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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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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1-30 2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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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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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我错了,看到后面觉得有点崩人设呜呜呜

抱歉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后大结局部分不怎么好 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不过还是很高兴读到了这本书[爱心]

已经看完一宿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感觉吃了个🪰一样[尬笑][尬笑][尬笑]前文没有任何重生好几次的伏笔,还说自己要回家摆烂,后面就突然咔一下子就重生好几次了,我真的不理解,既然他都重生好几次了,这个事情好几世都没有完成,他怎么会因为一个白青莲就要回家摆烂,感觉后面大纲改了,替男主感到不值。我这人一向是劝分的[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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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岁说得没有错,刚才出现的东西看着像是魔物但是身上没有半点魔物的气息。

就连那只魇怪都没有,不应该是自然而生的魔物,倒像是被仙门氏族炼化出来的傀儡。

而且似乎也无意取人性命,只是想要吓唬人。

裴尘赋握着剑柄的手指轻轻地敲了两下,不禁思考起来若是此番是易倾朔或者陵淮带着晏岁回家,遇到这种事情只怕是会立刻带着晏岁回到宴青都去。

但是回去对于裴尘赋而言就意味着会被抓去批公务,所以裴尘赋绝对不会回去。

莫非这人的目的是阻止晏岁回到青阳氏?

裴尘赋看向了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没的晏岁。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先是晏暮瞒了世人十六年青阳氏有一位小姐,再是晏暮不许晏岁步入仙途,又是晏岁离家两年晏暮居然都没有找到晏岁在宴青都······

青阳氏。

太昊氏。

裴尘赋若有所思,这两家之间着实是暗潮涌动。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裴尘赋拎起晏岁给晏岁灌了两杯水就要带着晏岁继续赶路。

“两位客官起这么早啊,可要用些早膳?”掌柜还是一脸笑地迎上裴尘赋和晏岁。

裴尘赋的迟萤还没有收回去,信手一挥就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

掌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腿一弯,干净利索地跪在了裴尘赋面前:“仙长手下留情!我说!我什么都说!”

晏岁:“······”

裴尘赋一句话都还没有说,掌柜就已经飞快地交代得一清二楚:“昨天有一个人来到店里,一下子就给了五十块上品灵石,让小的留意有没有一男一女来投宿,若是有的话高声喊是宴青都的仙长就可以了。小的就知道这些,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仙长饶命啊。”

“昨天就我们一对男女投宿吗?”晏岁问道。

掌柜摇了摇头:“不止。”

“那你怎么认出是哪一对的?”裴尘赋颦眉。

掌柜连滚带爬地爬到柜台,翻出了一张小像,献宝似的捧到裴尘赋面前:“那个人给了小的这张画像,说是这个女子,至于男子会是哪个不一定。”

裴尘赋瞥了一眼,不出意料是晏岁的小像。

如此说来真就是冲着晏岁而来的了。

裴尘赋没有再言语,收了剑,扯过小像,拉着晏岁走出了客栈。

“你平日里在宗门与人关系如何?”裴走出客栈,裴尘赋将晏岁塞进了马车,跟着晏岁一起转进了马车里问道。

既然是冲着晏岁而来,知道晏岁身边会有人却不知道是谁,最有可能就是知道晏岁要回家的人在暗中作祟,宗门之外的人晏岁肯定不认识,那会不会是宗门里和晏岁结仇的弟子呢?

晏岁不想回答裴尘赋这个问题,幽幽地瞥了裴尘赋一眼。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晏岁的人缘都可以说是很差劲,今生还有易倾朔这些人宠着,前世的话那真就是一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宴青都要求,弟子首次下山历练必须结伴而行,晏岁前世十年都没能找到一个愿意和自己结伴的,也就导致前世十年晏岁都不曾历练过,只一味地关在房间里练剑修习。

宗门之中易倾朔前些天才罚了一大堆人,还有白青莲直接被遣送回家,只怕不会有人有这么大胆子顶风作案。

可若不是宗门之人的话,那就可能性最大的莫非是······

太昊氏?

