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确不一般。”
我闭上眼睛，不想看她。
“姐姐为何不说话？”乌雅凑近我，“你不是最爱厂公吗？现在他只爱我一人，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我睁开眼，看着她得意的脸：“乌雅，你可知道，萧奕辰是个太监。”
她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笑容：“我当然知道，但这有什么关系？他有权有势，能给我荣华富贵。”
“那你可知道，他因为身体残缺，从未碰过我？”
乌雅愣住了，随即大笑：“那是他不爱你！他对我可不是这样。”
话音刚落，萧奕辰走了进来，径直揽住乌雅的腰。
“怎么来这种地方？小心染上病气。”他温柔地说。
乌雅撒娇地靠在他怀里：“我只是来看看姐姐。”
萧奕辰这才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沈清梧，你若再敢生事，休怪我无情。”
说完，他低头亲吻了乌雅涂着我血的脸颊。
曾经，萧奕辰因为身体残缺，连碰我的手都不敢，生怕我嫌弃他。如今，他却能对一个异域女子如此亲密。
原来，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愿。
“萧奕辰，”我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可还记得，当初是谁不顾世俗眼光，嫁给了一个太监？”
萧奕辰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你可还记得，是谁在你被人嘲笑时，挺身而出为你辩护？”
“够了！”萧奕辰怒吼。
我却笑了：“你说得对，够了，我受够了！”
乌雅见状，立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厂公？他对你多好啊。”
萧奕辰的脸色稍缓，他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以为他终于要醒悟，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然而，下一刻，他冷冷地说：“沈清梧，你真是令人失望。”
说完，他揽着乌雅离开了房间。
4
我拖着腐烂的身子，一步步爬去了狼圈。
那里还残留着父亲的气息。
我从怀里掏出那片带血的布角，是我从父亲被撕碎的衣袍上，拼死抢下的。
这是他留在这世上，唯一的痕迹。
我将布角贴在脸上，冰冷的，像父亲早已僵硬的身体。
“爹……”
一声轻唤，泪水无声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