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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躺轩辕夜天

李月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月躺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归魏帝所有。而如今,十年过去。威远侯征战沙场,因兵力不足向帝京求援,却被魏帝拒绝!恰在这时!

主角:李月躺轩辕夜天   更新:2023-04-11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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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月躺轩辕夜天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月躺轩辕夜天》,由网络作家“李月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月躺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归魏帝所有。而如今,十年过去。威远侯征战沙场,因兵力不足向帝京求援,却被魏帝拒绝!恰在这时!

《李月躺轩辕夜天》精彩片段

皇城。


寒风凛冽,雪花漫天,一道瘦弱的身影傲然的跪在雪地之上。


她的衣衫皆被淋漓的鲜血染红,她的身后,是一道道骇人的红痕,斑驳的血迹印在洁白的雪地之上,宛若那傲然独放的梅花。


她抬眸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接近哀求:“请皇上,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给我爹增派援兵!”


“夫妻多年的情分?”男人嗤笑一声,抬脚猛地踹向她,冷声喝道:“朕与皇后,何时有过夫妻情分?”


随着男人的脚掌落下,李月躺腹部顿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疼痛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并剧烈的咳嗽起

来。


但她的双手却还是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摆,就像是抓着父亲的命,丝毫不敢松开。


她乃威远侯之女,十年前的年宴上,皇室欲与威远侯联姻被婉拒。


李月躺在宫宴上饮过妹妹琬儿递来的一杯酒,随后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乱之际,被带去了偏殿。


次日,李月躺醉酒迷惑魏帝之事,在朝堂与民间传开。


李月躺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


而魏帝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个,他愿意既往不咎,并迎娶李月躺,迎为大魏的皇后。


当时的大魏,诸侯崛起、群雄纷争,皇室威严已名存实亡。


李月躺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

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


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归魏帝所有。

而如今,十年过去。


威远侯征战沙场,因兵力不足向帝京求援,却被魏帝拒绝!

恰在这时!


太监抱着一身血盔来报:“禀皇后,威远侯大败,已经以身殉国了。”


李月躺一言不发,捧着父亲的带血盔甲,头也不回的回宫。


可琬儿却告诉魏帝,李月躺从小得威远侯培养,熟读兵书,深谙兵法谋略之道,又是顾家将门之后,带领顾家军很能服众,不如让她去带兵打仗,上阵杀敌。


那战场上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马革裹尸、不得好死。


李月躺唯一剩下的利用价值,便是她姓顾。


魏帝下旨时,从李月躺手上取走了皇后凤印,将一枚沉重的将印放在了李月躺的手上。他微曲下身,在李月躺的耳边道:“威远侯新亡,你若是不好好表现,朕便让人肢解了他的尸首,把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一根根拆下来,拿去喂狗,让他死都不得超生。”


李月躺有耳疾,听力十分不好。


然魏帝贴着她耳朵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字一句凿在她的心上,宛如魔音鬼咒,让她寒冷彻骨。


李月躺代父出征,与诸侯群雄征战,不为守护大魏疆土,只为守护她父亲的一具全尸。


她从一个侯门嫡女沦落到在生死场上舔血徘徊。她想,如果她战死也就好了,她便可以解脱。


可越是这样无所畏惧,她便越是在修罗场上顽强地活了下来。


大魏没能坚持多久,就溃败至都城。那些领兵的武将,逃的逃,叛敌的叛敌。


魏帝命李月躺守城,以给魏帝和琬儿争取逃跑的时间。


魏帝把威远侯的坟墓重新挖掘开,把那副安息的尸骨又启了出来,李月躺看见父亲的尸骨时,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


那是一种下了地狱也死不瞑目想要爬出来饮血啖肉的滔天怨恨。


魏帝给尸骨套上一副盔甲,镇于第二道城门之下。


而他要让李月躺去镇守第一道城门。


倘若第一道城门得破,那她父亲的骸骨便会被千军万马所践踏。


这十年里李月躺活得猪狗不如、狼狈不堪,父亲的遗骨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绊。


她望着那森森白骨,双目猩红,立下誓言:“魏云简,顾琬,我李月躺做了鬼,也要在奈何桥上等着你们。我会提醒自己,到了地底下,万不能饮那孟婆汤;倘若有来世,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战火纷纷,李月躺耳朵里听不见那些荡气回肠的杀喊声,只回荡着低沉似叹息一般的嘶鸣。