“喝杯水。”裴尘赋想着看向晏岁的目光带了几分可怜,然后给了晏岁一杯水。

晏岁接过水道了声谢:“谢谢裴师兄。”

“我听说你们因为朱雀属火,血脉霸道,所以你们青阳氏的女子身子都不算好,特别是在孕育青龙血脉之后就容易多病多忧的。”裴尘赋有意无意地提起。

“没有吧,我······”晏岁下意识就要反驳,自己上一世活到了二十六岁都健健康康的没有半点问题。

裴尘赋目光一沉:“我云游四方的时候听闻太昊氏先后七代家主夫人都因不能承朱雀血脉之重而身体孱弱,在诞下麟儿之后更是虚弱,十年之内必定便灯尽油枯,留下家主缅怀爱妻,不复娶新。”

晏岁沉吟片刻后道:“哥哥从未与我说过这些,但是我的身子一向很好,从小到大都没生过什么病。”

唯一一次惊动了族里的医师还是晏岁初潮,一觉醒来摸了一手血,晏岁哭着以为自己要死了,晏暮也差点吓晕过去,火急火燎地传来医师。

“如此······”裴尘赋目光越发阴沉。

“站住!打劫!”马车外传来一声大喝。

“这里还有土匪?”晏岁一愣,伸手想要掀开车帘出去看看。

裴尘赋却按住晏岁的肩膀淡淡地说道:“坐好了。”

若是雇个马夫赶车的话,眼见被十几个拿着刀剑的土匪堵住了路肯定是会勒停马车的,但是现在拉马车的是裴尘赋掐诀唤出的傀儡,傀儡对眼前的土匪视若无睹,直接甩着马鞭驾驶着马车往前冲。

凡人之躯怎么挡得住马车的冲撞,伴随着一阵剧烈颠簸的是外面那些土匪的连天惨叫。

“为了不让你回家,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裴尘赋嗤笑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可惜这次陪你回去的是我,不是你的易师兄或陵师兄。”

“若是易师兄或者陵师兄,早就把我领回宴青都了。”晏岁皱眉,“他们不想让我回家?”

“十之八九。”裴尘赋背靠在马车上懒洋洋地回答,“他们阻止你回家,我就偏要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回去,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把戏。”

“我两年不曾回去,他们拦着我回家做什么?”晏岁不解地询问道。

“唔——我也不知道。”裴尘赋说着拿过晏岁已经喝空了的杯子,给晏岁满上一杯水,“多喝水。”

“裴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让我喝水啊?”晏岁虽说不理解,但还是很听话地喝了。

裴尘赋回答:“我担心错过晏小师妹喝水突破啊。”

晏岁:“······”

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裴尘赋在流光居里坐了一夜,在第二天东天泛白的时候终于批完了最后一本公务,有深厚的灵力护体,一夜不眠对于裴尘赋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晏岁修为尚浅,早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裴尘赋收好最后一本公务,手背不经意地触碰到趴在旁边的晏岁的脸颊。

小姑娘的脸颊滑得跟鸡蛋清一样,裴尘赋常年握着神武的手还是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柔软的东西,心里突然就泛起了一阵痒意。

好想戳一戳,捏一捏······

心里这么想着,裴尘赋也真的就上手了,软糯的手感让裴尘赋爱不释手,就跟个小包子一样。

感受着掌下的柔软,裴尘赋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跟着裴尘赋熬了一整夜的沉年瞥了眼趁着晏岁睡着肆无忌惮地对晏岁动手的裴尘赋,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裴尘赋察觉到了沉年的举动,开口想问自己这个师弟怎么样,但是看着睡得正香的晏岁,还是没问出口,算了,下次再问吧。

