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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长篇小说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是以南时妤江景煜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轻卿辞”,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轻笑。他对她示意手中的药膏,道明本意:“昨天好像……伤到了,我给你上个药。”南时妤压着被子不动,细眉微拧。“我自己来,你出去!”昨晚他动作重,现在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面对始作俑者,语气态度自然不会多好。江景煜看她几秒,没动。“你自己够得到?”南时妤一窒,遏制住拿枕头......

主角:男频   更新:2024-01-17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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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是以南时妤江景煜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轻卿辞”,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轻笑。他对她示意手中的药膏,道明本意:“昨天好像……伤到了,我给你上个药。”南时妤压着被子不动,细眉微拧。“我自己来,你出去!”昨晚他动作重,现在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面对始作俑者,语气态度自然不会多好。江景煜看她几秒,没动。“你自己够得到?”南时妤一窒,遏制住拿枕头......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中午。

轻奢简约的宽敞卧室中,大床中央,被子微微鼓起一团。

不久,被子下的人儿轻轻动了动。

南时妤迷迷糊糊醒来。

还没睁开眼,那种难以忽视的疼痛便一股脑涌来。

她忍不住轻“嘶”一声。

精致的眉头紧紧皱着。

勉强抬起手,按住酸胀的腰,眉心弧度不松反紧。

她揉了两下腰身,平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正想坐起来,刚动了一半,门口便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南时妤往门的方向扫了眼。

几乎在同一时刻,手肘下意识撤去了力道。

重新躺了下来。

江景煜进来的时候,只看到那床上的被子扑腾着动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他手中捏着一管药膏,视线在床上停了几秒,抬步走了过去。

男人停在床边,低眸看向床上闭着眼睛装睡的姑娘。

南时妤将自己整个裹在了被子里。

她不睁眼,江景煜也不出声。

直到将近一分钟后,她身上的被子,冷不丁被人扯开一半。

凉意一刹那侵袭。

南时妤条件反射按紧了被人掀开一半的被子,她霎时睁眼,瞪向江景煜。

“你干什么?”

江景煜神色淡淡,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

不答反问:“不装睡了?”

南时妤抿唇不语,手指揪着被子不算,在他的注视下,她还小幅度侧了个身,用身体压住了大半截被子。

如此一来,若是江景煜还想扯开被子,除非先把她推开。

看着这姑娘的动作,站在床边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轻笑。

他对她示意手中的药膏,道明本意:

“昨天好像……伤到了,我给你上个药。”

南时妤压着被子不动,细眉微拧。

“我自己来,你出去!”

昨晚他动作重,现在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面对始作俑者,语气态度自然不会多好。

江景煜看她几秒,没动。

“你自己够得到?”

南时妤一窒,遏制住拿枕头扔他的冲动,“够得到!你出去!”

半分钟后。

江景煜将药膏递给她,离开了房间。

江景煜走后,南时妤好一会儿才抓过那支药膏。

薄被慢慢鼓起,她捏着药膏,小幅度坐起身。

身体实在不舒服,她也不想再慢吞吞地跑去浴室洗手。

只在一旁拿了两片湿巾,将手指擦了几遍,便拧开了药膏。

只是十多分钟后,尝试多次都失败的女子捏着药膏越来越气,甚至想将它直接丢出去。

恰在这时,江景煜再次进来。

他看了两眼床上的情况,在南时妤想要再次卷着被子躺下的时候,江景煜来到她面前,长臂扶住她背,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低叹了口气。

看着眼角眉梢皆是明晃晃愠怒的姑娘,主动朝她伸出手。

“拿来,我帮你。”

南时妤这会儿心情着实差,加之身上疼得厉害,面对罪魁祸首,她忍着愠怒挑刺:

“你洗手了吗?”

南时妤向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尤其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别指望她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声好气的话。

江景煜深知这一点,从她手中拿过药膏,便掀开了被子。

“消过毒了。”

他偏过头,见这姑娘维持着最初的动作没动,江景煜嗔笑看她:

“你是躺下,还是靠在我怀里?”

