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沉许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处可逃!他的强制爱江沉许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眠之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念被人囚禁了。囚禁她的人,是她最信赖的大哥哥——江沉。卧室的桌上摆了一杯凉透的牛奶,满满当当的,显然没人动过。“念念又不听话了。”江沉漫不经心俯下身来,微凉的指腹的挑起眼前之人精致的下巴,漆黑的眸底尽是漠然。下颌传出的凉意把许念吓的面色苍白,她哆哆嗦嗦的往后退,琉璃般的眸子满是惊恐,泪水大滴大滴的从惨白的面颊上落下。“江、江沉,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想回家,你已经关了我一个月了,我父母肯定很着急,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江沉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卑微乞求的模样,淡声道:“知道错了?”许念被他折磨怕了,连忙哭着点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江沉玩味的审视她害怕的模样,笑道:“哪错了?”许念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一月前,江沉莫...
《无处可逃!他的强制爱江沉许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许念被人囚禁了。
囚禁她的人,是她最信赖的大哥哥——江沉。
卧室的桌上摆了一杯凉透的牛奶,满满当当的,显然没人动过。
“念念又不听话了。”
江沉漫不经心俯下身来,微凉的指腹的挑起眼前之人精致的下巴,漆黑的眸底尽是漠然。
下颌传出的凉意把许念吓的面色苍白,她哆哆嗦嗦的往后退,琉璃般的眸子满是惊恐,泪水大滴大滴的从惨白的面颊上落下。
“江、江沉,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想回家,你已经关了我一个月了,我父母肯定很着急,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江沉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卑微乞求的模样,淡声道:“知道错了?”
许念被他折磨怕了,连忙哭着点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沉玩味的审视她害怕的模样,笑道:“哪错了?”
许念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一月前,江沉莫名其妙的将她掳走,没收她的手机,把她关在别墅整整一个月。
见许念不说话,江沉加重了语气,冷淡道:“哪错了?”
许念骤然噤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江沉具有威胁的语气一点一点的击溃她脆弱的心理防线。
许念几乎要崩溃了,她已经失联一个月了,父母肯定很焦急。
她开始还会对江沉发脾气,怒声骂他神经病。
希望他及时醒悟,快点放她回去。
可是眼前的男人不是从小疼爱她的江沉大哥哥,不会听她的话,对她无限宠溺。
再三反抗的结果是,他近乎残暴的占有了她。
从那之后,只要稍有不慎,就又是一顿惩罚。
许念被他折磨的精神高度紧张,情绪也越来越来崩溃。
许念好久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江沉不耐的道:“别让我问第三遍,哪错了?”
许念终于忍不住了,她抓住枕头一股脑的扔向江沉。
“江沉你这个疯子!神经病!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江沉接过枕头,随手扔在地上。
他不屑的轻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念念,你知道吗,你父母已经对外宣布你的死亡,你现在无处可去,无人可依,你只有我了,我的宝贝念念。”
许念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头猛地一阵绞痛。
她双眸通红,声嘶力竭的怒吼道:“凭什么?!你这个神经病!你凭什么这么做?!”
江沉无视她的绝望,单手松了松领带,继续开口道:“宋氏集团于今日宣布破产,宋家小少爷宋叙轩于春华路发生车祸,意外身亡……”
许念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宋叙轩死了?
怎么可能!
或许是许念难以置信的表情取悦了江沉,江沉轻笑了一声,又念了一遍。
许念的小脸瞬间血色全无,苍白的近乎绝望。
“是、是你做的?”
江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情极好的伸手捏了捏。
“是。”
“Surprise,我的念念宝贝。”
许念完全接受不了江沉对她前后巨大的态度变化,也接受不了宋叙轩因为自己死亡的事实。
她喃喃自语道:“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他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要杀了他,你是疯子,你是疯子……”
江沉狠狠捏了她的脸颊,淡淡道:“他不该来招惹你。”
许念的脸上多了一抹青紫的痕迹,她好像没有感觉一样,无措的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许念有气无力的开口,声音十分沙哑:“我说了我不喜欢宋叙轩,我明明说过了……我都说过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江沉轻嗤一声:“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不要和异性走的太近,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念念,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记住这个教训。”
小姑娘越大越不听话,小时候黏糊糊的跟在他身后,吵嚷着要当他媳妇。
长大了,就敢喜欢上其他人,还学会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他一手养大的小姑娘,怎么能让其他人染指。
小姑娘既然不乖,那他有成千上万种方法让她乖乖听话。
“我一向说一不二,念念不听我的话,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许念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耳朵,泪水从眼角无情的落下,打湿了大片的枕头。
她害死了宋叙轩。
她害死了她的好朋友。
……
一月前,高考结束不久,许念和周雨薇、宋叙轩约好去国外旅游,好好放松一下。
周雨薇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人感情十分好,看着像一对亲姐妹一样。
宋叙轩是周雨薇的竹马,也是她的男朋友。
说起来,两人能那么快的修成正果,许念功不可没。
周雨薇和宋叙轩相互喜欢很久了,不过两人都没张嘴。
每天暗戳戳的偷看对方,互相关心照顾对方,互相赠送情人节礼物,但就是不挑明关系。
后面,许念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知道周雨薇脸皮薄,所以就把宋叙轩灌醉了。
然后故作遗憾的告诉他,周雨薇有喜欢的人了。
许念没有说周雨薇具体喜欢谁,只是用十分可惜的眼神看着宋叙轩。
还惆怅的叹了好几口气。
宋叙轩这个愣头青,一听就急了,借着酒劲对着周雨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喜欢。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把珍藏在心中多年的喜欢一股脑说出来了。
周雨薇听的小脸通红,羞愤欲死。
然后支支吾吾的表示,我也喜欢你。
隔天,两人就别别扭扭的在一起了。
两人为了感谢许念这个红娘,特意邀请她去外国游玩。
周雨薇性子软,脾气也好,许念活波开朗,宋叙轩阳光向上,三人的关系一直很好。
变故发生那天,宋叙轩一路小跑来许家,面上微红的跟许念讲话,并且送了一条昂贵的项链给许念。
“许念毕业快乐,这是薇薇送你的毕业礼物,薇薇她昨晚着凉生病了,就拜托我来送给你了。”
“哎,她还生怕我在路上磨蹭,叫我一路跑着来,真不知道谁才是她的正牌男友。”
许念也忍不住笑了,淡定表示,薇薇姐从小就疼她。
难得见宋叙轩吃瘪,她又忍不住揶揄几句。
这一幕,刚好被江沉看到。
江沉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等待宋叙轩走后,才旁敲侧击问许念许多问题。
“念念很喜欢项链吗?”
许念摇了摇头,朝江沉展露开心的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白牙。
“因为是珍贵的人送的,所以很喜欢。”
江沉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微垂的眼眸寒冷幽暗。
“我订了去欧洲的机票,念念不是一直说想去欧洲拍照吗,正好我有时间,可以陪念念一起去。”
江沉是京城太子爷,权势滔天,在京都只手遮天,无人敢惹。
江氏集团雄踞全球最大的华裔集团,江沉名下资产无数。
简单来说,江沉是个大忙人。
许念也没想到她随口一提的话,会被江沉记下,心下流淌过一股暖流。
许念有些愧疚的看着他,“对不起喔江沉哥哥,我跟朋友约好了一起去玩。”
“谢谢江沉哥哥,下次吧,下次我们再一起去玩。”
念念口中的朋友,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刚才那个毛头小子。
江沉不动声色的收了收指腹,又装作无意问道:“是刚才那个男孩子吗?”
