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是同一种沐浴露的香气,也是我曾经精挑细选的水蜜桃香。
我不经有些犯恶心。
傅斯年像是捧着绝世珍宝一般地对着她的手轻轻吹气,脸上的神情也满是温柔。
等到那抹红肿消失,他转过脸看向我时,脸上布满了冰霜。
他问也没问,对着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是你烫伤心怡的惩罚,待会把地上的面条都捡起来吃干净。”
本就因生病而虚弱的我重重倒地,鼻子似乎也有液体流了出来。
没等我伸手擦掉,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2.
再次醒来,眼前不是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而是充满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打着点滴的手被人压住了。
趴在病床边的傅斯年感觉到了动静,瞬间便睁开了眼。
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和许久未见的关心。
“怎么病了也不告诉我,你是不是以为死了就不用受折磨了?”
“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两条命,你休想就这么轻易死去。”
听着话里那硬邦邦的威胁,我没有心思去反驳,扭头看向天花板。
以前告诉你们,也只会说我是装病,还会因此惩罚我。
关在地下室禁闭不给食物,熬鹰般不给睡觉都是常有的事。
反正都要死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累了。
陪在一旁的文心怡不愿意看到他关心我,语气里满是嘲讽。
“斯年你别担心,姐姐以前也经常装病,谁知道这次是不是也是假的。”
推门进来的医生听到这句话,脸上多了几丝愠色。
“急性白血病可不是能装出来的病,如果病人等不到适配的骨髓移植也就只剩下两三个月的性命了。”
听到医生的话,傅斯年慌了。
他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那个时间,问医生要怎么治才能好。
“我有钱,只要能治好她,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此时脸上写满了不开心的文心怡也被他忽视了。
放在平时,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哄她开心,给她送各种珠宝礼物。
医生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回答也耐心了许多。
“绝大多数患者都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以致于延误病情导致死亡的。”
“有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