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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七侠镇太玄医馆全本小说推荐

无聊的的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无聊的的人”又一新作《综武:七侠镇太玄医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李太玄张仲景,小说简介:医道破万法,酒葫载江湖。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七侠镇的神医,李太玄:陆小凤求求你别在来了,我的酒没了。...

主角:李太玄张仲景   更新:2025-06-19 1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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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七侠镇太玄医馆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下一刻,他的身影已如被晨风托起的流云,倏忽间飘出十丈开外,青衫拂过之处,只留下几片被气流卷起的落叶打着旋儿落下。正是《纵意登仙步》——心念所至,身随意动,缩地成寸,飘逸若仙。路旁一个挑着担子赶早市的菜农只觉眼前一花,似乎有片青色影子掠过,揉揉眼睛再看,青石长街空空荡荡,只有远处一个模糊的背影正融入市集的人流中,快得像是幻觉。“眼花了?”菜农嘟囔一句,摇摇头继续前行。
七侠镇的早市,是烟火气最浓烈的地方。青石板路两旁,摊位如长龙延伸,热气腾腾的包子、油条、豆浆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菜贩们高声吆喝着新摘的瓜果蔬菜,水灵鲜嫩;肉案上挂着还滴着血水的猪肉羊肉;铁匠铺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节奏铿锵;更有各色南北杂货、竹编器具、粗布麻衣琳琅满目。喧嚣的声浪、混杂的食物香气、牲畜的体味、泥土的腥气、还有汗水的咸涩,扑面而来,形成一幅活色生生的市井百态图。
李太玄放缓了脚步,收敛了身法,闲庭信步般汇入这滚滚红尘。大宗师敏锐的五感在此刻展开到极致。他看似随意地逛着,目光扫过粮铺门口堆放的麻袋。
“这高粱陈了两年,胚芽已死,失了活性,酿出的酒必然苦涩呆板。”他在一家门脸颇大的粮铺前驻足,抓起一把高粱米粒在掌心搓捻,米粒干瘪暗淡,毫无新粮的油润光泽,心中立刻下了判断。他微微摇头,转身走向下一家。
“糯米倒是新米,可惜水汽未褪尽,容易发酸…”又在一家摇头离开。
最终,他在一个角落不起眼的老农摊前停下。老农面前只摆了几个小麻袋,高粱米粒粒饱满,呈深沉的枣红色,在晨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糯米洁白如雪,粒粒圆润晶莹,还带着新谷特有的淡淡清香。李太玄蹲下身,指尖捻起几粒,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饱满与生机,又凑近闻了闻那股纯粹的新粮气息,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老丈,高粱、糯米,各要五十斤。”他声音清朗。老农又惊又喜,忙不迭地应着,开始张罗过秤。
就在李太玄等待称粮的间隙,一阵压抑的哭泣和粗暴的呵斥声从不远处的布摊传来,打破了市集的和谐。
“哭!再哭老子把你卖窑子里去!晦气东西!”一个满脸横肉、敞着怀露出浓密胸毛的彪形大汉,正恶狠狠地揪着一个十岁出头、瘦骨嶙峋的小乞丐的头发。小乞丐怀里死死抱着半匹被扯烂的粗麻布,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嘴角渗血,浑身发抖,泪水混着泥土糊了一脸,却不敢哭出声,只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疤爷饶命…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是布…布自己挂到钉子了…”小乞丐语无伦次地求饶。
“放屁!老子这布是金丝银线不成?还能自己挂破?分明是你这小贼骨头偷布想跑!”被称作“疤爷”的汉子狞笑着,蒲扇般的大手高高扬起,又要扇下,周围人群面露不忍,却无人敢上前阻拦。疤脸是镇上有名的泼皮无赖,纠集了几个地痞,专在集市上敲诈勒索,连里正都拿他们没办法。
掌风呼啸,眼看就要落在小乞丐脸上!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青影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切入两人之间。
没有震耳欲聋的碰撞,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
李太玄只是看似随意地抬起了右手,食指似缓实急地向前一点。
指尖萦绕着一缕凝练如实质、几乎肉眼可见的淡金色气芒!
《一阳指》!点穴截脉,指力通玄!
那缕淡金色气芒并非攻向疤脸的手掌,而是精准无比地刺向他扬起手臂的腋下极泉穴。疤脸只觉得一股尖锐冰冷的气息如同毒蛇般瞬间钻入腋窝,整条扬起的手臂瞬间麻痹,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垂落下来,连带着半边身子都一阵酸软无力!
