也不怪谢韵如此开心,实在是前世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很少有机会亲眼看雪景,本想以后去北方体验一下冰雪世界,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去,一场车祸就把她带走了。

虽然在这里生活了15年,但是前几年没有前世记忆,对冬天下雪也没有太多的印象,如今,算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亲眼看见下雪,如何能不激动。

谢府花园造景不错,虽然现在园中的花花草草不多,但是整体望去还是好风景。

谢韵掬了一抔新雪,纯天然无污染,白的发亮,照的人睁不开眼。

趁着青黛不注意,谢韵悄悄地舔了一口,冰冰凉凉,谢韵瞬间打了个寒颤。

以前老是听北方人说,冬天下了雪,他们会将雪拿来吃,甚至雪化掉之后结成的冰凌,他们也会掰下来尝尝。

没想到,这一回,她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

青黛看见自家姑娘手上的雪,一下大惊,赶紧将那些雪拍掉,擦干,攥在自己手里搓磨了一阵。

“姑娘,您要是想玩雪,咱们护着点手啊,这样将手冰着,当心冻坏了。”青黛实在担心。

“哎呀,没事,我就抓了一点点,你看,现在手都已经热了。”

远处的苏巧儿看着园中的女子玩的开心,问自己的侍女:“那人是谁啊?”


近几日,谢韵干了一件大事。

她买了一家酒楼。

自白檀寺回来后,谢韵就将那些存货陆续卖掉,从此以后,她便有了她两辈子都没赚到的钱。

这一大笔钱,看的谢韵眼睛都直了,之前她便有想法开一家自己的店铺,如今有了本钱,立马将之前看好的店面买了下来。

是一家老旧的酒楼,虽然面上破旧了些,但胜在地段好,原东家年纪大了,不久便要回乡,只是这酒楼却一直没有卖出去,倒是不少人有意买,但最后一听条件,纷纷摇头。

若是想买这酒楼,就得将酒楼里原来的伙计都留下,不然不卖,若是答应,这酒楼便能贱卖,但只这一个条件,就让想买的人望而却步了。

谁家买酒楼不想安排自己的心腹,自己的酒楼,还放着原东家的人,谁能放心,而谢韵不同,她正好缺人手,如今既省了银子,又有了人手,一举两得。

她看过酒楼现在的布局,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不过酒楼老旧,还是需要先加固一番,再进行后续的装修,得大改。

这些日子,谢韵一直窝在房间里写写画画,已经有了酒楼大致装修的样子,不过具体还要看现在的做工了,她想达到的效果,怕是这个世界还达不到。

青黛从门外进来, 就看见自家姑娘埋头书案,一会笑嘻嘻的,一会眉头紧皱,青黛上前,将手里的盒子放在书案上,忍不住打断:“姑娘,您画什么呢?”

谢韵抬头,这才发现青黛进了屋,笑道:“闲来无事画点东西,这是何物?”

青黛开心道:“今日二姑娘的聘礼送来了,里面给咱们家每位姑娘都准备了一套头面,这是姑娘的,姜妈妈刚送来的。”

说着,将盒子打开,谢韵朝盒子里看了一眼,确实漂亮,不由咂舌,傅家还真是大手笔,这么一套头面可值不少钱。

“青黛,让小黎将我那盆铃兰花送给二姐吧,虽然比不上这套头面,但也是我精心培育的,想来二姐姐会喜欢的。”

“婢子这就去安排。”

“等等。”谢韵起身,“还是我亲自去吧。”

谢韵带着青黛去了青竹院,一进门便听见了屋内的笑声,谢韵笑着进去道:“大老远就听见了晴儿的声音,要是被三婶听见了,又该说你举止粗鲁了。”

谢韵进去福了福身:“二姐。”

“三姐,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还不是跟你学的!”谢晴撇撇嘴。

“三妹来了,快来坐。”两个妹妹都来了,谢瑶也高兴。

谢韵坐下,拿过青黛手中的花:“妹妹也没什么可送的,这盆铃兰花,是我亲自培育的,今日送给二姐,还望二姐不要嫌弃才是。”

“你送的,我怎么会嫌弃。你的心意,我是知道的。”说着让丫鬟将花摆在窗户边。

谢晴不乐意了:“三姐偏心,这铃兰花我之前可是跟三姐求了好久,三姐都不给。”

谢韵失笑,调侃道:“等哪日你也要嫁人了,我也给你。”

谢瑶也来了兴致:“不过,听说上回三婶带着你去白檀寺求姻缘,不知结果怎么样?”

