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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选小说推荐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的人物聂知熠安烁诗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芭了芭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内容概括:像还是大学的时候,和韩以湄还有朴元,他们三个吃完饭经过一个烤红薯的小摊,一个人买了一个超大的烤红薯,特别烫,也来不及凉一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烫成那样还下嘴去咬。三个人吃的脸上鼻尖上都是红红的红薯泥,他们就在路灯下看着彼此笑。那么开心又纯粹的日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戛然而止了。“双白。”聂予桑忽然喊了她一声,她愣住:“怎么了?”......

主角:聂知熠安烁诗   更新:2024-08-19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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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安烁诗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的人物聂知熠安烁诗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芭了芭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内容概括:像还是大学的时候,和韩以湄还有朴元,他们三个吃完饭经过一个烤红薯的小摊,一个人买了一个超大的烤红薯,特别烫,也来不及凉一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烫成那样还下嘴去咬。三个人吃的脸上鼻尖上都是红红的红薯泥,他们就在路灯下看着彼此笑。那么开心又纯粹的日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戛然而止了。“双白。”聂予桑忽然喊了她一声,她愣住:“怎么了?”......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他冰冷的手指敷上她的脸颊,像一条浑身凉冰冰的蛇,在她脸颊上游走。

翟双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眼神。”他低语,声音低的像是从一个深洞里发出来的。

翟双白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眼神。

“那不该是属于你的眼神。”他叹息:“怜悯和同情,应该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情绪,曾经是冷血无情只认钱的翟大状啊,眼睛里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他曲起手指轻抚她的脸:“我喜欢你开车撞聂振成的狠厉,我想你偶遇他到撞他,思想斗争不会超过三十秒吧?这才是你啊,翟双白,失去了你的狼性,就真的变成狗了。”

他说完了,直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查看额头上的伤口。

他似乎很满意,看着看着就笑了。

而且笑的很大声。

他离开翟双白的房间后,狂妄的笑声仿佛还留在房间里。

翟双白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柱上反射的自己,她刚才对聂知熠有怜悯和同情吗?

她除非疯了,才会同情一头凶狠的猎豹。

聂知熠现在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将来的反扑。

她闭上眼睛,仍然感觉到天旋地转。

聂予桑敲响翟双白房间的门的时候,她刚喝完一碗鸡粥,还没来得及擦掉嘴边黏黏糊糊的米。

听到这礼貌的敲门声,翟双白就知道是聂予桑。

她请他进来,聂予桑手里提着一只纸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下班经过一个卖红薯的路边摊,闻着很香,就给你买了一个,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他打开袋子拿出红薯,的确很香,翟双白说:“我刚刚吃完一碗粥。”

“哦。”聂予桑似乎有点失望:“那没事。”

“你吃过了吗?要不然我们一人一半?”

“好。”聂予桑立刻掰开了红薯,分给了翟双白一半,然后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俩人面对面吃着红薯。

翟双白很久没吃过烤红薯了,她记忆中最近的一次好像还是大学的时候,和韩以湄还有朴元,他们三个吃完饭经过一个烤红薯的小摊,一个人买了一个超大的烤红薯,特别烫,也来不及凉一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烫成那样还下嘴去咬。

三个人吃的脸上鼻尖上都是红红的红薯泥,他们就在路灯下看着彼此笑。

那么开心又纯粹的日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戛然而止了。

“双白。”聂予桑忽然喊了她一声,她愣住:“怎么了?”

“你一直在啃红薯皮。”

她定睛一看,手里的红薯早就吃完了,皮都被她啃了一个洞。

她笑笑:“这一块特别甜。”

她把皮丢进了垃圾桶里:“二少,谢谢你的红薯。”

“不是工作时间,你可以叫我聂予桑。”他看着她:“不用那么客套。”

“还是叫二少,或者是聂先生。”她坚持。

“你的伤还好吗?”

