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僵住,这才发现,手中的水泥兜子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
我没有开口,只是弯腰将漏在地上的水泥往兜子里装。
何雨桐不满我的沉默,她帅气的马丁靴一下踩在我的手上。
我吃痛的抬头,林铭圳这才看清是我,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不过很快就被厌恶给代替了:
“苏妍啊苏妍,费劲巴拉的跟踪我,就是为了多从我这儿捞点钱吧?”
他的语气里是无尽的嘲弄。
“呀,不好意思啊苏妍姐姐,我没认出来你。”
何雨桐转身热情的招呼其他工人:
“这位苏妍小姐呢,就是咱们林总的前妻,以后我和林总不在,大家一定要好好的照顾照顾她。”
嘈杂的工地这会突然的安静,让我如坐针毡。
随后,一个和我一样当小工的妇女开了口:
“俺听俺那口子说,林总的前妻为了钱才抛弃的林总,是不是真的哟?”
“可不是嘛,当然是真的,现在沦落到在工地拎水泥也算是现世报了。”
不知是谁,抓了把石灰砸在我的身上,石灰粉末钻进我的鼻孔,我呛的直哆嗦。
这种霸凌,只要有人开头,大伙儿便会蜂拥而至,
她们从林铭圳对我的态度上看出来的,林铭圳他厌弃我,所以,她们自认为是在替老板出气。
小石子砸在我的身上,淤青一片连着一片,额头上的斑斑血迹是她们的兴奋剂。
心底的麻木让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只是木讷的看着一旁冷眼旁观的林铭圳。
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跟踪我不就是多讹一些钱吗?告诉你,钱,我多的是,把我哄高兴了,赏你个三五十万就跟玩儿一样。”
林铭圳的话刚落音,周围响起一片赞赏。
他拿出一张金卡,
:“你不是喜欢钱吗?这里面有五十万,你只要在两个小时之内挑五十筐水泥,这钱就是你的了。”
“无论是从一筐水泥一万块来说还是从两个小时五十万来说,这都说明林总大气!”,
周围的人,见缝插针的拍着林铭圳的马屁。
只是只有我和林铭圳知道,我最怕热,而现在是三伏天。
特别是我晚上在会所喝完酒之后,第二天在工地上班都是恍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