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迟砚乔乔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重生后,我亲手给他做了一副棺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最后一名安魂师,能用自身血液吞噬将死之人的死气,一生有一次机会从阎王手中抢人。上一世,我为傅迟砚吞下满身死气,助他从一个将死废人,重获新生。我日夜承受死气侵蚀,换他步步高升。他向我求婚,许我一生一世。可大婚当晚,他亲手将我锁进地下室的囚笼。“要不是你挟恩逼我父母让我娶你,乔乔怎么会引发心脏病!”“要么你吞掉乔乔的死气救活她,要么就拿你的心脏换给乔乔。”最终他用匕首在我心口剜出一个血洞。再睁眼,我回到了傅迟砚求我为他续命的那天。我看着他头顶的死气,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傅总,我看您印堂发黑,命不久矣。”“与其花钱续命,不如现在就定一副好棺材。”……傅老夫人脸色铁青,将一张黑卡推到我面前,“密码六个八,里面的钱足够你花一辈子。”“灵素...
《前夫重生后,我亲手给他做了一副棺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最后一名安魂师,能用自身血液吞噬将死之人的死气,
一生有一次机会从阎王手中抢人。
上一世,我为傅迟砚吞下满身死气,助他从一个将死废人,重获新生。
我日夜承受死气侵蚀,换他步步高升。
他向我求婚,许我一生一世。
可大婚当晚,他亲手将我锁进地下室的囚笼。
“要不是你挟恩逼我父母让我娶你,乔乔怎么会引发心脏病!”
“要么你吞掉乔乔的死气救活她,要么就拿你的心脏换给乔乔。”
最终他用匕首在我心口剜出一个血洞。
再睁眼,我回到了傅迟砚求我为他续命的那天。
我看着他头顶的死气,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傅总,我看您印堂发黑,命不久矣。”
“与其花钱续命,不如现在就定一副好棺材。”
……
傅老夫人脸色铁青,将一张黑卡推到我面前,
“密码六个八,里面的钱足够你花一辈子。”
“灵素,我们傅家不亏待你,只要你救了迟砚。”
她看了眼我无动于衷的表情,接着说道,
“只要能治好迟砚,傅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你与迟砚的婚约,我替你做主。”
傅迟砚坐在她身旁,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不耐。
他体内的死气,源于一场家族内斗。
据说当年有人想在他父亲的酒里下毒,是他母亲舍身挡下,
却不想余毒过继给了腹中的他。
也正因如此,哪怕傅迟砚是个常年靠药物吊命的病秧子,
傅家也依旧将他视若珍宝,早早定为继承人。
如果我今天不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复,恐怕很难收场。
我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彻底摆脱他们。
身后的傅迟砚却冷哼一声,开了口。
“奶奶,跟她废话什么。她一个开殡葬铺子的,能有什么方法?”
“泠灵素,你到处散播谣言,现在又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过是看你师父生前和爷爷交好,想借着这份旧情,嫁近我们傅家。”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我气得浑身一僵,面上却强装镇定,摆摆手。
“傅老夫人误会了,外面的流言都是假的,我从未想过高攀傅
家。”
“而且我能力有限,实在力不从心。”
傅老夫人闻言,皱起了眉:
“泠灵素,你师父当年可是京市最有名的安魂师,你怎么可能没学到真本事。”
“我们给迟砚已找遍了名医,你是他最后的希望啊。”
傅迟砚愣住,看向我时,眼里多了几分探究。
但很快,他像是想通了什么,讥讽地勾起嘴角:
“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肯出手?还是说,你一定要迟太太的位置?”
“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不行。”
“但你得明白,我的心里只有乔乔一人,你当真还想嫁?”
傅迟砚态度决绝,迟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却终究是心疼孙子,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不过我倒好奇,是哪家的姑娘,让你这么神魂颠倒?”
