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伍月李胜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由网络作家“怅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伍月李胜寒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怅眠”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正是伍晨,她的弟弟。这要换做是以前,她绝对二话不说上前就开骂了,是他自己撞了过来,却还一副理所当然她挡道的态度,到底是同胞的姐弟,以前火爆不讲理的性子也是一模一样,两颗火球撞在一块,怎么能不爆炸呢?屋里的林嬷嬷闻声出声,见伍月和伍晨因为小事又冲撞上了,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母亲刚才歇了,你小声一些。”伍月想起自己跟这个弟弟有一段时间也是十分要好的,后......
《全文小说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精彩片段
朝暖阁里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
迎秋和同心方才都是揪紧了心,要是刚才有一点的差错,现在遭殃的就不是伍薇,而是自己家的小姐了。
金湖已喊了人将金心带了下去,伍月随后跟着进了屋里。
里屋的正门口摆着一面八折缕花屏风,紫金香炉里白烟轻飘,一进屋就能感觉到适中的暖意。
屏风之后是垂挂的纱帐珠帘,最里面就是一张朱红烙梅梨木大床,一个面容姣好却略显憔悴的妇人正坐在床边,她未点半分妆容,眼窝因为常年的病痛有微微的塌陷,带着些许的青紫,青丝乌黑如瀑,就这样半披在肩侧,眉目之间依稀带着几分端庄的贵气,看见伍月之时,那丝端庄换成了无言的温柔,笑意直直地现在了眼底。
伍月忍下了要掉泪的冲动,一句话梗在了喉间,吐出来,却莫名地有些沙哑:“母亲。”
李乐仪眼眶也是红的,“我的宁儿啊,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她的手指十分纤细,是一双常年温养的手,白皙细腻,又十分温暖,李乐仪抚上伍月的脸,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才一阵子不见,母亲觉得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我的宁儿变得这样好看,我都要认不出来了。”
伍月看着李乐仪,忍不住眼泪就掉下来了。
“母亲,宁儿好想你。”那么多个荒芜的日日夜夜里,总会想起这双温暖又细腻的手,想起站在她面前笔直无畏遮风挡雨的倔强身影。
“母亲知道你受委屈了。”李乐仪眼里闪过几分厉色,“那赵淑巧竟容她女儿欺到你头上来了,真当我死了不成。”
伍月的话里带着几分怀念,“她哪里敢?”正是因为李乐仪尚在,现在的赵淑巧行事有所顾忌,以前伍月不曾珍惜,后来李乐仪病逝,她才明白什么叫做孤苦无依。
李乐仪想起林嬷嬷回来禀告的那些话,心里不免后怕,她从前就是太护着伍月,才会养得她不知轻重,处处遭人设计挑拨了去,“还好你先派人来让我拿捏住金心,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她有问题的。”
“我从前脾性不好,但母亲院子里也是不会随意苛责下人的,只是有一次这金心嚼舌根被我听见了,教训了一顿而已,我思来想去,也就她有心思想要害我了。”伍月前世是遭过金心一次陷害的,这辈子自然记得,但要消除李乐仪的疑心,也只有这样说了。
果然,李乐仪丝毫不怀疑,“没想到金心居然会吃里扒外,这次还好有她弟弟做牵制,只是不知道赵淑巧还在我这处安插了多少眼线,我一想到这里……”
“管她安插了多少眼线,你觉得她以后还敢再用吗?有个突然临阵倒戈的金心,她难道不怕再被狠狠坑一次吗?”
伍月当然可以一开始就让自己的母亲解决了金心,也免得惹出那么多的事情来,但她之所以拿捏着金心演了这样的一出大戏,就是要让赵淑巧看得清楚明白,要想利用她这院子里的人,可要小心反被咬一口。
李乐仪就是一阵心酸,自己的女儿是遭了什么样的变故,怎会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宁儿,你告诉母亲,这次你出事,是不是遭了什么变故?”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算是再大的坏事,她都要想办法将自己的女儿护得周全。
伍月想要摇头说没有,但觉得李乐仪不会相信,于是出声说道:“我掉下山之后,被一户农家妇人所救,这农家妇人想将我卖了换钱,还好被我识破了,好好教训了她们一顿,这才平安回来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但李乐仪听得心惊肉跳,怪不得这次伍月回来,总感觉变了个人,她这次平安回来,肯定很不容易……
“我这次平安回来了,就是老天爷的意思,我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保护你和弟弟,母亲,以后你不要再为我们操心了,宁儿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夫人,我看大小姐,越来越像你年轻的时候了,你还怕她能吃亏不成。”林嬷嬷笑着打趣道。
提起年轻的时候,李乐仪的眉眼里也有几分怀念。
伍月看了屋里一周,这才又问道:“晨儿呢?”
