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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综武:七侠镇太玄医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无聊的的人”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太玄张仲景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医道破万法,酒葫载江湖。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七侠镇的神医,李太玄:陆小凤求求你别在来了,我的酒没了。...
主角:李太玄张仲景 更新:2025-06-19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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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太玄张仲景的现代都市小说《综武:七侠镇太玄医馆免费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无聊的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综武:七侠镇太玄医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无聊的的人”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太玄张仲景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医道破万法,酒葫载江湖。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七侠镇的神医,李太玄:陆小凤求求你别在来了,我的酒没了。...
他半跪在花满楼身前,右手并指如剑,指尖凝聚着精纯的太玄真炁,闪电般点在花满楼后心几处要穴,动作快得只余残影。那是在强行护住花满楼的心脉,隔绝部分狂暴雷声的冲击。而他的左手,则如同焊在了花满楼的胸口,掌心下的海魄原石幽光大盛,仿佛一颗被强行点燃的深海星辰!
磅礴精纯的太玄真炁,正从李太玄体内汹涌而出,毫无保留地注入原石!那原石中心氤氲的水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流转,散发出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清冽海息与磅礴生命源力,再被李太玄以精妙绝伦的控炁之法,化作一股清凉浩瀚的洪流,源源不断地灌入花满楼体内,直冲其混乱暴走的识海!
“呃…咳!”李太玄的嘴角,一缕刺目的猩红无声滑落,滴在他沾满雨水泥渍的衣襟上,迅速洇开。他的脸色在幽蓝光芒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额角、鬓边的汗水混合着从发梢滴落的雨水,不断淌下。那不仅仅是因为真炁的巨量消耗,更是强行催动海魄原石、引导这股磅礴能量精准抚慰脆弱识海所带来的恐怖反噬!如同凡人试图驾驭奔腾的江河,稍有不慎,便是舟毁人亡的下场!
怜星冰魄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名为“惊骇”的情绪。她自己的治疗过程漫长而痛苦,李太玄的手法虽然精妙绝伦,针针刺入畸形扭曲的经络都带着重塑般的剧痛,药浴时药力渗透如同万蚁噬骨,但那份痛苦是“有序”的,是李太玄以强大掌控力引导下的、目的明确的“破坏与重建”。她能感受到那份掌控力下的“从容”,哪怕过程煎熬,根基却是稳固的。
而此刻!
李太玄的手法,哪里还有半分“从容”?那是一种近乎搏命的“霸道”!
为了在天地雷霆的狂暴冲击下,强行稳住花满楼识海中那点摇曳欲灭的灵光,抚平那些疯狂闪烁、带来灭顶之痛的混乱光斑,他根本就是在以身为桥,以命为薪!用自己大宗师初期的磅礴真炁作为燃料,不计代价地催动海魄原石,再将这股被强行激发、狂暴不驯的生命洪流,以近乎蛮横的精准,导入花满楼那片脆弱如琉璃、刚刚萌发“星火”的识海绝域!
这已非“医术”范畴,而是近乎“夺天地造化,逆生死轮回”的禁忌之术!是在刀尖上起舞,在悬崖边御风!每一次真炁的输出,每一次对狂暴生命源力的引导,都伴随着自身经脉的剧烈震颤和本源精血的加速燃烧!
怜星的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左臂那副坚固的杉木夹板。夹板下,是正在被温养、矫正的畸形骨骼与经络。她能清晰地回忆起李太玄为她施针时,指尖那稳定如磐石的触感,那份将磅礴力量凝于毫末、精准重塑每一寸细微畸形的掌控力。那份掌控,是“技近乎道”的从容。
而眼前这份“霸道”,却是“力撼乾坤”的决绝!
为了那一线虚无缥缈的复明希望,这个男人,竟真的不惜将自己置于油尽灯枯的险境!这已超出了她对“医者仁心”的理解极限!
窗外的雷声渐渐远去,只剩下瓢泼大雨的哗啦声。花满楼急促的喘息终于平复,紧抱头颅的双手无力垂下,瘫软在椅中,浑身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水中捞出,脸色苍白如纸,但眉宇间那灭顶的痛苦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与奇异的宁静。
李太玄也长长地、带着颤音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缓缓收回按在花满楼胸口的左手。掌心下,那枚海魄原石的光芒已黯淡了大半,幽蓝的星髓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翳,中心氤氲的水汽流转也变得极其缓慢微弱。他看也没看,随手将原石塞回怀中,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
他撑着膝盖想站起来,身形却猛地一晃,一个踉跄向后跌去!
