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周时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怎么不哄我了白月光周时安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小兔糖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宴礼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气。喝酒……为什么喝酒?失……失恋了。顾宴礼闻言,眼底染上笑意,俯身看向我,在我耳边轻轻呼气。分了好?姐姐,你看我怎么样?嗯?顾宴礼试探性地碰了碰我的唇角,见我没有反抗,他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姐姐,你还认得出我是谁吗?烦人精……我有些不满地嘀咕,他的唇瓣若有若无地从耳边擦过,呼出的气息钻进耳朵里,痒进了心里。顾宴礼见我还算清醒,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扣住我的后脑勺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本来就因为醉酒不太清醒的大脑,此时更加恍惚了。一吻结束后,他重新给我系上安全带,将我带到了他的别墅。玄关处,顾宴礼将我抵在了墙上,吻了上来。霸道而又热烈,我阖着眼,小脸酡红。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滑落,顾宴礼将我捞了...
《你怎么不哄我了白月光周时安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宴礼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气。
喝酒……为什么喝酒?
失……失恋了。
顾宴礼闻言,眼底染上笑意,俯身看向我,在我耳边轻轻呼气。
分了好?
姐姐,你看我怎么样?
嗯?
顾宴礼试探性地碰了碰我的唇角,见我没有反抗,他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
姐姐,你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烦人精……我有些不满地嘀咕,他的唇瓣若有若无地从耳边擦过,呼出的气息钻进耳朵里,痒进了心里。
顾宴礼见我还算清醒,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扣住我的后脑勺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
本来就因为醉酒不太清醒的大脑,此时更加恍惚了。
一吻结束后,他重新给我系上安全带,将我带到了他的别墅。
玄关处,顾宴礼将我抵在了墙上,吻了上来。
霸道而又热烈,我阖着眼,小脸酡红。
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滑落,顾宴礼将我捞了起来,紧紧箍在怀里,气喘吁吁。
姐姐,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进了这扇门,就算你哭哑了嗓子我都不会放了你。
我的大脑虽然混沌,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
小手从他的卫衣伸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手太冰,他的身体微微轻颤了一下。
后悔什么,臭弟弟,嗯?
5顾宴礼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拦腰抱起,轻轻压了上来,深邃的眸子点燃了火花。
这种感觉,就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求生的木板。
我睁开布满水汽的眸子,不解地看着他。
这人也不恼,重重吻了下来。
阿宴……嗯……虽然极力压抑克制,娇软的尾音带上一丝轻颤。
顾宴礼的动作忽然轻柔起来,细细吻上我的眉眼。
只是他的呼吸变得愈加粗重,狐狸眼眯成一条缝,声音也渐渐变得嘶哑。
姐姐……姐姐……乖,都是你的。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窗内的春光缠绵悱恻。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宴礼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次战斗。
我松了一口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在顾衍里的别墅待了三天,可以说忙得连脚沾地的机会都没有。
小狼狗精力太过于旺盛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这不,我才好一点,他就立马黏了过来。
姐姐,你说我行还是周时安行。
听到这个名字,我怔愣了一瞬,随即垂下眼眸。
虽然早就告诉自己千百遍,那个男人已经和自己毫无瓜葛了。
但听到他的名字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顾宴礼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抬起我的下巴,嘴角微翘,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偏执的光。
所以,姐姐这是后悔了,打算抛弃我了吗?
不等我回答,他将我的双手反扣在枕头墙上。
那可不行,姐姐,你逃不掉的。
我被吻得恍惚,双手紧紧扣住他精壮的臂膀,一张口,就是娇软的调子。
姐姐,叫我……叫我的名字。
烦人精。
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蛊惑道:叫我……阿……阿宴……啊!