许念开心的点了头。
心里万分得意:可以去外国旅游挥霍半个月,不亏我费尽心思撮合两个木桩子。
她当时光顾着得意,完全没有注意到江沉阴沉的脸色。
那天晚上,她喝了保姆送上来的牛奶,眼前一暗,迷迷糊糊间就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江沉就把她囚禁了。
她消失的这段时间,江沉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父母相信她去朋友家玩,还用她的手机给所有可能联系的人发了一套完美的说辞。
直到十天后,父母才发现她已经失联了。
半个月后,父母找到了她的“遗骨”。
大家都认为她意外身亡了,毕竟死去的“许念”跟她身形相仿,身上穿着她最喜欢的裙子,还有她从小戴到大的平安符。
虽然“她”的面容早已看不清,但是江沉买通了法医,验证了“她”是许念的身份。
她真的已经“死亡了”。
许念只觉得心里被人挖空了一角,她到现在都接受不了江沉竟然是这样可怕的人。
她明明记得,江沉是最疼爱她的大哥哥,连父母都说江沉对她的事,比他们做父母的还上心。
话里话外都打趣许念,长大后可以嫁给江沉,让江沉疼她一辈子。
她听的耳根发烫,偷偷瞥一眼眉眼温润,气质沉稳的男人,心跳不自觉加快。
江沉早早的接管江氏,杀伐果断,身上褪去了同龄阶段人的青涩和稚嫩,成熟稳重的人格魅力比校园里莽撞阳光的少年更加吸引人。
许念一直认为,江沉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同样的,她也只把江沉当作长辈看待。
少女的心思都是令人琢磨不透,有时候她也分不清对江沉是什么感觉。
依赖是真的,可是说喜欢又太过别扭。
想的头痛,许念就不想了,随缘吧。
可是还没等她认清自己的心意,江沉撕下了多年的伪善面具,强势霸道的将她囚禁起来。
伪造了她的死亡证明,抹杀了她在这个世界所有的痕迹,甚至设计杀死了她的朋友。
一个月以来,江沉将她锁在这间卧室里,怕她乱跑,脚踝上围了一圈精致的银链子,链子很细但是很难扯断,长度有限只能到卧室门口。
她没日没夜的待在卧室,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凭借江沉来的次数判断天数。
她逃跑过一次,那几天她装的很乖,很听话,主动邀请江沉欢好,之后趁江沉松懈,偷偷解开了脚上链子。
她都跑出院子了,就差一点就可以翻出去大门了。
可是大铁门很高,并且锁着的。
许念告诉自己冷静下来,细心的寻找着突破口,她一遍一遍的摸索着冰冷的铁门。
好在,她摸到了一块有断口的铁柱。
正当她要用力推开时,一双大手从背后环上她的腰,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
许念骤然一惊,瞳孔猛地缩小,是江沉!
她被江沉吓的不敢动,浑身僵硬,手指冰凉。
江沉不慢不急的握住她发颤的手,语气带着几分满足后的慵懒。
“宝贝想去哪里?”
“怎么就是不乖呢。”
许念感觉背后有一条毒蛇缠绕着她,恐惧和后怕涌上心头,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江沉禁锢她的大手。
江沉虽然笑着,手指却慢慢往上摸索,停在她脆弱的脖颈处,稍稍收紧。
许念喉咙剧痛,双腿一软,彻底瘫软在江沉怀里。
江沉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暗不见光,幽静的可怕。
江沉给她注射了药物。
然后,发了疯似的折腾她。
第二天醒来,许念全身痛的动都动不了。
肩膀传出阵阵刺痛,她疑惑的掀开衣服,发现肩膀纹上了江沉的名字。
红色的,病态的,像恶魔的标记一样印在在她身上。
许念颤抖着身体,想要擦去这个屈辱的印记。
娇嫩的皮肤渗出血丝了,纹身依旧原封不动的印在肩上。
许念闹着砸了卧室了所有的东西,明明就差一点,她就可以逃离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了。
就差一点,她可以逃离这个魔鬼。
一点,只差一点……
彻夜的折磨,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她发泄完后,体力不支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江沉坐在床上办公,见她醒了,交代几句后,就合上电脑。
大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额头,眼底满是关心:“念念醒了,还难受吗?”
许念厌恶的躲开他的手,嗓音沙哑道:“放我走。”
江沉置若罔闻,伸手掖了掖被角。
“先吃点粥食垫垫肚子,想吃什么跟我说……”
许念静静的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平日清亮的眸子满是绝望,血红一片。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江沉顿了顿,沉默的看了她许久。
微凉指腹缓缓落在她的纹身上,然后用力一压。
伤口猛地裂开,她疼的面色惨白,粘稠的鲜血从肩头涌出,染湿她的睡衣。
江沉站起身来,淡声道:“疼吗?”
许念疼的说不出话,浓郁的铁锈味充斥在鼻间,异常难受。
江沉近乎粗暴的将她从被子里拽出来,指了指墙角。
“去,站在哪里,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回来。”
许念浑身无力,四肢全是酸涩和疼痛,江沉让她罚站,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江沉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对上他的视线。
大手不容置喙的扶正她的站姿,眸底划过一丝隐晦的阴鸷。
“站好了。”
许念无力的站在墙角,头昏脑胀加上手脚酸痛,她太难受了,忍不把身体住靠在墙上。
“站好了。”江沉再次淡声提醒道。
许念把背靠在墙上,强撑着身体,直直对上江沉玩味的视线。
许念额头上冒出冷汗,她咬着牙怒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江沉轻笑了声,高大的身躯慢慢靠近许念,俊朗的眉眼散去阴暗,尽是宠溺。
小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呢。
“还敢顶嘴,念念真是被我宠坏了。”
“我的念念宝贝,从现在起你要学会听话。”
说话,不待许念反应,江沉一把将许念扛在肩上,不顾许念痛苦的反抗,单手推开浴室的门,毫不留情的将她扔进浴缸。
……
许念后悔了,她不该跟江沉顶嘴,江沉真的不会心软,她差点要被他折磨死了。
浑身都疼,真的太疼了。
事后,许念发起了高烧,意识迷迷糊糊间她揪住了江沉的袖子不放手。
江沉的大手落在女孩的纹身上,眼底满是柔情,心情极好的叫了家庭医生来给她输液开药。
家庭医生纠结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说:“少爷节制一点,夫人身体娇弱……”
夫人,这个称呼取悦了江沉,他点了点头,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才挥手让满头冷汗的医生下去。
高烧让许念意识不清,她脑海一片混沌,无措的拉着江沉的大手,难受的胡乱蹬着被子。
“江沉……哥哥,难受……”
女孩柔软的嗓音像小猫爪子在他心底轻轻的挠了一下,下意识的依赖更是让江沉眉眼舒展。
江沉眼底满是柔情,俯身吻了吻女孩滚烫的面颊。
小姑娘小时候身体不好,又爱往江家跑,有时生病了就软软的蜷缩在他怀里,哭的眼睛鼻子红通通的。
“江沉哥哥难受呜呜呜呜难受……”
小时候的念念,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喜欢,长大之后,有了女孩的心思,有意无意的开始保持距离。
江沉怎么会让她如愿,许念注定是她的掌中之物,这辈子都只能乖顺的待在他身边。
小姑娘嘛,被宠坏了而已,性子难免倔。
他有大把的时间去纠正她,让她听话,乖巧。
*
许念痛苦的覆盖在被子之下,汹涌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脑海中满是周雨薇和宋叙轩嬉戏打闹的模样,她在一旁嫌弃的不行,心底却全是祝福。
可是宋叙轩死了……
许念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过了好半天,才再次开口道:“江沉,你真的杀了宋叙轩吗?”