趴着睡是真的不舒服,晏岁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甚至连脸都疼。

而晏岁一醒,裴尘赋就拉着晏岁要走,免得再耽搁下去新的公务送到了自己又被楼箫绑着。

“要去什么地方?东隅山?还是直接到浮闲境?”裴尘赋拿出一张传送符。

东隅山是青阳氏的庇护之地,浮闲境位于东隅山巅,是青阳氏嫡系的洞府。

晏岁看着裴尘赋手中的传送符思索了一阵子问道:“裴师兄,我们就别用传送符了吧。”

裴尘赋疑惑地看向晏岁:“你想御剑?从宴青都到东隅山可不近,你才筑基五层,要御剑回去得五六日吧。”

晏岁摇了摇头:“不是御剑,我想要坐马车。”

裴尘赋:“······”

晏岁哭丧着脸看着裴尘赋:“我怕我哥打我。”

裴尘赋反手将传送符塞回怀里:“想几日到家?”

晏岁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嘴一撇就要哭:“我哥给了我十天时间,现在只剩九天了。”

裴尘赋生怕晏岁真的哭了,伸手卡在晏岁嘴角边硬生生把下撇的嘴角推了上去:“不许哭!”

晏岁眨巴了两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裴尘赋。

“走吧。”裴尘赋收回手朝着山下走去。

晏岁:“我们要走路回去吗?”

“先下山再说。”裴尘赋回答道。

下山后,裴尘赋还真的给晏岁租了一辆马车,至于裴尘赋则是租了一匹马跟在马车边上。

人偶傀儡将马车赶得很稳,晏岁在马车里坐着都昏昏欲睡,在晏岁要睡着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裴尘赋的声音:“晏小师妹,你当初是怎么来到宴青都的?”

晏岁拉开遮挡阳光的车窗帘子,靠在窗楞上和裴尘赋闲聊:“骑着驴来的。”

裴尘赋嘴角抽了抽然后又问:“在青阳氏当你的大小姐不好吗?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跑来宴青都拜师?听说你还是从外门进来的,若是氏族子弟,家族修书一封告知掌门,自有掌门或者尊者收你。”

晏岁瞥了裴尘赋一眼:“裴师兄,你觉得要是我哥同意我出门修习,我为什么害怕回家?”

“那你为何要跑到宴青都来?”裴尘赋继续问,宴青都虽说在仙门之中地位上乘,但是也并不是第一仙门,也不是离东隅山最近的,晏岁怎么会选择宴青都呢?

听到裴尘赋问这个问题,晏岁突然沉默了。

“若是不愿说就算了。”见晏岁不愿意回答,裴尘赋也并没有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意思。

“裴师兄。”晏岁撑着下巴唤道。

“我在。”裴尘赋随口应答。

晏岁抬眸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恣意潇洒的气息:“像是裴师兄这般的人物,将来会配一个怎么样的道侣呢?”

裴尘赋转过头看向晏岁,眼中流露出几分无语:“晏小师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有得没的,这么闲你倒不如多喝两杯水早日突破。”

晏岁笑了笑,继续说道:“应该没有一个姑娘不会幻想自己日后的道侣是什么样子的,我在小时候就开始想,我日后的道侣一定要是一个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而且能够保护我的天下第一人。我也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在我和哥哥说要给我找一个这样子的道侣时,哥哥突然之间就生气了,然后和我说我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东隅山,他可以养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

裴尘赋默默地听着晏岁说起她幼时的事情并没有插话。

“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但是我和哥哥说那我就不嫁了,我要修行自己保护自己。可是哥哥却更生气了,他说我不用修习,朱雀法相加上那些灵丹妙药庇护足够让我安稳于世数百年。”

晏岁说着眸色暗淡了一下,若是自己当真一辈子都待在东隅山,指不定真的能够永远安安稳稳数百年,但是前世自己却只活了二十六岁。

“后来有一次,我去哥哥那边找哥哥,却听到了哥哥与一个人的谈话。有人劝哥哥将我送去仙门修习,或者是聘请几位先生在家中教我,我若是真的不入仙途着实是可惜了。可是哥哥却说······”

晏岁说到这里突然又停住了。

好奇心作祟,裴尘赋忍不住追问:“说了什么?”

