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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室夺走气运,换身后她杀疯了

霜十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被外室夺走气运,换身后她杀疯了》,主角分别是沈迟音周霁之,作者“霜十里”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出生时天有异象,高人说她天生皇后命,可她偏偏爱上那无权无势的荣王府世子,宁与家族断绝关系也要嫁给他。可成婚三年,却发现她深爱之人早已有了外室。而外室伙同邪道夺她气运。三年来无一顺心事,婆母苛待,家人冷脸,爱人背弃,自己也时日无多。含恨而去,再睁眼,她却与渣男夫君换了身!好啊,欠她的,该还了!她口蜜腹剑,满心算计,先毁渣男前程,再取外室狗命!可为何那称兄道弟的六皇子看她的眼神愈发古怪。莫非他……“沈迟音,别逃了,我知道是你!”...

主角:沈迟音周霁之   更新:2023-12-25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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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迟音周霁之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外室夺走气运,换身后她杀疯了》,由网络作家“霜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外室夺走气运,换身后她杀疯了》,主角分别是沈迟音周霁之,作者“霜十里”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出生时天有异象,高人说她天生皇后命,可她偏偏爱上那无权无势的荣王府世子,宁与家族断绝关系也要嫁给他。可成婚三年,却发现她深爱之人早已有了外室。而外室伙同邪道夺她气运。三年来无一顺心事,婆母苛待,家人冷脸,爱人背弃,自己也时日无多。含恨而去,再睁眼,她却与渣男夫君换了身!好啊,欠她的,该还了!她口蜜腹剑,满心算计,先毁渣男前程,再取外室狗命!可为何那称兄道弟的六皇子看她的眼神愈发古怪。莫非他……“沈迟音,别逃了,我知道是你!”...

《被外室夺走气运,换身后她杀疯了》精彩片段


忽然周霁之的声音拉回她的视线。

“别看了,她们的船都走远了。”

沈迟音回过神来,只能看到船影,都看不到船上的人了。

于是沈迟音连忙吩咐人追上前面那条船。

而此刻,秦盼君她们也放慢了速度。

看着后面的船快要追上来了。

秦盼君忽然起身,一下子摇晃着身体站不稳的样子。

周予风紧张的起身拉住她的胳膊,“你起来干什么,很危险,快坐下。”

秦盼君点点头,欲要坐下却一下子晃了一下,她一下子摔倒。

周予风紧张的扶住她,想要将她拉坐起来。

秦盼君慌张的呼喊着,眼角余光瞥见后面的船已经上来了。

她剧烈挣扎了起来。

“姐姐,你干什么,放开我!”

“姐姐求你不要,求你,我腹中还有孩子呢。”

秦盼君阵阵惊呼求饶,顿时吸引了周围船上人们的视线,而沈迟音和周霁之也一眼看到了那船上的一幕。

两人脸色一变。

周予风此刻愣住了,他紧紧的抓着秦盼君的胳膊是怕她掉下去啊。

“盼君,你别动啊,小心掉下去。”

“我扶你坐起来!”

然而秦盼君却眼神冷冽,朝他得意的扬起唇角,“沈迟音,你死到临头了!”

说完,便一个用力挣扎,便倒头从船上栽进了水里。

周予风愣在原地,脑子里一团浆糊。

沈迟音脸色大变,猛地起身,等着船只靠近。

但看到秦盼君落水,周予风却着急了,她还怀着自己的骨肉呢!

周予风也不顾自己现在的身体,直接跳下船救人。

看到周予风跳下去了,沈迟音哪里还能等。

周予风用的是她的身体啊!

她的身体若是死了,那她还能活吗?

沈迟音顾不得那么多,轻功一跃飞了过去,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湖水中。

见他跳下去,周霁之脸色一变。

“会水吗你就跳!”

周霁之利落解开斗篷,也跟着跳进了湖水里。

周围船只一下接连一下传出惊呼声。

沈迟音在冰冷的湖水里艰难的游着,冬日里的湖水冰寒刺骨,一下子仿佛全身都冻僵了一般,僵硬得动弹不得。

她奋力的往前方那扑通的水花处游去,想要将人拉上来。

却忽然身旁出现一个身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下一刻她身体腾空离开水面。

沈迟音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坐在了船上。

周霁之那湿着头发冷声道:“你还有伤在身,人我去救,你就在这儿别动。”

说完,他又跳进了湖里。

沈迟音的心扑通直跳,但很快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周予风啊!

怎么还要周霁之捞她上来?

到底谁才是大哥?

她立刻起身,紧张的望向湖面。

很快,周霁之把周予风也捞上来了。

看到自己那本就瘦弱单薄的身体,这下在湖水里泡一会,脸色惨白的仿佛随时要归西,沈迟音就心疼。

连忙拿斗篷裹住她的身体。

而周霁之已经又下了水,毕竟湖水里还有一个秦盼君。

但这次,捞了半天都没捞上来。

沈迟音担心周霁之出事,便喊道:“殿下,你先上来吧,我派人去救。”

秦盼君的死活关她屁事。

周霁之便只好先上船,沈迟音帮忙将他拉上来。

连忙递上帕子,“没事吧殿下?”

