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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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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郁别郁离 更新:2025-06-23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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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游刃有余,轻佻却风流。
云清珩手环过她的腰,往上托了托,惯来平稳的嗓音带了点笑,“这不重要。”
他不需要纠结信或不信,会有人替他看牢郁别。
“那什么是重要的?”郁别不满地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冷华矜隽的脸,轻轻地亲了亲他的侧脸。
见他没有出现反感的神色,她又亲了亲,这回是唇角,没有隔着手指,密匝匝的呼吸交融着。
“这个重要吗?”郁别抬起头,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愈发往里收紧,两人几乎是紧贴在一块儿,“好珩止,你喜欢吗?”
她是笑着问,眉纤长而上扬,眼眸流转多情,脸上还泛着沐浴后的潮红,褪去了些苍白。
云清珩空出右手抚上她的脸,顺着侧颊往下捏住她的下颌,垂首吻上她的唇,这是一个没有含情愫但足够暧昧的一个吻。
“你实在合我心意。”云清珩右手动作由捏到托,语气喟叹,“你若是个女子,我该给你个好名分。”
郁别笑得欢欣,摇摇头,垂在腰间的长发跟着轻晃,“这不成,珩止的身份定是我高攀不上的。”
“珩止是个女子才好,我会娶你为正妻,一心一意地向着你,对你好。”郁别越说越憧憬,“我们就跟话本子里描写的一样,一生一世共情深。”
这话不仅云清珩不信,郁别更加不信,如果她真是个男的,她现在绝对妻妾成群。
朝夕双人,岁岁年年共良辰,郁别想象不出来。人总会腻味,她这些年养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她有过真心喜欢的,可过一段时间再看就厌烦了。
“为乐当即时。”郁别抛开不切实际的想法,哄云清珩到床榻上去,“珩止,我们该安寝了。”
…………
屋内灯烛昏暗,床榻上的两人气氛平和。
云清珩不是丧心病狂的人,郁别还病着,他不至于此刻下手,以后的日子还长。
郁别则趁着这个难得的时间加紧贴着他,寄期望于一个晚上把病若西子光环的剩余时间搞没。
两人虽然各自有被褥,但郁别挨的紧,手臂从自己的被褥伸出和云清珩的贴在了一块儿。
现在氛围温煦,她谈起了一件苦恼的事,“我今日收到了妹妹给我传的信,其实是璋王暗示叫她传的。信里说的可怜,正妃打压她,璋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璋王想叫我做事,我其实是愿意的,我妹妹是他的侧妃,我天然就是他一派的人。我也想干实事,混上一个心腹的位置。”
“可这件事情不行,这件事情太大,墨侯爷都没有办成。我得看清自己,我一个没品级的庶吉士连上奏的资格都没有。”
“璋王想叫你求我,给他在圣上面前要份差事。”云清珩感受着她手臂的温热,口吻了然,“上次朝会上墨侯提了,圣上未允。”
他知道郁别今夜会提起,忍到了现在才开口也算她耐心好。
郁别半挺起身子,将脸靠在他胸膛上,柔顺又逢迎,“珩止,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办?”
语气很轻很轻,说出的话近似情人之间的呢喃。
郁别懂得要在两边都掐尖儿是不可能的,她得如实地说,如实地问。
她话里话外显得自己多无辜、多无奈,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今日一直都在想,我该怎样和你说?”郁别没仰头,依旧枕在他的胸膛上,亲亲热热地重复喁语,“珩止,你给我拿个主意,我听你的。”
璋王去崇和殿给云清珩请安,被内侍领到殿内,他恭恭敬敬下跪,“儿臣请父皇安!”
“嗯,起吧。”云清珩照旧同他说了几句勉励之词后就叫他离开。
璋王想问自己何时才能领差事,可圣上淡然地瞥他一眼,又道了一声,“去吧。”
璋王垂首应是,顺从地离殿。
待他要出宫时,送行的竟然是父皇身边的丁肃总管。
这个阉人平日里派头可大的很,除了父皇谁也使唤不动他。
“奴才听闻,王爷府中的侧妃娘娘有一个同母的亲兄长。”丁肃手持着拂尘,言语亲和近人,好似在话家常。
“她确实有一个同母亲兄长。”璋王走在宫道上,心里疑惑重重,“他是个混不吝的,可是他哪里冲撞了总管?”
郁别?丁肃提到他做甚?
丁肃脸上的笑意愈深,态度前所未有的柔和,语调上扬着,“哎呦,没有的事!”
“奴才前些日子随圣上见过郁二公子几面。”丁肃话语压低模糊起来,“真真了不得的人物,叫人想可心尖上疼。”
璋王霎时间顿住步伐,扭头愣看着丁肃,他从宫中长大不是个蠢的,这阉人的话可太有意思了。
他谈笑般地说,“您看上了?”
丁肃抬手往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个巴掌,纯做个架势,连个声响都没,“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一不小心奴才的命就没了,奴才哪配呀?”
他抬手向上指了指天,“郁二公子造化大,要通了天去。”
悚然并着一丝喜意齐齐涌上璋王心头,他往上看,天,天子,圣上,他的父皇啊!
午后的天气回暖稍许,正屋的地龙未灭,叫夏公子闷出了汗。
夏公子抬眼瞧着前方的两重帷帐,抬手解了外袍的扣子,将外袍半褪堆叠在腰间。
他年纪轻,身量也生嫩,天然的纯稚和后天养出来的柔媚令他更为矛盾。
“热了?”平榻上原本在午歇的郁别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她半撑起身子,盖毯滑落在一旁,她把筝儿唤进来,“叫人把地龙歇了,再把窗打开。”
筝儿差人到屋外火道去把地龙歇了,又亲自进来开窗。
“奴无事的,二爷还在吃药的时候,这窗不用开了吧?”夏公子犹豫道,他扶着郁别,让其枕在自己身上。
他又闻到了,虽然很淡但又格外甜润,惑人极了,似是二爷身上自带的。
“一点风都吹不得。”郁别手指嬉笑般抚摸他的喉颈,凤眸睇而横波,“我又不是被养在闺中的矜贵女儿家。”
夏公子觉着更热了,口渴万分,可二爷的手指明明是冷的。
他恍惚看向郁别,如果二爷真是个女儿家,那该是一位玉骨花颜的小姐,只稍瞧上那么一眼,一眼就够人惊心伤魄、心醉神迷。
“二爷如若是个女子。”夏公子半真半假地哀叹一声,“奴哪配出现在二爷面前,二爷的夫君会杀了奴的。”
郁别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俨然被他逗笑了,“那你就别出现在人前,私下做我的情儿,偷着欢愉也别具风味。”
筝儿开窗的手停滞住,倏然间小脸上的表情极度怪异,忙垂头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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