“小心!”清冷的低喝响起。
一道素白的身影如流云般掠过,怜星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侧,一只冰凉却稳定的手稳稳托住了他的肘弯。她的动作快如鬼魅,带着移花宫武学特有的飘逸,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太玄借力站稳,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怜星。两人距离极近,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冰魄般眸子里残留的惊悸,以及那长而密的睫毛上沾染的、不知是雨水还是其他什么的细微湿意。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混合着冷梅与药香的清冽气息,此刻似乎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多谢。”李太玄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明显的疲惫,他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惯常的慵懒笑容,却因嘴角未干的血迹而显得有些狼狈,“这雷公…脾气忒大,扰人清梦…”
怜星没有回应他的玩笑。她的目光扫过他惨白的脸色、嘴角刺目的血迹、以及额角鬓边混合着雨水的汗迹,最终落在他那只刚刚收回、此刻正微微颤抖的左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曾以金针精准地重塑她畸形的经络,也曾慵懒地晃动着酒葫芦。而此刻,这只手却透着一股力竭后的虚浮。
她冰封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荡起前所未有的波澜。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撼、不解、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明晰的悸动。
“值得么?”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如玉,却比平日低沉了几分,在这暴雨的喧嚣中几乎微不可闻,“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光明可能,如此损耗自身本源?”她的目光转向瘫软在椅中、闭目调息的花满楼,“雷霆淬炼,虽险,却也让他识海‘星火’烙印更深。但对你…”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但未尽之意已然明了——你付出的代价,可能远超他获得的益处。
李太玄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花满楼,看着对方脸上那疲惫却奇异的宁静,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随即又被惯常的惫懒覆盖。他借着怜星的支撑,慢慢走到桌边,抓起粗陶茶壶,也不倒碗,直接对着壶嘴灌了几大口凉茶,才沙哑道:“值不值?呵…李某开馆行医,收人诊金,自当尽力而为。况且…”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眼神变得有些悠远,“黑暗中的一点星火,若能燎原,照亮一方天地,这代价…便不算什么。”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尽力而为?怜星心中无声重复。这岂是“尽力而为”?这分明是“以命相搏”!
她沉默着,扶着李太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微凉的手腕,那脉搏虽依旧沉稳,却透着一丝力竭后的虚浮与沉重,远非平日那如同大地般厚重绵长的韵律。她冰魄般的眸子微微闪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向通往后院的月洞门。
很快,她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参香的汤药,还有一块干净温热的湿布。
“喝了。”她将药碗递到李太玄面前,声音不容置疑。碗中是深褐色的药汤,翻滚着细小的气泡,几片暗红的参片沉浮其间,浓郁的药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那是加入了补益精血的珍品。
李太玄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药碗,又抬眼看了看怜星那张清冷绝艳、此刻却仿佛笼罩着一层薄霜的脸。他咧嘴一笑,也没推辞,接过碗,试了试温度,便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温热的药汤带着强大的滋补之力滑入腹中,迅速化作暖流散开,滋养着几近干涸的经脉,让他惨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
怜星等他喝完,又默不作声地将那块温热的湿布递过去。
李太玄接过湿布,胡乱擦了擦脸上、颈间的汗水和雨水,又仔细擦去嘴角的血迹。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重新靠回椅背,闭目调息起来。眉宇间那浓重的倦色,却非一时半刻能够消除。"
窗外,七侠镇的灯火次第亮起,映照着这个刚刚被一缕金针和一颗仁心温暖过的夜晚。李太玄倚在门框边,望着街巷深处,听着隐约传来的、关于“活菩萨李神医”的议论,又抿了一口酒。
这扎根七侠镇的日子,似乎…越来越有滋味了。
七侠镇的晨雾尚未散尽,石板路上还凝着昨夜的湿气,太玄医馆门前却已不似往日清静。三三两两的镇民聚在不远处,低声议论着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救治,目光时不时瞟向那扇半掩的木门,敬畏中带着新奇。
“听说了吗?老王家的狗娃,眼瞅着就不行了,李神医几根金针下去,硬是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
“可不是!老王亲口说的,诊金药费,分文未取!活菩萨啊!”
“那酒香也是神了,老王说神医施针时,那酒葫芦就挂在腰上,闻着都让人心定…”
“对联上写的‘宁可架上药生尘’,原不是虚言!”
