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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如愿岁月如安小说程凛江雪

陈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场的人屏住呼吸,纷纷猜想江雪会偏向哪一方。新欢,还是旧爱?程凛单膝着地,语气近乎恳求。“江雪,那只镯子不值钱,它只是我外婆的遗物。”那年他不顾危险去救江雪的路上镯子不幸遗失,为此他自责了很久。多少次梦到外婆满脸幽怨,仿佛在责怪他没有珍惜她留在人间的最后一样东西。许铭拉着她的手晃了晃,“雪儿姐,最近我总受伤,所以想要一只平安镯辟邪。”程凛突然转头狠狠剜了一眼许铭,“给你拍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和我抢?”许铭似乎被他吓一跳,双眼立刻噙满泪水。“雪儿姐就送给程哥哥吧,我平不平安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说得十分可怜,惹得江雪一脸心疼。江雪举牌,“二百万!”新欢和旧爱间,江雪的偏爱有目共睹。程凛满是愕然地瞪着江雪,缓缓举起手...

主角:程凛江雪   更新:2025-06-17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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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凛江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昭如愿岁月如安小说程凛江雪》,由网络作家“陈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的人屏住呼吸,纷纷猜想江雪会偏向哪一方。新欢,还是旧爱?程凛单膝着地,语气近乎恳求。“江雪,那只镯子不值钱,它只是我外婆的遗物。”那年他不顾危险去救江雪的路上镯子不幸遗失,为此他自责了很久。多少次梦到外婆满脸幽怨,仿佛在责怪他没有珍惜她留在人间的最后一样东西。许铭拉着她的手晃了晃,“雪儿姐,最近我总受伤,所以想要一只平安镯辟邪。”程凛突然转头狠狠剜了一眼许铭,“给你拍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和我抢?”许铭似乎被他吓一跳,双眼立刻噙满泪水。“雪儿姐就送给程哥哥吧,我平不平安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说得十分可怜,惹得江雪一脸心疼。江雪举牌,“二百万!”新欢和旧爱间,江雪的偏爱有目共睹。程凛满是愕然地瞪着江雪,缓缓举起手...

《昭如愿岁月如安小说程凛江雪》精彩片段




在场的人屏住呼吸,纷纷猜想江雪会偏向哪一方。

新欢,还是旧爱?

程凛单膝着地,语气近乎恳求。

“江雪,那只镯子不值钱,它只是我外婆的遗物。”

那年他不顾危险去救江雪的路上镯子不幸遗失,为此他自责了很久。

多少次梦到外婆满脸幽怨,仿佛在责怪他没有珍惜她留在人间的最后一样东西。

许铭拉着她的手晃了晃,“雪儿姐,最近我总受伤,所以想要一只平安镯辟邪。”

程凛突然转头狠狠剜了一眼许铭,“给你拍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和我抢?”

许铭似乎被他吓一跳,双眼立刻噙满泪水。

“雪儿姐就送给程哥哥吧,我平不平安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得十分可怜,惹得江雪一脸心疼。

江雪举牌,“二百万!”

新欢和旧爱间,江雪的偏爱有目共睹。

程凛满是愕然地瞪着江雪,缓缓举起手中的牌子:

“三百万。”

全场哗然,“花匠儿子还真是不自量力,敢跟江大千金比财力。”

江雪轻蔑一笑,“五百万。”

程凛的手停在半空,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五百五十万。”

江雪挑眉,“八百万!”

程凛死死咬住下嘴唇,就算砸锅卖铁,他也要将外婆的遗物赎买回来!

“一千万!”

江雪半眯的眸子划过一抹讥诮,她漫不经心地抬抬手。

拍卖师一脸喜色,“恭喜江小姐,点天灯!”

她抬眼扫了一眼程凛,然后将目光落在一脸喜色的许铭身上。

“我当然希望你平平安安,其他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程凛颓然地坐在座位上,紧紧咬着的嘴唇渗出血痕。

他呆呆地看着江雪将平安镯戴在许铭的手腕上,“小傻瓜,以后可不许再受伤。”

许铭欢呼雀跃,挥舞着双手向在场宾客展示她的“战利品”。

“咣当!”

平安镯从他的手腕脱落,重重地落在地板上。

程凛一把将许铭撞开,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他。

“你是故意的,对吗?”

许铭一脸无辜地摆摆手,“我不是,我就是一时太高兴了,所以......”

