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什么?”
砚郎俯下身,把下巴放到程羲荷的肩膀上,侵略的姿势把女子身体困在方寸之间。
“找皇宫。”
祁砚抬起手,指给她看,精心打磨般,玉琢的白皙手指修长漂亮。
“那里是东宫。”
那里是以后你要生活的地方,那里是我们要日日夜夜耳鬓厮磨的地方,喜欢吗,阿姮。
“阿姮愿意陪着夫君吗?”
在空旷的东宫,陪他度过无数个难熬的深夜,耳鬓厮磨,不分日夜。除了上朝,所有时间都陪着彼此好不好。
“嗯……等夫君高中状元,要是不嫌弃我,我就和离。”
等不到中状元了,想现在就把她据为己有,怎么会嫌弃呢,阿姮是世上最美的娇花,最亮的明月,最白的珍珠,他都要喜欢死了。
“朝露宫在哪里?”
程羲荷意识迷乱,模糊了他诡异的言论。
二人呼吸逐渐不堪入耳。
“不知道,太小了,看不见。”
“夫君……砚郎……”
酥麻的感觉丝丝缕缕地穿遍全身,程羲荷仰头如同天鹅美丽,后背贴到砚郎胸口,被男人一手圈着腰,一手扶着脸侧过去与之接吻,随即身子软成一滩烂泥瘫在砚郎身上。
短暂的休整片刻,祁砚又抱着拎不起个的美人往内室走去。
“还来?”
看他龙威虎猛的样程羲荷腿都软了。但还能下意识的拔腿就跑,快到门口时被人拦腰扛起来。
“这才到哪?”
少年仰头喝一口清水含到嘴里,渡到程羲荷口中。一丝可口的丝滑如同灵泉让程羲荷整个人又复活了。如果他喂完水后就起身,没有把手伸到程羲荷遮羞的被衾里上下其手,她会更感动。
“别跑啊”
砚郎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尤其是她哭求的语气。
程羲荷倚在男人胸口,声音如同泡在蜜里一样,娇滴滴的问他
“夫君,你快十八了吧?”
祁砚沉沉的看着她。
“还有半年。”
程羲荷脱力的倚在砚郎脖子里,唇瓣贴着男子喉结,睫毛扫着男人下颌如同扫在男人心尖上。
“太子十八岁选秀,你家里没让你娶妻吗?”
祁砚双颊染红,神色痴迷的揽着女子的身子。
“我家里没人管的住我。”
程羲荷想,也对,有人管他也不至于出来做男宠。
男子的声音是无所谓的吊儿郎当
“我娘死了,我爹娶了个极其美貌的妾,生了个小儿子,他们都没空管我。”
程羲荷心疼他,于是体贴的抱紧砚郎。祁砚对她这种懂事的体贴非常赞赏。可惜没坚持一刻钟就又瘫了。
“你还有弟弟啊?”
祁砚目光驻足在她殷红如玫瑰的唇上,吞了口口水。
“俩弟弟,一个弟弟出生的时候难产,差点死了,没死憋成了个傻子,不认识人。一个弟弟被家里人惯的蠢笨如猪,天天惹祸。”
都不是可堪大用的。
“你……你干嘛?”
祁砚捉住程羲荷的嘴吃干抹净。
“你说干嘛,乖阿姮,别害怕”
男子痴迷的捧着程羲荷的脸
程羲荷如同一叶扁舟入了海,随波逐流。
红烛燃到天明,二人才相拥睡去。
第二日正午,舒嬷嬷又来问了一遍。
“主子还没醒?”
青鸾摇摇头,对舒嬷嬷说
“娘娘哭到卯时,这会怕是醒不来。”
舒嬷嬷笑的见眉不见眼,恨不得拍手叫好,干活都有劲了。
“好啊,年轻就是好,等娘娘怀上小太孙,就能光明正大的回宫了。”
青鸾怕伤了老人的心,没敢说主子每次都会自己喝避子汤。娘娘已经不跟江文修行房了,怀孕传出去对名声不好,主子也不允许他的孩子跟别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