李乐仪眉头轻轻一皱没说话,反而是林嬷嬷赶忙回答:“少爷刚才还在这的,不过听说你回来了,要出去接一接你,看来你们是没碰上头,一会我就喊人去把他寻来。”
伍月心下一沉。
她弟弟应该只是不愿意见她而已,毕竟有个无理惹事的姐姐,又时常教训他,他怎会喜欢?从前就是碰面了,每每都要在母亲面前吵上一大架,她记得有一次伍晨被她激得发狠了,将她推了一下,直接撞得晕了三天下不来床,伍晨因此也被母亲罚跪了一天一夜,那时候起,姐弟两个的矛盾就更深了。
伍月现在重新理顺了思路,倒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了。
但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忽然对李乐仪说道:“母亲,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李乐仪和林嬷嬷互望了一眼,因为伍月的样子十分严肃,那应是十分重要的事了,眼看着林嬷嬷屏退了下人们,李乐仪这才点了点头:“是什么事?”
从朝暖阁出来已经是寅时了,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伍月前脚才踏出房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因这力道太大,她连退了两步,下一秒就听见面前的人惊呼道:“你怎么站在这里?”
来人正是伍晨,她的弟弟。
这要换做是以前,她绝对二话不说上前就开骂了,是他自己撞了过来,却还一副理所当然她挡道的态度,到底是同胞的姐弟,以前火爆不讲理的性子也是一模一样,两颗火球撞在一块,怎么能不爆炸呢?
屋里的林嬷嬷闻声出声,见伍月和伍晨因为小事又冲撞上了,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
“母亲刚才歇了,你小声一些。”伍月想起自己跟这个弟弟有一段时间也是十分要好的,后来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就越闹越僵,一直到母亲的死,成了他们之间跨越不了的鸿沟。
伍晨愣了一下,这才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姐姐,伍月,又见她没有朝他发难,竟然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少爷,小姐好不容易才平安回府来,夫人正是高兴呢,可别在这里又惹了夫人烦心。”
伍晨听了,撇了撇嘴角,“惹得母亲烦心的人又不是我,你让她多消停一会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少说两句吧。”林嬷嬷不由得看了伍月两眼,生怕伍月一时之间闹起来,场面变得不可收拾。
“我又没说错,要不是她自己非要在雨天下山,就不会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惹得母亲整夜整夜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本来身体就不好,让她折腾得更差了。”
“小姐也是着紧夫人,这大难不死的平安归来就已经是大幸了,她这阵子也没少吃苦,少爷,就别跟小姐置气了。”林嬷嬷皱着眉说。
“林嬷嬷,我们少爷也是担心夫人才这么说的,你这样单单指责我们少爷,倒成了我们少爷的错了?”伍晨旁边的魏嬷嬷出声。
魏嬷嬷是伍晨的乳母,伍晨院子里里外外的事都是由她打点的,也是朝俊阁的管事嬷嬷。
这一幕何其熟悉,得理不饶人的弟弟,各种调停的林嬷嬷,还有这个看似处处是在为她弟弟说话,实际却在微微挑刺的魏嬷嬷。
果然伍晨马上就理直气壮起来,“就是啊,我又没错”。
伍月淡淡地扫过魏嬷嬷一眼,这才道:“我到底是做姐姐的,不会跟你计较。”
伍晨不可置信地看着伍月,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片刻才说:“你这又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打的什么主意?我跟你这个小孩子吵有什么意思,我若是吵赢了又有什么用?”
“谁是小孩子?你也不过大我两岁而已。”他一下就涨红了脸。
伍月却是笑了,“你也知道我比你大,那你怎的不喊我一声大姐?”