程凛一块一块捡起碎掉的镯子,手指被划伤鲜血直流也毫不在乎。

“哎呦!”

许铭一声惊呼,“雪儿姐,我的脚踝好像崴了,好疼啊!”

江雪一脸担忧地蹲下身,将他的脚踝握在手心。

“别怕,我在。”

许铭拧眉,“一定是这只手镯不祥,害我受伤!”

江雪一听,立刻让手下将程凛拉开,捡起破碎的手镯。

“把它给我扔到永远看不到的地方!”

程凛哪里肯,冲过去跪在地上将手镯护在胸口。

“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动它!”

江雪眼中寒光一闪,“程凛,你是疯了吗?一只破手镯而已,真是丢人现眼!”

她命人提着他的衣领,一路拖拽着将他丢在拍卖会的展台上。

“你不要自尊,那我就成全你!”

她面向所有宾客,“今天我男朋友——许铭选到了喜欢的首饰,他开心我自然开心,所以我给在座各位准备了福利,见者有份!”




江雪的手僵在半空,直到程凛走远才缓缓放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心脏的位置,闷痛得厉害。

许铭还是众星捧月般坐在人群中央,眼角飞扬。

江夫人走过来捅了捅她的胳膊,“发什么呆呢?不会又被那个穷小子给勾了魂了吧?”

江雪茫然地摇摇头,“妈,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江夫人皱眉,“说什么胡话呢?赶紧去陪我未来的女婿。”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妈,其实我没......”

“啊!血!”

坐在许铭身边的一个女孩儿突然站起身指着地上的血迹,惊恐地喊道。

许铭摸了摸脖子,竟然全是血!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许铭送上救护车,江雪和江夫人也跟着上了车。

路上许铭紧紧地抓着江雪的手,“雪儿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江雪反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不会的,我在呢。”

......

“伤口很浅,应该是在哪儿刮到,没有大碍。”

江雪听到这个消息却松了口气,事情似乎并没有到绝境。

“妈,你照顾阿铭,我找医生有事问问。”

程凛的伤口完全撕裂,又重新进行了缝合。

好消息是为他缝合的医生说他的手还有救,他指着医学杂志封面上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

“你可以去国外找她试试,她的技术是世界顶尖的,也许能让你的手恢复如初。”

这是程凛这段时间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他激动地抓住医生的手一再道谢。

他正打算查询戴金丝框眼镜的女人,却意外瞥见江雪鬼鬼祟祟闪进医生办公室。

程凛放轻脚步跟过去,顺着门缝听到江雪和她出车祸后的主治医师在交谈。

“医生,你想办法伪造一份我恢复记忆的病历。”

医生紧张地四处张望,“江总,当初帮您做失忆的病例已经是赌上我的职业生涯了。”

“您现在还......我听说您要订婚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江雪抓着他的手腕,压低声音:

“我不想再玩儿失忆了,事情差点脱离我的掌控。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钱我有都是,你尽管去做,后果我来承担。”

医生无奈地点点头,“我尽力吧......但至少要两天。”

江雪揉捏着酸胀的太阳穴,“越快越好!”

......

谈话还在继续,可程凛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形晃动几下后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原来!

原来江雪根本没失忆!

她记得他患有幽闭恐惧症,她记得奶奶留给他的手镯,她什么都记得!

这段日子她对他的所有伤害和侮辱,都是在无比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这一刻,程凛宁愿她是真的失忆了!

他蜷缩在椅子上浑身战栗,哭到失声。

“程凛?”

江夫人走过来,“这是你们一家三口的移民材料,你随时可以带着你爸妈离开港城。”

又递给他一张支票,“两千万,够你们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了。”

程凛直起腰,擦掉眼泪。

他接过移民材料和支票,“还真是世事无常。我以为江雪的车祸夺走了我的幸福,却原来是上天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他顺着门缝最后看了一眼江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江雪,后会无期。




返程的飞机上,程凛沉默地坐在座位上。

也许是出于愧疚,江雪破天荒把许铭丢在一边,而坐在程凛旁边。

她将许铭递给她的草莓味牛奶推到程凛面前,“听说你一直没吃东西,这是你爱喝的。”

程凛盯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你竟然还记得我喜欢喝什么,呵呵。”

江雪的手一僵,“我在备忘录里看到的。”

程凛低头浅笑,“删掉吧,已经忘记的事情何必强求呢。”

他的态度让她始料未及,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阿凛,我......”