江沉捋一捋许念额角的碎发,目光触及到若隐若现的纹身时,眼神一暗,大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霸道强势的吻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许念学不会换气,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就胡乱咬着江沉。
江沉起身,随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扫了一眼手背上的红色痕迹,指腹摩挲着许念红肿的唇角。
“没杀,送出国去了。”
许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底涌现出点点星光。
“真、真的吗?”
江沉单手挑起她的一缕头发,笑的危险道:“听到宋叙轩没死,念念这么高兴?”
许念连忙收敛了脸上的欣喜,缩回被子里,露出毛绒绒的小脑袋。
许念怕江沉再次对宋叙轩下毒手,闷声闷气道:“我真的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做普通朋友,他是雨薇姐的男朋友,所以我两关系才好些。”
江沉被她着急解释的样子可爱到了,大手一伸,将人摁在怀里。
“念念,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江沉身上的味道钻进许念鼻子里,她有一瞬间的愣神。
曾经,江沉是她最依赖的人,是对她无条件宠溺的大哥哥。
变了,都变了,从江沉设计囚禁她开始,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江沉,眼眸起了一层水雾。
“江沉,可不可以让我回家看看爸爸妈妈,我真的好想他们,我好想回家。”
江沉把玩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低声道:“念念宝贝已经死了,如果念念再回去,那江沉哥哥怎么办?”
“念念知道的,江沉哥哥最爱宝贝了,宝贝如果回去了,江沉哥哥会疯的。”
“念念,如果不想一辈子待在水晶棺里,就乖乖听我的话,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你臣服于我,你知道的,江沉哥哥一向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许念浑身开始颤抖,一个月以来的焦急等待和无尽的折磨已经让她几近崩溃。
“我远远的看一眼,就一眼,江沉求求你了呜呜呜呜……”
江沉用力推开她的眼泪,瓷白的脸颊上按出一道道红痕。
冷漠无情道:“你已经死了,以后就乖乖待在我身边。”
许念想从江沉怀里起身,却又被腰间的大手紧紧禁锢,大手一压,她疼的跌回江沉怀里。
“我不喜欢你,江沉你为什么要强迫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你已经关了我一个月了,你放我走,我可以不报警,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报警,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求求你放我回家。”
江沉淡淡的看着她哭的悲痛,指腹再次压到她的纹身上。
“闭嘴。”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许念止了哭声,肩膀的疼痛让她小脸惨白。
江沉摸索着她的白嫩青紫的脖颈,沉着声音道:“我耐心不好,不会再重复第二遍,我说了就好好给我听着。第一,许念你已经死了,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别再有回去的任何想法;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包括离开卧室;第三,别想着逃跑,再有下一次,我会废了你的双腿。”
“许念,你应该了解我,我不是什么大好人,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只能是我的。”
“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种,你如果不听话,我会选择驯化你,你不小了,知道驯化是什么意思。”
许念顿时心底涌出一阵无力感,最开始知道自己被人囚禁时,她脑海中全是看过的恶魔杀人碎尸案,她无比的害怕和恐惧。
知道是江沉时,她反倒松了一口气。
那可是从小宠爱她的江沉,连她弄坏了江沉公司的重要文件,江沉都是满脸无奈,温厚的大手落在她的头顶,笑的宠溺,故作生气道:“念念又调皮了。”
江沉怎么可能会囚禁她。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从小信任,仰慕的大哥哥,把她囚禁起来,隔绝了她与外界交流,把她当作玩物一样看待。
江沉强迫许念抬起下巴,淡漠中带着强势的双眸对上她伤心的目光。
“许念你该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君子,我对你的想法是男欢女爱,你接受也好,反抗也好,结果都一样。”
“是不是还想问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呵,我的宝贝念念,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你真的太迷人了,我的宝贝念念。”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旅游吗,本来那次去国外,我可以伪造你遭受枪击死亡的证明,让你从许家消失的干干净净,但是你拒绝了我的邀请,不过没关系,结局都一样,我的宝贝,你离不开我了。”
许念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到江沉手上,她到现在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江沉会变成这副模样。
太可怕了。
江沉目光缱绻的盯着手上的泪珠,眼底满是兴奋。
许念声音沙哑,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自杀呢,你有千百种方法困住我,我也有千百种方法选择反抗,我如果死了,你又能怎么办?”
江沉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小姑娘还是太单纯了,以为以死相逼就可以让他放手吗?
“我的宝贝念念,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你的爸爸妈妈,你的朋友同学,我如果迁怒他们,你想过他们的下场吗?”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我可以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但是至于其他,我可不能保证。”
许念呆呆的看着他,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
“卑鄙。”
江沉又笑了,他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唯利是图,才是商人的生存之道。
小姑娘如果自杀,他会疯的。
江沉温柔的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炙热的呼吸,声音低沉却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没有伤害你在乎的任何人,但是他们的安全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
“念念,学着讨好我,你会更轻松些。”
许念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眸红的像沁血的宝石。
“你不用说的那么大方,你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吗?”
江沉脚步一顿,回头笑道:“没有。”
他疯魔病态肖想的小女孩,该乖乖听他的话,日夜求他施舍爱意。
怎么能反抗呢,不乖的小女孩,会被他狠狠教训的。
掌控念念感觉,真的太奇妙了。
他无可救药的爱上这种感觉,她的喜怒哀乐,甚至连基本的洗漱,全部都由他掌控。
她必须依附于他,他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可真是太迷人了。
许念别过身子,心里憋闷感一阵一阵袭来,猛烈的如同被人套上袋子,呼吸渐渐被剥夺,她快要窒息了。
“疯子。”
听到她的话,江沉没有生气,而是朝她无奈又疼爱的笑了笑。
“反抗的结果还是你受苦,怎么就学不乖呢,忘记了你求人的模样吗?”
许念知道江沉的言外之意是什么,他强迫她的时候,从来不顾她的感受。
她心中有怨,有恨,却受不住他的惩罚,常常哭的凄惨,一遍一遍的求他放过自己。
许念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却不敢再说什么。
她的一言一行关乎父母亲人的生命安全,她不敢再惹怒江沉。
难道她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这小小的一间卧室里吗?