周霁之愣了一下,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水,冷的唇色发白。

“没事,但是你那小妾危险了。”

“这底下有暗流。”

“她可能被冲走了。”

“这湖这么大,要多派些人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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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音点点头,“好,那我们先上岸吧。”

就在他们船只掉头准备回到岸上时。

那艘花灯船靠近了。

船上众小姐簇拥着公主,公主周慕婉的视线正落在他们身上。

“世子,看你们都湿透了,不如先上本宫的船?”

公主带笑的声音传来,令沈迟音略感不适。

便当做没听到一样,离开了。

这让众人感到诧异,“周世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公主。”

周慕婉的脸色阴沉了几分,望着那条小船远去,眼底泛过一抹寒意。

好你个周予风,敢给本宫脸色看!

回到岸上,沈迟音第一时间派人去湖上救人。

周予风清醒过一次,但只唤了声盼君,便又昏迷过去了。

沈迟音心中生起一股怒火。

要是照周予风这样折腾下去,她是不是三个月都活不了了?

周霁之也受了寒,沈迟音说:“殿下不如随我回荣王府吧。”

周霁之点点头。

随后三人回了荣王府。

沈迟音让人准备热水,让周霁之去沐浴更衣,而自己也去沐浴换了身衣服。

荣王妃得知消息,匆忙赶来,紧张的关切道:“风儿,你没事吧?”

“出了什么事啊?”

沈迟音简单的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得知秦盼君还在湖里,荣王妃甚是担忧。

“她还有身孕啊,这落了水,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我派人去找,六皇子这儿你先招待着。”

荣王妃为了秦盼君肚子里的孩子,着急的不行。

沈迟音去看周霁之的时候,顺便熬了点姜汤带去,“殿下可还好?”

“无碍,四哥该去看看四嫂怎么样了。”

这时,府中的人带着太医赶来了,“殿下,太医来了。”

见到太医来,沈迟音便放心了。

应该是周霁之身边的暗卫及时去请了太医。

她便先去看周予风了。

太医进入房间给周霁之把脉,“殿下只是受寒,我给殿下开点药。”

周霁之却淡淡拂手,“不必了,你去看看世子妃吧。”

“是。”太医恭敬应下。

周霁之欲要起身跟着去看看时,又犹豫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姜汤。

端起来一饮而尽。

方才抬步出门。

-

房内点着炭火十分暖和,沈迟音进入房间甚至觉得有点热,但周予风昏睡着却不住的发抖,嘴里喊着冷。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沈迟音转过头问道:“大夫来了吗?”

然而却见到周霁之带着太医来了。

“四哥,太医正好在,让太医看看吧。”周霁之说道。

沈迟音点点头。

太医上前诊脉后,神色凝重,连连摇头,令人心中很是不安。

但太医最后却只是说:“世子妃受了寒,我给世子妃开点药,休养两日便好。”

“多谢太医。”

沈迟音和周霁之都看出太医有所隐瞒。

周霁之送太医出去的时候,多问了一句:“世子妃的身体,真的只是受寒这么简单?”

太医叹息道:“世子妃的确只是受寒,但我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脉象极弱,身体亏损严重,时日无多了。”

“这情况也并非朝夕所致,估摸着荣王府应该知晓世子妃的身体状况,因此微臣没有多言。”

听到这话,周霁之心头一震。

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

这时,沈迟音走出房间,也听到了太医所言。

看周霁之送走太医折返回来,他才走上前。

周霁之面色沉重的问道:“四哥都听到了?”

沈迟音点点头,“迟音的身体,的确时日无多了。”

周霁之沉默了一会,随即安慰道:“天下名医何其多,定能找到能治好四嫂的大夫,四哥莫要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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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堂上,沈迟音牵着身穿大红嫁衣的秦盼君叩拜荣王妃。

给荣王妃敬完茶之后,便轮到秦盼君给正室夫人敬茶了。

满堂宾客的视线都聚集在世子妃身上,然而大家却没从她脸上看到半点忧伤之色,反倒比新郎还要高兴一般。

“姐姐喝茶。”秦盼君跪在地上,双手递上热茶。

周予风心中欣喜难耐,连忙伸手去接。

然而秦盼君却在碰到他手的那一刻,松手了。

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霎时让整个喜堂寂静了下来。

周予风的手僵在半空。

在场之人都看得出来,这妾室是在给正室下马威呢。

沈迟音看着周予风那僵硬的脸色,反倒直接将秦盼君给搀扶了起来,关切问道:“你没烫着吧?”

“都怪我没端稳,我再给姐姐敬一杯茶吧。”秦盼君娇娇柔柔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心疼。

沈迟音却拉住她的手,“你有孕在身,小心孩子,这茶就免了吧。”

秦盼君怯怯的看向坐着的那位正妻,“可是姐姐……不会怪罪妹妹不懂事吧?”

沈迟音也看向周予风,一心看好戏。

周予风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难堪,但盼君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何况她有孕在身。

“自然不会,你有孕在身,敬茶就免了吧。”

秦盼君盈盈行礼,“多谢姐姐。”

她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唇角微扬。

这么弱,这沈迟音拿什么跟她斗!

