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昭昭荆正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狠戾权臣强宠勾人娇娇》,由网络作家“日照金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狠戾权臣强宠勾人娇娇》,主角分别是曲昭昭荆正卿,作者“日照金烟”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姿势,胸前不由更向男人靠近了一点,胸前沟壑深不可见,白里透粉,倾城而又倔强的小脸满是泪痕。“我是不是该称你为荆大将军。”曲昭昭哽咽着说道。这是他们重逢以来,曲昭昭说的第一句话。荆正卿搂着女子的手顿了顿,他知道她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低头看着曲昭昭娇柔清媚的小脸,随后又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你既有正妻,我不愿为妾,你为何还要……”女子的话还......
《长篇小说阅读狠戾权臣强宠勾人娇娇》精彩片段
推开房门,只见老檀木桌前正坐着一个身着苍青色常服,剑眉星目,面色冷毅,不怒自威的男人,拿着茶杯的修长手指青筋暴起,抬眼看向来人。
荆正卿慢慢放下手中茶杯,眼中满是那个狠心的女人。
“过来。”
曲昭昭面露惊恐之色,抬脚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门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关了起来,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二人。
曲昭昭脸色苍白,眼底泛上水雾,眼睫微颤,牙齿不自觉地咬着下唇。
荆正卿几步上前,伸手搂住女人的细腰,埋头颈侧,深吸一口气,浓郁的蔷薇香气靡靡,双手掐住女人下颌,低头直视着眼中泪意。
“想我吗?”
曲昭昭眼睫微颤,纤细的腰肢握在男人手里,仿佛无骨弱柳,颤巍巍地,像是随时都要支撑不住,软身滑下一般。
看着曲昭昭这副无话可说的模样,荆正卿怒火攻心,这大半年强压下去的怒气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强搂过手中细腰,扯到茶桌上,素手撕扯着女人胸前的衣襟,露出脂凝般的细嫩肌肤,细长脖颈上,鲜红的小带子引人遐想,随着动作剧烈起伏的饱满颤颤巍巍,看的男人眼里激出红丝。
大手抚过白皙滑嫩的脖颈,荆正卿感受着身下颤抖的身躯。
曲昭昭全身激烈反抗,终是抵不过男子那悬殊的力量,双手被扣,压在头上,这个姿势,胸前不由更向男人靠近了一点,胸前沟壑深不可见,白里透粉,倾城而又倔强的小脸满是泪痕。
“我是不是该称你为荆大将军。”曲昭昭哽咽着说道。
这是他们重逢以来,曲昭昭说的第一句话。
荆正卿搂着女子的手顿了顿,他知道她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低头看着曲昭昭娇柔清媚的小脸,随后又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你既有正妻,我不愿为妾,你为何还要……”女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荆正卿开口打断“是我对你不住,以后你既入荆府,我会护着你的。”
说完,曲昭昭一脸悲凉,双目紧阖,任由滚烫的泪珠在鬓边滑落,刺痛着荆正卿的眼底。
双手一横,男人把曲昭昭抱起,走向床榻。曲昭昭抬眸看着眼前将她抱于怀中的男人,说道“我不入荆府。”
荆正卿脚步微顿,抬手轻轻摸了摸女子的脸颊,“你没得选。”
她闭了闭眼,勾人的凤眸里瞬间又流下了两行清泪。
荆正卿坐在床边,下颌紧贴女子发丝,深吸口气,“昭昭,你信我,除了无法给你正妻之位,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
曲昭昭倒在荆正卿怀中,双目空泛地看着床边纱帐,无声扬起嘴角,眼角带泪,“夏花柔,我来了。”
京城郊外的一座庭院中,春日已到,微风送暖,连带着一树桃花徐徐摆动,微风吹过,不时落下片片花瓣,满地春泥。
“小姐,明日,在城外的古佛寺。”侍女带着点粗喘,平复着朝着房间贵妃椅上的女子道。