她的成绩不错,她会考上一所不错的学校,她的大学,人生都才刚刚开始。
世界上还有很多美好等待她去发现,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如同菟丝子一样依附江沉才能生活,她会与逐渐社会脱轨,亲人朋友也会慢慢淡化她的印象,直到最后被所有人遗忘。
她就只剩下有江沉了。
她就只能费尽心机去讨好江沉,卑微的乞求江沉的一点点爱惜。
她会毫无尊严的活着,生死全在江沉的一念之间。
她会彻底被江沉掌控,无论身心。
想到这里,许念后背冷汗涔涔。
可是凭什么,她本该有大好的人生未来,为什么要去讨好江沉过日。
一个月以来,江沉展现了霸道无理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江沉像一个变态一样,近乎病魔的要求她顺从他的心意。
如果她不愿意,江沉很乐意惩罚她,教她服软。
许念的眼神十分绝望空洞,她出神的盯着脚踝上的银链子,发了疯似的开始扯。
怎么可能扯的断。
链子精致细长,异常坚固,打造的严丝缝合,连一点缝隙都看不到。
许念哭了,她把头埋进膝盖里放声痛哭。
没有江沉的帮助,她甚至不能去浴室洗澡。
江沉高高在上的,眼里带着打量的盯着她,等待她满脸羞耻的开口求他。
然后,施舍性的抱她去清洗。
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卧室这小小的地方。
大多都是她都不会下床,呆坐在床上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这间卧室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排气口呼哧运作。
她已经好久没有看见阳光了,久到她自己忘记了身体变得暖洋洋的是什么感觉了。
关的久了,房间也开始变得压抑和窒息。
四周仿佛有无数的声音在吵闹,可是当她抬头去看的时候,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沉知道的,她怕黑,有轻微的密室幽闭恐惧症症。
他不是江沉哥哥,记忆中的江沉哥哥连她被草划一下都会心疼的给她上药。
江沉哥哥最在乎她了,才不会粗暴的强迫她,也不会故意让她难堪。
这个人一定不是江沉。
江沉哥哥舍不得她受委屈的。
许念哭的绝望,一遍又一遍的麻痹自己,否则她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她瘦弱的背脊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无助又可怜。
江沉透过监控见小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淡漠冷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
哭了,就是害怕了。
害怕了,才会乖。
今晚给小姑娘买个小蛋糕吧,当作终生囚禁她的小小赔礼。
他记得清楚,小姑娘最喜欢吃甜腻的甜品之类。
他可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家欣赏小姑娘惊慌失措又不得不靠近他的样子。
夜晚,江沉回到别墅的时候,许念已经饿的不行了,她的胃微微刺痛,她捂住肚子蜷缩在床上,小脸惨白。
这里除了她根本没有其他人,江沉不回家,她连卧室都离开不了。
就比如现在,她饿的都想把枕头啃了,江沉还没回来。
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自从被江沉囚禁后,连吃食都要自己去讨要。
许念心底开始滋生恨意。
胃里一阵痉挛,开始抽搐泛疼,她难受的蜷缩在一起。
江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许念如同虾米一样弯着腰,小手紧紧捂住肚子。
“念念?”
许念心里又恨又委屈,明明是江沉囚禁她,才让她不能吃东西,引发胃痛。
可是他像往常一样带着关切的语气叫他名字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委屈。
“肚子……疼。”
江沉把小蛋糕放在桌上,转身下楼去了厨房,不一会,就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念念,张嘴。”
许念抗拒江沉的接触,但是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胃里疼的像火烧一样,她毫无客气的张开嘴,面无表情的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
一勺接一勺,很快一碗粥见底,许念也恢复了些精神。
“念念真乖,今天有没有想我。”
许念嗤笑了一声,刚想开口讽刺,又想到江沉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段,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见许念沉默,江沉也不恼怒,指了指桌子上的小蛋糕。
“宝贝最爱吃的小蛋糕,开心吗?”
许念不想惹怒他,却还是忍不住开口反讽。
“我为什么要开心,如果不是你囚禁我,我想吃多少份小蛋糕都可以,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救世主,假惺惺的施舍有意思吗?”
见许念冷嘲热讽,江沉收敛了眉眼间的心疼和温柔,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大力将她拽进怀里。
许念心下想着大不了鱼死网破,张嘴死死咬住他的手腕。
江沉一动不动的任她咬着,鲜血的浓郁的铁锈味充斥口腔里,许念牙齿都泛酸了,才痛快的松口。
江沉捏了捏她的脖颈,力道十足,见她疼的往后缩,才将就衣角擦干手腕的血迹。
“撒气了?”
许念仰起头看他,漂亮的眼睛里全是嘲讽。
“来啊,折磨我啊,你不是最会强迫人吗?除了用下半身思考,你还会做什么?”
江沉微微皱了皱眉,反问道:“你不喜欢吗?我看你每次都十分享受。”
许念:“……”
许念歪头笑了下,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抓过桌上香甜可口的小蛋糕,狠狠的砸在江沉头上。
见平日矜贵无比的男人满是狼狈,许念心里才有了痛快。
反正不管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被掌控的命运,为什么不能以耻还耻。
江沉给她的痛苦和耻辱,她为什么要逆来顺受。
她心里不痛快了,为什么要让罪魁祸首得意。
但是很快,许念就嚣张不起来了。
高大英俊眉眼低沉的男人随手脱下外套,找了快帕子擦拭着脸颊上的奶油。
无奈又兴奋道:“念念,这次过分了。”
还没等许念反应过来,江沉就弯腰解开她脚链,一把将她反手背扣,禁锢似的抱在怀里,一脚踹开卧室的门。
等到江沉走到黑暗的地下室时,许念才惊恐的开始挣扎。
“不、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江沉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江沉淡淡笑了,“我说过不要忤逆我,怎么就是不听。”
“乖一点我的宝贝,在这里反思安静一晚上。”
别墅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巨大的银色的鸟笼,那是江沉特意为她打造的。
江沉温柔的把她推进去,慌乱中,许念死死揪住他的衣角,语气带着哭腔。
“不要关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我怕黑,求求你了。”
江沉顿一会,无情的抽回袖子,大步流星的离开。
犯错了就该受罚。
四周是无边的黑暗,安静的只剩下许念的呼吸声。
许念蜷缩成一团躲在鸟笼的角落里,浑身剧烈颤抖。
鸟笼很大,精致华丽,却没有能遮挡寒风的地方。
许念又冷又怕,极度恐惧中,她在黑暗中看到一张带血的面目全非的脸。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撕心裂肺的开始尖叫。
“啊!滚开啊!!!”
尖叫声却引起了更令人颤栗的恐惧,许念死死的揪住头发,喉咙因剧烈嘶吼而沙哑刺痛。
“啊!!!”