……6周时安斜靠在沙发,看着桌上的手机微微失了神。
还是第一次出现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以前,不出三天,许念就会乖乖回来。
他一睁眼,就可以看到那抹倩丽的身影在厨房忙碌,看见他,会甜甜一笑。
时安,快来,我给你煮了白粥。
许淮知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好兄弟眉头紧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忍不住出言调侃。
是谁说不出三天,念念就会屁颠屁颠跑回来找自己。
说真的,与其在这里盯着手机等念念给你打电话,不如去找念念说清楚。
念念是个好女孩,不应该被你这么辜负。
你就说你这些年无论玩得怎么花,只要你肯回头,念念都会等着你。
她好不容易等来你的求婚,你倒好,带着安月来打她的脸。
周时安闻言点燃一支烟,眉头却锁得更紧了,突然他像是想明白什么似的,嗤笑一声。
不过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还TM差点上当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等我玩得尽兴了,再勉为其难地哄她一下。
说实话,我还是更喜欢安月一点,许念太乖了,乖得有点无趣。
许淮安欲言又止,所有的话都化作一声叹息。
周时安叫来几个常玩的狐朋狗友,还叫来许多新晋流量小花旦。
昏暗的灯光,摇曳的身姿,劲爆的音乐,一群人沉浸在纸醉金迷的盛宴中。
许淮知闷了一口酒,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咒骂了一句。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渣男。
这场聚会玩到凌晨两三点,众人纷纷离去,周时安早就醉得不省人事。
夜里,周时安只觉得胃里一阵绞痛,唰地起来,冲进厕所开始吐了起来。
动静太大,吵醒的隔壁的许淮知。
兄弟啊,你给我整这死出,非得把自己喝吐血才甘心吗?
等着,我给念念打个电话。
许淮知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
看着周时安大口大口地吐血,顾不上太多,扶起他就上医院。
还不停地碎碎念:我看,就得有人管着你才行,念念在的时候,就没见你犯过胃病……赶紧把人哄回来,晚了,你就不怕被截胡吗?
周时安脸色阴沉,擦了擦嘴角的血,信誓旦旦地说:她不敢,谁不知道她喜欢这么多年,我们的感情不是那么好割舍的。
他一句我想你了,许念就会高兴得整晚睡不着。
她不可能会离开他的。
6身旁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小心地掀开被子,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淮知,你给我打那么多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许淮知有些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念念,时安住院了,你赶紧回来看看。
听到不是许淮知出事,我微微松了一口气。
随后不紧不慢地说:我想你打错电话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应该打给安月。
害,他嘴里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我只好给你打电话了,你不知道,没有你在身边,这小子能把自己喝个胃穿孔。
那血吐了一地,吓死我了……我没有说话,安静地听着他说完,终于那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停下了。
淮知,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既然你没事,那我挂了。
诶,念念,你别挂,时安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这里,周时安的手紧张地捏成拳,有些紧张地等着那边的回答。
与他无关。
因为许淮知开了免提,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了周时安的耳中。
他因为用力过度,捏碎了一个杯子,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念念,好歹大家朋友一场,我生日的时候……你会来吧?
嗯。
7我匆匆挂断了电话,因为某个不好惹的小狼狗醒了。
肩膀传来的疼痛,使我倒吸一口凉气,摸摸了他的头。
怎么了阿宴。
你要回去了吗?
当然要回去,不过不是现在。
顾宴礼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脖颈,有些闷闷不乐。
那你会去找我表哥复合吗?
兜兜转转原来是想问这样,我转身捧着他的棱角分明的脸,故作生气。
阿宴,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年纪小,我和你大抵也是没有结果的,所以就这样不好吗?
我的话半真半假,顾宴礼比我小了五岁,此时正是爱玩的年纪,他给不了我想要的稳定。
将这样一个恣意张扬的人绑在身边,于我于她都没有好处。
所以姐姐,你还是不喜欢我吗?