沈迟音对秦盼君的这点小动作了然于心,看着周予风有些胸闷的样子,她有些幸灾乐祸。

也不知道周予风能不能看出来这位美妾对他的敌意。

而一旁的荣王妃面色也多了几分不悦。

催促道:“既然有孕在身,就别累着了,快送回房吧。”

然而就在这时,外头却传来一个冷冽讥讽的声音——

“周大将军刚抬进府的小妾这么快就有身孕了啊?真是稀奇。”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沈迟音心头一震。

是她姐姐,沈木兮!

她这个姐姐自小骄纵,嘴上从不饶人,常把人气得几天食不下咽。

当初她执意要嫁给周予风,更是被沈木兮骂了个狗血淋头,“嫁给他你早晚会后悔,到时候你就是死外头也好,跟着周予风乞讨也好,可别求着爹娘帮你!”

也是在沈木兮的刺激之下,她便与丞相府断了关系,自那以后便再也没有往来过。

这次她并未往丞相府送请帖,沈木兮怎么突然来了。

沈木兮依旧张扬,径直走到喜堂内,笑着打量了秦盼君一番,随即看向了她。

“周将军与我妹妹成亲三年都没有圆房,周将军应是有那方面的隐疾才对。”

“这小妾腹中的孩子,当真是你的吗?”

“事关荣王府的血脉,周将军可大意不得。”

沈木兮意有所指的一番话,顿时让整个宴会炸开了锅。

众人纷纷低声窃语起来。

此刻的沈迟音愣住了,她姐姐怎么会知道她与周予风成亲三年没有圆房?

秦盼君慌了,连忙反驳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腹中孩子就是将军的。”

“此事将军最清楚,你一个外人,岂能议论旁人夫妻内宅之事?!”

沈木兮眼神轻蔑的扫了秦盼君一眼,“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

秦盼君吃瘪,敢怒不敢言,只能紧紧的拉着将军的手。

沈迟音心情有些复杂,沈木兮是来为她打抱不平的吗?

不是断绝了关系再不往来吗?

荣王妃也起身上前来,“沈大小姐今日是来闹事的?”

沈木兮又换上一副笑脸,挥了挥手,“自然是来贺喜的。”

随从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走上前来,沈木兮笑着打开,里面竟是一壮阳之物。

周围惊呼连连。

沈木兮却笑着说:“送给将军好好补补,祝周将军你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可千万别跟荣王一样,壮年出家,晚年孤苦,断了你们荣王府的血脉。”

沈木兮说完,潇洒转身离去。

一番话,气到了这喜堂内的三个人。

荣王妃几乎是咬牙切齿,强忍着此刻怒火。

虽然此刻沈迟音在周予风的身体,众人也都眼神异样的看着她,但她内心却毫无波澜。

反正大家议论的是周予风,又不是她。

三个月之后她在哪里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在乎的。

“将军……”秦盼君见他一直没有说话,生怕他真的信了那番话,委屈的看着她。

沈迟音低声哄道:“今日大婚,让你受委屈了,你先回房吧,这里交给我。”

秦盼君这才放心,跟着丫鬟先离开了。

沈迟音则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招呼着大家入座喝喜酒。

气氛再次热闹了起来。

沈迟音在外招待着客人一直到入夜。

这次以伤势未愈为由,没有喝酒,她清醒的来见周予风,打算问他一些事。

谁知道来到房门外,便听见他在训斥秋禾:“都到荣王府三年了,你竟一直在跟丞相府传递消息!连没有圆房这件事你都跟沈木兮说!”

秋禾跪在地上,哭着说:“小姐,我没有做过出卖小姐的事情,只是奴婢替小姐委屈。”

“将军与小姐成婚三年不曾圆房,却在外头养了个外室,怀上了身孕,这让整个京都城的人怎么看小姐?”

“今日还为妾室进门准备了如此风光的婚宴,奴婢是为小姐不平!”

听到秋禾哽咽着的话,门外的沈迟音也揪起了心。

原以为秋禾的话能提醒周予风,这些年来她受了多少委屈。

可谁知下一刻便听到周予风带着怒意的声音:“那你也不能事事告知丞相府!”

“你听听今日沈木兮说的那是什么话!她竟然送那种东西给……给将军!”

周予风气急之下险些说漏嘴。

门外的沈迟音自嘲一笑,看来跟她的委屈相比,还是周予风男人的尊严更要紧一些。

她推门而入,看了秋禾一眼,“你先下去吧。”

秋禾先是看了一眼小姐,而后才起身退下。

关上房门,沈迟音走上前坐下,安慰道:“将军不必忧心。”

“沈木兮说话一向是那样,将军若担心会坏了将军名声,我自有办法攻破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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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周予风才没那么生气。

“你这丫鬟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

沈迟音温柔笑道:“那就让她回丞相府吧。”

周予风诧异的看着她,“你舍得?这秋禾跟了你那么久……”

方才看到秋禾跪在地上被周予风训斥,沈迟音心里难受,秋禾心里必定更难受。

与其让她留在周予风身边,倒不如回丞相府去。

她也更放心。

“正是因为秋禾跟着我的时间长,若在你身边待久了,只怕是会察觉什么,保险起见,还是让她回丞相府吧。”

周予风赞同的点点头,“还是迟音你想的周到。”

“只是让秋禾离开,你身边就一个贴身丫鬟都没有了,着实是委屈你了。”

沈迟音苦涩一笑,“为了将军,这点委屈没关系的。”

可笑!秋禾回丞相府,接下来委屈的该是他周予风!