后座的许铭突然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弯腰干呕。

江雪脸色一变急忙跟过去,“阿铭,怎么吐了?哪里不舒服?”

许铭漱漱口,回到座位上双手覆在胃上。

“也许是吃坏东西了,刚才程哥哥递给我一个芒果,我就吃了......”

江雪脸色一变,“你芒果过敏,怎么能吃呢?”

许铭虚弱地开口,“我不敢拒绝程哥哥,毕竟他就要和雪儿姐结婚了......”

江雪叹了口气,当即让人把许铭的位置换到她身边。

飞机平稳落地,机舱外乌泱泱地站了一堆人。

江夫人笑容满面地拉过许铭的手,“听说你胃不舒服,我让人炖了燕窝,咱们回家!”

江雪则体贴地扶着许铭,全然忘了程凛重伤的手掌。

看着其乐融融的江夫人、江雪和许铭,俨然她们才是一家人。

他不过是一个下人的儿子,短暂地做了一场遥不可及的梦罢了。

如今梦醒了,代价却是一只废掉的右手。

程凛跟着他们回到江家老宅,他是来取移民材料的。

在手术室时,他收到江夫人的电话。

“我特意加急,移民手续提前办下来了。你准备好离开小雪了吗?”

程凛挡住医生要打麻药的手,他要清醒地感受这种彻骨的疼,才能逼自己义无反顾地离开。

江家几乎整个家族的人齐聚老宅,拉着许铭坐到正中间的位置。

长辈们嘘寒问暖,同辈们问东问西。

程凛默默退到角落,只想做个隐身人。

可许铭怎么可能放过他?

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程凛面前,语气亲昵。

“程哥哥,伯母说明天给我和雪儿姐办订婚宴,你可一定要来啊!”

有几个江家同辈原本就看不上程凛,嫌弃她花匠儿子出身,差点娶到江家未来的继承人。

如今他被江雪抛弃,纷纷站出来踩一脚。

“阿铭,你刚从国外回来不知道,这个程凛啊他爸妈都是江家的下人,他哪配参加你和雪儿姐的订婚宴?”

“也不是不能参加,端茶倒水,收拾卫生,一会儿问问管家缺不缺人手。”

周围一阵哄笑,“还以为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原来是只乌鸦!哈哈哈!”

程凛越过人群,看到站在门外局促的程父程母。

“抱歉,我明天有事,恐怕不能参加订婚宴。”

他说完绕过许铭,准备带着父母离开江家。

可不知是谁伸腿去绊程凛,他猛地向前扑去,本能地用手撑地。

“啊——”

刚刚缝合的伤口瞬间撕裂,鲜血渗透纱布。

“我的阿凛!”

许母推开人群,冲到程凛面前。

“我不许你们欺负我儿子!”




拍卖会现场的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程凛被困在电梯中的丑态和狼狈,全场哗然。

程凛怔怔地看着挎着江雪胳膊的许铭,一脸幸灾乐祸地向他挑眉。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江雪搂着许铭离开时,在他耳边低语:

“虽然我不记得和你做过,但——我手机里有很多张照片和视频。”

“如果你敢再伤害阿铭,我保证下次不会有今天这样清汤寡水的视频了。”

程凛的指甲陷进手心,被手镯割伤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回去的路上,程凛接到滑雪俱乐部的电话。

“程先生,您和您的未婚妻江雪预定的瑞士滑雪行程,明天即将启程。”

程凛沉默片刻,“不好意思,行程恐怕要取消了。”

尽管他十分不想回到江家老宅,但为了跟江夫人确认移民事宜,他不得不去。

进屋时,江雪和许铭正腻歪在一起。

看到他,许铭热情地跑过来,就像完全忘了拍卖会上发生的事情。

“程哥哥,雪儿姐说你滑雪技术非常了得!明天去瑞士滑雪你能不能教教我?”

程凛冷着脸甩开她的手,“不好意思,我已经跟俱乐部取消行程。”

江雪翻看着手里的杂志,头都没抬。

“阿铭没去过瑞士,趁这次机会带他去散散心。”

程凛面无表情,“那就祝你们玩儿得愉快。”

江雪抬起头蹙眉,“你也去,阿铭需要人照顾。你是江家花匠的儿子,一定知道该怎么伺候人吧。”

“可是......”

叮!

程凛低头打开手机,江雪给他发来好多张他的裸照。

“如果你不去,我不介意把它发给你父母。”

程凛脸色煞白,“江雪!”