顾宴礼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将头埋进我的脖颈处。
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湿意,我的身体猛地顿住了,仰头想看看他怎么了,却被他死死扣住后脑勺。
姐姐,我不能不负责,人家的初吻,初夜都给你了你。
我的脸被他孟浪的话语烫得通红,他的声音带着不甘和委屈。
忽然,我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貌似也不是不行。
弟弟有弟弟的好。
而且,都把人家酱酱酿酿了,不负责好像也说不过去。
虽然我一直叫顾宴礼烦人精,但这个人好像也没有多烦,还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
我用尽力气将他推离一臂的距离,微红的眼眶和眼底的湿意,让顾宴礼整个人看上去快要碎掉了一样。
姐姐……闭嘴,你听我说。
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阿宴,我比你大。
我不在乎……顾宴礼,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还处于爱玩的年纪,那几夜的荒唐都是你情我愿的,你没有必要对我负责。
你不用担心,我会因为一场露水情缘纠缠上你……顾宴礼吻了吻我的手心,虔诚地说:能让你缠上,我求之不得,姐姐。
只要姐姐永远不离开我,我会永远钟情于姐姐的。
我有些想笑,却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和周时安在一起八年,迟迟等不来一场婚礼,就连求婚都是我卑微求来的。
对顾宴礼,我总是将他看做弟弟,虽然他不止一次地说喜欢我,但是我总是不当一回事。
只觉得这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那个夜晚,路上行人不算少,我却坚定地跑向了那个我曾经避之不及的男人。
直觉告诉我,他一定不会丢下我。
我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将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吸吮掉。
不离开。
8病床上,周时安的手缠绕着白色纱布,眼神阴鸷地盯着桌上的手机,拳头攥紧,嘎吱作响。
许念,给我打电话。
只要你再打一个,之前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
周围的朋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这位大少爷抽风。
突然,周时安的手机响个不停,反反复复好几次。
他紧绷的肌肉顿时松懈了下来,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就说念念这样的好姑娘,怎么舍得让你难过,这不电话打来了。
许淮知笑意盈盈地想拿过手机,却被周时安一把按住。
不急,等她再打一个。
许淮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狗男人屁事真多。
但是不难发现,周时安此时的表情与刚才的满脸阴沉,简直判若两人。
电话没有再次响起,他的表情又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起来。
许淮安心领神会地给许念拨出一个电话:念念,你刚才给时安打电话,他手机欠费没接到。
这样的拙劣的谎话骗骗许念这样的傻子倒是刚好。
周时安的心情莫名地变得愉悦起来。
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给他打电话。
还有,以后不要跟我说他的事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等会还要去买菜。
许念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这样带上了刺。
许淮知一脸无奈地看着周时安,唇瓣嗫嚅着:时安,念念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
谁知,周时安怒极反笑:生气,她要是真的敢生气,我就让她没有地方睡。
说完,他拨出了一个电话。
下一秒,周时安将手机狠狠砸到地上,好得很,许念你真是好样了。
原来,周时安刚才打电话给物业,想给许念一个下马威。
让她知道,离了他,整个京市都不会有她容身之处。
却被物业告知,许念早在半个月前就搬走了,还将钥匙留了下来。
看起来,许念这次好像真的动真格了,周时安心里不由得一阵心慌。
他想也不想就拔掉留置针,血珠从针口冒出,周时安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冲出了病房。
开车回到了她和许念共同的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周时安一下子瘫软在地。
许念陪了他八年,他从未想过那样温柔似水的女孩也会有这么决绝的一天。
他找回安月,一是为了报复她曾经伤害过自己,他想将她捧到高处,然后从高处跌落,好好感受一下他曾经的痛。
前些日子,他已经和安月分手,看着她哭得撕心裂肺,周时安感觉无趣极了,他突然想到了许念。
那个陪着他吃过苦,却没有享过福的女孩。
周时安颤抖着手指拨出了那个自己从未主动打过的电话。
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心开始一点一点变冷。
终于,好不容易接通了,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许念,闹够了就TM赶紧回来……我们结婚去。
喂。
电话那头响起了男人的轻笑声,熟悉的低沉嘶哑。
周时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住,心直直坠入深渊。
表哥,好久不见。
顾宴礼。
周时安几乎是吼出来这个名字的。
嘘,表哥你小声一点,姐姐睡了。
顾宴礼漫不经心地说出这样引人遐想的话。
周时安顿时暴跳如雷,一拳砸在了镜子上,鲜血流了一地,他嘶吼出声。
顾宴礼,你TM要敢动念念一下,老子扒你一层皮。
你让她接电话。
姐姐,表哥叫你呢?