“改天带来我看看,若真是个好的,我便同意这门婚事。”
提到心上人,傅沉宴眉眼间的戾气瞬间化为柔情:
“等我和乔乔稳定下来,就带她来见您。”
我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嘲讽。
他口中的乔乔,不过是慕家的一个私生女,在傅家做女佣。
上辈子,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来,我到死都不知道,
他早就和慕乔乔暗通款曲了那么久。
他现在当然不敢说,他野心勃勃,还指望着傅家的权势。
傅老夫人又拿钱试探我了几次,见我迟迟不松口,
傅迟砚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猛地咳嗽起来,指着门口对我吼道:
“给我滚出去!我傅迟砚就算病死,也不需要你这种虚伪的女人来救!”
我巴不得他这句话,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想多待。
傅迟砚却信誓旦旦地向傅老夫人保证:
“奶奶您放心,最多三个月,我定能找到解决办法,根除我身上的问题。”
是彻底根除,还是病入膏肓,那就不好说了。
我心里涌起一丝快意,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刚走出老宅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
车窗降下,傅沉宴那张俊美却病态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上车,我捎你一程。”
我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傅总身份尊贵,我不敢脏了您的车。”
傅沉宴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脸
色瞬间沉了下来,随即又冷笑道:
“灵素,我刚才不过是在试探你。”
“我确定你也重生了,否则你不会这么躲着我。”
“看来算你识相,上辈子的事,我们既往不咎。”
“只要你安分守己,别再耍花招,这辈子,我可以当不认识你。”
既往不咎?
我心头冷笑,面上却笑得温和。
“傅总说笑了,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可究的。”
“我们安魂师讲究的是尘归尘,土归土,前尘旧事,入土为安。”
我看着他愈发阴沉的脸,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对了傅总,以后要是需要预定棺材、骨灰盒或者安排身后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打八折。”
上一世,我为了替他清除死气,耗尽了心神。
还四处奔走,寻访各种能温养灵魂的古物,这才让他那么快恢复。
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被他亲手剜心。
这辈子,我只想看他躺在我做的棺材里。
我的“好意”落在傅迟砚眼里,竟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灵素,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逼我就范?京市不止你一个安魂师。”
“想巴结我傅家的人,能从这里排到城外。”
我看着他莫名燃起的怒火,故作不解地歪了歪头:
“傅总,我可没那个意思。您想啊,我要是天天往您府上跑,万一被您那位心尖尖上的乔乔看见了,岂不是要伤心?”
“我这分明是为您着想,您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上辈子,他的心上人慕乔乔心脏病发作前,留下了一封遗书。
字字句句,都在控诉我的存在,
让她无法和傅迟砚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还被傅家的佣人指指点点。
她不堪受辱,选择以死来成全我们。
正是这封遗书,让傅迟砚视我为蛇蝎,最终将我送入地狱。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阻碍”,
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如何修成正果。
傅迟砚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还是冷冷丢下一句:
“希望你说到做到,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扬起一片灰尘。
我长舒一口气,总算解决了
一个大麻烦。
可当我回到我的往生堂铺子时,却发现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铺子里的东西被人砸得稀巴烂。
几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被撬开了盖,里面塞满了垃圾和秽物。
墙上挂着的挽联和白幡被撕成碎片,漫天飞舞。
见到我回来,人群中立刻爆发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就是她!就是这个沉棺的老板,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心这么黑!”
“她家的棺材卖得死贵,还吹嘘说能保佑后人,结果呢?我爹下葬没几天,坟就塌了!”