贵妃椅上,女子一身月白色长裙半搭在地上,前襟覆盖着鎏金暗纹,腰间坠着串珠流苏,如漆乌发挽成百合髻,面上覆着一面团扇,正晃着小脚,手指轻敲椅把。
闻声,指尖动作骤停,团扇慢慢移了下来,只见,女子面色红润,不施脂粉,眼眸漆黑,水光流转间如江南水乡般令人沉醉,唇不点而朱,旖旎透骨,活色生香。
“按之前的计划。”曲昭昭随手摘取窗外的桂花叶,指尖轻捻。
----
古佛寺
当……当……当
天微微亮,古朴的钟声裹挟着念经声传入耳中,独属于寺庙的檀香味愈发浓郁,隐隐地,有敲门声传来。
曲昭昭身着月白色长袍男装,青丝挽起,坐在圆桌前喝着前一晚的冷茶。听到青竹的敲门声,净手,开门走了出去。
天边晨曦未起,曲昭昭径直往偏殿的长明灯供奉处走去,十年未归,曲昭昭看着面前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心情一片沉寂。十年前的一切在眼前闪过。
他们家世代经商,据说,当年祖父前往边疆地带收购货物,意外救下了当时的镇国公,镇国公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便为年仅四岁的荆正卿向尚在襁褓中的啊姐提亲。
他们家也因这层关系成为了皇商。
彼时,京城里多的是人暗讽镇国公府,为嫡长孙求取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女。
然父母恩爱,家境富裕,钱财无数,她出生后,更是因为比兄姐小上十余岁,得到全家的万千宠爱。
那几年,是曲昭昭最为开心的日子。
大殿的香气沉静着曲昭昭的内心,将她的思绪带向那似乎已经遥不可及的记忆。
那一年,她五岁,
“啊兄,嘘,不跟娘亲说。”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此时满脸胭脂,两手环抱着少年的腿,一屁股坐在少年脚上,小屁股一扭一扭,地上一片狼藉。
少年嘴角微抽,双手插在小女孩腋窝,把人抱了起来。“你说,这是第几次了,而且这是娘最喜欢的胭脂,怎么可能不会被发现。”
“诶,鸢鸢又要挨揍了吗?”白瓷一般的小脸上两团火红胭脂及其显眼,破坏了小女孩精心设计的戏码。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曲文轩转身抱着小女孩往外走去,“先去洗洗,脸都成猴屁股了。”
这款胭脂是曲母最欢喜的,极其难买,偏生曲子鸢从小就十分爱美,不知霍霍了多少好东西了,每次都少不了一顿胖揍。
这次幸好娘亲的生辰快到,他提前托人从京城买了一盒同样的胭脂,等下偷摸放回去,希望娘亲……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啊姐,我来了,啊姐。”
曲昭昭从小都是人未至声先到,从小家人宠爱,毫无不快的五年光阴让她言语间仿若带着蜜糖。
原本莹白如玉的小脸因为满是胭脂而显得格外可笑,胖嘟嘟的小肚子和头顶的两个小揪揪随着跑动一抖一抖,分外喜人。
“哎呀,啊鸢,你是不是又去玩娘亲的胭脂了。”一看到曲昭昭浑身的模样,曲凝心便立马指挥着丫鬟端水,拿衣服。
曲昭昭从小便喜欢赖在她院子,姐妹一起同塌而眠的事也是经常有的,所以她院子里的丫鬟对于曲昭昭这幅样子,伺候起来已经得心应手。
仰着头,曲昭昭乖巧地让小荷姐姐帮她擦脸,还来不及反驳阿姐的话。
第四章药钱
夕阳逐渐西下,屋外的树影被风吹的摇摆不定,轻抚在床边少女脸上,柔和且安宁。
树叶沙沙作响,小院中的药香逐渐飘进屋里,扰的睡梦中的女子不觉嘤咛一声,侧头转了方向。
荆正卿睡的并不安稳,新旧伤口交加,浑身疼痛无力。
他缓缓掀开眼帘,感受到眼前覆住的轻纱,脑子慢慢清醒了过来。
缓缓抬手想坐直起身,手刚微微一动,他便怔楞住了。
脑袋微微朝手边看去,透过薄纱,他能隐约看到床边此时正趴着一名女子,双手交叠压在脸颊下方。
而他的手,此时正被女子抱着睡觉呢。
可能是被他的动作吵醒,怔楞间,床边的小人儿已悠悠转醒。
“哎呀,你醒啦。”
看见他清醒了过来,女子声音显得格外惊喜。
女子的声音软,甜,粘,糯,像是他这般心性坚定的人,此时还未照面,便已软了心肠。
“敢问姑娘,我这是?”他记得,他是在菩台山上遇刺的,昏迷前依稀见到了一双绣鞋,想必当时就是遇到了她。
“我是去山上采菌子的时候捡到你的,看你一身的伤,就帮你包扎了下。”
“那我这眼睛是?”他语带疑惑,透过薄纱,他还是能看得见的。
“哦,我生的太好看了,怕你对我图谋不轨,便把你的眼睛蒙上了。”女子的话里带着笑意,饶是他此时看不见她的神态,也知道她现在是如何的戏谑与嘲笑。
他低笑出声,到底没说话反驳。
许是女子觉得他无趣,便又说道。
