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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娇娇欲逃,疯批太子囚入东宫偏宠》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呼也”,主要人物有江婳裴郁行,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1V1双洁强取豪夺男主恋爱脑疯批她逃他追架的很空】江婳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意外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江婳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后来的江婳。“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
主角:江婳裴郁行 更新:2023-12-16 0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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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婳裴郁行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欲逃,疯批太子囚入东宫偏宠》,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娇欲逃,疯批太子囚入东宫偏宠》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呼也”,主要人物有江婳裴郁行,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1V1双洁强取豪夺男主恋爱脑疯批她逃他追架的很空】江婳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意外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江婳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后来的江婳。“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
裴郁行过去这么多年,都无心床笫之事。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才懂了什么叫心痒难耐,浑身燥意。
多年养就的自控力,都险些在她面前崩塌。
他便多些性子哄她。
她要逃,他便追,总归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想放走她的婢女,那他便佯装不知,故意将人放走。
她放火,他让人灭火。
她怎么闹,都可以。
可是此刻,察觉到她对他的抗拒和不愿意,他面上再难冷静。
“孤不信!”
裴郁行伸手将人一把拽入怀中,掐着她那一截柔软细腰。
江婳惊呼一声,转身已坐到了男人腿上,她以为对方急不可耐,要血里奋战,急忙道:“太子殿下,我真没骗你。”
她楚楚可怜的双眼,对上的是男人冷冽的眸。
“脱了!孤要眼见为实!”
裴郁行身处东宫,本就养了一身多疑心性,若非如此,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
自打上次被她骗了后,他就不再信她。
小骗子一个,还有什么可信任的。
见她不动,他冷情吐出两字催促:“快脱!”
江婳眼眶一下就红了,娇软嗓音带着几分失望:“我本也就是怕脏污了殿下的身子,想着第一次开个好头,才说不便。太子殿下若不信,我脱便是。还以为殿下是个会心疼人的,原来……”
话语一顿,便不再说了。
任眼前的人,自己去猜想,她该多难过失望。
含雾的眸子,眼泪跟掉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她纤纤细指主动宽衣解带。
反正她吃了药,是真的来了葵水,做不得假。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孤信你便是。”
这倒是让江婳不曾料到。
裴郁行看她这梨花带雨受了委屈的模样,胸口便跟着闷的慌,食指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珠,命令道:“莫要再哭了。”
江婳却偏要得寸进尺,她脑袋一偏,别开脸,躲开男人的手,娇声控诉:“就要哭就要哭,你欺负人,我一心想着你,怕脏污了你的身子,你却待我一点都不好。”
这番做派,不似以往的假情假意。再加上小姑娘口中说的‘一心想着你’,这话听着便十分悦耳。
裴郁行倒有些高兴起来,若是他有尾巴,此刻都得摇两下。
“好,是孤不好。”男人高兴了,便有耐心哄着,“不哭了不哭了,是孤做的不对。”
想想,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他还未给她光明正大的名分,便叫人脱了要验身,的确有失妥当。
他从未心悦过她人,只知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不懂这些男女分寸,真是失了理智了。
暗五正好有事禀报,一进门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太子殿下抱着美人,语气从未有的温柔,正在……哄人!
他心里犯嘀咕。
太子殿下知道人跑了之后,不是还说要让她生不如死吗?
他先前还以为,太子殿下抓到人后,会对这女人处以酷刑惩罚呢。结果,这又是送热水送新衣裳,现下还抱在怀里了。
这真是见鬼了。
“太子殿下,属下有事……”
“滚出去。”
向来没什么眼色和规矩的暗五,双拳一抱:“是!太子殿下!”这才退了出去。
江婳试探的差不多了。
她更加确定,这太子可能是真的有点喜欢她。
但,这种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有兴致时,便多哄哄。
等腻味了,连多看一眼都厌恶。
他是太子,以后身边会有很多女人,她可没兴趣跟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
退一万步说,她真要找男人,这世间男人何其多,不愁找不到让她满意的,疯了才会跟太子搞对象。
她的哭声渐渐止住,只有一双通红的秋水眼眸证明她刚哭的多惨,多伤心。
裴郁行又多了几分耐心:“孤不强迫你,待你入东宫后,许你良娣位份。”
等她进了宫,成为他的人,是迟早的事。
江婳噘着嘴,颇有几分刚得宠就骄纵:“可我不想进宫。”
裴郁行眸色一冷,掐着她的腰身不自觉力道重了些。
江婳吃痛的叫了一声,腰身疼得难受,柔柔弱弱的撒娇道:“殿下,你弄疼我了。”
“你不愿跟了孤?”裴郁行嗓音冷沉。
江婳当然不愿意,但得用些聪明的法子。
她豁出去了。
她大胆的贴靠着男人的胸膛,近的几乎能听着他的心跳声,搂上他的腰,娇滴滴的道:“不瞒太子殿下,其实见殿下的第一眼,我这心口便如那小鹿乱撞,喜欢上了殿下。只是这东宫不比宫外,我打小性子单纯柔弱,只怕会被人欺负惨了去。”
裴郁行嘴角一勾,须臾,又强行抿了下去。
“有孤在,你怕什么?”