江沉听到了女孩极度的恐惧尖叫声,他脚步一顿,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小姑娘气性太大了,该吃点苦头了。
受点教训也好,以后会乖顺些。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许念几度精神崩溃,她发了疯似的惨叫,心底的恐惧让她用指甲死死的扣住自己。
惨叫声持续到清晨,许念的嗓音异常刺痛,泛着腥甜。
总算有光,许念绝望的缩在角落里,努力向有光的地方靠近。
等到江沉再次打开地下室的大门时,许念还在颤抖的捂住耳朵,见到有人进来了,开始崩溃大哭。
江沉解开了鸟笼的锁。
许念不管不顾的爬出来,“扑通”跪在江沉脚边。
“对不起江沉哥哥,我错了,求求你带我出去吧,求求你了江沉哥哥。”
江沉微微拧眉,女孩磕头用了十足的力气,抬起头时额头上竟然渗出了血丝,还有声音已经微弱沙哑的听不出来了。
许念还在继续认错,手指用力的拽住他的裤角,嘶声道歉:“江沉哥哥,念念听话,念念以后都听话,求求你了,带念念离开吧。”
江沉一把提起许念,许念神情恍惚,眼底满是极端的恐惧和害怕。
她一对上江沉的视线就忍不住颤栗,浑身紧绷之后挤出一个十分僵硬的笑容来。
“江沉哥哥,念念很乖的,带念念离开吧。”
许念的身体和嗓音一样,都在剧烈的颤抖。
见江沉皱眉,许念脸色瞬间血色全无,她奋力挣扎,继续跪在地上,瘦弱的背脊抖若筛糠。
“江沉哥哥,念念错了,求你了,带念念离开吧,念念会很乖,会很听江沉哥哥的话。”
许念得嗓音沙哑到不可思议,江沉的指腹动了动,往后退一步想将她抱起来。
眼前一尘不染的皮鞋往后退一步,江沉这是要离开了。
许念忽然放声尖叫,声音粗嘎难听,她不要命似的把头狠狠砸在地上,满是血污的指尖死死的揪住他的裤角,江沉甚至明显的看到有小块指甲已经开始脱落了。
“别走,江沉哥哥求求你了,你打念念吧,念念保证听话不动,江沉哥哥求你带念念走吧,只要离开这里,你让念念干什么都行。”
“江沉哥哥最疼念念了,求求哥哥带念念离开,念念会很乖的。”
江沉脸色骤然一变,许念的嘴边是猩红的鲜血,随着她的求饶声,一点一点溢出。
他一把抱起许念,快步离开了地下室。
一路上,许念还是小声讨好他。
“江沉哥哥对念念做什么都行,念念最听江沉哥哥的话了……”
回到卧室以后,许念竟然直接昏迷了。
江沉这才注意到,许念得脖子上满是破皮的红痕,有几处还在冒着血珠。
她的指甲里满是血污,所以是她自己抓的。
江沉呼吸一窒,他记得小时候的许念有密室幽闭恐惧症。
江沉别开眼,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家庭医生。
“念念出事了。”
考虑到许念是总裁的夫人,所以医生带上了自家媳妇。
医生掀开许念衣服的时候,她身前几乎没有一块完好地方。
密密麻麻的,交错纵横的,全是血淋淋的抓痕。
江沉看着眉眼一暗,眼神越发晦涩。
一番细致检查后,医生才开口道:“总裁,夫人嗓子严重损伤,近日最好不要开口说话。”
“夫人身上的抓痕太多了,近日尽量不要碰水,以免感染,药膏一日两次。”
“另外……”医生欲言又止,战战栗栗的看着江沉。
江沉不耐烦的皱眉,“说!”
医生被吓的一激灵,一鼓作气道:“夫人的精神状态很糟糕,似乎有很严重的密室恐惧症和严重的自残倾向,这间卧室没有窗户,会加重夫人的病情。”
江沉站起身,望着许念身前可怕的抓痕,淡声问道:“加重病情会怎么样?”
若是能彻底的变乖,病情加重就加重吧,以后养回来就行了。
医生被总裁说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开口道:“夫人会直接精神崩溃,永远沉浸在自己虚构的世界里,然后受不了精神折磨选择自杀。”
江沉僵了僵,吐了口浊气,“留下药,出去。”
医生连忙转过身来,背对着许念,带着自家老婆利索的离开了。
江沉换了身衣服,面对着许念躺下。
他想像往常一日搂着许念睡觉,又顾及她的伤口。
女孩的眉眼仍然青涩,脸满是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难受和压抑。
往日明媚开朗的小姑娘被他折磨的开始自残了。
江沉伸手指尖,轻轻触了她的眉心。
昏睡中的许念微微颤抖,下意识在害怕。
“念念,你若是乖一点,我就不会把你关地下室了。”
“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了,这次就当个教训吧。”
“……”
“……念念,对不起……”
许念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卧室里,她不适的睁开眼,喉咙传来钻心的刺疼,全身上下更是疼的她不敢动。
她记得,她让江沉不高兴了,所以江沉罚她去地下室思过。
那里太黑,又太寂静了,又有很多想要杀她的人,太可怕了,以后再也不能惹江沉生气了。
以后要乖一点,学会讨好江沉,让他开心,不然他又要把自己扔进有恶鬼的地下室了。
江沉端着细软白粥推门进来时,许念被吓了一跳。
“江沉哥哥?”许念无意识攥紧了被子。
心下想着,这样叫没错吧?
喉咙发出极其难听的声音,像一只破鼓在风中鬼叫。
许念连忙捂住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
江沉皱眉,快步走上去,放下手里的粥食,轻声呵斥:“别乱动。”
许念立马坐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满是讨好的望着江沉。
江沉重新端起碗想要喂许念,许念就伸手轻轻触了他的大腿。
隔着一层薄雾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苍白的小脸上露出讨好乖顺的笑容。
用低不可闻的气音道:“江沉哥哥,念念很听话,不要把念念送回去。”
江沉握住汤匙的手一抖,面色当即沉了下来。
许念心下一惊,不顾身上的伤痕,像讨要主人抚摸的小猫一样慢吞吞的缩进江沉怀里。
扬起巴掌大的小脸,小心翼翼的道:“老公最好了,原谅念念吧。”
江沉一怔,平日里无论他nong的有多狠,许念都死死咬着下唇,嘴唇破皮了都不肯开口叫他一声老公。
出神间,许念又小幅度的蹭了蹭他的下巴,动作生疏笨拙。
“念念真的很乖,念念最喜欢老公了……今晚能不能不去那里……”
她对地下室已经恐惧到不敢提它的名字了。
说完,许念又怕他生气似的,笨拙的开始吻他。
江沉静静的望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情绪。
许念着急了,她又开始磕头,嗓子发不出声音,就一直跪在地板上磕头。
江沉忍无可忍,一把将人塞进被子里,从床头柜取出一只药膏,粗鲁的涂在她的伤口处,又命令她闭眼睡觉,不准乱动。
许念很听话,江沉说完话后,她就猛地闭上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江沉哑着声音道:“以后都不会去那里了,现在安心睡觉。”
“我就在楼下开会,有事就拉了下床头的小铃铛,我听到就会上来。”
女孩小心的睁开一条缝,对上他的视线时又忍不住害怕的猛地闭上。
江沉看着她明显放松下来的身体,心口像是被人用利器搅烂了一样,疼的他血肉模糊。
“去查,许家小姐许念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让她患上幽闭恐惧症。”
江沉挂了电话,双手撑在阳台上,眉眼满是阴郁和不耐烦。
现在许念听话了,也乖,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许念爱他,心甘情愿为他留下。
他想要许念发自内心的眷恋和心动,像恋人一样亲近他,会撒娇,会生气,绝对不是现在一副如履薄冰,刻意讨好他的样子。
他以前模糊记得,许家父母曾经说过许念怕黑,也恐惧待在密闭空间。