“只是我还有一事,今夜是将军和盼君妹妹的新婚夜,我难免要跟盼君妹妹共处一室,我希望将军能将你们过往发生的所有事情,所有细节,全部告诉我。”

“以免盼君妹妹问起来的时候,我说错话引她起疑。”

周予风并未怀疑,反倒觉得沈迟音考虑周全,便与她坐下来细细的说起了与秦盼君相识至今的所有事情。

其实周予风常年在战场,与秦盼君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很多,所以将所有事情说完,也没有花太多时间。

只是那点点滴滴,所有的细节,都让沈迟音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满满爱意。

她表面平静,内心却已是千疮百孔。

她爱了周予风六年。

比起痛心,更多的反倒是心寒。

六年的感情,敌不过与秦盼君相识数月。

冬夜里的寒风从缝隙灌入房内,寒意从沈迟音脚底蔓延至心头,一点点的吞噬掉她的温度,只余下无尽寒冷。

一个时辰,沈迟音始终保持着沉默。

周予风似乎也有所察觉,最后补充了一句:“迟音,我对她更多的是愧疚。”

“我爱的人,至始至终只你一个。”

呵。

沈迟音心中冷笑。

事到如今,她再信周予风半个字,她就是蠢到无药可救,不如死了算了。

但她还是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我相信你。”

周予风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催促道:“夜深了,盼君应该等了很久了,你快去吧。”

“好。”

沈迟音起身离去,踏出房门的那一刻,眼神骤然变冷。

-

喜字窗花的新房内,身穿嫁衣的秦盼君正坐在床上焦急的等待着。

迟迟不见人来,秦盼君心中有些不安。

沈迟音推门而入,走到床边,掀起了秦盼君的盖头。

秦盼君今日打扮后更显得美.艳动人,脸颊一抹绯红之色,眉眼低垂带笑,真真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沈迟音有一刹的恍惚,她竟然在羡慕,可她当年嫁入荣王府时,也是这般明艳夺目。

若非秦盼君用邪术夺她气运,她怎会日渐憔悴,命在旦夕?

“周郎。”秦盼君低眉浅笑,轻声呼唤。

沈迟音回过神来,上前坐下,忍着不适也要装作痴迷般的模样牵住秦盼君的手,“盼君,你今日真美。”

“只是美,不是最美?”烛光下,秦盼君抬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自然是最美,无人能比。”沈迟音哄着。

说罢,她一脸惋惜,“可惜了,今日.你我的新婚夜,我却……”

“我伤势未愈,太医说不宜大动,以免伤口裂开。”

秦盼君害羞的推了他一把,“你想什么呢。”

“这我自然知道。”

“便是你没受伤,今夜你也得忍着,我已经有身孕了。”

沈迟音欣喜的拉住她的手,“是,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这一胎,定是个儿子!”

“等他长大,便能继承这荣王府。”

“盼君,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秦盼君听了这话,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高兴的问道:“什么事,你说。”

沈迟音顺势揽着她的肩,“盼君,我想提前为我们的孩子筹备些家产,我之前给你的那些钱,不宜留在荣王府。”

“你知道的,迟音虽然没有孩子,但她毕竟是丞相千金,我不能不照顾她的情绪,她若知道了这些家产,肯定会拿回去的。”

“家里表面上是迟音管家,我若给你腹中孩儿置办家产,她肯定要干涉。”

“我想私下办。”

听见这话,秦盼君撒娇般的靠在她怀里,语气责怪道:“这沈迟音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孩子,就该自请和离,占着这位置就算了,今日还纵容她长姐当众让将军难堪。”

“将军想要给孩子置办家产,还要看她脸色,岂不荒唐。”

沈迟音有一瞬疑惑,什么叫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孩子?

看来周予风对她仍旧有所隐瞒。

沈迟音继续劝道:“你也看到了,沈迟音为人和善,但是她那长姐不是好惹的。”

“你有孕在身,我是怕出什么岔子。”

“何况沈迟音是我发妻,又是丞相千金,我怎么都要顾及些荣王府的名声。”

“能私下解决的就私下解决。”

“别闹难看了。”

好说歹说,秦盼君还是同意了,“好吧,这些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就交给将军处置吧。”

“好,我一定给你们娘俩一个荣华富贵的未来!”

沈迟音心中松了口气,她尽量模仿周予风说话的语气,并未让秦盼君起疑。

当天晚上,秦盼君便将她的那些钱全部拿了出来。

有地契房契,还有不少金银首饰,除此之外还有数千两的银票,些许奇珍摆件。

别院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搬过来,那些都是周予风以前花钱置办的,她打算空了就去全部卖掉。

这里面可有她不少嫁妆。

算是拿回来了一部分!

她说了一晚上的甜言蜜语,把秦盼君哄的高高兴兴的睡觉了。

她却一.夜难眠。

想着这些钱该怎么处理,得藏起来,若三个月后她还活着,便自己取用。

若三个月后她死了,便还给爹娘,就当是她这个不孝女最后能做的。

而这个藏钱的地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所以她天一亮就立刻出门,去买下了城中一处偏僻的别院。

将钱先全部藏在了别院房间的暗格中。

再回到荣王府时,没想到这么快荣王府就闹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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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进才这态度,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当厨子了。

沈迟音神情严肃了起来。

“你甘心吗?”