顾宴礼轻轻啄了一下女孩的唇角,痒痒的,许念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顾宴礼……周时安眼底布满红血丝,像一头野兽愤怒而又不甘地咆哮。
9许淮知的生日宴我还是去了,还带上来顾宴礼。
这小狼崽子是一刻也不安分,非得搂着我的腰大摇大摆地进来。
明明先前都嘱咐了他很多遍,送完礼物就走。
看着金碧辉煌的宴客厅,我有些恍惚,一身素白长裙的我好像与这里格格不入。
许淮知见到我,拨开人群迎了过来,看到我身旁的顾宴礼时,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哈哈,宴礼,好巧啊,你和念念在哪遇上的?
他用尽全身力气朝我挤眉弄眼,示意我朝远处的角落看去。
周时安挺拔的身姿被昏暗的灯光笼罩着,眉眼忧伤,眼底是化不开的青黑。
整个看上去落寞又易碎。
顾宴礼轻轻捏了捏我的腰,我及时回过神来,朝许淮知笑了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许淮知解释我和顾宴礼的关系。
说是炮友,又好像更亲密些,说是情侣的话,我们之间好像谁都没有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
就在我百般纠结时,顾宴礼大方地朝许淮知伸出手,介绍我们的关系。
淮知哥,这是我的女朋友,姜念。
许淮知震惊地睁大了瞳孔,微微张开的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我的震惊不比他少,心里突然泛起一丝甜蜜。
那种感觉就像干涸的沙漠突然冒出小草,开始野蛮生长。
不知道许淮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叫走了顾宴礼,看着与我格格不入的宴会,我走了出来。
却在一个转角处遇到了周时安。
他耷拉着眼皮,遮住了眼底的猩红,像是被拉下神坛的天之骄子。
我想越过他时,被一把攥住手腕,周时安的声音微微轻颤。
念念,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的眼神是那样温柔,却是我曾经求而不得的,好像我永远都在追逐那抹曾经照在我身上过的光。
那些你丢掉的东西我都找回来了,你看这是我重新给你定制的戒指。
他一脸无措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戒指,满怀希冀地看着我。
念念,求你,把我捡回来,好不好?
我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但凡周时安不将安月带到那场聚会。
但凡八年的时间,他跟我求过一次婚,我都不会走得这么决绝。
周时安在我满怀希望戴上那枚不合适的戒指时,亲手撕开了我的梦。
10周时安,太晚了。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摇了摇头。
念念,你相信我,这次我真的收心了,你回来,我们立马去领证结婚。
还有,我和安月都是假的,我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她,你相信我,好不好?
周时安的语气近乎哀求,原来,桀骜不驯的周家小少爷有一天也会为了心上人低下高贵的头颅。
他颤抖着手想给我戴上戒指,却被我毫不留情的打落。
周时安,我已经不爱你了。
周时安像是被这一句话给刺激到了,右手扣着我的头就强吻了下来。
我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舌头,腥甜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脸上突然一片湿润,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到我的脸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一把推开了他,却在转身的同时,遇见了顾宴礼。
他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揽过我的腰,从容地离开了宴会厅。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
周时安突然冲了出来,挡在了我们面前,大吼道:许念,你知不知道顾宴礼接近你只是为了一个赌约。
他根本就不爱你。
回到我身边吧,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念念。
顾宴礼揽着我肩膀的手微微收紧,我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一样。
他播放了那段顾宴礼的录音。
宴礼,你想不想搞你表哥一下?
哦,说来听听。
听说你表哥最近在和他女朋友闹别扭,你把她抢过来膈应一下你表哥,怎么样?
录音里,顾宴礼轻笑了一声,缓缓吐出一个好字。
顿时,周身的血液倒流,锥心刺骨的凉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低低地笑出了声来,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一时间分不清是什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顾宴礼想伸手来拉我,却被我冷漠地打掉,嘴里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我抬起眸子,静静地看着这两个男人,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都给我滚。
周时安像是没听见一样,紧紧将我抱在怀里,温声哄我。
念念,你看,只有我是最爱你的。
我在他的怀里不断地挣扎,最后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语气轻得像是一片羽毛。
可惜,我不爱你了,周时安。
你非得将我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地才行吗?
我没有……我等你八年……八年,等不来一场婚礼,现在,我好不容易走出了你的阴影,你还是不让我好过。
我的眼里蓄满了泪花,撕心裂肺地朝周时安哭喊。
他爱不爱我重要吗?