晏岁抿唇:“哥哥说只要那个人尚在人世间,他便绝不会让我步入仙途,我穷尽所有也终将在他之下,倒不如直接拱手相让,免生事端,惹得两家撕破脸。”

晏暮当时说得比晏岁如今说得直白,他很明确地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沉年。

晏岁听到这一切的时候十四岁,是最不服气晏暮对自己管教的时候,没过几天晏岁就偷跑出了东隅山,寻到了宴青都。

之后日日拼了命地修行,不论何时都要做第一,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爬到比沉年更高的位置上,向晏暮证明,自己不会在沉年之下,也不愿意拱手相让。

至于晏暮说的事端,被当时年少的晏岁完全抛到了脑后,也不知道后来经历的总总是不是就是晏暮所说的事端。

虽然晏岁故意掩去了那人的姓名,但是裴尘赋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弟,沉年。

青阳氏与太昊氏世代联姻,在整个天下都是佳话美谈,两家的关系也是亲如一家的好。

但是如今看来,这两大世家背后并不是全然和睦。

不过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深究的事情,毕竟哪个世家大族不是老狐狸,后面没有藏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晏暮深吸一口气已经是怒火中烧,但是为了不吵醒晏岁还是压制着自己的声音道:“放下我妹,然后滚下来!”


裴尘赋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将晏岁放回床上,顺便给晏岁盖好被子然后灰溜溜地从床上下来。

“过来!”晏暮咬牙切齿地蹦出这两个字,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已经是四更天了,月色寒凉,但是裴尘赋的心现在比月色还要凉。

“晏家主,你能不能先听我解释一下。”裴尘赋干巴巴地开口。

晏暮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裴少主,还是先请赐教几招再狡辩吧。”

青阳氏血脉生来便有朱雀真身与朱雀法相,传闻在青阳氏子嗣十五岁后都会开始修习控制法相,一开始法相还很弱,而且无法控制,只有修为到一定程度的修士才能看得见,是为法相初现。

而若是修行到能够自如控制法相,那么便是大成,在战斗之中唤出法相助阵,其攻势更够增强数倍。

晏岁是法相初现,而晏暮显然是法相大成。

那遮天蔽日的朱雀法相很威仪,也很帅气,朱雀的身影盘旋在天际,皎洁的月牙都被染上了朱雀的红艳。

如果这只朱雀不追着裴尘赋打的话,裴尘赋觉得还能够更帅气点。

晏岁在床上香喷喷睡了一夜,裴尘赋在浮闲境被追了一夜,跑得认清了浮闲境所有的路。

晏岁一觉醒来后坐在床上发呆,翻遍了整个脑子都没有翻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回到家里来。

难道自己其实一直都在家,宴青都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梦,而所谓的前世是梦中梦?

晏岁以前是从不饮酒的,昨天虽然没喝几杯,但是在窗口吹了冷风,硬是把醉意吹上头,只记得最后一眼见到了裴尘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听到屋里的动静,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一袭大红麒麟锦缎红绒裳的女子手里端着热水大步走了进来,单螺发髻上卧着一支裁帛做的红艳牡丹承托得女子愈发肤白若雪,气色非凡。

“千兰姐。”晏岁唤了一声。

晏千兰瞥了眼晏岁,拿着拧干的毛巾过来,粗鲁地拍到晏岁脸上一阵蹂躏。

“唔。”晏岁被晏千兰拍得整个人都又栽倒在了床上。

“我当你在外面过得多好,几年都不回家,也不给家里带个信的,就放着我们担心。”晏千兰咬着牙,怨恨地瞪着晏岁,“这是什么料子的衣服你穿的也惯,快点脱下来我拿去扔了。你看看你这头发,糙了多少?家主以前怎么养你的?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当要出去当寒门小姑娘?脸都黄了,怎么还瘦了这么多,你是被卖去哪里了?”