各种嘲讽和鄙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认得那个叫嚷得最凶的男人,是附近的一个无赖,
前几天还想在隔壁酒馆赊账,被店家赶了出去。
这些人里,有不少是受过我师父恩惠的老街坊。
往生堂开了几十年,师父在时,时常会给穷苦人家免费置办后事。
可如今,他们却被几句谎言煽动,成了伤害我的帮凶。
我抬起头,视线穿过人群,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傅迟砚。
慕乔乔依偎在他身边,脸上带着无辜又柔弱的表情。
与我的视线撞上,她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
“灵素姐姐,前些日子祖母去世,在你这儿订了一套最好的棺木,”
“可不知怎的,我夜夜梦到祖母啼哭,说她在下面受苦。”
“我只是个下人,本不敢叨扰傅总,可傅总心善,非要来帮我讨个公道,”
“要是惊扰了姐姐,我替傅总向你赔个不是。”
慕乔乔说着,就要朝我弯腰鞠躬,被傅迟砚一把拉住,护在身后。
他用看仇人的眼睛瞪着我,满是厌恶。
“乔乔,你没有错。分明就是她泠灵素学艺不精,”
“用劣质木材以次充好,才害得你祖母死后在底下都不得安宁。”
“亏她还敢自称是安魂师的传人,我今天就是要揭穿她的真面目,免得更多人上当受骗!”
他的话瞬间点燃了周围人的情绪,数不清的烂菜叶和臭鸡蛋朝我砸来。
“黑心商家!骗子!滚出京市!”
更有甚者,将一桶不知名的污血泼了我一身,
我全身湿透,狼狈地站在原地。
我记得每一个客户,慕乔乔的
祖母三年前就已下葬,
这不过是她信口胡诌的谎言,可没人听我解释。
一桶混杂着馊水和动物内脏的污秽之物,从我头顶浇下。
恶臭瞬间包裹了我,粘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滑落,糊住了我的眼睛。
周围的嘲笑声、辱骂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我。
“滚出去!你和你那个死鬼师父一样,都是骗子!”
“晦气的东西!别脏了我们的地!”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没有理会他们,
只是默默地收拾着一片狼藉的铺子。
傅迟砚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我满身血污。
经过我身边时,他捂住口鼻,压低声音警告道:
“识相的就滚出京市,”
“只有你消失了,我才能确保你不会在背后耍花招,伤害乔乔。”
我攥紧拳头,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只是默默地开始收拾这一片狼藉。
汗水混着污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比起上辈子被剜心而死的痛苦,这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店铺彻底门可罗雀。
不少人听信了傅迟砚的谣言,路过时都要往我门上吐一口唾沫。
我出去采买香料,再也没有人尊敬地喊我“泠师”,
而是指着我的背影骂我“骗子”、“神棍”。
从某种程度上说,傅迟砚的目的达到了。
但我并不着急,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该有人来求我了。
一辆黑衣人站在往生堂门口时,我没有丝毫惊讶。
来人是夏家的管家,说夏老爷子要见我。
夏家是京市真正的顶级豪门,权势滔天,连傅家都要敬畏三分。
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夏家独孙夏闻景突发恶疾,
浑身散发死气,眼看就要不治。
那点死气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夏老爷子问起时,我还是面露难色。
“夏老,我实在惶恐,”
“前几日傅家大少才带人砸了我的铺子,骂我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现在让我前去,恐怕……”
傅迟砚正作为傅家代表,坐在夏家客厅里。
见我推拒,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我看你就是没真本事,怕被人拆穿才不敢去。”
我不置可否,夏老爷子却眼神
锐利地看向我。
“这次是迟砚贤侄引荐你来的,他说你是我孙儿唯一的希望。”
“泠小姐,只要你能救我孙儿,我夏家欠你一个人情,”
“任何要求,无有不应。”
我一听是傅迟砚引荐的,心下了然。
他可真是为了赶我走,想尽了法子。
夏家这位独孙的情况极为凶险,
周围的死气浓郁到能影响活人,普通人靠近都可能折寿。
他打心底里觉得我没这个本事,让我去这种险地,
一旦失败,我不仅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遭死气反噬。
哪怕重来一世,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狠毒。
傅迟砚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
“没错,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
“我傅家也可以既往不咎,之前的婚约……也可以再谈。”
我强压下心中的恶心,才没让自己当场吐出来。
“夏老,我愿意一试。”
“但若我成功,我不求傅家的婚约,只求夏老您的一个承诺。”
傅迟砚没想到我这么不给他面子,脸色涨得通红。
“泠灵素,你可想好了,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夏老爷子对此也有些不解,但在我的坚持下,他还是沉声点头。
我立刻动身,送我去夏家祖宅的人,是傅迟砚安排的。
临行前,傅迟砚凑到我面前,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我。
“乔乔已经怀孕了,等这件事了了,我就会向全家公开我们的关系。”
“只是她心思单纯,还是会介意我和你的那些流言。”
“孕妇容易情绪不稳,我才想着让你离她远点。”
“今天你说的话,我就当是你在赌气。”
“你老老实实地把事情办好,以后在傅家,我不会亏待你。”
我不明白傅迟砚为什么总是觉得我非他不可,
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傅总最近……夜里还睡得安稳吗?”