他又不是死的,自然不会叫人欺负到她头上去。
江婳心里当然不信的。
不说在这封建的皇权古代,跟位高权重的太子谈感情,是个笑话。
就是在现代,多少男人发达了,就抛妻弃子的,少吗?
说到底,她信不过男人那张嘴,她只信她自己。
“太子殿下,可我胆小,就是害怕啊。人若是日日处在担惊受怕的情绪,很容易就早死的,我还没活够,不想早死。”
她一副娇俏女子的天真作态,倒让男人觉得,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
若是别人在他面前说这些话,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
“孤会让你长命百岁的。”裴郁行说完,见她这张小嘴还要喋喋不休的说些拒绝她的话,当即堵了上去。
身子得不到,总要在其它地方找补回来。
他掐着她的细腰,蛮横的吻她,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江婳毫无反抗之力,只觉着粗鲁的吻叫人喘不过气,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教教他,什么才是正确的接吻姿势。
这样,她也能少吃点苦头。
她索性两只手紧紧揽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凑身回吻了过去。
裴郁行身体一僵,只觉得这唇,软的一时像豆腐,一时又像水。
叫人好生喜欢。
江婳杂乱的呼吸渐渐平稳,倒是男人的呼吸愈发重了。
等分开时,裴郁行清冷理智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欲意。
“这次,你便随孤一同进宫可好?”
江婳娇声道:“太子殿下若想我进宫,那我便进宫,我本也就是喜欢殿下的。”
说到后面,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羞的绯红。
裴郁行高兴的摸着她的脸颊,不受控的又凑过去,亲了亲眼前人的嘴角。
“真乖,孤很喜欢。”
虽然她出身商户,时常说话行事,都没什么规矩礼数。
但也无碍。
到时他让教习嬷嬷教上一段时日,她总归都能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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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水上行了三个时辰左右,就停靠岸了。
下船时,江婳发现并不是去盛京,而是停靠在了长乐郡。
“孤有事要处理,让冬儿陪你逛逛,她身上银钱够,你看到哪些喜欢,就都买下。”裴郁行淡道,瞧着她澄澈的双眸,不放心的嘱咐:“莫要走远,若是逛累了,便回船上等孤。”
“嗯嗯。”江婳点了点头,踮起脚飞快的在男人脸上轻啄了一口,“那你快去快回。”
在场的还有太子随行的侍卫和下人,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纷纷在心里倒抽了冷气。
跟在太子身边服侍的,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平日里最讲规矩礼数。
还有啊,之前有个婢女想投怀送抱,还未近身,就被太子一剑削了脑袋。
如今这女子,竟当众亲太子殿下。
这不是在找死嘛。
就连冬儿站在一旁,此刻紧张的连口水都不敢咽。
裴郁行身体站的板正,伸手……
暗六默默侧了侧腰身,把身上的佩剑往太子手上送的更近一些。
然后,那剑从始至终都未被抽出。
太子的手啊,落在那女子的脸上。
“别闹,乖一些。”他说。
暗六惊呆了。
一旁的侍卫们也惊住了。
这这……这还是他们的太子殿下吗?
江婳的脸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伸手覆上他的掌背,抬眸看他,娇声问:“殿下,可是不喜欢我这般?”