听罢,南时妤没怎么犹豫,直接躺了下来。

江景煜捏着药膏,挤出一些,朝着伤处抹去。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垂下来的眉眼也专注。

如果忽略他此刻正在涂抹的地方,真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错觉。

南时妤半歪着头朝他看了两眼,便转着脑袋移开了视线。

她将脸埋在被子里,鸦羽长睫扑闪,贝齿紧咬着下唇软肉,努力让自己麻痹触感,半分声音都不发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后半段时,他的动作比一开始慢了不少。

等到好不容易上完药,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分钟。

做完,江景煜起身,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上残留的药膏。

……

中午吃过午餐,南时妤精力还没恢复,很快去了房间补觉。

而江景煜,则是去了江家老宅。

寸土寸金的豪华地段中,黑色西贝尔在一栋雅致的豪华别墅停下。

踏过门口的道道长阶,再穿过长长的坪侧黑色理石路,便到了别墅中央的大厅。

书房中,一身儒雅沉稳气质的江晟哲坐在真皮沙发上。

他像是早就知道江景煜要过来,面前的圆桌上已经沏好了清茶。

江景煜推门进来,轻车熟路走到江晟哲对面坐下,眉眼微敛,喊道:“爸。”

江晟哲打量着自己这个常年在国外打拼的儿子,将手边的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国外市场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又问:

“这次回来,还走吗?”

江景煜看了眼杯中微漾的茶水,淡声回:

“那边的子公司已经全部步入正轨,以后就长留在海城,不走了。”

听到这句,江晟哲总算是长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悦色。

“既然不走了,那爸问问你和时妤之间的事。”

江景煜眉骨动了动。

这一年中,江父江母对于外面那些‘自家儿子和儿媳妇关系冷淡、或会离婚’的传言并非全不知情。

再加上,昨天拍卖会场闹出来的离婚协议,江晟哲还真怕这俩孩子走到离婚那一步。

“这段婚姻,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江晟哲看着自家这个性情冷淡,但手段魄力样样顶尖的儿子,“离婚这件事,真的假的?”

江景煜捏着茶杯边缘,微用了一些力,看着那刚刚平静下来的茶水表面再次漾起浅浅的纹路。

他声音很平静,没有半分起伏,也没有任何犹豫。

“自然是假的。”他说:“我们江家,从来没有离婚的先例,我和时妤自然也不例外。”

江晟哲心口悬着的那块石头,顿时落了地。

江家和南家多年交好,两家长辈交情匪浅,再加上江晟哲也真心喜爱南时妤,他自然不想失了这么好一个儿媳。

江晟哲心情愉悦地端着茶杯喝了口茶。

再抬眸时,看到对面自家这小子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江董事长刚刚明朗起来的心情瞬间散了大半。

他就纳闷了,他和他老婆都不是寡言冷淡的性子,怎么偏偏生出来的儿子跟个冰山面瘫一样。

江晟哲鼻子中“哼”了声,他心里堵得慌,便也不想让这没有人间红尘气的儿子好受,当即怼了一句:

“既然不离婚,南家那么好的姑娘嫁给你,你老爸我也没见你对我儿媳妇多好。”

江景煜指腹摩挲着茶壁,闻言淡淡掀眸瞟了眼又开始找茬的老父亲。

他也不惯着他,拿着手机便站起身。

“我妈估计回来了,我下楼去看看。”

见这‘逆子’起身就走,刚“唠叨”了这小子一分钟不到的江老父亲觉得心口那郁气更深了些。

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江董事长气得吹胡子瞪眼。

要不是他们江家没有别的继承人,和南家的婚约,绝不会这么轻易砸到这混儿子头上。


随即眉头轻轻皱了皱。

陈牧收了手机,带着点仓惶地将微信码收起来,对程念安说:

“抱歉姐姐,我之前在学校的风云榜上见过你,算是你的师弟,今天又正好遇到,所以才想着加个微信。”

“但我没考虑到我现在还没被录用,此举会引人误会,对不起姐姐,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陈牧悄悄看了眼程念安。

转身离开了。

师弟?

程念安狐疑,还有这层关系?

南聿珩理了理袖口,抬眸瞥了眼陈牧离开的方向。

回头,见程念安还在盯着陈牧的方向。

南聿珩眉心轻拧。

“念安?”