“呃啊!”疤脸惊骇欲绝地怪叫一声,踉跄着连退数步,捂着酸麻无力的胳膊,惊恐地瞪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青衫男子。对方身姿挺拔,气质慵懒,眼神却深邃得如同寒潭,正平静地看着他,指尖那缕淡金色的气芒缓缓收敛。
“光…光天化日!你…你敢管老子的闲事?”疤脸色厉内荏地吼道,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那是什么手段?隔空点穴?这年轻人什么来头?
李太玄没理会他,弯腰扶起吓得瘫软在地的小乞丐,指尖在他脉门拂过,一丝精纯温和的太玄经内力渡入,瞬间平复了他惊悸的气血,脸上的巴掌印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肿。他看了一眼小乞丐怀里那半匹被扯破的布,又扫了一眼布摊上那个明显外露的、带着倒钩的破旧铁钉,心中了然。
“布钱,我替他赔。”李太玄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市集的嘈杂。他从怀中(实则是空间)摸出一小块碎银子,约莫二两重,屈指一弹。银子化作一道银光,稳稳地落在布摊摊主面前,深深嵌入木质的摊板之中,只露出一个光滑的角。
摊主看着那嵌进木板里的银子,倒吸一口凉气,哪里还敢多话。
疤脸汉子看着李太玄这举重若轻的一手,再看看自己依旧酸麻无力的胳膊,脸上横肉抽搐,眼中凶光与惧意交织。他身后两个原本准备围上来的地痞同伴,更是被李太玄那平静目光一扫,如同被冰水浇头,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滚。”李太玄淡淡吐出一个字,眼神落在疤脸身上。
疤脸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山岳般罩下,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连狠话都不敢撂,怨毒又畏惧地盯了李太玄一眼,捂着胳膊,带着两个同伴,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转眼消失在小巷深处。
市集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压抑的议论声,看向李太玄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和好奇。小乞丐扑通一声跪下,咚咚磕头:“谢谢恩公!谢谢恩公救命!”
李太玄随手将他扶起,一股柔和力道让他无法再跪:“去找点吃的。”他又摸出几个铜钱塞进小乞丐手里,然后拎起老农已经称好、捆扎好的两大袋高粱和糯米,在众人复杂的注视下,转身离去。步履依旧从容,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片落叶。
回到太玄医馆时,日头已高悬。李太玄将两大袋沉甸甸的粮食放在后院阴凉通风处。他挽起袖子,打来井水,仔细清洗着双手。井水冰凉,冲去了市集沾染的尘埃和喧嚣。指尖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在清水中更显白皙。这双手,能捻动细如毫毛的银针救人于濒死,也能弹指间令泼皮地痞筋骨酸软。"


狂喜过后,疑惑随之而来。他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地上被翻得一片狼藉的药渣和另外两枚尚未处理的丑陋原石:“此等蕴含磅礴水元生机、滋养神魂的天地奇珍,怎会混在一堆废弃的药材根须里?还偏偏在此时被花公子感知到?”他蹲下身,仔细检查那堆被翻出来的陈年药渣,指尖捻起一点深褐色的泥土碎屑,凑到鼻尖。
一股极其淡薄、却异常独特的土腥味钻入鼻腔。这味道…带着一丝阴冷潮湿的霉味,又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极深地底的矿物气息,与他曾在某些古墓陪葬品上嗅到的“阴土”气味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加古老、更加深沉。
