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叔叔,好像叫什么赵管家。”
我苦笑。
正在此时,门口走进了一个人——
顾临渊。
他静静看着我,没有说一个字。
他在等什么?等我虚弱地解释?等我苍白的控诉?
他拿起一张报告,终于开口:
“报告显示,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和抓痕,尤其以四肢和胸腹部位最为严重......有明显的烟头烫伤遗留痕迹......还有......”
他再次停顿,“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和创伤,初步诊断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倾向......”
“流萤,你去道个歉吧,如果她肯原谅,这事就算过了。”
“不可能。”
“闭嘴!”
他走到我病床边,突然凑近,猛地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怎么,沈流萤你自己敢做不敢当吗!”
“我没有!” 我用尽全身力气,在剧痛和窒息中嘶吼,“顾临渊!我发誓我没有!是苏念筱她自己......”
“她自己把自己弄成那样?” 顾临渊猛然截断我的嘶喊。
“沈流萤!你要有多恶毒、多丧心病狂,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好,我让你心服口服!”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丝绒锦袋,然后取出来一个手镯。
是我无数次在深夜握着它,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余温的......那个手镯!
看到它的瞬间,我的瞳孔紧缩,血液瞬间倒流回大脑!
我的......我的玉兰花镯......我母亲......唯一的遗物!
几天前我从腕上解下擦拭后,明明放回了梳妆台那个首饰盒......然后......然后它就消失了!
我以为是我粗心大意放错了地方!我发了疯一样翻遍了整个房子!
它!竟!然!在!他!手!里!
“不——!还给我!顾临渊你把它还给我!!”
我嘶哑尖叫,不顾手臂上扎着的针头想去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