伍晨到底年纪小,听伍月说着话,脸上的表情好似见鬼一般,“谁……谁要喊你大姐。”似乎有些气闷一般,他转了身过去,“既然母亲歇下了,那我便不打扰她了。”
走了几步,他又顿住了,似乎是教训伍月一样说道:“若是身上有病有伤的,赶快去治了,别到时候又惹母亲为你烦心。”
她心里有一丝暖流涌过,她这个弟弟虽然与她不对盘,但其实心里也是关心她的,只是上辈子她不懂,以至于后来走到了那样的境地。
“虚元大师,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事关我的女儿,所以难免紧张了一些,希望大师体谅我一片爱女之心,不要同我计较。”
大师摸了摸佛珠,老神在在:“那是自然。”
“方才大师说府里的邪祟是出府归来的人带来的,又算出这邪祟是出在朝雨院,单凭这两点就认定谁是邪祟,未免有些儿戏,毕竟五行八卦,乾坤变化无常,哪一点错了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当然我不是质疑大师算出来的结果,只是觉得还是应该谨慎一点,大师觉得呢?”
他被李乐仪无形之间的压迫力压得冷汗都要出来了,“的确如此,光凭这两点,只能说这大小姐最有可能是邪祟之人。”
“老太爷,你也听见了,只凭着这两点巧合,是不能证明殊宁就是那邪祟的。”李乐仪对着伍容笔说道。
方氏这会终于说话了,“老太爷,若就定了殊宁是那邪祟,的确有些不公。”
见赵淑巧青了脸,方氏脸上的笑十分开怀。
张嬷嬷见状,撇了撇嘴:“大夫人,就算你要罚我要骂我,姨娘仁慈不愿意出来做这个坏人,那就让我来做,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那两点巧合是不足以证明大小姐是邪祟,可夫人也没法证明那邪祟不在大小姐身上啊,邪祟一天不除,府里一天都不能安生。”
“嬷嬷,还不赶快去向大夫人请罪,大夫人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有她的道理,她贵为郡主,她认为那邪祟不在大小姐身上,那就一定不在大小姐身上。”赵淑巧轻声斥道,言语之间已经让李乐仪变成仗势欺人的郡主了,这么一来,就算今天伍容笔没有处置伍月,伍月也是摆脱不了邪祟的罪名。
李乐仪眉间蓦地就覆上了一层怒意,她的心膛起伏不定,显然是被赵淑巧刺激到了,林嬷嬷见状赶忙上来扶住她,她强压下身体的不适,紧抓着林嬷嬷的手,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丝毫的虚弱。
在阴险狡诈的赵淑巧和张嬷嬷面前,李乐仪根本不是对手,伍月看在眼里,在李乐仪还没说话之前制止了,“母亲,别中了计。”
赵淑巧显然是惹她发怒,只要李乐仪失去了理智,用自己郡主的身份强压下这件事,那邪祟的事,就没法翻身了。
伍月的话如一盆冷水,瞬间就淋醒了李乐仪准备崩塌的理智,她对上伍月镇定的眸子,不安的心也因此平静下来。
她直接忽略赵淑巧的存在,继续说道:“法元寺的慧延大师早年在宫中的盛名大家都是知道的,要查清楚这邪祟是不是在殊宁身上,请来进府,一看便知。”
李乐仪说的这名慧延大师大有来头,曾经帮着先帝在宫里彻查过厌胜之术,后来宫里众多的法事也是找他主持的,是太皇太后那辈的老人了,寻常贵人根本是请不动的,若是能请那位慧延大师进府,那可就是说一不二的,先帝都信任的大师,说的话还有谁敢质疑。
而眼前的这位虚元大师比起那位慧延大师来说,那可真是立见高低了,他连给慧延大师打下手都不配,能请得动慧延大师的人,那身份可不止是尊贵那么简单了,他心里不由得开始打鼓,所以也没心思去看见赵淑巧给他打的眼色。
尹氏一听是慧延大师,神色也十分动摇,这京城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是请到他来,就算是走个过场,那也是无上的殊荣,以后就是站着腰杆都挺得直一些,她忍不住问:“这慧延大师已经久不出寺,真能请得动她?”