“阴冥土?”李太玄眼神一凝。这是一种只存在于极阴之地、往往与古墓或特殊矿脉伴生的稀有土壤,有隔绝气息、防腐保鲜的奇效。难怪这三枚海魄原石被埋在这堆药渣里这么多年,其内蕴的磅礴生机和精纯水元气息被这“阴冥土”完美掩盖,连他大宗师的灵觉都未曾察觉!若非花满楼识海被“凿”开一线,灵光初生,对同源的生命精粹感知变得极其敏锐,加上昨夜酒醉心神放松,恐怕这宝贝还要继续蒙尘下去。
“看来,这医馆的前主人,那位败家子孙少爷,或者更早的什么人,倒是个识货的,知道用阴冥土包裹此等奇珍藏匿。只是…暴殄天物,明珠暗投。”李太玄摇头叹息,小心翼翼地将三枚原石收起,尤其将那块已刮开一角的单独用一块干净软布包好。有了这个,花满楼后续的“引光”治疗,把握至少大了三成!对陆小凤那“三天之约”的紧迫感,也稍稍缓解。
此时,后院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怜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米香和淡淡药气的白粥,还有一小碟腌渍得恰到好处的脆嫩酱瓜。她清冷的眸子扫过一片狼藉的药柜前、地上散落的药渣,又落在李太玄苍白疲惫却带着一丝兴奋的脸上,以及他手中小心包裹的布包,最后停在花满楼温润平和的脸上。
“收拾干净。”她将托盘放在诊桌上,声音清冷如玉,听不出情绪,只对李太玄丢下四个字,便转身走向后院厨房,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李太玄看着那碗熬得恰到好处、米粒开花、散发着安神养胃气息的白粥,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宿醉后能有这样一碗粥,简直是救命良药。他咧嘴一笑,也顾不上满手灰尘,端起碗就呼噜呼噜喝了一大口。温热的米粥混合着淡淡的陈皮和茯苓的药香滑入胃中,瞬间熨帖了翻腾的脏腑,连头痛都似乎减轻了几分。
“怜星宫主面冷心热,李兄好福气。”花满楼微笑道,也摸索着端起自己那碗粥,姿态优雅地小口吃着。
“福气?”李太玄咽下嘴里的粥,夹了一筷子酱瓜,嚼得咯嘣脆响,含糊不清地说,“你是没见她给我上夹板、扎针时那手劲…嘶…”他似乎想起了某些“痛苦”回忆,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花满楼莞尔。他放下粥碗,转向李太玄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探询:“李兄,昨夜你醉中曾言,那‘绣花大盗’所用之金蚕丝与‘醉梦散’,似有特性可循?不知…可否详述?陆小凤此去,吉凶难料,若能多一分线索,便多一分把握。”
李太玄喝粥的动作顿了顿。他放下碗,抹了抹嘴,眼神中的慵懒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事物的锐利光芒,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仿佛换了个人。
“金蚕丝…产自苗疆十万大山深处一种异种金蚕,”他缓缓开口,指尖无意识地在沾着粥渍的桌面上虚划着,“其丝坚韧无比,刀剑难断,是顶尖绣娘梦寐以求的线材,也是制作某些特殊暗器(如绣花针)的上佳材料。但此物有一致命弱点…”他顿了顿,看向花满楼,“此蚕生于地火活跃之处,其丝天生蕴含一丝微弱的地火精气。此气赋予金蚕丝超常韧性的同时,也使其…畏极寒!若以阴寒内力催逼,或置于玄冰、寒玉等至寒之物附近,此丝便会变得异常脆弱,如同风化的枯草,一触即断!”
花满楼神色一凛:“畏寒?此点江湖中怕是罕有人知!那‘醉梦散’呢?”
“醉梦散…”李太玄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主料是曼陀罗花粉和西域睡莲莲子,辅以几味安神草药。调制精纯者,药力内敛,挥发极慢,故残留气息淡薄,难以追踪。但此物有一不为人知的特性…”他拿起桌上那枚刮开一角的幽蓝原石,在指尖轻轻转动,温润的蓝光映着他深邃的眼眸。
“此物遇‘海魄精粹’一类蕴含至纯水元精华之物,会析出极淡的蓝色荧光!尤其在黑暗环境中,颇为显眼!如同夜露滴在蛛网之上。”他将原石凑近油灯,那幽蓝的光芒似乎更盛,“那贼人手法再高明,只要他接触过精纯的醉梦散,身上必有极微量的残留。寻常手段无法探查,但若以蕴含庞大水元精气的宝物(如南海夜明珠,或这海魄原石)为引,在暗室中近距离探查,必能显其踪迹!”