裴郁行看着她那双满怀期待的水眸,没办法违心,低声答了句:“喜欢的。”
得到期待的答案,江婳的眼眸更亮了,“殿下喜欢就好。”
裴郁行对她之前口中说的——“本也就是喜欢殿下的”这句话,多了几分信任。
她这眼神,骗不了人。
可能真是对东宫害怕,才一时逃了。
以后只要她听话些,他会竭力护住她。
“孤走了。”
裴郁行说完,就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留了冬儿,还有一个男人。
冬儿说:“他叫暗五,是太子殿下的暗卫,胸大无脑的那种。”
暗五双手抱剑环胸,自以为很飒爽的姿势:“好你个冬儿,当着面还敢这么编排你五爷。”
无人理他。
江婳疑惑的问:“暗卫不是藏在暗处保护人的吗?”
冬儿答:“太子殿下的暗卫有百人之多,藏在暗处保护,要不了这么多人,所以就有些暗卫做明卫了。比如那暗六,就是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的,也是暗卫。”
暗五:“冬儿,你怎的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的,全讲了。”
冬儿白了他一眼,“江姑娘又不是外人。”
“她不是外人是什么人!”暗五咬牙切齿。
冬儿语气轻快:“咱们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咯。”
暗五理直气壮:“那你也不该什么都跟她讲!”
冬儿不理他,对江婳说道:“对了,姑娘,除了暗五,殿下还留了些暗卫会在暗中保护我们,你莫要怕。”
“他能在暗中保护我们吗?”江婳问,问完补了一句:“冬儿,我的意思是,他太吵了,我喜欢清净些。”
冬儿清了清嗓子,冲暗五道:“小五啊,听到了吗?赶紧滚一边去,别耽误了我和姑娘逛街。”
暗五‘哼’了一声,使着轻功藏在了暗处。
进了长乐郡,可见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
街上有不少摊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因为搬家次数够多,江婳对赢国也有大概的了解,这长乐郡是进入盛京的一个交通要道,也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处。
她一边走走看看,都没有停留下来要买的意思,而是问冬儿:“太子殿下平日里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
“太子殿下平日除了处理政要,就是读书和练武,奴婢也不知他喜欢什么。”
江婳点了点头,说白了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学习充电,比她高三那年估计都苦,想想这日子,也是够无趣的。
她特意先去逛了些有男人物品的铺子。
她拿起一个好看的水墨鱼纹玉佩,问冬儿:“这个好看吗?他可会喜欢?”
冬儿瞧着姑娘不是先给自己挑东西,而是给太子殿下挑,答道:“奴婢不知,但姑娘买的,奴婢想,太子殿下应当是喜欢的。”
这玉佩,要五十两银子,真贵,但反正不花她银子,江婳要了。
接着,她逛了下长乐郡的胭脂铺子,也买了一些回去。
她上手试的时候发现这里的胭脂粉质粗糙,还有那柔肤膏抹在手上,说是防冻疮,油腻腻黏糊糊的,半天不吸收。
卖的价格还挺贵,关键是看人流量还不错,销量很好。
她想着,‘芙蓉香’日后要是开分店,来长乐郡开一家就不错。
江婳都能想到日后哗啦啦赚到手的银子了,事业心大爆发,又接着逛了好几家铺子,俨然趁此机会,偷偷做市场调查。
等到天色将晚,冬儿提醒她,该回去的时候。
她面不改色的去一个胭脂铺,跟老板攀谈了几句,买了几样隐藏货品,毫不避讳的,惹的冬儿面红耳赤。
“江姑娘,你怎么知道那胭脂铺子还卖这些东西?”
“我自己就是开铺子的,听说过,好奇试试。”江婳说的极坦然,倒显得是冬儿大惊小怪了。
那些东西,冬儿总觉得,姑娘会使在太子殿下身上。
怎么说,她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可是很快,她又担心,那鞭子那书那……
哎,姑娘万一惹的太子殿下生气怎么办?脑袋还要不要了?
她出于好心,小声提醒:“江姑娘,可要当心些使这些东西,莫要惹的殿下不悦。”
“我只是试试跟老板对那密语,能否真的买到东西罢了。冬儿,你莫要多想。”江婳满脸坦荡,将今日买的一个用锦盒装好的朱钗递过去,“喏,好姐姐,这是给你买的。”
她又叫她姐姐,冬儿受宠若惊:“姑娘,这……这如何使得?”
“我看你喜欢,便自作主张买了。反正花的是太子殿下的银子,不花白不花。”江婳说完,引诱般的语气问:“冬儿,对吧?”
