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像个救世主一样,假惺惺伸出援手,用行动告诉我,离开了他,我一无是处。
我爱他的时候,愿意满足他的虚荣心。
我不爱,他什么都不是。
垂下眸,我轻笑一声。
把工牌扔在桌上,抄起拖把往厕所走去。
4
为了讨好季曼曼,那些人在每个厕所里都倒满难以清洗的油漆。
一直洗到晚上,我双手痛的几乎快抬不起来。
刚出公司大门,顾云舟就把我拖上了车。
还没反应过来,他丢过来一套黑色礼服。
与其说是礼服,更像是夜场的特殊服装,布料少的可怜。
“今晚的酒局,你好好陪钱总拿下城北,曼曼喜欢城北的地,我打算在那专门建一座商场给曼曼。”
我瞪大双眼,怔在原地,
“顾云舟,钱总是个变态!”
他却不以为然地嗤了声,“不就是裤裆里的那点事,忍忍不就过去了。”
我绝望闭上眼,被顾云舟强行拖进酒店丢进包厢。
而他拿到了城北的合同书,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个小时后,我浑身是血地从包厢里出来。
没走两步就昏死了过去。
被好心的路人送进医院紧急抢救。
醒过来那刻,护士心有余悸地叹息,“你腹部那两刀再深一点,命就没了。”
不扎这么深,怎么吓得钱总放我走。
他要人,但不会要死人。
护士又问,“小姑娘,你这么严重的伤,真不报警吗?”
我垂眸看着手机上顾云舟发来,一副施舍口吻,让我参加季曼曼生日宴的消息。
静静笑了。
报警哪有亲眼看着他们知道真相后,后悔到痛哭流涕的样子来的痛快。
……
我刚踏进酒店大厅,四周立刻投射来嘲讽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