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清后,炙热的烟蒂冲我而来。
我吓得双眼紧闭,那烟蒂却略过我按进烟灰缸。
“看来以后我不能在家食烟了。”
那是我已和周凛川在一起的第六年,超出所有人预想。
带着烟味的指尖刮过我鼻梁,
“次次都讨饶说自己不行,原来这么行啊。”
又捞起我手腕摩挲着凸起细弱腕骨,嘴角挂笑,
“这么单薄的身子要撑住我们的孩子,周夫人以后要辛苦了。”
我不知那一刻,周凛川有没有半分真心。
只知此后他真的戒了烟。
直到,陆明珠回来那天。
“那碗药不过是安胎的中药。”
话犹在耳,所以…
我的女儿是被活生生钳碎的!
“妈妈!”
药物后遗症的耳鸣中,一个稚嫩音色打断汹涌回忆,
“我妈妈是沈瓷!”
“你才不是我妈妈!”
阿宝!
我顿从床上弹起,赤脚飞奔下楼。
正见周家保姆按着阿宝稚嫩的肩膀下压,一脚狠厉踹向她腿弯,迫她向陆明珠下跪。
“沈瓷就是个供我家先生睡的烂货!”
“明珠小姐才是周家的夫人!”
“你个小畜生想留下享福!就得求明珠小姐做你妈!”
“还有冲儿小少爷!你也要用尊称!”
“虽说你们身上都有先生血脉,但尊卑有别!”
“你一个烂货生的小贱种!以后再周家永远都不许给我抬眼看人!”
“这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