“对!江姑娘,你人真好,冬儿从未见过比你还好的姑娘了。”冬儿接过那锦盒,恨不得把姑娘抱起来,在空中飞一圈。
江婳盈盈一笑,花别人的钱,拉拢别人的人,很到位。
然后,两人手拉手又去长乐郡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好的饭菜,这才回去。
回到大船上。
江婳敏感的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迎面见到了那位‘暗六’。
“江姑娘。”暗六礼貌颔首。
江婳柔声问:“太子殿下呢?”
暗六脸色冷淡,不予答复:“江姑娘先回房休息吧。”
江婳从暗六嘴里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多问。
回了房间,她随手把买来的胭脂这些放在一边。
等下人送来热水,洗了个澡,换上了今日买来的新衣裳,躺进了被窝里。
选了走‘喜欢他’的戏码,她便需演的足够好,后面的戏……她才更有信心,能全身而退。
她都快入睡的时候,才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清冽松木味。
房间里原本熄灭的烛火,点燃了一盏。
“听说你给孤挑了礼物?”男人走近过来。
江婳便闻到了夹杂在松木味中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
她佯装不知,从枕头下面掏出白日买的玉佩递过去,小女子情怯的姿态:“还不知太子殿下会不会喜欢?”
在男人要接过去之时,她又重新攥回手心里,“想想太子殿下要什么没有,我这水墨鱼纹玉佩,怕是入不了太子殿下的眼,不想送了。”
裴郁行轻嗤一笑,“哪有送到一半,便不送的礼?孤就要,你拿来。”
江婳不给,往被子里缩。
裴郁行掀开了那被子去夺玉佩,下一秒,眼眸骤然一缩,呼吸都变重了几分。
“你怎穿的……”
江婳慌忙将被子盖好,“太子殿下,我我,我……”
‘我’了半天都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已经狠狠吻了上来。
比起之前的又啃又咬,这次温柔会技巧了些,碾着她的唇,而后轻咬了一下。
他再看她,“孤听他们说了,你买了这些,还以为你当真是好奇。”
这么单纯天真的小姑娘,怎会真的做到这一步。
然而,这一切像极了小姑娘拙劣的勾引计谋
他竟也半分不觉得违和,甚至还有几分……惊喜。
她当真是喜欢自己,能为他做到这一步。
江婳伸手揽住男人脖子,一副想通了,邀宠的姿态:“太子殿下,我想明白了,哪怕来了葵水,只要殿下不怕脏,我也只是容易得些病……”
她目露期待,语气肯定:“我愿意将这副身子交给殿下。”
男人啄了下她的嘴角。
“伤了你的身子,孤会心疼。不急,正好孤也要再等几日才会回宫。”
江婳问:“是怎么了?”
“在长乐郡还有些事要处理。”裴郁行话落,倒抽了一口冷气,按住了江婳的小手。
她怎会知道,他伤在这!
而江婳听到他倒抽一口气,还一脸茫然的娇声问:“殿下,怎么了?”
“没事。”
话音刚落,男人就重重的栽倒在她身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她焦急的在他耳边唤了几声。
男人应该是彻底失去意识的状态了。
江婳将人推开,换好一身正常的衣服,才惊慌失措的喊人:“冬儿,冬儿,快来人,太子殿下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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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婳拿着店里一款新的柔肤膏过来,“储姑娘,那便试试?”
“试试就试试!”储心慈接过来,抹在耳后,等了半天,脸上都没在起疹子,根本不像在家里涂上就满是红疹,奇痒难耐。
那些看戏的世家小姐再也忍不住了。
这盛京多的是非富即贵的千金小姐,便是掉个牌匾,都能砸到几个权贵的地方。
“储心慈,你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就是就是,人家江老板陪你闹了这一遭,耽误人家多少生意。”
“我看啊,储大小姐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回去逗逗你那小夫郎的好。”
大家一听,嬉笑开来。
毕竟,当初储心慈当街强抢少男,养在身边做小夫郎,是出了名的。
储心慈出了丑,脸色难堪的不行,准备要走。
江婳拦住,珍珠上前递上一张纸道:“储小姐,您差人砸了我们铺子里这些东西,总计一千一百三十两。”
储心慈身上哪儿有这么多钱,可看着铺子里那些都在耻笑自己的人,她扭着气:“春儿,收下。江老板,改日本小姐必当奉上。”
此时,东宫内。
冬儿听得中间人汇报后,去了马场。
裴郁行刚练完骑射,下了马,接过帕子擦汗,见冬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吐出一字:“说。”
冬儿这才开口道:“是江姑娘,有人去江姑娘的铺子捣乱,还砸了江姑娘的铺子。”
裴郁行脚步未停,问:“怎么回事?”