“你伤到了眼睛,大夫说你刚醒要注意强光,明日便能摘掉了。”
看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她连忙伸手搀扶着他。
“你可别乱动了,你都不知道你身上的伤口我包扎了多久。”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荆正卿不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此时少女的声音软糯黏连,鼻尖蔷薇香气弥漫,荆正卿眸色不免晃了晃。
轻纱并没有死死地盖住他的双眼,下方毫无遮拦,他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去,一双凝白如玉,指如葱段的小手正仔细翻查着他的伤口。
荆正卿思绪泛远。
近年来,皇帝已垂垂老矣,太子势大,朝中近一半朝臣都为之效忠。
如今朝中军权三分,一支为直属皇帝的皇城禁卫军,不受任何人指派,护卫上京安危。
一支为护国公府世代统领的镇北军,如今的护国公乃太子岳丈,自然属太子势力。
剩下的,就属近年来威名赫赫的四十万征西军。
多年来,荆正卿不止一次收到太子抛出的橄榄枝,但却并未接受。
此次刺杀,也不知为何方势力。
鼻尖被一阵香甜滋味晃出了神,低头,入眼可见的便是一个素胚瓷碗,赤金的小勺在碗中搅了搅,桂花香中夹了三分甜,很是好闻。
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舀起其中一颗,缓缓伸到他嘴边。
荆正卿顿了顿,连忙抬手想接过瓷碗,还未动作,便已经被制止。
“你可别动了,也不差这点事了。等下伤口又流血了可怎么办。”
修长的手指刚被抓住,他便不自觉蜷了蜷手指,感受到细腻柔滑的触感后,反应过来,立马松手。
摩挲了下干燥的手指,漆黑的睫毛颤了颤,“那就麻烦姑娘了。”
“姑娘是南方人?”一口甜汤下肚,他因失血过多而发冷的身子稍稍暖了暖,冰冷的神情稍稍放缓了些。
“你怎么知道,我自小在江南长大。”她似是惊讶于他能一眼就看出来,下一勺迟迟没喂。
他低笑一声,“北边说话可不是如此腔调。”
“那姑娘此次是来游玩的?”他语气极为轻松,仿佛朋友间闲谈。
“你又知道了?我来见识上京的繁华的。”甜汤分量不多,两三口就吃完了,曲昭昭坐在床边,嘴边带着一丝嘲讽。
如果不是因为啊姐,就以她懒散的性格,绝对是不可能来上京淌这趟浑水。夏花柔,你务必要等着我啊。
世人皆知,征西大将军的夫人当初为了嫁与将军,苦等三年,一片痴心可昭日月,你可要护好了,可别被别人偷走了。
荆正卿嘴角微微扬起,没说信与不信。
“好了,既然你现在无事了,我们来算一下我今日救你的费用”娇软勾人的声音打断了荆正卿的思绪。
他冷峻的脸色少见地带了些许愕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救了他之后开口要他偿还药钱的。
丝毫不理会他的错愕,她声音里带着几分抱怨,“你都不知道你这浑身的药花了我多少银钱,原本我看上的掐丝琉璃屏风,都被人买走了。”
他透过眼前薄纱,看着女子三两步走到窗边小几处,执笔便开始写,一边写还一边念。
伤药五十两
新衣裳七十两
…
没多久,窗边认真写字的女子便放下笔,双手拿起纸张,用力吹了吹。
“好了,你从底下看看。”说着,便伸手把纸递给了他。嫩白细长的小手捏着薄薄的宣纸,墨色的字体映衬着小手愈发白嫩。
荆正卿甫一伸手接过递到眼前的宣纸,便不由地感叹实在是暴殄天物,宣城产的宣纸,入手滑润,白透薄亮,一刀可值百两,在这满是权贵的上京,也是极少这般用来随手书写的。这小姑娘克真是个不缺钱的主儿。
除此之外,这纸上的字更是令他震惊,不似一般女子秀气精致的簪花小楷,此时纸上的文字苍劲有力,提笔出锋,自成一道风格。
共计五百两,荆正卿眼角不觉抽了抽,他平时虽不靠月俸花费,但这一次的治疗费便花了他半年月俸,也是平生仅见了。
见他拿着账单一直不说话,许是以为他要赖账,小姑娘连忙解释,“你知道你身上涂的伤药是什么吗?这可是市面难寻的玉容膏,这一瓶可值百两。”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还不舍得,“你这一身的伤,用了我多少药你知道吗……”
荆正卿这时更是带上了几分惊讶,玉容膏可谓是极品伤药,一瓶难得,据说无论多重的伤,用了玉容膏,连疤痕都看不见,这小姑娘也是真舍得。
抬手抓过床头的玉佩,“这个抵给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