花满楼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由衷的敬佩:“金蚕丝畏寒,醉梦散遇水元显踪…李兄于医毒药理、天下奇物之精通,当真深不可测!此两点,直指要害,足以成为破案关键!陆小凤若知,定当欣喜若狂。”
“欣喜若狂?”李太玄嗤笑一声,将剩下的粥一口气喝完,满足地拍了拍肚子,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神态,“那家伙,不嫌我多嘴就谢天谢地了。破案是他的乐趣,我嘛…”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渗出困倦的泪花,“只关心我的诊金什么时候能到账,还有…今天能不能睡个回笼觉。”他晃悠悠地站起身,抱着那块包着海魄原石的软布,像抱着个暖炉,脚步虚浮地走向通往后院的月洞门,仿佛刚才那番精妙分析耗尽了他最后一点精神。
走到门边,他像是想起什么,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对了,花公子…若陆小鸡回来问起,就说…那贼人既然能用得起金蚕丝和精纯醉梦散,必是豪富或背景深厚…其落脚之处,多半…冬暖夏凉,嗯…尤其是…有冰窖的地方…呼…”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门帘后,只余下渐行渐远的、拖沓的脚步声,很快,后院厢房方向传来门扉关闭的轻响。
花满楼独自站在一片狼藉的前堂中,空气中还弥漫着药渣的土腥味、海魄原石逸散的清冽海息、以及淡淡的粥香。他“看”着李太玄消失的方向,又“看”向墙角那只被暴力破坏抽屉的药柜,冰魄般的心湖泛起波澜。
深不可测。
昨夜醉语,竟字字珠玑,直指破案玄机!金蚕丝畏寒,醉梦散遇水元显踪…这已非简单的医术或见识,而是对天地万物、人性世情近乎通神的洞察!更可怕的是,他最后那句看似梦呓的提醒——“有冰窖的地方”——将金蚕丝的弱点与贼人可能的藏身环境瞬间关联,画龙点睛!
花满楼缓缓坐回椅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识海中那点被海魄原石滋养后更加温润明亮的灵光,此刻仿佛也随着他的思绪微微跃动。他“感觉”到的不再仅仅是黑暗中的暖流,更是一种拨云见日般的通透。李太玄这个人,就像一本用最漫不经心的笔触,写着最深奥莫测内容的奇书。你永远不知道,他那懒散的表象下,下一刻会翻出怎样惊世骇俗的一页。
墙角药柜最底层抽屉的破损处,一缕晨光斜斜射入,照亮了抽屉深处残余的、几粒深褐色的“阴冥土”碎屑。这些来自极阴之地的土壤,曾完美掩盖了海魄精粹原石的惊世光华。而此刻,它们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见证了另一重“掩盖”被无意中揭开——关于一个神秘神医的冰山一角,以及,一场即将震动江湖的绣花大盗案背后,那被悄然点亮的破局之光。七侠镇太玄医馆的清晨,在宿醉的头痛、清粥的暖意和深埋的伏笔中,悄然翻开了新的篇章。
金针嗡鸣,如金玉相击的清音在前堂回荡,却又比昨日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润。李太玄指尖翻飞,三根暗金色的长针稳稳刺入花满楼头顶百会、后颈风府、眉心祖窍三处大穴。他脸色依旧带着一丝昨日宿醉和本源损耗的苍白,但眼神却锐利专注,动作行云流水,不见半分滞涩。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透过窗棂的晨光下闪着微光。
花满楼端坐椅中,双目自然闭合。深入骨髓的冰寒剧痛依旧如跗骨之蛆,从识海深处蔓延开来,那是玄阴蚀神煞被金针撬动后的本能反扑。然而,与昨日那几乎要冻结灵魂的绝望死寂不同,今日这冰寒之中,竟似多了一股温润坚韧的“暖流”,如同深海潜流,无声地包裹、渗透、消融着那万载玄冰般的煞气。
这股“暖流”的源头,正被李太玄小心地握在左手掌心——正是那枚刮开一角、露出幽蓝星髓的海魄精粹原石!
李太玄的左手并未直接触碰金针,而是隔着寸许距离,掌心虚悬于花满楼头顶百会穴上方。他体内精纯磅礴的太玄真炁,如同奔涌的江河,源源不绝地注入原石之中。那汪幽蓝的星髓仿佛被彻底唤醒,中心氤氲流转的水汽骤然加速,散发出更加浓郁精纯的清冽海息与磅礴生命源力。这股被太玄真炁引导、经由原石淬炼提纯后的精粹能量,再被李太玄以精妙绝伦的控炁之法,化作丝丝缕缕温润坚韧的“暖流”,透过百会穴的金针,小心翼翼地导入花满楼识海深处那片被“凿”开的冰封之地。
“花公子,凝神,引导!”李太玄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穿透那冰寒剧痛,直达花满楼心神深处。
花满楼心神沉凝,意守祖窍。他清晰地“感觉”到,今日导入识海的“暖流”,与昨日李太玄以太玄真炁强行开辟的“溪流”截然不同!昨日的“溪流”虽温暖坚韧,却带着一种开天辟地般的锋锐与强行介入的“异物感”。而今日这经由海魄原石淬炼导入的“暖流”,却温润、浩瀚、包容,仿佛本就源自生命本源,与他识海中那一点被点亮的先天灵光同根同源,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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