议论声隔着门缝,断断续续飘进医馆。李太玄斜倚在柜台后那张宽大的竹椅上,手里把玩着昨夜救下稚子后擦拭干净、重新归入鹿皮针囊的金针。指尖拂过细若牛毛的针身,感受着那微凉的金属触感,耳边是门外那些朴实的赞誉。他唇角勾起一丝懒散的弧度,倒不是为虚名,而是为这扎根七侠镇后,一点点渗入市井烟火气的踏实感。腰间的暗红葫芦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里面新酿的美酒散发着清冽醇厚的余韵,混合着满屋药材的清香,构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心安的医馆气息。
他正琢磨着今日是否该去市集再寻些品质好些的糯米,试试能否酿出更绵柔的口味,医馆那扇半掩的木门,再次被粗暴地撞开了。
“砰!”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震得门楣上“太玄医馆”的匾额都似乎颤了颤。门外熹微的晨光被一个魁梧的身影彻底挡住。
来人是个满脸横肉的虬髯大汉,身高八尺有余,肌肉虬结,将一身粗布劲装撑得鼓胀。他面色透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灰,呼吸粗重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仿佛胸腔里堵着什么东西。最触目惊心的是他敞开的衣襟下,左胸靠近心口的位置,赫然印着一个紫黑色的掌印!那掌印五指分明,边缘隐隐透着一股阴寒邪气,周围的皮肤呈现出蛛网般的青黑色细纹,正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活物般在侵蚀他的生机。
大汉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凶神恶煞的汉子,一个瘦高如竹竿,眼神阴鸷,腰间缠着一条乌黑的软鞭;另一个矮壮敦实,满脸疤痕,背负一柄厚背鬼头刀。两人气息虽不如虬髯大汉紊乱,但眼神同样凶狠,警惕地扫视着医馆内部,目光尤其在墙角那方古朴的剑匣上停留了一瞬,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浓重的血腥味、汗臭味混合着一股淡淡的、令人作呕的腐甜气息瞬间冲散了医馆内清雅的药香和酒香。
“大夫!给老子治伤!”虬髯大汉声如洪钟,却难掩中气不足的虚弱,他一步跨进门槛,沉重的脚步踏在青石板上,震得柜台上的药罐都嗡嗡作响。他捂着胸口,那紫黑掌印似乎因他的动作而颜色更深了几分,痛得他龇牙咧嘴,额角青筋暴跳。“老子…咳咳…中了‘黑煞掌’!听说你这儿能治疑难杂症,赶紧给老子瞧瞧!钱少不了你的!”说着,他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看也不看,“啪”地一声砸在柜台上,几锭黄澄澄的金元宝从袋口滚落出来,在晨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门外探头探脑的镇民们被这凶神恶煞的三人组吓得噤若寒蝉,纷纷后退,脸上露出惊惧之色。有人认出了那胸口的掌印,低呼出声:“是…是‘黑风三煞’!那个大个子是老大‘开山熊’熊霸!他们…他们不是在邻县刚劫了官银,还杀了押镖的满门吗?官府正悬赏通缉呢!”
“黑煞掌…是老二‘毒心秀才’吴用的独门掌法!歹毒得很,中者心肺俱焚,痛苦七七四十九天才死!他们怎么跑七侠镇来了?”
议论声虽低,却清晰地传入医馆内。熊霸身后的瘦高个——正是“毒心秀才”吴用,闻言阴恻恻地扫了门外一眼,那目光如同毒蛇,吓得众人又退了几步。矮壮的“鬼头刀”王猛则不耐烦地低吼:“看什么看?想找死吗?滚远点!”
李太玄仿佛没听见门外的骚动,也没看见柜台上那几锭刺目的黄金。他依旧懒洋洋地靠在竹椅上,甚至没起身,只是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熊霸胸口那紫黑色的掌印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既无惊惧,也无怜悯,像是在看一件寻常的死物。
“黑煞掌,掌力阴毒,内含腐骨之毒,中掌者初时胸闷气短,三日后掌印转紫黑,毒气攻心,侵蚀肺腑经脉,咳血带黑丝,痛不欲生。七日不解,心肺糜烂,神仙难救。”李太玄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病理常识。“你这掌印颜色已近墨紫,边缘毒纹蔓延至膻中穴,毒气已侵入心脉。昨夜子时前后,当咳出第一口黑血,痛如刀绞,至今未止。可对?”
熊霸和他身后的吴用、王猛脸色同时剧变!李太玄所言,竟分毫不差!尤其是咳黑血和剧痛的时间点,简直如同亲眼所见!熊霸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光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对!对对对!神医!您说得太准了!快,快救我!金子都给你!不够我还有!”他激动地又往前凑了一步,浓重的血腥腐臭扑面而来。
吴用眼中则闪过一丝惊疑和不易察觉的阴狠,他上前一步,假意拱手,声音尖细:“李神医果然名不虚传,慧眼如炬。我大哥这伤,还请神医妙手回春。诊金好说,我们兄弟在江湖上也算有些薄名,日后必有厚报!”他刻意加重了“薄名”二字,带着隐隐的威胁。
李太玄的目光终于从熊霸的伤处移开,缓缓扫过眼前这三张写满凶戾、贪婪和强横的面孔。他脸上那丝慵懒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他缓缓坐直了身体,手指轻轻敲了敲柜台光滑的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医馆规矩,贴在门上。”他抬手指了指医馆大门内侧,那里悬挂着那副早已传遍七侠镇的对联——“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
“我李太玄治病救人,有三不治。”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死水,激起无形的涟漪,“一不治,不信医者;二不治,命数已尽者;三不治…”他的目光如冷电般锁定在熊霸那张因痛苦和期待而扭曲的脸上,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恶、贯、满、盈、者!”
最后五个字,如同五记重锤,狠狠砸在熊霸三人心头,也砸在门外所有竖着耳朵的镇民心上!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熊霸脸上的希冀瞬间化为错愕,随即是滔天的暴怒和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老子有钱!金子不够?老子还有!你竟敢不治?!”他猛地一拍柜台,震得那几锭金元宝都跳了起来,胸口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更是怒不可遏。
吴用脸上的假笑也彻底消失,眼神阴毒得能滴出水来:“李神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兄弟行走江湖,难免有些仇家泼脏水。你仅凭几句流言,就断定我大哥‘恶贯满盈’,拒之门外,未免太过武断,也…太不给面子了!”他袖中的手微微一动,那缠在腰间的乌黑软鞭如同毒蛇般滑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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