“好多了。”

“那就好。”聂予桑点点头。

他说完这句话,俩人好像没什么话说。

他又站起来了:“那,不打扰你休息。”


这是聂知熠的别墅。

他和聂家其他成员一样都住在聂家大宅。

但大多数时间,他都会留宿别墅。

他需要召唤安烁诗的时候,就让她到这里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

床垫很软,但她后背都是伤,只能趴着睡。

她睡不着,闻到从窗户飘进来的烟味,她起身去露台,看到聂知熠在他房间的露台上,斜靠在躺椅里吸烟。

此刻他没戴口罩,灰蓝色的丝质睡衣在月光下散发着隐隐的光。

露台上很黑,他没开灯,只能看到红色的烟头忽明忽暗。

烟味也勾起了安烁诗的烟瘾。

她有很多不良恶习,以前韩以湄和朴元整天逼着她戒烟,她也没戒掉。

她转身准备回屋也吸一根,这时天空中传来惊雷的声音,同时亮起了一道粉红色的闪电。

一时间,漆黑的夜色亮如白昼。

她无意中扭头看到了聂知熠,在又一次闪电亮起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聂知熠的脸。

她一直以为聂知熠整日戴着口罩,一定长得不怎么样,要不就是有什么缺陷。

但他却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

在粉色的闪电光线下,他的五官冷淡而俊美。

而且,传闻是真的。

他和聂予桑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是他的五官,更加深刻一些。

安烁诗和聂知熠只隔着一个露台,几米的距离。

所以她看的很清楚。

包括他下巴处的一条长长的疤痕。

从他的耳垂处一直贯穿到他的下颌。

这是和聂予桑最不一样的地方。

正是这条疤痕,使他原本和聂予桑公子如玉的面容上,多了狠厉,甚至是邪恶。

她想起那天他说的那句话。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原来他给自己的疤痕的定义,是邪恶。

闪电再一次亮起的时候,聂知熠也看到了安烁诗。

她惊了一下,但没有逃走,因为聂知熠已经看到了她。

不知道见到了他真面容的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天。

但她不但活到了,还活的挺好。

她被叫到了聂知熠的房间,跟他同床共枕。

和他上床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跟他同眠。

他睡觉几乎感觉不到呼吸,也不翻身,就平躺着。

安烁诗得趴着,她习惯把脑袋侧到右边,一回头就能看到聂知熠的脸。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安静的像个死人。

等安烁诗快睡着了,他忽然问。

“丑陋吗?”

她知道他指的是他下巴上的疤痕。

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和床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她闭着眼睛装睡着,聂知熠就没有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聂知熠已经起来了。

他的手机放在桌上振,安烁诗走过去看了看,是唐瑾雯打来的。

聂知熠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戴上口罩:“我不想见这个女人。”

“好。”安烁诗知道她该做什么:“我知道了。”

“嗯。”他戴好口罩起身,摸了摸安烁诗的脸颊:“我要娶安烁诗,你想办法创造机会。”


在会所门口的路灯下,安烁诗挣脱他的手,回头看郭总他们已经气呼呼地从会所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这样一来,合约的事情肯定黄了。

“聂先生,只差最后一步了。”

“如果最后一步是建立在凌辱你基础上,不签也罢。”

安烁诗有点无奈地看他:“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可以不用管,我能搞定他。”

“双白。”他注视着她,在浑浊的路灯下,他的目光也是清澈见底的:“只是合约而已,不签就是了,不要这么为难自己。”

“聂先生,你不签你那些哥哥就会抢着签!”安烁诗大声告诉他:“因为红豆的事情,你父亲和老爷子对你都颇有微词,这个长约再黄了,你在聂氏的地位...”

“这些事情你不用替我考虑,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聂予桑打断了安烁诗的话。

“我是你的助理,我的任务就是协助你的工作和生活。”

“双白,你要记住,首先你为自己而活,我这里只是个工作而已。”聂予桑清亮的声音彻底让安烁诗无话可说。

她看着聂予桑,仿佛在看着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怪胎。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人总是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

安烁诗真的很想说,他善良的有点蠢。

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路灯大吐特吐,聂予桑找遍全身也没找到半张纸或者纸巾,干脆解下领带给她擦嘴。

“你等我,我去买水!”

聂予桑飞奔着去对面的便利店买水,安烁诗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喘息着缓缓直起身,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她以为是聂予桑买水回来了,谁知道一抬头却撞上了聂知熠鹰般阴鸷的眸光。

虽然他和聂予桑有几乎一样的五官,但安烁诗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的不同。

不必看下巴处的疤痕,不必看他们的衣服不同,只需要看他们的眼睛就能分辨出来。

聂知熠的眼睛,是深不可见的黑色潭水,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那种。

聂予桑的眼睛,清澈,干净,纯净,像是阳光下的湖泊,透明的能看到水里游弋的小鱼儿。

她靠在路灯上,气若游丝:“聂先生。”

他伸过手来,她以为他是给她纸巾,但他的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捏的很用力,安烁诗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有一句话叫做一仆不侍二主,安烁诗,别假戏真做,你不是聂予桑真正的助理,不需要为他那么卖命。”