程念安猛地回神。

她无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微低着头。

低声喊了声:“聿珩哥哥。”

见这姑娘束手束脚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的样子,南聿珩眉头皱得更深。

“你很怕我?”他问。

程念安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

南聿珩:“……”

程念安这会儿觉得她都快焦躁得冒烟了。

南聿珩不走,南时妤也不来。

就在程念安撑不住,想找个借口逃遁的时候,右边走廊口,南时妤贴着墙,悄悄往这边瞥了眼。

见陈牧已经离开,她一步一步慢慢挪了过来。

程念安稍稍松了口气。

不着痕迹地看向南时妤,唇角紧抿着,那眼神,仿佛在说:

还是不是好姐妹,你跑什么?

南时妤轻拽了拽她袖口。

满眼歉意和愧疚地给她顺毛。

紧接着,她看向南聿珩,提出离开:

“哥,你先去忙吧,我和念念先回去了。”

南聿珩看了眼她们,却说:“我这边忙完了,一块走吧,我送你们两个回去。”

说罢,不等南时妤和程念安出声,南聿珩对后面的副总说:

“林副总,合同没问题了,按照刚才讨论的,直接签就行了。”

林副总松了口气,快速应下:“好的,南总。”

“走吧。”南聿珩说。

“聿珩哥哥,我在公司还有点事,你和知知先回去吧。”

南聿珩顿了顿,没多说。

南时妤倒没什么意外。

她家闺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很怕她哥,愿意跟着他们一块回去才是怪了。

几分钟后。

南聿珩带着南时妤离开了南家公司。

林副总把合同交给其他人,来到程念安这边,恭敬问:

“小姐,需要给您叫司机吗?”

“不用。”程念安说:“你们去忙吧,待会我自己叫司机。”

等人都走了后,程念安龟速去了休息室。

经过面试厅门口时,里面时不时有面试的人进出,她没有心思再去看。

脑海中乱糟糟的,不自觉地浮现南聿珩刚才问她的那句:

——你很怕我?

程念安长叹了一声。

她确实怕他。

倒没有什么狗血牵扯和误会,只是因为南聿珩常年面色冷淡,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她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

程念安和南聿珩第一次见面,还是在程念安很小的时候。

那是一个风清云朗的好天气,她跟着程父程母去南家做客。

当时南时妤还在小城没回来。

南家豪门大院中,程念安无聊,便一个人撸着一只白猫玩。

后来那猫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嗖”的一下从程念安手里跑出去,如一道影子一样窜去了二楼。

程念安下意识去追它。

中途一个没注意,意外撞碎了南聿珩耗了不少心血搭建的建筑模型。

无数个模型碎片“轰”地一下塌在了地上。

那只猫被这沉闷的声音吓到,跑到了更远的地方。

程念安看着那一地的模型碎片,还没作出反应,就见到了这模型的主人——南聿珩。


话没说完,程念安便推着南时妤往外走。

她将车钥匙塞给南时妤。

正想说:“你直接开我的车走就行。”

可转念想到,刚才在来的路上,她家闺蜜老是在揉腰,估计……她自己开车多是不方便。

想到这儿,程念安拧眉想了片刻。

最后秉承着‘舍己为人,闺蜜当先’的奉献精神,亲自拉着南时妤让她坐在了副驾驶上。

而她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罢了。

还是她亲自去送吧。

她自己去送最放心。

反正她一个人去面试厅看他们面试也挺尴尬的。

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找点事做了。

这么一想,程念安当即发动了车子。

南时妤笑看着她的动作,问:

“不是不跟我去?”

程念安打着方向盘驶入主路,纠正:

“是送你过去。”

“大小姐,你现在能开车吗?”

一句话,让南时妤瞬间闭了嘴。

过了两分钟,程念安不忘叮嘱南时妤:

“我可提前跟你说好啊,我不上去,就送到楼下,你可别临时把我拽上去。”

看出了她是真不想去,南时妤又怎会强迫她。

笑回:“知道了,大小姐。”

话音落,某位‘哥控’妹妹,情不自禁给自家哥哥正名:

“其实我哥人挺好的,你跟他多相处相处就会发现,我哥只是表面看着性子冷,实际上细心又温柔——”

“停停!打住!”程念安连连打断她:“姑奶奶,别推销。”

‘正名’失败的哥控:“……”