“被人这样冤枉,你甘心吗?”

“当了一辈子的厨子,不是主动休养,而是被逼休养,落个不堪的名声,以后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

“精心培养出来的徒弟,对你没有半点尊敬,人走茶凉,冷眼讥讽。”

“你咽得下这口气吗?”

“你既然没做过,有什么好怕的?”

“若只是担心影响酒楼的生意,那你就多虑了,酒楼的生意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了。”

“你去了,酒楼或许还能救。”

闻言,刘进才紧攥住了手心。

要说他能放下这件事是不可能的,谁能放得下。

他沉默半晌,答道——

“好吧,我去。”

闻言,沈迟音松了口气,欣喜不已。

“太好了!”

“你放心,酒楼不会太忙,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可以随时休息。”

“至于工钱,聚德酒楼给你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刘进才大惊,“工钱不必那么多,我少拿点就行了。”

“不行!这工钱是对你做菜的肯定,你可是御厨,这价值得。”

沈迟音可不在乎这点钱,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

刘进才说不过,只好答应了,但他也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世子,是哪家酒楼啊?是世子的酒楼吗?”

沈迟音答道:“不是我的酒楼,我前些日子青.楼里认识的一个姑娘,那是她家的酒楼,没生意。”

“不过你放心,你的工钱是我开。”

刘进才点点头,“工钱倒是其次,东家给多少都行。”

“只是没想到,世子如此上心,竟是为了别人家的酒楼,那姑娘难道是世子的……”

沈迟音笑了笑:“朋友而已。”

刘进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又说:“世子和殿下若是不忙的话,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吧。”

“我正准备随便做点呢。”

“世子也正好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用我。”

“我实在是怕我现在的名声,去了给酒楼添麻烦。”

沈迟音态度坚定:“这些你就别管了,你只管做菜就行。”

她相信,即便贺景是刘进才亲自带出来的徒弟,但也绝不能完全代替刘进才。

尤其是那些吃惯刘进才的菜的饕客。

可不是谁都能轻易满足他们的口味。

刘进才到兆丰酒楼,一定能给酒楼带来生意!

-

翌日一早。

沈迟音便带着刘进才去了兆丰酒楼。

得知是聚德酒楼的大厨,拂柳高兴的都紧张了起来,热情的招待着。

刘进才简单的了解过酒楼,便去后厨看了看。

准备了一番之后,便开始做菜了。

沈迟音特地让拂柳去买了鞭炮在门外放了,张贴出告示,刘御厨在他们店里当大厨。

路过的行人被吸引,毕竟跟聚德酒楼在同一条街,很快消息就传开了。

一些原本要去聚德酒楼的客人,也改了主意。

转头来了兆丰酒楼。

“刘大厨真在你们这儿?”

“我可是为了刘大厨来的。”

“我还以为他不当厨子了呢。”

拂柳笑着答道:“刘大厨正在后厨忙呢,各位既然都是冲着刘大厨来的,待会上菜你们尝尝,若不是原来的味道,我们分文不取!”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蜂拥而入。

一天下来,虽然生意还不如聚德酒楼,但比起之前的冷冷清清,已经好很多了。

沈迟音在酒楼待了一天,看着大家各自忙碌着,甚是满意。

她也怕聚德酒楼会来打听他们酒楼的事,所以特地叮嘱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她把刘进才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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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想让荣王妃察觉。

-

三日时间到。

周予风被从柴房放了出来,整个人三天粒米未进,一出来就晕了过去。

沈迟音晚上回去看他时,他已经醒了。

只是十分憔悴。

“你还好吗?”沈迟音关切问道。

周予风坐在床上,抬眸看着她,“你可知道是谁陷害我?”

真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周予风竟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我已查过,府中的确没人会陷害你,只有你知道个中细节,你应有怀疑之人吧。”沈迟音无奈点破。

周予风胸闷不已。

他这三日在柴房反复思考此事,唯一可能陷害他的人,只能是秦盼君。

可若真是她的话,那她的手段狠辣至极,怎会是他认识的那个盼君?

周予风沉默了。

沈迟音安慰道:“你好好休息吧,先别想了。”

她起身离开了,周予风躺在床上却彻夜难眠。

-

翌日。

秦盼君的主动到来,令周予风摇摆不定的内心又生出了一丝希望。

秦盼君坐在凳子上,眼眸低垂,愧疚道:“对不起,姐姐,是我害了你。”

周予风不解,“何意?”

秦盼君叹息道:“镯子上其实无毒,是我自己随身带的毒药,不小心割破了,洒在了上面。”

“我只是害怕姐姐,又格外紧张这个孩子,所以误会了姐姐。”

“我发现是我药囊袋割破之后,我想去跟娘解释,可我不敢。”

“我害怕……”

“对不起,姐姐,是我害了你!”

“只要姐姐原谅我,今后我什么都听姐姐的。”

“我给姐姐跪下都行。”

秦盼君说着便要跪下,周予风连忙将她给搀扶起来,心里忽然就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你已有身孕,随身带毒也太危险了,好在这次没事。”

听见这话,秦盼君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这沈迟音是真蠢还是装的?