她被他捏的只能斜着眼睛看他,在倾斜的世界里,聂知熠整个人都是颠覆的。

她舔了舔嘴唇,大胆包天地反问:“怎么?聂先生丢下安小姐跑来兴师问罪,该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她看到了聂知熠漆黑深瞳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地像个鬼。

他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也没有人味。

他用他挺直的鼻尖顶着安烁诗的鼻尖,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跟她说:“今天晚上,你会为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聂知熠的卧室里,有一个巨大的浴缸。

不在洗手间里。

而是在他的卧室里,床的对面。

坐在他的浴缸里,就能看到窗户外面的半阳山。

黑夜的山,像一个半卧着的猛兽,不知道何时就会跃起来给别人一口。

安烁诗半跪在聂知熠的身后,帮他按摩。

他的后背上有玫瑰精油,滑溜溜的,她的手指总是会滑脱到下面。

他的口罩扔在地上,脸上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安烁诗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关心。

听说聂知熠和聂予桑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他们长得极为相似。

那聂知熠应该有一张很漂亮精致的面孔。

但他却终日戴着口罩,或者冬天就用围巾挡住大半张脸。

安烁诗凭他的眼睛就断定,他肯定长了一张极其狰狞的脸。

猛然间,她的手指被聂知熠紧紧握住,铁钳一般,痛得她钻心。

“你在分心。”他背对着她,单单从她给自己的按摩中就能感受到安烁诗在分心。

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一个怪胎。

“对不起。”对于聂知熠的控诉,她从不反驳:“您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他的手从她的手指上上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拉就把她拽进了浴缸里。

她穿着咖啡色的丝质衬衣和一步裙,头冲下跌进浴缸,全身都湿透了。

她甚至呛了口水,满嘴满喉咙都是玫瑰精油的味道。

还没等她缓过来,聂知熠就将她按在浴缸边缘,粗暴地吻住了她。

他肯定是个虐待狂。

因为他在过程中很喜欢咬她。

这次咬的是她的后背。

她本来就瘦,后背更是没肉,他等于是咬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痛的流泪了,反正满脸都是水。

他脸上的毛巾掉了下来,正好盖住了安烁诗的脸。

湿毛巾又浸满了水,又厚又重,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聂知熠的动作凶狠又暴戾,她的后背不停地撞击在坚硬的浴缸边缘。

在这一刻,她好像快要死了。

其实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

有一句话,聂知熠是说对了的。

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身为律师,接不该接的案子,收不该收的钱,结果害了闺蜜,害死了未婚夫,还有她爸妈。

只有她,逃出生天。

老天真不公平,应该让恶贯满盈的她去死。

不是吗?

身体被贯穿的痛楚,呼吸不过来的胸闷,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

她不想做待宰的羔羊,用力翻身压在了聂知熠的身上。

他一愣,随即快乐地仰头大笑,两只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上,竟然是凉意森森的。

“我喜欢主动的女人。”他大口喘息,平时阴狠的声音,此时也仿佛慵懒下来。

毛巾从安烁诗脸上滑落,掉在了浴缸里。

在她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只冰凉的手敷上了她的眼睛。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那你呢,想进来吗?”聂予桑问。

“想啊。”她坦然道:“谁不想呢?有了钱,有了权,有了势,就能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聂予桑捕捉到这个有趣的词。

“是啊,谁不想为所欲为呢?”翟双白耸耸肩:“你不知道底层的人活的有多限制。”

“你不是底层。”

翟双白笑了:“谁会嫌自己站的高呢?”

她说完了去买单,聂予桑急忙站起来,她笑着拦住了他:“这点小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回去的路上,聂予桑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她:“还不知道你的家庭是什么情况?”

“爸妈死了,未婚夫死了,闺蜜植物人,还躺在医院,准婆婆肾衰竭等着换肾。”她随口回答。

聂予桑惊讶地看着她,翟双白指了指前面:“二少,小心看路。”

他这才把脑袋转过去,但仍然难掩震惊之色。

“我无意卖惨。”她仍然笑的淡淡的:“你问起了我就说了,反正是事实。”

其实,翟双白就是卖惨。

聂予桑心软,有同情心。

她悲惨的身世会让聂予桑多给她加一层滤镜。

她不再说话了,把脑袋转向车窗外,从后视镜中看着自己的脸。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可恶啊。

聂予桑也没再说话了,但他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飘向她。

翟双白知道,聂予桑在同情她。

男人和女人的情感不同。

同情也许是开启情感大门的第一步。

回到聂家,其他人还没回来,聂予桑送她到房间门口,让她早点休息。

关门之前,翟双白指了指他的脸颊:“别忘了这边要使劲洗一洗,哦,你等一下。”

她跑进房间拿了卸妆水出来:“我这个口红是不脱色的,得用卸妆水才能卸的干净。”

他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翟双白又说:“要不然,我帮你卸?”