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把我伤的遍地鳞伤,才想起来,我也会痛。
顾宴礼追上来将我拦腰抱上了副驾驶,锁上了车门。
11他将我带到了之前的别墅,我双目无神地看着他忙里忙外。
将我身上的湿衣服脱下,给我吹头发,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变化。
等做完这一切,他半蹲下,将头放在我的膝盖上,语气乖得不像话。
姐姐,不是这样的,那个录音只有一半。
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见我阖上双眼迟迟不肯看他一眼,顾宴礼慌了。
为了自证清白,他从兜里掏出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还开了免提。
很快,电话被接起,传来一阵讨好的声音。
顾少,这么晚,您有什么事吗?
这个声音和录音里的一样,顾宴礼脸色阴沉地说:你将十七号你在酒吧说过的话再是说一遍!
我错了还不行,谁知道您会喜欢您表哥的女人,是我嘴贱,您饶了我还不行吗?
闭嘴,让你说就说。
听到事情的始末,我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顾宴礼沉默着没说话,侧躺在我的腿上,一只手还不忘与我十指相扣。
我伸出手指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微微叹了一口气。
无所谓了,爱与不爱重要吗?
只要我守住自己的心就好了。
就算是一场以爱为名的陷阱,我会将他一起拖下来。
我好像忘了,曾经的我也是一个恣意张扬的许家大小姐。
家里破产,我委曲求全讨好周时安,遗落了一颗真心,我从不后悔爱过周时安,因为那抹照亮安月的光束,曾经也落到我身上过。
12周时安在雨中淋了好几个小时,要不是许淮知送宾客出门,还不知道他要淋多久。
他一拳砸在旁边的车窗上,细碎的玻璃扎进肉里,鲜血渗了出来。
许念真的不爱他了,那个曾经跟在他屁股后面,撒娇卖乖的女孩好像真的被他弄丢了。
他一次次带别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从未想过离开。
因为她知道,周时安不会碰她们。
直到他将安月带了回来。
他以为这次和前面的许多次一样,等他玩腻了,一回头还能看见许念对他浅浅一笑,温柔地说:时安,我们结婚吧。
他明明知道她没有安全感,却迟迟不肯给她一场婚礼。
……顾宴礼毕业的这一天跟我求了婚,他一脸骄傲地站在毕业典礼上,向所有人宣布。
今天,他到法定年龄了,可以娶他最心爱的女孩子了。
我以为不过是他的一腔玩笑话,谁知,晚上,他红着眼眶给我戴上了戒指。
一遍遍地说着,他爱我。
他说了许多话,说他不明白为什么姐姐很讨厌他,叫他烦人精。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眼眶却变得湿润起来。
姐姐,我说娶你的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姐姐,我知道很喜欢喜欢你,你可不可以试着爱我,不多,一点点就好。
也许,我也应该为爱勇敢一次,毕竟辜负真心的人应该吞一万根针。
结婚的那天,顾宴礼邀请了许多人,唯独没有邀请周时安。
他紧紧跟在我屁股后面,粘得紧,时不时还环顾四周,生怕有人冲出来抢婚。
我只好故作生气,让他去招呼客人。
有人笑他英年早婚,他大方回应:比起英年早婚,我更喜欢假偶天成。
还有人打趣是不是我拯救了世界,才让他在最爱玩的年纪收了心。
顾宴礼笑得一脸得意:如果你见过我夫人的话,就知道是我拯救了世界,才娶到了心爱的她。
我爱了京圈商业大佬周时安八年,甚至甘愿当他白月光的替身。
无论他怎么伤我,我都会傻傻地站在原地等他回头。
可白月光一朝回国,他为博她一笑,豪掷千金。
我觉得没意思极了,摘掉了和他的订婚戒指,搬出了我们共同的家。
后来,他终于慌了,拼命给我打电话:许念,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电话那头却响起一阵低沉的男声:嘘,小声点,姐姐睡了。
1夜色渐浓,我躺在沙发上刷着朋友圈,突然我的手指顿住了,开始慢慢轻颤。
我有些失神地望着照片上的两人。
周时安笑意盈盈地搂着安月的腰,眼底的爱意好像随时都会倾泻出来。
两人在浪漫的烟花背景下热烈地拥吻。
突然,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无声地砸到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看着安月那张与我有七八分像的脸,我自嘲地笑了笑。
低配就是低配,无论我怎么像她,周时安爱的人好像从来都不会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拨出了周时安的电话,半晌那头才接起。
喂,什么事?