晏千兰说着说着嗓音里染上了哭腔,“晏岁!你个小混蛋!你两年没有一点消息回来!我以为我把你弄丢了,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我差点就杀了自己去找你了!”

晏岁爬起来,颤抖着手抱住了晏千兰:“对不起,对不起,千兰姐,我们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以为是,是我愚不可及。”

这一世只有两年,晏暮和晏千兰便痛到这般模样,那前世外门两年,内门十年,算起来自己整整十二年没有回到东隅山,他们该是怎么样疯狂。

“你过得不好为什么也不回家啊。”晏千兰心疼地看着晏岁,泪水滚落下来,“你有家的,你干什么不肯回家啊。”



本就是惊艳绝世的容颜,再这般浮翠流丹,又怎么能不吸引人的视线。


“嘿嘿。”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憨笑,“李茶师兄,你说我去给青阳氏当上门女婿,晏师妹会不会愿意?”

他好像没发现所有人都很安静,他这一句话响起,甚至在宽阔的大厅里传出了回声。

被点名的李茶师兄捂住了脸,转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晏岁扭头看向传出声音的方向,寻到那个胖乎乎,一脸憨态的弟子微微一笑:“这个我不是很愿意。”

弟子双手捂住脸:“啊!这么多人晏师妹独独听到了我讲话,她喜欢我。”

众弟子异口同声:“你好不要脸啊!”

“我声明一下哈,虽然他坐在我们兰台弟子堆里,但是他只是来坐坐,马上就走。”

宴会时间马上就到了,四位尊者都已经落座了,但晏岁转了一圈都没找到易倾朔和陵淮,甚至连裴尘赋都没找到,走到弟子席的最前面只看到一个沉年。

“沉师兄。”晏岁没办法,只得坐在了沉年旁边的空位上,“怎么其他三个师兄都不在?”

沉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师兄今日主持场面无暇入席,易师弟还需要留守执法队夜巡不会来,陵师弟他在兰尊者那讨红包。”

晏岁看向兰尊者的方向,好些个弟子都围在兰尊者身边讨红包,兰尊者本就好说话,又一向把弟子们都当作自己的孩子,笑眯眯地给跟前的弟子都分了红包。

晏岁抓起一把瓜子嗑瓜子:“沉师兄怎么不去也讨一个?”

晏岁这句话有点离谱,沉年选择不搭理。

“小师妹!你怎么不去抢红包啊。”陵淮抢到了红包,笑眯眯地跑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晏岁的另一边,“四位尊者里梅尊者一毛不拔,竹尊者穷得要死,莲尊者只发自己弟子,就兰尊者一视同仁,果然还是兰尊者人美心善。”

陵淮话音未落,一毛不拔梅尊者和穷得要死竹尊者就同时出现在了晏岁的面前。

笑容瞬间从陵淮脸上消失了。

“梅尊者、竹尊者。”晏岁站起身向二人行礼。

沉年也站起身向着两位尊者作揖。

“梅尊者、竹尊者,你们怎么下来了?”陵淮尴尬地挠了挠头。

“哼。”梅尊者冷哼着瞪了陵淮一眼,然后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晏岁,“你的压岁钱。”

晏岁愣了一下:“给我的压岁钱?”

“嗯。”梅尊者点了点头,“前些天让尘赋送你的梅花可喜欢?”

晏岁点了点头:“多谢梅尊者,梅花很好看。”

“开在树上更好看,如果你跟我学剑,我可以在梅林之中教你练剑。”梅尊者的眼睛里除了算计就是计算。

竹尊者看不下去抬手把梅尊者推开,递出一个更厚的红包:“本尊这一个月接了二十七个任务,这些都是本尊自己赚的钱,给你包红包。竹林冬天也很好看,可以在竹林里打坐。”

“岁岁,兰尊者来给你送红包了哟。”兰尊者翩然而至,笑眯眯地挤开竹尊者和梅尊者,“这个是最大的,特意给你的留的。我们兰台一年四季都有不同品种的兰花开着,很香的呢,要不要来兰台住几天啊?”