他听了也没放在心上,认为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娇滴滴的小姑娘胆子小,怕黑很正常。
昨夜,许念已经开口求他了,他当时就应该看出异样,带她离开。
她脾气倔,除非是真的极度恐惧,不然也不会像昨夜那种失态。
江沉眼底满是狠厉,他亲自养大的小姑娘,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了严重的精神病。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响起“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
江沉揉了揉额角,伸手点开了属下发来的那份资料。
许家父母小时候忙于生意,长期不在家,就把年幼无知的许念交给保姆带,许念从小顽皮不听话,许家保姆为了装出许念被她照顾的乖巧样,就暗里克扣她的食物,把她关在杂物间作为不听话的惩罚,并且各种威胁懵懂害怕的许念不能告诉许家父母。
直到许念上小学后,才被许家父母发现自己高薪酬请来的保姆竟然虐待自己的宝贝女儿,当即把保姆告上法庭。
许家父母对许念有愧,就慢慢把工作重心移到京城,一直陪在她身边。
江沉眉眼尽是暴戾,文件上所标注的时间他刚好忙于家族生意,常年不回京城。
那时候的小姑娘除了瘦点,变得不爱说话,其他跟往常也没什么不同,他以为小姑娘可能是想父母了,就给她买了一堆零食玩具哄她开心,完全没注意到小姑娘黯淡的眼神。
江沉又往下翻开,属下做事精细,当年照顾许念的保姆的身份底细查的一清二楚。
当他看到一条标红的信息时,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阴寒的让人发怵。
念念呐,受了欺负就该千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心慈手软只会助长敌人的嚣张气焰。
然后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K,帮我废掉一个人,王福,许家保姆张文慧的儿子,随你怎么玩,前提是不能让他轻易死了,你会的让他都试一遍,全部过程让他母亲在一边亲眼看着。”
“ok,沉,五百万。”
“嗯。”
江沉摁灭了电话,狠狠皱着眉,心中聚集起一股浓郁的杀意和戾气。
正当江沉烦躁不堪时,身后忽地传出一声小小的声音。
压低的嗓音莫名的柔软,“江沉哥哥……”
江沉回头,许念清澈剔透的眼里满是泪水,赤脚踩在冰凉地板上,双手紧紧揪着睡衣,俨然一副做噩梦惊醒的样子。
他一时没忍住低骂一声,大步上前把许念抱起,眼底的煞气还没有完全褪去,语气也带着几分凶狠。
“什么事?下次记得穿鞋子。”
许念摇了摇头,畏惧又小心的揪住他的领带,“江沉哥哥你能不能一直陪着我,只要你一离开,房间里就冒出很多人开始吵架,我叫头疼,让他们别吵了,他们就会上来打我,我很害怕。”
“江沉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离开念念。”
许念说完话,一脸紧张的望着江沉,生怕江沉不同意,她又凑上前去,声音颤抖道:“江、江沉哥哥只要不走,让念念做什么都行。”
江沉静默的看着怀中人惶恐不安的样子,心里莫名揪了一下。
整座别墅都是监控,包括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许念口中吵架的人根本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许念的臆想。
江沉搂紧了许念单薄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小姑娘已经瘦的只剩骨头了,脸上的软肉也不见了。
小心的把她抱回房间,江沉温柔的给她盖好被子,满眼宠溺的吻了吻她的眉心。
“念念不怕,江沉哥哥会一直在。”
许念突然掀开被子,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平日用来绑她的红绳,固执的把两个人的手腕系了个死结。
然后磕磕绊绊的开口解释,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乞求的看着他。
“江沉哥哥不要生气,念念真的很怕,哥哥等念念睡着后就可以解开了。”
江沉好笑的扯了扯红绳,抬头瞧见女孩精神紧绷,满脸哀求的样子,心口蓦然一疼。
“……好。”
许念这才安心睡了过去,只是睡的不安稳,她一直在哭。
江沉淡淡的看着睡梦里因为害怕发抖的女孩,眼底的情绪复杂变化。
他突然想起医生临走前发来的一条信息。
“……夫人会难以接受总裁囚禁了她,当夫人心里承受不住这个事实或者受到极大刺激时,夫人会启动身体保护机制,即重新定义周围人的身份,此刻的夫人意识会比较脆弱,她会按照自己潜意识的样子去做任何事……”
“……夫人可能会对你感到极其害怕,又要小心翼翼的讨好你,在夫人的想象中,你应该是一个对她极其糟糕的人,夫人只有讨好你才能安全的活下去,甚至心里十分恐惧也会忍不住想要待在你身边……”
江沉合上手机,凌厉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许念的面容。
“许念,睁眼。”
饶是在睡梦中,听到江沉淡漠的声音,许念还是马上清醒过来。
“江沉哥哥?”
江沉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念,“起来。”
既然睡梦中害怕的都发抖了,那就清醒过来。
许念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很快掀开被子,颤抖的手解开衣带,不着寸缕的站在江沉面前。
一副如临大敌,痛苦赴死的模样。
江沉:“……”
见江沉不动,许念咬了咬牙把温热的大掌放在自己腰后。
然后猛地凑近江沉,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着。
泪水从眼缝流了出来,女孩哽咽道:“江沉哥哥念念知道错了,你惩罚念念吧,怎么都可以,念念不怕疼的。”
江沉止不住的身体一僵,大手覆上的地方仿佛起了零星灼烧感,一路烧到他胸膛最深处去。
垂在身侧的左手紧握成拳,彰示着主人压制的怒气。
他要的是许念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而不是……
江沉骤然收了收掌心,眼底划过一丝暗色。
许念现在的狼狈全部拜他所赐,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许念明显感受到江沉的怒气,腰间传来熟悉的按重,许念不自然的抖了抖,十分害怕接下来的事情。
一个月以来,除了生理期那几天,江沉就是头不知道餍足的狼,只要回到别墅,不管许念愿不愿意,都是带着惩罚和驯服性的折磨她。
许念从骨子里害怕此刻的江沉,她的睫毛湿润成一片,小手紧紧揪着江沉的衣服,呼吸都放的很轻,唯恐江沉一个不满意,再次疯了一样折磨她。
努力扬起小脸,可怜兮兮的问道:“江沉哥哥,可不可以温柔点,念念有一点点怕疼。”
江沉刚要开口,许念又急忙说道:“江沉哥哥不要生气,念念只是有一点,只有一点点不舒服,念念忍忍就过去了,念念很会忍的。”
过了许久,江沉才叹了一口气,嘴唇张了又合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转过身随手给她套了件粉红色的兔子睡衣。
许念紧紧揪着长长的兔子耳朵,久久不能回神,畏惧和害怕的眼底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小声问他,“江沉哥哥,念念可以一直穿衣服吗?”