冬儿便将事情一一述来。
裴郁行眸色渐深,继续往前走,听到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才停下脚步,冷声道:“她的事,跟孤没有关系。”
他出了一身汗,去汤池泡了个澡。
“暗六。”
一道身影站在屏风外,“殿下。”
“去储尚书那敲打一番。”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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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心慈受了难堪,就想吃东西,去酒楼点了一堆东西狂吃。
吃到肚子里撑撑的,心里好受些,才回去。
一回去,她就看到她爹坐在太师椅上,面色严肃:“跪下!”
储心慈看向一旁她娘,“娘~”
尚书夫人面色不忍,“夫君,心慈就是年纪小,心性顽劣了些……”
储尚书用力一拍桌,桌子一角都被拍断,“年纪小?夫人,你若是在这般纵着她无法无天,我看我趁早告老还乡,还能留着一命。”
“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个铺子嘛,砸了就砸了。”尚书夫人宠溺的看着自己女儿,“乖,娘给你赔,不就一千多两嘛。”
储尚书:“你可知她今日得罪那人是谁?”
“谁?”尚书夫人问。
“芙蓉香的老板,外头都在传是太子殿下的心头好!今日出了这事,太子殿下特意派人来敲打我一番,说我家风不严,让我好生管教。”储尚书长叹一口气,面色一凛,当机立断:“送夫人回房间,请家法!”
无论如何,今日他都要好好管教管教这孽女。
尚书夫人被抬走了,拦都拦不住,这回知道是动真格了。
储心慈挨了足足一百下戒尺,背上打的都是不出血的淤血痕。
她本就肥胖的身躯,走路看起来,摇摇晃晃,现在就更是滑稽了。
回到房间,身披白色里衣的男人起身,声音清润如泉水:“小姐,你又出去捣乱了?”
“没有,我是去讨公道,把人铺子砸了,我爹罚了我。”
男人担心道:“我看看可要上药。”
储心慈在外面嚣张,可面对她的‘小夫郎’脸色总是羞怯,扭着身背过他:“不,不用了,我让春儿给我上药就好了。”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嫌弃,嗓音却是哄人:“小姐,日后别在惹尚书生气了,受罚了我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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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心慈脸色红的仿佛能滴血,支支吾吾:“嗯,嗯……知道了,我知道。”
外头突的,传来娇俏的女声:“姐姐,听说你今日去砸了芙蓉香的铺子……”
正是储心慈的庶妹储心阮,她跑了进来,满是崇拜的目光:“姐姐好威风!心阮好羡慕呀。”
储心慈心里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几日后。
储心慈后背的伤养好些,才拿上她娘给的银票,登门芙蓉香奉上赔偿。
今日,恰好江婳也在铺子里。
因为铺子里的货被砸了,她先赶制了一批铺子里卖的最好的柔肤膏出来。
这是她的财路,可不能断了。
顺便把店内的格局也改了改,在前头做了一片展示区,更多的货放在用柜台隔开的储物柜中。
这样,下回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再来砸场子,也不用怕货会断了供应。
储心慈把银票和一口袋银子拍在那柜台上,“喏,给你的赔偿,本小姐说到做到。”
江婳回头看了她一眼,示意珍珠清点。
珍珠将银子倒出来,数了数,确定是一百三十两,银票一千两,加起来正正好。
“小姐,对数。”
储心慈瞧那婢子数的仔细模样,轻嗤一声:“本小姐都亲自登门给赔偿了,还能少了你的不成!”
江婳淡道:“银钱收到,事情至此,便算结束了。储姑娘,还有什么问题吗?”
储心慈想起她爹的嘱咐,面色不虞,眼神闪到一边去,就是不看江婳,“还有跟你说一声,上次的事,本小姐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并非诚心,我不接受。”江婳挥了挥衣袖,“储姑娘没什么事,可以走了。”
“谁说我不是诚心的?”储心慈从兜里又掏出一袋银子,扔在柜台上,“这是额外的,本小姐给你道歉的诚意,够了吧?”