晏岁满脸窘迫:“三位尊者,我······”

“你们三个都给本座回自己的位子上去!”大殿门口,远远地传来一声怒喝。

是代替掌门主持夜宴的楼箫来了,他就知道这三个被自己拒之门外的混蛋会趁机挖墙脚,还好及时赶到。



“正好要去外门,顺路来给楼师叔请安。”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放在了桌上,“这是几个包子,给楼师叔尝尝。”


“你一大早来给我送包子?”楼箫开始怀疑裴尘赋是不是也和竹尊者、梅尊者一起病了。

“嗯。”裴尘赋脸上一片冷漠,“师叔慢用,我先去外门了。”

丢下这句话,裴尘赋转身飞快地走出了流光居。

楼箫拿起桌上的那包包子打开看了看然后说道:“一看就是在山下买的,这怎么顺路顺的过来。小徒儿你说是不是。”

“嗯。”晏岁闷闷地回了一声。

“看样子是给你带的早膳。”楼箫早就已经辟谷了,哪里需要吃这个,“昨天不是还一起去玩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和你裴师兄这么生分了?”

晏岁动了动唇:“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楼箫拿起一个包子递给晏岁:“吃吧,既然你裴师兄送了包子来,那就不用让人再去准备早膳了。”

晏岁不肯接包子:“裴师兄分明说是给师尊尝尝的,我才不要。”

楼箫失笑,将包子塞进晏岁嘴里:“他会那么孝顺给为师带包子才怪,定是给你的,快吃吧,趁热。”

晏岁没有再推拒,咬了一口包子依旧怏怏不乐的。

“做什么一大早的就不高兴啊。”楼箫揉了揉晏岁的头,“怎么了嘛?”

晏岁摇了摇头:“没事。”

“什么就没事了,你这一看就是心事重重,和为师说说。”楼箫继续柔声劝道。

晏岁叹息:“师尊,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楼箫:“······”

晏岁在无虞境里缩了三天,每日除了算账就是睡觉,六日过去,所有内门弟子的剑道考核全都结束了。

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心智考核,也就是每个弟子都会进入独属于自己的环境,而在幻境之中会看见什么都不一定,能够战胜心魔越快醒来的得分就越高。

心智考核一共三日时间,若是三日之后还有弟子醒不来,那么就得强行唤醒,以免弟子丧命,若是被唤醒的话,考核也就视为失败。

沉年将晏岁送到了问道台,二人就如以往一般相对无言地站着,谁都没有先说话。

梅尊者和竹尊者去比拼赚钱去了,这会儿观礼台上只剩下了莲尊者和兰尊者。

抬头看了看时辰后兰尊者开口道:“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莲尊者点了点头没有异言。

“不是难事,尽力而为就好。”沉年这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晏岁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嗯。”

眼前迷雾散去,晏岁站在幻境舟头,小舟随风而动,不知去向何处。

“晏小师妹。”

裴尘赋的声音吓了晏岁一跳:“裴师兄?”

碧波之中,长身玉立的裴尘赋踏水而来,在晏岁面前站定,然后对晏岁伸出了手,满眼让晏岁害怕的柔情:“晏小师妹,与我结成道侣可好?”

“不好!”晏岁大吼一声扭头就跑,直接一头冲破了幻境。

刚点起香烛及时的弟子听到动静连忙回头,看见晏岁从人群中站起身,跑下了台。

这、这就出来了?他刚把香点上啊,这时间怎么算?