谢晴顿时红了脸:“二姐,你怎么也跟着三姐欺负我?”

谢瑶性子温婉,落落大方,举止端庄,平日里最是守规矩,也只有几个姐妹在一起时,才会稍微跳脱一些。

谢瑶去年便和丞相家的公子定了亲,下个月初十就要成婚。现在谢瑶更是不敢犯一点错,越临近婚期,这心里就越是紧张。既有嫁人的欢喜,也有成婚的忐忑。

但是,最让她心里一直记挂着的,便是谢韵。

她的这门婚事,本应该是谢韵的。

当初,傅丞相有意与谢家结亲,谢太傅嫡长女谢盈已经出嫁,最有资格的便是谢太傅的嫡次女谢韵,但是,当时谢韵年纪还小,且那会正痴迷太子,谢太傅自然不想给女儿这么早定亲,这门亲事,便落在了最年长的谢瑶头上。

整个谢家都依仗着大老爷谢桓,二老爷和三老爷虽在朝为官,但论身份家世和丞相府还是有差距的,,所以,这门亲事对于谢瑶来说,算是高攀。

虽然谢韵本人并不知晓此事,但她还是觉得心中有愧,如今谢韵和太子的事也泡了汤,她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谢韵看着谢瑶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二姐,你是不是有话说?”

谢瑶支支吾吾:“三妹,其实,二姐这桩婚事,本应该是你的。”

谢韵惊讶,二姐的婚事,怎么还有她的事?

谢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谢韵听,谢韵这才知道,原来当初还有这么回事。

只不过,不管什么时候,谢韵对傅家公子也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谢韵笑了笑,开解谢瑶:“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二姐,这是你们的缘分,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再说,我可一点都不想嫁人。”

“所以,二姐,你千万别多想,我相信,咱们谢家上下都不会这么想的。”

一旁的谢晴附和着点点头。“二姐,三姐说得对,而且,傅家公子我也见过,他看你那眼神,可是骗不了人的。”

姐妹二人一番劝解,谢瑶心里才好受了些,自定亲,她每日都心怀愧疚,她觉得自己变坏了,抢了自己妹妹的姻缘,许给傅家公子,她心里竟是开心的。

如今说开了,心中顿时舒坦了一些,往后,也可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

谢韵从青竹院回来,便继续完善她的设计图,早日画完,她的酒楼便可早日开张。

只是,酒楼原来的掌柜跟着原东家一起走了,只留下一些跑堂的伙计和大厨,谢韵还得找个掌柜替自己看着。

她自己没有人手,又不能从府里找,看来,只能从牙行里招人了,

翌日,谢韵带着自己的图纸,先去了酒楼,安排伙计去找找上京城好一点的匠人,一般的匠人,怕是做不出她想要的样子。

从酒楼出来,谢韵便直接去了牙行,从众多契书当中,挑选了几个她觉得还成的,交给老板:“这些人,我想见见。”

老板立马派人将这些人叫来,给主顾过目。

一盏茶的功夫,几人便都被叫来了,一群兴致勃勃的人,规规矩矩的站在谢韵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比他们年轻不少的少年公子,一开始的那股子激动的劲头也散去不少。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一个年轻人,自然是比不上那些老东家。

谢韵今日出门换了男装打扮,若是着女装,还是招掌柜,这些人怕是都望而却步了吧。自古女子都在内院相夫教子,这种抛头露面的事,自然都是以男子为主。

谢韵只问了他们的家庭情况,其他一概没问:“我想问的都问完了,青黛。”

青黛意会,上前道:“诸位,下面是我们公子开出的条件,每月二十两银子的月钱,另外,若是干得好,酒楼也会不定时为大家发放相应的赏赐。”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交头接耳起来,他们没听错吧?每月二十两月钱,平日里还会有赏赐?这,这样的好事,还能轮得到他们?

要知道,上京城最大的酒楼东华庭的掌柜,每月也就十两银子的月钱,那也是掌柜这一行挤破头都挤不进去的,如今,竟有人开出了这么高的月钱,谁能不心动。

谢韵起身,“行了,各位回去等消息吧,三日之内,便会有结果,这期间大家若是有问题,都可以写了信送到这里,明日,我会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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