明知是她故意陷害,沈迟音竟然还关心她?

想必只是表面伪装得好,心里已经恨死她了吧。

“姐姐不生我的气吗?”秦盼君眼眶发红,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周予风无奈笑笑,“我怎会生你的气呢。”

如今知道了真相,盼君还是他心目中的那个盼君,周予风心里便安心了不少。

“姐姐真是心胸宽广。”秦盼君温柔笑着,笑意里藏着几分杀气。

然而周予风根本没能察觉。

-

沈迟音晚上回来的时候,竟见到周予风和的秦盼君坐在一起喝茶。

震惊万分。

而两人还姐妹相称,亲昵如亲姐妹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周予风就没怀疑过秦盼君?

看秦盼君那刻意示好的样子,沈迟音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可偏偏周予风乐在其中。

沈迟音也就不管了,反正到头来吃苦头的也不是她。

最近几日她忙着调查荣王府的那些私产商铺,查他们的生意。

她手里还有些钱,又找机会盘了两个铺子,专门跟荣王府的生意打擂台。

值得高兴的是,兆丰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刘御厨的名声依旧不可撼动。

还有许多聚德酒楼的老顾客,也都纷纷转头到兆丰酒楼。

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因为聚德酒楼换了大厨,味道有所变化,而且不够细心。

短短几天时间,兆丰酒楼又活了。

沈迟音闲下来算了算账,看到这几日的进账,欣喜不已。

照这样下去,兆丰酒楼的生意压倒聚德酒楼不成问题。

刘御厨的名声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他只是个厨子,只要没往菜里下毒,没把客人吃死,是不是做过假账,吃饭的客人怎会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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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低头看了一眼,心中疑惑,还是扯下来扔给了她。

“皇上看好了!”沈迟音拿着香囊,小心翼翼的靠近马儿的鼻子。

当那香囊的气味一靠近,马儿立刻扬蹄嘶鸣,躁动起来。

沈迟音赶紧拿远了些,又顺了顺马儿的毛发,安抚着它的情绪。

随后沈迟音又拿着香囊去靠近别的马,也是同样的反应,反应激烈的,险些把马背上的人给甩下来。

这一幕,足以证明一切。

沈迟音镇定道:“皇上看见了吗?祸端来自这香囊。”

“此物对马有极大的刺激,会导致它们失控发狂。”

“说来也巧,前几日我与六皇子骑马上山时,也遭遇马匹失控,险些丧命。”

“当时也是有人推车路过,车上的货物便散发着与之相同的香气。”

“无论皇上今日骑的是哪匹马,时间长了,都一定会发狂。”

“也幸好皇上今日骑的是我的马,它对人性格温顺友好,且对我很信任,我能安抚下来。”

“不然,皇上此刻已经性命危矣!”

最后一句话,沈迟音加重了语气。

让众人心头一颤。

皇上也不禁攥紧了手心,眼神变得锐利而深不可测。

转头看向了周霁之,“他说的可是真的?”

周霁之上前行礼,“回禀父皇,确有此事!”

皇上眉头微蹙,“那你为何没有跟朕说过?”

“儿臣觉得既然没有危及性命,便无需让父皇忧心了。”

皇上听完,沉静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只是下令道:“回营。”

于是队伍启程回营。

皇上还拿着那枚香囊不离手,安全起见便只能走路回去。

半路上遇到了公主等人,她们也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周慕婉亲昵的挽着皇上的胳膊,“父皇,方才可真是惊险,还好有世子在。”

说着,周慕婉往沈迟音这边看了一眼。

沈迟音总觉得这公主没安什么好心,上次游湖时没有理她,不会是记恨上她了吧?

大家回了营地。

皇上严肃将兰妃叫了过来。

营帐内,气氛紧张,众人齐齐站在两侧。

兰妃带着笑脸进来,感觉到这沉重的气氛之后,笑容僵硬,渐渐消失。

“方才看皇上果真猎到了那只白鹿,臣妾恭贺皇上!”兰妃上前行礼。

皇上却冷漠的将那个香囊扔到了地上。

“此物,你可有解释?”

兰妃顿时脸色一变,捡起香囊,极力掩饰着此刻的不自在。

“这不是我给皇上做的驱虫香囊吗?这香囊怎么了?”

沈迟音恍然大悟,原来这香囊是兰妃准备的。

兰妃无子,但深得皇上宠爱。

在后宫能有此恩宠还能站稳脚跟,便是因为她跟皇后交好,可以说她是皇后培养出来的。

所以她没有子嗣,不会对皇后造成任何威胁。

既然这香囊是她准备的,那这次动手脚的人,也是皇后和太子了。

“这香囊里加了何物,还要朕告诉你吗?”皇上语气冷冽。

兰妃脸色煞白,诧异不解道:“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

皇上看了一眼周予风,“世子,你说。”

沈迟音上前,从兰妃手里拿过那只香囊,打开闻了闻。

眼神锐利的看向兰妃,“我虽不精通医术,但也略懂药理。”

“仅仅只是驱虫,犯不着加这么多的复杂的香料吧?”