别说计时弟子在风中凌乱了,就连观礼台上的兰尊者都目瞪口呆。

“出来了?结束了?”兰尊者不敢相信地向莲尊者求证。

莲尊者动了动唇,好半天才说出话来:“虽然很难相信,但是好像确实是冲破幻境了。”

兰尊者站起身,笑着看着莲尊者:“嘿嘿,莲尊者,你、你在这里先看着哈,我去看看梅尊者和竹尊者在干什么。”



莫不是裴尘赋只是单相思?


岁末考核的成绩在十二月初一的时候挂了出来,晏岁的名字毫无悬念地被挂在了第一名上。

“恭喜晏师妹。”陪着晏岁一起来看榜的沉年淡淡地说了一句。

晏岁道:“沉师兄和裴师兄当年也是第一吧?”

沉年点了点头:“嗯。”

“回去吧。”晏岁没意思地说了一句。

沉年也没有答话,转身就准备和晏岁一起回流光居去。

在转身的那一刹,晏岁看到了站在一旁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几个弟子。

“有什么事吗?”晏岁思索了一下开口问道。

那群弟子推推搡搡了一阵子后,终于推出来一个脸红得跟猴屁股有得一拼的女弟子。

那个女弟子眼珠子到处乱转,看哪里就是不好意思看晏岁:“晏、晏岁师姐,我们、我们、恭喜你哈哈哈哈哈。”

“多谢。”晏岁点了点头,不打算再多做停留。

“晏岁师妹。”一个弟子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先前是我们对你多有误解得罪,现在我们都知道错了。今晚我们凑了点钱,想请师妹一起去山下客悦楼聚一顿,就当是我们恭贺晏师妹考核魁首,也对过往之事聊表歉意。到底是同宗师兄妹的,日后也好互帮互助。”

“我知道你们今晚肯定会在客悦楼摆席庆祝。”晏岁道,“但是我没有想到会有人来请我一起。”

晏岁这话说的无限凄凉,引得好几个弟子愧疚地低下头。

“什么时辰?”晏岁问道。

“啊?”一个弟子愣了一下。

晏岁重复了一遍:“在客悦楼哪间房?订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开席?”

“晏师姐你答应了?”

“在武陵厅,已经定好席面了。”

“晏师姐你有什么喜欢的菜式吗?我们先去提前准备一下。”

“今晚戌时,我们提前半个时辰去无虞境前等晏师姐一起去可好?”

弟子们一阵欣喜,立刻都围了上来,在晏岁身边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把沉年都挤了出去。

有点吵。

沉年望向天际,好想先走一步。

晏岁被簇拥了小半个时辰才从那些崇拜的弟子的包围圈里爬出来溜回无虞境。

“以往沉师兄得第一的时候那些师兄师姐也是这样子的吗?”不知道是哪个弟子太过激动,把晏岁的发簪给扯走了一支,晏岁用手拢着头发有些头疼地问。

沉年摇了摇头:“我不喜与旁人接触。”

“所以那些弟子都不敢靠近沉师兄?”晏岁挑眉问道。

沉年点了点头:“嗯。”

晏岁失笑:“那真可惜,无人知晓沉师兄其实人也很好。”

沉年不置可否,看了看晏岁散下的发,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绕到了晏岁的手,抬手帮晏岁将散发拢上,然后取出了一支凤头莲瓣簪将晏岁的头发重新簪了上去。

“沉师兄?”晏岁诧异地看向沉年。

“是我母亲留下来的东西。”沉年说着顿了一下,眼眸陡然暗沉下去,“也就是你姑姑的。”

晏岁动了动唇:“姑姑去世的是······你在吗?”

沉年垂下眼帘许久没有回答晏岁这个问题。

“我不该问的。”晏岁抿了抿唇,“走吧。”

“我自幼家里人便告诉我母亲怨恨孕育我坏了她的身子不愿见我,我想偷偷去见母亲也被拦住。”沉年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置身事外的人在说一个听过的事情,“八岁那年母亲病逝,父亲说母亲不喜欢太昊氏所以烧掉了母亲所有东西,只有这一支发簪在被送去烧毁的路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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