江婳一看便知,这一袋银钱可不少。
珍珠已经熟练的倒出银子数了数,道:“小姐,正好一百两。”
因为这一百两,江婳对这送上门的‘财神’态度好了几分。
“行,那我接受了。顺便提醒一句,若是储姑娘真是涂了柔肤膏,脸上便长疹子,要当心里头是不是被人加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储心慈问。
江婳摆手,“字面意思。”
储心慈双手抱胸:“本小姐不懂,你是说有人想害本小姐?”
江婳没有吭声,回头拿着单子,在一一对照数目清点。
“嘿,你这人怎么不理人呢?”储心慈伸长了脖子,“别以为你有太子殿下撑腰,本小姐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江婳后脊一僵,回头道:“你说我有太子殿下撑腰?”
“是啊,不然呢?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本小姐才不会被家法伺候,还必须亲自登门给你赔罪。”储心慈委屈的努了努嘴。
江婳心道:难怪了。
这储心慈是盛京出了名的恶女,父亲官居尚书之职,她娘据说是首富世家出身。
怎会好心来给她道歉,原来是那个狗男人在背后帮她。
说起来,自上次他夜闯闺房,被她气走后,她再没见过他。
想想,服药一月之期还有半个多月,能不见就不见吧。
如今的生活她很喜欢,可别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储心慈在她面前挥挥手,问:“想什么呢?”
江婳回过神,看在储心慈这一百两的道歉诚意上,开口道:“这样,你把你涂了长红疹的柔肤膏拿过来,我先检查下有什么问题。”
储心慈看她这么说,心里也埋下了疑问的种子,答应道:“好,那我明日取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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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她手腕的大掌松开,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腰。
她整个人被迫抵在身后的车璧上,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得脖子的伤口又在疼,疼得她浑身发颤,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两声。
粉嫩的唇被吻的几分冶艳,秋水的眸莹莹疼的泛着泪光,连眼尾都发红。
男人的嗓音沙哑,“别光只是动动嘴皮子,孤要你这般哄。”
马车徐徐向前行驶,里头不时传来几声娇哼。
冬儿驾着马车,脸色都羞红起来。
几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
江婳的衣领袖口处缝了一圈兔毛,这会儿已被欺负的凌乱不堪。
不知是马车里头的银丝碳烧的太旺,还是别的什么,男人脸色分明冷沉,耳垂却红的仿若滴血。
马车外传来暗六的声音。
“太子殿下,到了。”
江婳理好袄子,顾着脖子的伤,虚声气音问道:“殿下,这是去哪儿?”
“下去就知道了。”裴郁行冷声道。
他半起身,袖口突然被一只柔夷小手拽住。
江婳一双柔情水眸仰头看他,眼睛里仿佛盛着光,说话分明气音却似是比寻常声线更撩人几分:“殿下,我哄得可好?”
裴郁行的喉结上下一滚,那处的红痕明显,浑身涌出一股莫名的燥意。
装出来的冷静自持几近崩裂。
他伸手,指腹压在她的粉嫩水唇上,恶劣的摩挲了两下,盛满欲意的眸毫不掩饰,“孤要的从来不单单只是这般,待你把伤养好,孤再看你表现。”
“分明是殿下要这般哄,如今这样也要,那样也要。”江婳摇了摇头,下了个结论:“我看,殿下分明是想拿我一家人的性命要挟我,事事都得听从殿下。”
裴郁行瞧她脸上几分的不情愿,“孤要你自愿!”
“那殿下便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动我家人。”江婳同他讲条件。
裴郁行看着她,眸光深沉,脸上没有波澜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江婳激他,“殿下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好,孤答应你。”裴郁行收回手,撩开马车帷幔先行下车。
江婳盯着他背影,暗骂了句狗男人,然后由冬儿搀扶,从马车上下去。
一下马车,她就看到了爹娘,激动的快步过去。
江夫人曲春兰看着女儿脖子上和手上包扎好的伤口,拉着女儿另一只手,满眼心疼的问道:“婳婳,疼不疼?”