赵淑巧恨得面容都要扭曲了,却硬生生扯出笑来:“若是能请到那位大师,的确是天大的福气,只是郡主去请,这些事务又需要重新安排,好日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碰的,来来回回就要折腾好多时日,这邪祟却还在府里呆着,实在让人害怕。”
李乐仪就算去请来了慧延大师,那也不是一个信派去请就能请到的,这句话不假。
尹氏有些失望,但觉得比起见到慧延大师来,的确是解决府里的邪祟比较重要,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位虚元大师虽然是比不上那慧延大师,但我想应付我们府里那邪祟还是足够的,大师,我们大夫人说的没错,光凭几句话几个巧合,也不能是百分百确定,到底是我们府里尊贵的大小姐,眼下要找到那个邪祟,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大师一听赵淑巧的话,就知道她是开始那个计划了,当下心领神会:“办法,还有一个,但却有损功德,而且找到那个邪祟之后,必须立刻送离府上,不然府上就要有血光之灾。”越是将事情说得越危险越困难,最后得出来的证据,就越容易让人信服,他是这行的老手,知道该怎么样做。
等到大师找了证据出来,到时候那李乐仪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赵淑巧只要想到,嘴角的笑都快要溢出来。
伍容笔一听还有办法,赶忙地就说:“既然还有办法,那大师你就赶快把那邪祟找出来吧。”
李乐仪听虚元大师这么一说,就知道事情肯定有古怪,就怕那赵淑巧不知做了什么手脚,万一真的找出证据来,伍月就一定要被送走了。
“慢着……”
“夫人,方才你说大师几句话只是巧合,不能证明什么,现下大师有法子能拿出证据,找出那个邪祟了,又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殊宁自认不是那邪祟,大师有办法寻出那邪祟最好不过,等到水落石出,自能还我一个清白。”伍月一脸坚定的说。
赵淑巧眼里闪出一丝讽刺。
一会找出证据来,只怕你不要哭才好!
“邪祟隐藏在府里,平日里自然是能装得与常人无异,但私底下往往就会留下很多线索,只要按着衣食住行的来查,就能查出来,食用过的东西,住处,去过的地方,都能找到证据。”大师开口说道。
食用过的东西,去过的地方,眼下都是很难取证的,那便只剩下唯一的住处了。
林嬷嬷脸色微变:“那可是府里女眷的内院,大小姐又还没出嫁,怎么能让人进去院子里?”
张嬷嬷很快就反击:“林嬷嬷,那朝雨院里不止住着大小姐,二小姐也在,为了找到证据,二小姐肯定是不会介意大师进去内院的,怎么换做你们大小姐就不行了?”
因为她们事先安排好了,虚元大师到了伍月的朝宁阁一定能找出证据,那就不用去伍薇的院子里,现在说话当然是怎么说都可以。
“殊宁,为了你的清白,最好还是让大师去院子里找一找。”伍容笔发话了,这便是一定要让人去她的院里了。
伍月十分恭顺:“殊宁没有意见。”
一行人便转而往朝雨院去了,第一个查的就是伍月的朝宁阁。
虚元大师一进了朝宁阁的院子里,指着这朝宁阁的天际,意有所指地道:“院内上方覆着一层乌云,的确有异。”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一看那天空,这也觉得真的好像黑了一点。
小和尚在院里四处点了香,一时青烟袅袅,不一会儿就笼罩了整个院子,虚元大师拿出一叠符纸出来,嘴上念了一串长长的咒语,忽然他横眉怒目,将那符纸往半空中一抛,符纸四散开去,落在院子里的每个角落。
这时候他对着伍容笔道:“老太爷,我已将所有邪气都聚在院子里,如果这邪祟真的是在大小姐身上,那她住过的院子里就会留下痕迹,院里的草木是最会聚阴的地方,我刚才已经洒下了符纸,那些邪气就会被我的符纸引出来,一会你就能看到了。”
李乐仪也十分紧张,往院子里的花木频频望去。
大家都十分紧张,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院子里的花木,生怕放过一丝痕迹。
迎秋这时候惊呼了一声,赵淑巧心里忍不住一喜,连忙惊慌地开口:“这是怎么了,难道大小姐真的是那邪祟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