“此物能刺激马匹,皇上刚刚差点出事。”

兰妃大惊,连忙解释:“臣妾不知道啊皇上……”

沈迟音却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兰妃可不要说自己是无心之失,据我所知,兰妃精通药理,不会犯这么简单的错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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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差点要了皇上的命。”

兰妃顿时答不上话来,紧张的脸色煞白,看着皇上那阴沉的脸色,她扑通上前跪下。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绝无加害皇上之心啊。”

“这香囊里,臣妾没有乱加东西,真的只是驱虫之药啊。”

皇上不为所动,只是让太医前来查验。

太医来之后检查了香囊里的东西,随即上前道:“回禀皇上,这香囊里除了驱虫之药,的确还有别的香料。”

“其中一种是外域香料,绛云香,此物昂贵且十分罕见,不止是会对动物产生刺激,长期佩戴于身,亦会影响情绪。”

听到这话,兰妃大惊失色。

回过神来苦苦哀求:“皇上,臣妾不知道这香料是怎么来的,臣妾是冤枉的!求皇上明察!”

但是皇上只是挥了挥手。

侍卫上前来将兰妃给拖了出去。

沈迟音留意了一下周叶墨的反应。

周叶墨神色凝重,眼底暗藏着一抹紧张。

这么好的计划,到底是被谁破坏了!为什么几天前周予风和周霁之会遭遇相同的情况。

害他计划失败。

还折了兰妃!

皇上忽然开口:“今日世子护驾有功,你想要什么赏赐?朕都答应你。”

沈迟音微微一惊。

立刻便感受到了来自周叶墨带着杀气的眼神。

原本还说今日不出风头,哪知道竟误打误撞立了功。

“皇上给臣的已经够多了,臣不用赏赐,只要皇上龙体无恙便好。”

谁知皇上听了这话更高兴了,“那可不行,既然你不好意思主动要,那朕就赏你黄金百两!”

真是天降富贵。

这么大一笔钱,沈迟音也不好意思再推脱,“多谢皇上!”

就在这时,一旁的周慕婉饶有兴趣的调侃道:“父皇,这奖赏怎么够呢?世子今日可还为父皇猎到了白鹿不是吗?”

“还救了父皇,帮父皇揪出了背后暗害之人。”

“此等忠直之臣,应当重赏!”

皇上笑了笑,“你说的是,是该重赏,那就再赏黄金百两!”

沈迟音却高兴不起来,这公主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皇上也是真宠爱这唯一的公主。

周慕婉是太子的嫡亲妹妹,皇后之女,排行二,但却是唯一一个公主。

是皇上的掌上明珠。

忽然周慕婉又转头看向她,唇边带笑,“世子射术了得,连那么难猎的白鹿都能猎到,我想跟世子请教请教,世子可否赏脸?”

沈迟音拒绝道:“今日猎得白鹿是皇上福泽深厚,我射术平平,就不献丑了。”

周慕婉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唇边笑意更甚。

这周予风如今还真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竟让她生出了几分兴趣。

周慕婉转头拉着皇上撒娇,“父皇,你看他,让他跟我比试比试都不肯。”

“得了父皇的赞赏,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皇上笑着看向周予风,“世子,你就陪公主比试玩玩吧,说不定还能指点她一二。”

这下皇上下令了,沈迟音也不敢不从。

“是。”

周慕婉得逞,朝她挑衅一笑。

沈迟音默默跟着离开了营帐,在外面空旷的地方比试射箭。

有些感兴趣的前来围观,但大多都是女眷。

周慕婉拿起弓箭,朝她笑道:“今日.你不赢了我可不能走!”

沈迟音神色凝重。

很快,公主连射三箭,只中了两靶,没有一支射在靶心。

“哎呀,差一点。”周慕婉娇嗔的跺了跺脚。

在旁人眼里十分娇憨可爱,但沈迟音同为女子,自然能感觉到周慕婉的刻意,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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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之却抬眸看着他,神色凝重了几分,“她并不幸福。”

“若是她幸福,我也不会放不下。”

“也不知道,她可曾后悔过。”

周霁之语气透着几分哀伤,这让沈迟音想到了自己。

她也不幸福。

她后悔了。

于是她安慰周霁之:“既然她过的不幸福,那她肯定后悔了。”

“殿下,你要是真的执念这么深,不如试着大胆出击。”

“作为女子,她本就势弱,在夫家过的如何都无力再改变,说不定她也在等一个人救她出火坑。”

“你是皇子,他日.你若能得势,一句话便可救她。”

周霁之认真的听她说着,平静的眼眸里生了几分波澜。

“既然如此,那我就试试?”

沈迟音给他打气:“一定能行的殿下!”

周霁之紧张的喝了口茶,又说:“可是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四哥能不能给我出出主意?”

沈迟音愣了愣,出主意?

看周霁之那诚挚的眼神,沈迟音也不好拒绝,关键是自己如今在周霁之那儿就是个风.流多情的人。

怎能连区区一个主意都出不了呢?

“咳咳……”

“主意嘛好说,虽说你未来若得权势,只是一句话就能得到她,但你若想得到她的心,最好不要太过强硬,关键是要让她也爱上你。”

“你们若情投意合,那今后让她休夫或和离,你们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你跟你那心上人关系如何?她对你印象如何?”