江沉手一顿,那一个月以来,为了方便他寻欢,磨一磨许念的性子,他命令许念不能穿任何衣服,更是把她的所有衣服都上了锁。
除了纹身和这次,许念都没有资格开口要一件蔽体的衣物。
“……可以。”
江沉低头看着堪堪到锁骨处的女孩,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
“听着念念,我解开了你脚踝上的链子,你现在可以在整座别墅自由活动,手环上有定位器,你去哪里我都能知道。”
江沉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别墅里有监控,你做什么我都能从手机上看到,不要试图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疼你的。”
其实别墅大门也换成了江沉的面部和指纹,他故意不说,只是在等某一天许念会不会再次逃跑。
江沉伸手理了理许念头上的一撮呆毛,心下不免有了几分柔软。
“只要念念听话,要什么江沉哥哥都能给你,如果念念不乖,那这一个月的生活就是你这辈子唯一的选择。”
江沉的指腹摩挲着许念得耳后,磁性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
“念念知道的,江沉哥哥从小就疼念念,念念现在已经是江沉哥哥的人了,念念要乖一些,江沉哥哥就可以继续宠你。听懂了吗?”
许念迷糊的点了点头,见到江沉又恢复成往日温和的模样,心下鼓起几分勇气,不放心的弱弱问道:“那可以不要罚念念面壁思过和下跪吗?”
许念刚被囚禁的时候,反抗的剧烈,绝食憋死各种自杀想法都过了一遍。
江沉比她还狠,让她面对着墙站一天,在她站不住要跌倒的时候使用特殊手段让她继续站着,有时也会要求许念跪在他面前认错。
他不开口,许念动一下都会被打。
和驯服鹰是一个道理,一直熬,熬到它诚心折服。
江沉弯腰捏了捏她瓷白的小脸,细腻光滑,温热柔软。
“念念乖,我就不会。”
许念一口咬住江沉的手指,熟练的撮了一下,温顺的如同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咪。
“念念求哥哥疼我。”
江沉眉眼间的乌云顿时散开,笑着把许念搂在怀里,诱哄着她叫他亲昵的称呼。
江沉:“宝贝,叫老公。”
许念十分自觉的蹭了蹭江沉,软乎乎道:“老公。”
江沉继续道:“宝贝喜欢我吗?”
许念没有犹豫,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喜欢,很喜欢。”
江沉笑了,“喜欢我哪里?”
许念羞的钻进他怀里,耳朵都变得红通通的。
“都喜欢。”
许念眼里划过一丝迷茫,又继续说道:“最喜欢温柔的江沉哥哥。”
忽然,一双大手绕让许念的脖颈,缓缓收紧。
许念的表情在一瞬间从羞涩变成惊恐,窒息感席卷全身,大脑因缺氧开始阵阵抽痛,许念双手无措的推着脖颈间禁锢的大手。
“啊,呃,江呜呜呜……”
江沉松了几分几道,在许念大口呼气时又猛地收紧,往返来回数次。
直到欣赏够了许念痛苦不堪又无能无力的表情,江沉终于松开手,弯腰轻笑。
许念开始剧烈咳嗽,细白修长的脖颈处留下五个青紫的痕迹。
“宝贝,你在透过我看谁。”
“怀念过去的江沉吗,可是现在才是真正的我。”
“宝贝不要害怕,你要学会习惯我,习惯我的喜怒哀乐和小毛病,还有我的——想一只手掐死你的冲动。”
江沉拽起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扔回床上。
许念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的流着泪。
江沉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疼她的时候砸了他的电脑都没事,生气的时候只是说错一句话都会被他剥夺呼吸。
呼吸一点一点从身体流失的绝望,又汹涌进口腔的撕裂,慢慢蚕食她的理智。
她现在对江沉,从头到尾都是恐惧。
江沉随手扯开领带,漫不经心的走到许念面前,伸出一只手抬起许念的下巴,许念已经意识混乱,呆愣的看着江沉,泪水打湿了他的手心。
江沉舔了舔上颚,唇角扯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
“念念,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已经要按耐不住心底的兴奋了,掌控你的感觉比之前的任何刺激都开的猛烈。”
“好在这一天来的不算晚,我可以疼你,前提是你得学会讨我欢心,学会顺着我的想法取悦我,宝贝心里还在想着以前对你无微不至的江沉哥哥吗,宝贝别傻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许念极度愤怒和失控下,失手打了江沉一巴掌。
打完后,铺天盖地的恐惧涌上许念心头。
脑海中,是她无数次哭泣求饶却被变本加厉的对待。
是她无数次罚站在墙角直到晕倒。
是她无数次犯了错跪在地上道歉磕头。
……
江沉的阴暗,极端的惩罚手段让她全身僵硬在原地,心里的悔恨和恐惧让她几乎站不住。
江沉似乎没想到小姑娘会动手,伸手摸了摸侧脸,劲挺大,口腔里隐隐有铁锈味。
他低下头,愉快的笑出声来。
小姑娘呐,真是不分尊卑,竟然对他动手了。
许念现在心下乱成一团乱麻,空洞的眼眸里满是滔天的恐惧。
她……竟然打了江沉,她甚至不敢去想江沉生气后的怒火。
她记得,江沉喜欢她乖巧,并且主动的样子。
许念不敢再想,她只能乞求江沉对她还有兴趣。
许念颤抖的解开可爱的兔子睡衣。
她真的,真的不想回地下室。
“江沉哥哥……”
许念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脸色更是异常发白。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按下心下汹涌而来的恐惧向江沉示好。
江沉突然笑了,小姑娘的演技还真是拙劣,不过脑子倒是有长进。
知道这个时候该服软,向他求饶。
江沉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好整以暇的给她穿好,不顾她惶恐到极端的眼神,用手慢慢别开她额角的碎发。
“念念,我说过的,做错事就该受罚。”
许念突然全身冰冷,她已经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
现在她只乞求江沉能放过她。
除了小时候保姆虐待,她从小就顺风顺水,又有京城太子爷江沉为她撑腰,不管在京圈还是在学校,都没人敢当面说她一句不是。
她不曾见过人间疾苦,身边的人都是把丑陋剥离了,只给她留下纯洁无瑕的一面。
甚至江沉囚禁她时,她也以为只是一个恶作剧。
一个多月来,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江沉这个疯子。
他会随时随地的发疯,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的情绪是怎么样的,变化多端情绪只会变成折磨你的另一种手段。
更何况,她的家人朋友的性命全在江沉的一念之间。
当江沉背过身,打算找惩罚工具时,许念害怕的连手指都在抖。
她大步跨上前,用力抱住了江沉。
“老公,念念错了,不要打念念了,老公,老公……”
说完,又扣住江沉肩头的衣服,踮起脚尖学着江沉平日的样子去讨好他。
她小声的唤着江沉老公,声音压的很低,透着娇软,天真烂漫的少女面上带着致命的蛊惑。
江沉没有把她扔开,许念心下骤然一松,她知道这次的惩罚可以免了。
她真的太害怕江沉了,从内心深处泛起来的恐惧。
她小心的吻着江沉,脑海中拼命回想江沉对她的好。
江沉最疼她了,江沉最好了……
少女娇软的嗓音随着一声“江沉”溢出,浑身戾气的江沉淡漠的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丝幽光。
许念握住他滚烫的脉搏,表情不安,又有几分妩媚。
江沉呼吸都重了几分,眼神一暗,毫不留情的。
酸涩肿痛,许念柔着说了很多软话,一遍一遍的撒娇。
江沉承认,他很享受。
两个小时后,许念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委委屈屈的扑在江沉怀里,主动和他十指相扣。
指骨分明的大手带着潮湿的气息,许念把柔软无骨的小手交叉扣在一起。
宽厚的大手给予了许念极大的安全感,她泛起红晕的脸上漾起幸福的微笑。
她撑起满是热气的小脸,紧紧贴在江沉胸口。
“江沉,你爱我好不好。”
许念好像忘记了江沉的所作所为,她满脸依赖的靠在江沉身上,眸底满是幸福和满足。
尤其是此刻的语气,不自觉的带上撒娇和埋怨。
江沉餍足的吐出一口气,现在的小姑娘实在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乖乖听话,老公什么都给你。”
低沉沙哑嗓音染上几分欲望,许念听的小脸通红。
大胆的伸手戳了戳江沉的英俊的脸庞,又摸了摸他刀锋一样的剑眉。
“老公好帅!”