她浑身浴血,敌军一波又一波地进攻。


李月躺满目的血色。身上被箭矢穿入了皮肉,她也丝毫不觉得疼痛。


到最后,她就像一樽被血染红的雕塑,以自己血肉之躯镇守城门,岿然不动。


下雪了,她浑浊的视线里一片白与红的交织。鼻子里冰冷的血腥气充斥着。耳中却总算回归到一片宁静。


终于可以死了。原来这是一件如此轻松的事。


敌方三军血洗城门,罢后才发现城门下矗立的那个发丝凌乱、一动不动的居然是个女将军。大魏果然是无可救药,居然让一个女人来抵挡敌方的千军万马。


只是不知她到底死是没死,一直睁着双眼,纹丝不动,浑身都是刀伤剑痕,还插着几支箭矢。脚下被她砍杀的敌军堆成了小山。


敌军一步步围上来,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从中间分开一条路来,一道修长瘦削的身影缓缓走出,踩着天空落下被染红的雪,每一步仿佛都带着冰冷嗜杀的气势,将灰冷的天和满地的血恰到好处地融合衔接起来。


李月躺依稀见得,入眼的是一双踩着血流成河的黑色长靴。



于是前堂敲木鱼的和尚师傅们,便能听见后院传来的扶渠义愤填膺的话语,如倒黄豆一般把家门丑事倒个干净。

 

佛堂里的和尚手里的木鱼敲着敲着就停了下来,不知不觉被那大嗓门的说话声给吸引了去。等回过神来,手里的木鱼声继续,嘴上连道两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姐,四小姐心怀鬼胎的!她把小姐往水下拖,硬是踩着小姐爬出来,出来以后她又坐在塘边不出声不喊人,眼睁睁看着小姐在水里挣扎,那分明是想要害死小姐的!”

 

扶渠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奴婢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还有那个楚氏,趁着侯爷军务繁忙不在家,竟然把小姐发落到这寺庙里来,说什么佛堂清静利于静养,后面就再也不管不问,别说送什么汤药补品了,连多两个仆人都不许带!她分明也是想让小姐自生自灭了的!”

 

李月躺听了许久都不出声,扶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神色莫测地看着扶渠,开口问:“你刚刚说,四小姐叫什么?”

 

扶渠不明所以道:“叫顾琬啊,小姐平时都叫她琬儿。小姐你是不是没抓住重点啊,她叫什么不重要啊,重要的是她想害死你啊!”

 

话一出口,扶渠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又问:“小姐……你怎么会不记得四小姐叫什么名儿呢……”

 

李月躺失神地念了一遍:“琬儿,顾琬是么。”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细细嫩嫩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体,良久她笑道:“可能是病了这么一场,从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啊。不过也不碍事,活过来了就好。”

 

扶渠说,她前不久才刚刚满十五岁。这副身子骨还没长开,所以一切都还是稚嫩青涩的模样。

 

李月躺意识到,上苍怜悯,让她又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进京,也还没有被害的时候。

 

小时候的记忆已然十分模糊了,唯有剩下前世在大魏皇宫里日日受折磨的十年,宛如刻进了她的脑子里一般,就是到了下辈子投胎也忘不掉。

 

她又活了啊,怎么能不笑呢。不仅要笑,而且她还要笑到最后。

 

李月躺性情有所改变,主要是她看得开。

 

但凡是经历过前世那场浩劫变故以后,重活一世,她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呢。

 

这心头一松,身子自然也跟着一日日恢复起来了。


李月躺的耳疾时好时坏。

 

起初扶渠摸不到准头,突然在李月躺耳边嚎一嗓子,吓得李月躺一连摔碎了几只药碗。

 

李月躺闭了闭眼,叹气道:“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见。”

 

下一次扶渠就细声细气地跟她说了一通,李月躺又抬头瞅她,道:“你欺负我耳背啊?”

 

扶渠挠了挠头,大概清楚她家小姐的耳朵是时而灵光时而不灵的。后来跟李月躺说话时,就先细声细气地说一句,她若没反应,再嚎一嗓子。

 

每天扶渠就要在李月躺耳边碎碎念一番:

 



“小姐啊,奴婢知道你不跟四小姐争啊抢啊,大爷早年间去了,你是念在那楚氏和四小姐可怜,才对她们格外好。可她们压根就不是知恩图报的货,骑到小姐头上不说,现在是想害小姐的命啊!

 

“小姐就打算一直住在这寺里吗?等侯爷回来,小姐一定要到侯爷面前拆穿她们的狠毒心肠才是!

 

“小姐想好怎么怎么办了吗,要不要奴婢去买两个小人回来,给她们扎小人儿啊?”