周霁之认真答道:“仅仅只是认识而已。”

“她对我……应该没什么印象。”

正在喝茶的沈迟音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咳咳咳咳……”

“你不会都没跟她说过话吧?她成亲之前你们连朋友都不是?”

周霁之摇摇头,叹息道:“皇子众多,我是最不得宠的那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拿什么去接近她。”

“我原想着,上战场立军功,便会引起她的注意,到时候我们或许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但可惜我晚了一步,她嫁人了。”

“我更加没有理由去接近她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放弃和坚持中来回挣扎。”

看着周霁之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再听着这番话,她不禁感叹:“能让殿下如此自卑不敢接近的女子,我都不敢想,那得是什么天姿国色。”

周霁之微微一怔,唇边不觉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很好,只是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

“不然也不会所嫁非人。”

说着,周霁之的眼神又黯然下来。

沈迟音一拍桌子,“殿下,别灰心!”

“虽然你们关系一般,但现在努力也还来得及!”

“她已经嫁人,你不能正大光明去骚扰,但你可以从她夫君入手,接近他们。”

“找一些需要她帮忙的借口,等她帮了你的忙之后,再名正言顺的送一些小礼物给她,先拉近关系!”

“你说她所嫁非人,但她可能也被蒙蔽了,并不知道她嫁的到底是个什么人,你就想办法让她看到真相。”

“她若对她夫君心灰意冷,你才好趁虚而入,安慰开导。”

“若这时她对你有了几分情意,你离成功就不远了!”

沈迟音一本正经的给周霁之出着主意。

她想,若是那姑娘也跟她一样,或许周霁之还能救她于水火。

免得如自己这般,被夺走了一切,命都不长了。

周霁之认真的听着点了点头,“好,我记住了。”

沈迟音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我带我夫人去逛街,你跟我一起。”

“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就跟着我们一起逛逛就好了,记得打扮的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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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京都贵女们都关注着你的动向,你去了什么地方她们肯定知道,自然会给我的铺子带去生意。”

周霁之点点头,欣然答应:“好,就听四哥安排。”

回去之后,沈迟音便告诉周予风,明日出去逛街买东西。

周予风却忽然提起:“迟音,明日能不能带盼君一起?”

“她昨天还说这府里闷得很,想出去游湖。”

沈迟音不禁蹙眉,“这个天气去游湖?湖上很冷的,她还有身孕。”

也不知道这秦盼君又灌了什么迷魂汤,周予风还信的真真的,前面被关柴房的苦头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或许正是因为怀着身孕,所以想出去透透气吧。”

“迟音,盼君现在有身孕,就依着她吧。”

“明日我们一起出去,如何?”

沈迟音轻笑一声,“好,你定就是。”

妻妾同行,旁人可得羡慕死周予风了。

也不知道真是秦盼君想游湖,还是周予风存了什么私心。

不过随他吧。

-

入冬天气愈发寒冷,周霁之如约来到荣王府,今日一袭白衣,披着白色斗篷,风度翩翩,欣长的身形,微扬起的发丝,无一不令人侧目。

看起来打扮的并不华贵惹眼,但却处处都是细节,连那抹青色发带都那样恰到好处。

只那样静静的站在马车旁,清冽的气质便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秦盼君和周予风也都打扮了一番,随同沈迟音出门。

“六皇子也在。”见到老朋友,周予风忍不住打招呼。

周霁之却只是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

马车来到了一家布庄,周予风全程搀扶着秦盼君,十分紧张的样子。

四人走到布庄里,掌柜热情招呼:“两位夫人不知有什么需要?我们店里有新到的料子,皮毛狐裘应有尽有,两位夫人挑挑看。”

周予风挑中了一件新的狐裘,一看就不便宜,是店里唯一的一件。

掌柜笑道:“夫人好眼力,这是目前店里最好的一件!夫人要试试吗?”

周予风却看向秦盼君,“盼君妹妹试试吧。”

秦盼君微微一怔,连忙说:“这既是姐姐看上的,理应姐姐试才对。”

“姐姐天姿国色,妹妹哪能比得上呢。”

但周予风可听不出来这话中之意,就是想买了这狐裘送秦盼君。

两人为此争了半天。

沈迟音忍不住开口:“好了,盼君去试吧。”

“好看就穿上。”

秦盼君顿时心中一喜,在外人面前,夫君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

看来在夫君心里,她的分量还是要比沈迟音高些。

“既是夫君的命令,那妾身就先对不住姐姐了。”秦盼君还装模作样的跟周予风微微欠身。

沈迟音看不下去。

但周予风很吃这套。

也不明白明明换了个身体,已经不是从前的男子身份,为何还能如此喜欢。

掌柜的也看的一愣一愣的,他还以为两位夫人是那两位男子的夫人,是闺中密友。

没想到这两个姑娘是同一人的妻妾啊?

很快,秦盼君换上狐裘,本就姣好的脸蛋,气色也不错,再加上这华贵的狐裘,更衬得整个人身份尊贵。

掌柜的想夸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不是把正妻的风头盖过了吗?

哪有妾穿的比正妻还好的。

但周予风却甚是高兴,“盼君穿的真好看!穿着吧,别换了,掌柜,多少钱?”

掌柜满脸疑惑。

沈迟音看着掌柜变了又变的脸色,心中冷笑。

外人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但周予风却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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