江沉伸手抚摸许念得头发,温柔道:“宝贝也很漂亮。”
许念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玩的不亦乐乎,嘴里小声的诉说着对江沉的喜欢。
“老公,我好喜欢你。”
“老公最好了。”
“老公……”
江沉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她的背,眼底难得带上几分柔情。
“好了,我的宝贝念念,老公有事离开一会,乖乖在房间等我回来。”
许念有些着急的攥住他的手指,小声开口道:“念念不想一个人在家,老公能不能早点回来。”
江沉又将人拉近怀里哄了一会,许念才眼眶通红的点头。
江沉重新穿戴好时,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狠厉。
方才就差一点,小姑娘很有眼力见,服软的很及时。
小姑娘开口的很及时,否则他可不能保证小姑娘能不能扛的过去。
地下室还有好多房间还没解锁呢,他亲手打造的牢笼城堡,会一一展现给小姑娘。
一月的成果还不错,小姑娘已经学会利用自身优势保全自己了。
不过有点可惜,不能看到小姑娘痛哭流涕的可怜模样。
她刚才的表现也不错,挺招人的。
他江沉看上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牢牢掌控在手心。
对他,小姑娘除了习惯,便是臣服,心甘情愿的臣服他。
许念,你生来便是我的人,臣服于我才是你唯一的归宿。
你最好懂事点,不然,那些tiao jiao人的腌臜手段,我可以让你一一实践。
别试图挑起我的暴虐因子,等你长大的漫长过程中,我早就厌烦了扮演温润如玉大哥哥。
虽然你很喜欢。
不过,很不巧,我不喜欢。
你最好能爱上现在我,不要心生忤逆,我的手段只展露出冰山一角你就受不了了。
如果你看到全部的我,我想,你会彻底疯掉的。
你该学会乖顺的,我的,念念宝贝。
等待江沉驱车离开别墅后,许念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清理。
一个小时后,许念重新躺回温暖的大床里。
果不其然,浴室也有监控,不止一个,江沉毫不避讳她,直接放在浴头最高处,极其显眼。
走到床前时,许念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低头掩盖心下震惊。
像往常一样抬手揉着眼睛,慵懒的缩回被窝里酝酿睡意。
窗户微微敞开,似乎是有点冷,许念嘟囔了一声便钻进被子里。
只露出半遮掩的一头乌发。
被子下的许念眨了眨眼,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她死死的咬住手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江沉这个神经病,他竟然在浴室装监控。
江沉总是会不经意,毫无规律的在脸上露出每次折磨她都会出现的兴奋神色。
想到这里,许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真的好想回家,想念在家无忧无虑的时候。
她可以随时吃小蛋糕,可以追自己喜欢的电视剧,可以和朋友在家放一部电影看,她做什么都可以。
现在她被江沉囚禁,别墅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日常供电照明,什么通讯设备都没有。
她没有人身自由,没有任何娱乐方法,甚至也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她的生活思想必须围绕江沉来。
江沉真的在掌控她的一切。
刚刚,如果不是她及时想到方法讨好取悦江沉,恐怕今晚她都得一直受罚。
江沉真的不是以前的温柔大哥哥了,现在的江沉一直引导她服从。
毫无底线,毫无尊严的服从。
他在潜移默化中,从小事中慢慢驯服她。
许念不敢想象,若是没有人来救他,长此以往,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彻底沦为一个专门供江沉发泄欲望的玩物。
许念心下惊惧,她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她的潜意识已经开始接受这个现实,她不止一次的都过要讨好信奉江沉。
她有些接受不了,她真的好想自杀。
可是她不敢,万一她死后,江沉对她的亲人下人怎么办。
他们都是无辜的。
许念后悔了,她小时候就不应该黏着江沉,如果时间倒流,她一定跑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江沉。
江沉要毁了她一辈子,让她成为他的附属物品。
她只有听江沉的话,才能活的更好些。
许念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废物,除了学习勉强看的过去,其他什么都不会。
她不像其他富家千金出国深造,名牌大学毕业,多才多艺。
她只是一个在家混吃等死的小废物。
爸爸妈妈知道她胸无大志,从来不为难她,给她存了很多钱,足够她一辈子挥霍无度了。
她从小就不会处理事情,遇到困难了,也只会找身边人求助。
她也看清自己的心了,她确实喜欢过江沉。
江沉的生日,江沉的喜好,江沉的温柔,江沉的保护……
江沉身份尊贵无比,京城赫赫有名的太子爷,矜贵清冷。
外界传闻江沉心狠手辣,做事向来无所顾忌,唯独对她,永远温柔耐心。
优秀尊贵的人给予的独一份偏爱,让她很难不动心。
她早就喜欢上他了。
只是现在,这个认知让许念感到恶心。
她竟然喜欢江沉这种虚伪掌控欲极强的疯子。
许念觉得自己当初眼瞎,没有早点看出江沉的真面目。
她必须逃走,她不可能被人当成玩物关一辈子。
她想去感受很多生活,她不想被人囚禁一生。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终日活在江沉的监视下,她的精神已经变得相当脆弱。
更可悲的是,她联系不上任何人。
她不是没有想过说服医生,可医生是江家的老人,对江沉言听计从。
而且医生有妻子孩子,怎么可能会为她冒险。
她唯一逃出去的方法就是假装爱上江沉,等到他放松警惕时,再用他的电话报警。
别墅位置太偏僻了,她又是路痴,没人指路,她走几步都会把自己绕晕。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江沉相信,她真的很依赖他。
没关系的许念,再忍忍这段时间,都会过去了,爸爸妈妈还有雨薇姐,他们都在等你回家。
几个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三年,总会有办法出去的。
江沉总会有疏忽的时候,只有她能抓住机会,就一定能逃离这里。
江沉晚上回来的时候,一定不能让他看出破绽,一定要表现出真诚的喜欢和爱。
许念十分心力交瘁,她真的快崩溃了,在别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行刑,江沉就是手拿利刃的刽子手。
心口一时悲痛,许念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她极力忍耐,死死的捂住嘴巴,她害怕江沉听到她的哭声,对她起疑心。
意识逐渐模糊,加上长时间紧绷的精神找到了慰藉的方法,许念提着的心难得放松,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睡梦中,爸爸妈妈历经千幸万苦终于找到她,她们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
她和爸爸妈妈团聚了。
而江沉,因为囚禁威胁等一系列犯罪,失去了江氏集团的总裁身份,千夫所指中锒铛入狱。
许念在梦里开心的笑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