她大大方方侧身让他进门:“你坐在沙发上等一下,我去拿洗面奶。”

聂予桑便进来了,在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翟双白拿了洗面巾和洗面奶跑出来,他后背挺得笔直,像等待老师抽查的小学生一样。

翟双白笑着说:“二少,你稍微向后靠一靠,对,脑袋完全靠在椅背上,头后仰,不然我不好弄。”

她绕到沙发后面:“我先给你洗脸,然后再用卸妆水。二少,你闭上眼睛。”

她用湿毛巾把他的脸打湿,涂上洗面奶,手指轻柔地在他脸上打圈圈。

她发现聂予桑很紧张,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

“二少。”她低语:“不等我把你的脸洗完,你就要窒息了。”

他的脸微红,然后慢慢红到耳朵根,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放轻松。”她轻言细语:“只是洗脸而已,二少,又不是给你整容。”

他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翟双白的脸离他很近。

他的心跳的有点快,还有点乱。

她的手很温柔,微凉的抚摸着他的面颊。

直到他听到翟双白的声音在轻声跟他说:“二少,好了。”

他睁开眼睛,只看到翟双白端着水盆去洗手间的背影。


他从安烁诗手中拿走杯子放到一边,掌着她的后颈脖就吻住了她。

他的另一只手掌在她后背游走,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摸到了后背处的长长的伤疤。

他顺势将她压在自己腿上,掀开了她的睡衣。

一条歪歪扭扭的红色凸起的疤痕从她的腰间一直延伸到肩胛骨的下方。

像一条丑陋的红色蚯蚓。

“刀伤?”他问。

她从他的腿上直起身来,拉好衣服,似笑非笑:”是啊,刀伤。”

“一个律师受这样严重的刀伤,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可恶。”聂知熠推开她:“你坏了我的兴致。”

安烁诗没看到过自己后背上的伤疤是怎样的,见聂知熠这样嫌弃,那应该是丑陋至极了。

之前他们上过那么多次床,聂知熠也没在意。

安烁诗从沙发上起身,低垂眉眼:“聂先生需要服务的话,我可以帮您找一个。”

“你以前还做过老鸨?”他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问她。

安烁诗笑了,唇角掀起疲惫的涟漪:“那倒没有,但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认识一点。”

“我还没沦落到招妓。”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抱着双臂懒懒地看着她,没化妆的样子虽然没有化妆后明艳,但他喜欢她鼻尖上的褐色的小痣,会让她整个略显苍白的脸庞活色生香起来。

他向她伸出手:“过来。”

她顺从地靠过去,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他握住,将她重新拽进她的怀里。

他解开她的衣服,手指仔细摩挲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不应该嫌弃你的,哦?”他自言自语:“这种丑陋的印迹,我们都有。”

他又一次吻住她。

聂知熠是凌晨离开她的房间的。

安烁诗疲惫地都懒得去洗澡,她躺在露台的躺椅上吸了根烟,耳边还回荡着聂知熠跟她说的话。

“以最快的速度搞定聂予桑,你可以的,让他爱上你。”

她心烦意乱,刚刚吸完一根又点燃打火机,隔壁房间的露台上传来聂予桑吃惊的声音。

“双白,你还没有睡吗?”

安烁诗熄灭打火机向他看过去,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二少。”她在黑暗里说:“忽然醒了,出来透透气,二少到现在也没睡?”

“刚才看了一下新水城的资料,明天去现场。”

“那二少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你也早点睡。”

“晚安。”

第二天早上,他们去新水城项目的现场,在邺城城郊,两个小时的车程。

安烁诗和聂予桑对面而坐,她的膝头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新水城的设计图。

将近郊区的时候略有点颠簸,好几次笔记本电脑都差点从她的膝盖上掉下去。

聂予桑帮她接住了,正好她也伸手去接,两只手就握在了一起。

安烁诗笑道:“谢谢二少。”

“不客气,车上就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她自然而然地缩回手,合上了电脑:“正好有点晕了。”

再一次颠簸的时候,她没坐稳,整个人就扑到了聂予桑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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