“不疼。”江婳说。
江老爷江明诚站在一旁,“流了这么多血,哪儿会不疼。婳婳,你又不是金刚做的。这次回盛京,一路上你娘可担心你了,太子殿下的人说你快没了,这是一路赶路啊。”
江婳安抚的话还没说出口。
曲春兰不耐烦的瞪了江明诚一眼,“好了,女儿受了伤,说话都费劲,你就别在这念叨她了。”
江明诚叹了口气,“我说女儿两句还不行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你就是想让女儿知道,你这些天赶路来多辛苦,还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天地良心,观音菩萨作证,我哪儿有这意思。”
爹娘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斗嘴起来。
江婳无奈,看向一旁的珍珠和奶茶,两人眼眶都是红的,伸手缓缓把两人揽在怀里。
一直憋着没出声的珍珠在小姐怀里抹着眼泪,诚实道:“小姐,是我告诉太子殿下手下那个洞口位置的,他们拿老爷夫人的命威胁我,我实在没办法。呜呜~珍珠也不想背叛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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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江婳安慰道,“都过去了。”
一向更理智的奶茶拍了拍珍珠的肩膀,“好了,珍珠,快别哭了。受伤受罪的都是小姐,结果反倒还要来安慰我们起来,这像什么话。”
珍珠抽噎了两声,抹掉眼泪,果然就不哭了。
“小姐,珍珠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誓死保护小姐!”
“好。”江婳点头。
等江家人叙够了,冬儿才适时上前道:“江姑娘,面前这宅子是太子殿下安排的,这段时间你们就暂住在这了。”
江明诚问:“这都回盛京了,为什么不让回家里住,要住在这儿?”
曲春兰拍了自家男人胳膊一下,不让他说话,而后对冬儿道:“谢太子殿下。”
一家人从大门进,宅子里头有管事的,还有专门洒扫,照顾人的丫鬟小厮。
分别由丫鬟领着,去了自己住的房间。
这宅子,比江宅还要大一倍。
江婳住的房子,还带着单独的院落,有湖泊和亭子,房门口的树上还吊着秋千。虽然跟江宅完全不一样,但是有些布置几乎是原模原样的照搬过来。
珍珠和奶茶也有自己的房间,离江婳不算远。
江婳喝了口温热的茶水润嗓,暗六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
“江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珍珠和奶茶顿时如临大敌。
珍珠护犊子心切:“这都这么晚了,太子殿下要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小姐从来不熬夜的,该休息了。”
暗六一眼认出这个婢子,第一次见面便不懂礼数,第二次在浔州,瞧她那易容后慌慌张张跟做贼的怂样就心觉可疑。
这是第三次,还是这么不懂礼数,毫无长进。
他开口呵道:“太子殿下要见人,岂容尔等置喙。”
珍珠哽着脖子,张开双手护在小姐面前:“那也总要让人睡觉的吧!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暗六腰间长剑拔出一半,泛出森森剑意冷光。
珍珠瞪着那剑的眼珠子都瞪大了,紧张咽了口口水,但挺了挺胸,丝毫不肯让步的意思。
还是江婳起身,按着珍珠的手,让她往自己身后退,知道这是非去不可,对暗六道:“暗六大人何须这么大的火气,我家珍珠是个小孩,您大人有大量,我跟您去见殿下便是。”
还说不会动她的家人,底下的人威胁起来是一套一套的。
男人的嘴,果真没一个可信的。
江婳跟着暗六,出了大门,进了旁边的一套宅子。
穿过曲折的长廊,来到一个房间门前。
暗六叩了叩门,“殿下,江姑娘来了。”
“进。”
江婳进去,屋子里有不认识的暗卫退出来,礼貌叫她一声:“江姑娘。”
她颔首回应。
暗六站在门外,将门重新关上。
屋子里,有烛光照的亮堂。
裴郁行的指节在桌上有节奏的轻轻敲着。
江婳等他开口,他不说,便只能自己问:“殿下找我来,有何事?”
“你是何时知晓孤中毒的?”裴郁行幽深的眸盯着她。
江婳想装不知道,“殿下是说船上那次?是暗六说的。”
“你知道孤说的不是那次,是孤身上自小便有的毒。”裴郁行挑明,“每次月圆之夜,便会发作,浑身如同被虫噬的疼。”
江婳猜到他的意图,这是有求于自己啊?
她往旁边的木椅上一坐,摆出谈判的态度:“殿下这番叫我来,莫不是想叫我给殿下解毒?”
“嗯。”裴郁行应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师从何处,可她的医术,的确是他所需要的。
江婳捂着脖子,说话声音十分虚弱,“那殿下,且待我伤养好再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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