 

李月躺看着扶渠认真明亮的双眼,哭笑不得道:“这扎小人儿要是有用,想要谁死谁就能死的话,还要官府干什么,这世道不早乱做一团了。”

 

扶渠执着道:“眼下可不就时兴扎小人儿么,要是扎得她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不就奏效了。”

 

李月躺笑着摇摇头,道:“你与我说说,楚氏和琬儿的事。”

 

原来早年间威远侯还有一位兄弟,只不过去得早。那楚氏是李月躺的婶母,也就是威远侯兄弟那一房的。

 

楚氏膝下有一个儿子,便是李月躺的堂兄,叫顾放。

 

而琬儿是大房妾室生的女儿,一直由楚氏抚养。大爷以前是跟着威远侯一起打仗的,他死后,楚氏便带着一儿一女相依为命。

 

威远侯顾念着孤儿寡母,兄弟又尚未分家,便还一大家人居在一处,又对他们格外照顾些。

 

李月躺明事理,从不与楚氏及琬儿起争执,处处也都顾念着她们。

 

只是如今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却处处蹬鼻子上脸。

 

李月躺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可对这样的处境也丝毫不觉得陌生。


琬儿对她的恨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日积月累来的,她也好奇那得有多深的恨才能在前世那样狠心地害她,毁掉顾家、毁掉她的一生。

 

前世李月躺就算心里有几丝明白,大抵也是希望姐妹和睦,不多做计较的。

 

如今想来,造成那样的结果,又怎会没有她的错呢。她简直是错得离谱。

 

有的人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相反的,她只会越来越肆无忌惮。

 

所以李月躺最大的错就是错在把琬儿当妹妹,一心对她好。

 

琬儿还是从前的琬儿,可李月躺已经不是从前的李月躺了。

 

李月躺坐在寺庙前的台阶上,支着下巴,眯着眼想着什么。



李月躺却已经快步上前,一手抓住了清公主的头发,把她拽至身前,口气冷冽,“你这变态女人,在翼王出征之时,冤枉我毒害你,诬陷我与侍卫偷情,害我在这废院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弄死我便罢,现在我死不去,轮到你生不如死了。”


“你……你大胆!”清公主几时被人这般对待过,尤其还是李月躺这贱女人,气得不顾风度,便要扬手抽她的脸,李月躺捏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掰,便听得骨折的声音响起。


清公主惨叫一声,李月躺把她推在地上,拂袖冷冷道:“回去告状吧,说我想杀你了,最好让他来这废院里看看这孩子,到底是侍卫的还是他的。”


婆子和侍女急忙扶起清公主,为她压好凌乱的发髻,婆子怒斥,“王妃,你别太过分,王爷早就想杀了你,是公主保着你让你生下孩儿……”


李月躺冷道:“闭嘴吧,这样的话哄哄孩子可以,我一个字都不信,她恨不得我凄惨百倍地死,滚!”


清公主的手被掰折,痛得眼泪直冒,忍住疼痛怒道:“好,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来人,把那野种的尸体抱走。”


朱嬷嬷已经反应过来,马上抱起了婴儿,可那婴儿已经悄无声息了,朱嬷嬷大哭起来。


李月躺看了一眼婴儿,脸呈紫青色,但胸口有轻微的起伏,还没断气,她抱过来,以灵力注入孩子的手脉,灵力随即在婴儿体内运行,没一会儿,便睁开了眼睛,哇哇大哭出声。


清公主见孩子没死,大骇,顾不得公主的仪态,发疯似的喊,“把那野种抢过来,杀了他。”


李月躺见她执意要杀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心肠歹毒,怒火盖烧,抱着婴儿便一脚朝她腹中踹了过去。


这一脚极恨,踹得清公主飞出门槛,昏了过去,婆子侍女急忙去扶她,见头上流了血,忙地带她和那婆子走了。


朱嬷嬷都怔住了,王妃……似乎是变了个人似的,怎那么厉害了?


“还愣着做什么?热水呢?”李月躺淡淡地看了朱嬷嬷一眼,道。


朱嬷嬷回过神来,忙地去把热水提进来,帮婴儿洗去身上脸上的血污,再包好脐带。


李月躺换了一身衣裳,把染血的都扔出去。


原主的恨和怨,似乎还留在胸腔里久久不散。


十个月之前,相府千金李月躺嫁给了当今皇帝的第三子翼王轩辕夜天,成亲第二天,收到塘报戎人来袭,轩辕夜天点兵出征,轩辕夜天出征三个月之后,李月躺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清公主是暂时住在王府为王府打理内务,得知她怀孕,便说她私通侍卫,侍卫方莫也承认了。李月躺喊冤,当天晚上清公主就中毒了,救过来之后,查出是李月躺下毒,本是要当场杀了李月躺的,但相府那边极力保下,等到三个月之前轩辕夜天凯旋回来,却伤了双腿,一直在治疗当中,并未彻查此事,只说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看看再说。


李月躺被丢到废院里,只发派了朱嬷嬷伺候她,到今日剩下孩子,距离成亲当晚,已经过去十个月多了。


也就是说,这孩子过了预产期再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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