到了半路,南时妤给南聿珩拨去了电话。

得知他快要到南氏公司总部,南时妤看着还有两条街就到公司的滨城大道,提出在公司见面。

南聿珩没有异议,一口同意下来。

听着他们打完电话,程念安径直将车开去了南家公司。

五分钟后,车子在总部门口停下。

程念安对着南时妤挥了挥爪子。

并不忘嘱咐她,下次招聘面试别忘了陪她去面试厅‘挑’男朋友。

……

南聿珩是提前几分钟来到公司的。

南时妤上来的时候,秦彦正在总裁办外面等着。

见她过来,他恭敬打过招呼。

“小姐,您来了,南总在里面等您。”

说着,他打开门,让南时妤进去。

以简约冷清色调为主的总裁办中,南聿珩身着灰色衬衣,袖口微微挽起几道,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

“哥。”南时妤走过去,“不是说还要两天才能回来吗?”

南聿珩放下文件,指着对面,让她坐。

“我之前和你提过的那几个重点项目进行得很顺利,后续跟进节省了不少时间,接下来的工作不需要我亲自盯了,就提前回来了。”

南时妤应着,秦彦在外面敲了敲门,进来送了两杯咖啡,又再次关门出去。

“这么着急找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项目需要我接手?”南时妤问。

“项目倒没有。”

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南聿珩指尖点了点桌面,并未进行铺垫。

“我听说,池家池泽呈,最近和你走得很近?”

南时妤折了折眉心。

“哥听谁说的?”

南聿珩:“还用听谁说?那挂了好几天的热搜是假的?”

南时妤:“……”

“不近。”她垂眸,淡淡回道:“我跟他不熟。”

南聿珩静静看着南时妤。

一时没有说话。

一年前,她和江景煜的联姻,南聿珩是出了一份力的。

身为哥哥,身为家人,南聿珩清楚南时妤一开始并不是很愿意这门婚约。

也正因此,他才担心,他妹妹会被池泽呈哄骗。

所以才这么着急把这姑娘喊过来。

南聿珩将面前刚刚在看的那份文件递向南时妤。


这次话音还未落,下颚便被人捏住。

江景煜低眸看着怀里睫毛轻颤的姑娘,握着那细腰的手无意识收紧两分,将人再次往怀里按了按。

女子身体的柔软触感分明。

南时妤吸了口气,在这股紧张达到巅峰时,她竟还有心思在想:

江、南两家这么多年的发展向来不分伯仲,江氏公司虽然很强,但她们南家也不弱,新婚之夜总不能表现的太怂,丢了她们南家的脸。

这个念头还没落,头顶似降下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不等南时妤分辨,唇便被人吻住。

一开始,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的贴着。

渐渐的,江景煜松开她下颚,辗转落到她后颈,巧劲捏了一下,南时妤便不由自主松开了齿关。

那种自己的私有领域被人寸寸侵占的感觉霎时间让南时妤头皮发麻。

在江景煜再次往深处侵占时,她不由自主地重重阖唇。

刹那间,丝丝缕缕的淡淡血腥味,传入两人口腔。

江景煜并未退出,反而是用力吮了下她唇瓣,唇齿厮磨。

南时妤紧紧闭着眼,睫毛颤得厉害。

纤细莹白的指尖无意识攥着男人身前的衣服。

就在肺内的空气逐渐被榨干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被人腾空抱起。

很快,被密密实实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静谧的房间中,温度节节攀升。

周围的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稀薄滚烫。

冷白修长的、带着满满禁欲感的手指,挑开女子睡衣,毫无阻碍地覆在了那温热细腻的瓷白肌肤上。

安静到极致的空气,仿佛无声无息间,被人点燃了火星,将一切卷进翻滚的热浪中。

然而种种,在十分钟后,被一双无形的手,猝然按下了暂停键。

在江景煜安抚着身下的女子再次俯身吻下来时,南时妤突然拧眉睁开眼,猛地伸手推开了他。

男人眉骨微蹙,在看到她眉眼间的痛色时,所有动作即刻停住。

“怎么了?”他问,“疼?”