江雪的脸逐渐扭曲,变得异常丑陋。

他父母一生勤恳本分,不应该受到流言蜚语的困扰和攻击。

程凛认命地妥协,“好,我去。”

到瑞士滑雪,是江雪和程凛每年必有的约会行程。

原本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今年却多了一个许铭。

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和江雪来滑雪了,他决定暂时放下仇怨,和逝去的爱情好好告别。

雪场内人声喧嚣,程凛完成一个漂亮的平行转弯后稳稳地停在缓冲区。

他摘下护目镜,俯瞰着阿尔卑斯山脉。

余光突然捕捉到上方雪道的险情——

许铭身体后仰尖叫着,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朝雪道下方的缓冲区冲来!

程凛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小心!”

几乎是同一时刻,江雪的身影像离弦的箭从他侧后方冲出。

许铭已经完全失控,“雪儿姐!救我!”

江雪有多年的滑雪经验,迅速判断出他失控的轨迹。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许铭的瞬间,她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凛的位置——

千钧一发之际,她作出抉择。

“让开!”

她朝着程凛的方向嘶吼,猛然伸出一只手臂用尽全力狠狠地将他推开。

“啊!”

程凛瞬间失去平衡,雪板失去控制重重地摔向雪道边缘。

冰冷的刺痛感传来,一股灼热的剧痛在他掌心炸开!

“呃——”




程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程母。

从他记事起,程父程母就在江家做工。

他们胆小,遇事唯唯诺诺,对他的教育也一直是“忍”。

可此刻,许母整个人都在颤抖,却依旧勇敢地将他护在怀里。

程父也走过来,扶起程母和程凛。

“江家这样瞧不起穷人,枉我几十年勤勤恳恳地为江家做工,今天我们就不干了!”

程母附和,“对,不干了!我们走!”

一直一言不发的许铭却突然“哎呀”一声,焦急地四处寻找着什么。

“我的祖母绿宝石手链怎么不见了?那可是雪儿姐花两千万拍下送我的呢。”

他跑到程凛面前,“程哥哥,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让雪儿姐也买一条送给你,你能不能把这条还给我啊?”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程凛身上,目光里写满猜忌和鄙夷。

“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入赘豪门无望就顺手牵羊啊。”

“程凛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你们一家三口的命都不值两千万吧?”

有人揶揄程父程母,“刚刚还一副多有骨气的样子,教出来的儿子原来是个小偷。”

程父程母急得直跺脚,“我儿子不是小偷!他绝对不会偷东西!”

可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羞辱、谩骂,将他们的解释和反驳声瞬间淹没。

程凛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嘴唇泛白艰难地开口:

“我没看到什么祖母绿手链,不是我拿的,请你让开。”

许铭立刻变脸,双手叉腰笑着看他。

“如果程哥哥你不主动拿出来,那只能搜身了。”

程凛猛然抬起头,狠狠瞪着他。

“你敢!”

许铭嗤笑,“为什么不敢?”

说着挥手叫来保镖,“好好搜,仔细搜,里里外外都要搜。”

程父程母被拉开,程凛蜷缩在地上死死抱住身体。

保镖上下其手,肆意地蹂躏着他的身体与尊严。

程凛的思绪被拉回到那个深不见底的枯井内,粗糙的手掌、腥臭的身体......

他用尽全力尖叫,“江雪!”

江雪听到声音从二楼下来,皱眉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许铭委屈地挎着她的胳膊,“程哥哥偷了我的项链,我求他还给我可他不肯。”

江雪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程凛,“把东西还给阿铭,否则你们三个人谁也别想走。”

程凛看着年迈的父母被柠着胳膊,眼里噙满眼泪和不甘。

他站直身体,众目睽睽下一件件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原本喧闹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只听到衣服摩擦的“簌簌”声。

脱到只剩内裤时,江雪喊了“停”。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阿铭,丢了我再给你拍一条更贵更好的。让他们走吧。”

许铭却不依不饶,“可是他......”

江雪眸色渐深,“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还是你想推迟订婚宴?”

许铭不甘地跺跺脚,“看在雪儿姐替你求情的份儿上,放你一马!”

程凛弯腰用一只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用另一只带血的手去擦脸上的泪痕。

江雪拿过一件披巾披在他身上,“先去医院吧,你的手......”

程凛头都没抬,“多谢,不劳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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