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您不必这样。”
我没有接受她的道歉。
因为我知道,她的道歉,并非出自真心。
果然,在一番声泪俱下的忏悔之后,她终于露出了真实的目的。
“逸之他……快不行了。”
她声音哽咽,眼泪掉了下来。
“自从知道当年的真相,他就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任何人,整天就是喝酒。
公司他也不管了,董事会意见很大。
前几天,他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差点……差点就没抢救过来。”
她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脸悲痛。
“医生说,他是心病。
他心里全是悔恨,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这一切,难道不是他们自作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