南时妤这会儿没精力回答他。

小腹那里突如其来的闷疼,让她咬紧了下唇。

殷红的唇瓣,都被咬出了几个明显的牙印。

南时妤努力吸了口气,忍住那股疼,

正想开口,忽而脸色一变,顾不上别的,推开江景煜因担心探过来的手,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床。

身上的睡衣因刚才的纠缠,被江景煜扯得松松垮垮。

南时妤随手拉了两下,快速进了浴室。

在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江景煜回头看向她刚才躺着的地方。

红色床单上,有一小块暗红色的血迹。

由于和床单的颜色太接近,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一分钟后,江景煜在衣帽间的一个小柜子中拿出了一包未拆封的卫生巾,来到浴室门前。

他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给足了她尊重,先在外面敲门。

得到她的允许,才将卫生巾递进去。

等南时妤收拾妥当从里面出来时,江景煜已经不在主卧。

床上刚才的床单已经换成了新的。

款式虽和原本那个略有不同,但仍旧是红色。

不多大会儿,在南时妤准备拿着手机下楼时,指尖刚落在门把手上,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人四目相对,江景煜沉静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圈,将手中的红枣姜茶递了过去。

“趁热喝点。”说着,他补充:“能缓解疼痛。”

南时妤一怔。

没想到他是去弄这东西了。

其实正常来算,她例假还有一周左右才会来。

只不过这次例假提前了不说,还非常疼。

接过红枣姜茶,南时妤垂眸喝了两口。

江景煜关上门,漆黑眸子掠过她略显苍白的唇瓣,眉峰不易察觉地折起。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在南时妤喝完后,不等她转身将水杯放去旁边的小桌上,一直等在她旁边的江景煜已经先一步朝着她伸出手,接过了水杯。

突然来了例假,新婚夜自然是泡汤了,南时妤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这时江景煜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好点了吗?”

南时妤回神,“好多了。”

江景煜目光在她面上划过,眼底有转瞬即逝的思忖:“能睡得着吗?”

南时妤下意识点头。

十几分钟后,南时妤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白天一天婚礼流程走下来的疲倦和生理期的坠疼交织下,让她很快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小腹上很轻很轻地覆上一抹温暖,还有一句她没太听清的低语。

“知知,我明天出国,有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安静的深夜中,江景煜低头注视着怀里沉睡的姑娘,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

翌日。

等南时妤再次醒来时,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简单洗漱过后下楼,管家陈叔正等在楼梯口。

见她下来,忙让人上早餐。

并将江景煜吩咐的黑卡递给南时妤。

“太太,先生已经去国外了。”

“他让我将卡交给您,以后您所有的用度,都从这张卡中支出,密码是您生日。”

南时妤看了两眼,随手将之放在了一旁。

陈叔笑着又说:

“先生说您要是有事找他,随时给他打电话,另外,先生担心太太住不惯婚房,将附近的两套房产划到了您名下,太太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过去。”

南时妤点头,捏了捏酸疼的脖颈,坐在了餐桌旁。

桌上的早餐很丰盛,大多数都是她平时喜好的口味。

面前还放着一杯同昨晚一样的红枣姜茶。

南时妤拿着小勺搅了搅,眼底残留的那点睡意散去,只剩一个想法——

婚后单身生活这就开始了?

幸福生活就挺……突然的。

南时妤随意动了两下筷,便从椅子上起身。

从在餐厅坐下,到她‘用完’早餐,前前后后不超过五分钟。

瞧着她这速度,陈管家愣住。

见他们太太径直往门口走,陈管家心里暗急,但因江景煜吩咐在先,他也不敢拦。

情急之下,瞄到那张被主人毫不在意扔在桌角的黑卡,陈管家连忙拿上卡出声喊人。

“太、太太,卡您忘带了。”

南时妤头也没回,手中捏着手机。

从她此刻的步伐就能看出来,

南大小姐这是迫不及待想离开婚房。

“我有钱,用不到它。”

一句话,堵得陈管家不知道下句话该接什么。

好在,南时妤说完这句后,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停住脚步。

回头看向他。

“对了。”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轻薄手机边缘,凌眸轻抬,问:“江景煜什么时候回来?”

陈管家嘴角僵了僵,回:“可能至少,要一两年。”

听到最后那几个字,南时妤满意挑了挑唇,转身离开了这栋江景煜亲自命人巨资打造的奢华婚房别墅。

两分钟后。

看着这栋空剩华丽、却接连被两个主人‘抛弃’的婚房别墅,陈管家连连叹气。

盯着手心里那张烫手山芋似的黑卡,认命地给江景煜打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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