我本意是讥讽他被死气缠身,噩梦连连,
可落在他眼里,却成了我对他的关心,
他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
“自然。最近乔乔寻来一个偏方,效果很好,”
“用他的法子调理,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彻底摆脱这副病体了。”
我不再言语。
傅家那么多名贵药材养着,确实可以暂时压制死气,可那都只是假象。
等死气彻底侵入他的心脉,到时候神仙也难救。
想来等我回来,就可以看到一出好戏了。
等我到达夏家位于深山的祖宅时,来接应我的是夏家保镖。
“昨夜,一位大师前来布阵,想镇压宅中的邪祟,”
“结果刚一作法,就口吐白沫,当场毙命。现在少爷的情况更差了。”
我沉默了一瞬,上辈子的记忆陡然浮现。
上一世,傅迟砚为了让我安心给他“治病”,并没有告知我夏家的事。
等我后来得知时,为时已晚。
夏家唯一的继承人夏闻景暴毙,夏家因此元气大伤,
傅家趁机吞并了夏家不少产业,一跃成为京市第一豪门。
我还纳闷夏家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现在想来,
是傅迟砚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切。
我将路上准备好的安魂香递给保镖:
“我先去看看夏少,这个香,你在宅子里点上,可以暂时驱散一些外溢的死气。”
安魂香里融合了我的一滴血,虽然不能救命,但镇压足够了。
保镖面露些许犹豫,但是所有的法子都用了,也只能选择相信我。
我第一次见到了夏闻景,他躺在床上,
面如金纸,浑身缠绕着肉眼可见的黑气。
那些黑气如同有生命的毒蛇,正争先恐后地往他七窍里钻。
我替他诊了脉,又在他眉心点了一点朱砂,暂时护住他的心脉。
不出一会儿,他紧皱的眉眼舒展开来,
身上那股腐朽的气息也消退了不少。
保镖回来后,看到这一幕,震惊得差点给我跪下,
又立刻命人给我收拾出最干净的客房。
夏闻景第二日才悠悠转醒,他亲自来找我道谢。
“泠小姐,救命之恩,夏家没齿难忘。”
“只要我夏闻景活着一天,但凡你有任何需要,我夏家必定倾力相助。”
我眼珠子一转,笑了笑:“夏少,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我将昨日的想法告知了夏闻景,他罕见地沉默了。
我没有逼他,只是让他考虑好了再告诉我,
反正我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彻底清除宅子里的东西。
之后的日子,
我留在了夏家祖宅,
以布置法阵为由,有充足的理由留下。
这么一来二去,我和夏闻景也渐渐熟稔起来。
我发现他虽然看着冷,但心思很细,
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或是一件外衣。
祖宅的死气被我彻底清除干净那天,
夏闻景与我把酒言欢,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夏闻景对我说:
“泠小姐那件事,我答应你。”
我随夏闻景一起返回京市,算着日子,好戏差不多要开场了。
果不其然,我才刚到往生堂门口,就与傅家的管家撞了个正着。
那人瞧见我,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地跑到我面前。
“泠小姐,您快去看看我们大少吧,他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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