我收起眼泪,极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语气和他说话。
时安,我今天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可不可以早点回来陪陪我,好不好?
周时安轻笑了一声,语气和平常一样漫不经心。
念念,我跟你不是说了今晚要加班,我就公司睡了。
你乖一点,好吗?
我死死咬住手指,不让哭声溢出来,那边见我不说话,倏然挂断了电话。
周时安总是这样,从不会纵容我的小脾气,即使我哭了,他都懒得哄我一下。
由于用力过度,紧紧抓住手机的手,骨节呈青白色。
唇被咬破,腥甜的血腥味蔓延到整个口腔。
在听到那头嘟嘟的声音响起时,喉间哭声渐渐从齿间溢出来,慢慢响彻了整个房间。
没想到我花了八年的时间,还是没有捂热周时安那颗冷硬的心。
虽然除了安月,我是周时安的第二任女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一个。
朋友都说,周时安,深情又专一。
但那张照片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打得我脸疼。
是我不该生出妄想,企图得到他的爱。
也许是时候该结束了。
2我没想到的是在朋友聚会上,周时安会大摇大摆地牵着安月的手出现在宴会上。
那天我来得稍微晚些。
正要开门进去时,听见周时安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姜念?
不过是安月的替身罢了。
周时安斜靠在沙发上,姿态懒散又随意:要不是她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她连给安月提鞋都不配。
朋友们哄堂大笑:也对,八年了,换谁谁不腻味,平常夫妻还有七年之痒呢!
不过,你就这么把安月带来,不怕姜念跟你闹吗?
她不敢。
周时安声音冷漠,不带一丝起伏。
要我说,姜念长得还真TM好看,时安,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了,把姜念介绍给我玩玩呗。
出息,我玩过那么多次的,你也不嫌膈应得慌。
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在顷刻间凝固,一颗心被人攥得生疼。
原来,这八年的时间,都是我一腔情愿地付出。
怎么,不进去?
安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嗓音柔柔的,像一首轻缓的南方调子。
我扭头看过去,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眼底带着一丝同情和轻蔑。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再在看见我和安月同时进来时,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了。
众人意味深长的视线纷纷落在我,安月,还有周时安的脸上。
他朝我和安月的方向笑着招了招手,安月欢快地扑进他的怀里。
周时安宠溺地揉了揉安月的头,笑得和照片里一样温柔。
我默默收回了刚迈出的左脚,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肉里,但我仿佛感觉不到疼。
就在我想转身离开这个地方时,周时安叫住了我。
念念,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一如既往地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笑了笑,没有挪动脚步。
周时安揽着安月的腰朝我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念念,你知道的,这些年我从未喜欢过你,我们之间在一起也不过是场交易。
嗯。
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一直爱的人都是安月,你只是她的一个替身罢了。
算起来这八年,我对你也算不错,所以你手上这枚戒指,该还给安月了。
周时安的视线落在我手上的戒指上,我轻轻笑了笑。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当时给我求婚的戒指小了一个号。
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求婚的那天,安月出了国。
安月一脸娇羞地扑进他的怀里,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周时安,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神情麻木地看着两人你侬我侬,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手指顿时变得红肿。
将那枚不属于我的戒指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周时安皱了皱眉,眼神渐渐蕴含薄怒:姜念,你……想来安小姐也不屑戴别人戴过的东西,既然没有人要,那只好进垃圾桶了,有什么问题吗?
安月仰头看着我,眼神清澈又无辜。
念念,说起来,能在时安身边戴了这么久,也是因为和我长得有几分像,那枚戒指就当我送你了,就当谢谢这些年你对时安的照顾。
她笑得温柔,却字字诛心。
周时安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安月,你怎么还是这么大度。
不用了,既然进了垃圾桶的东西,我就不会捡回来的,人也一样。
我轻笑着看着两人,从容地转身离去。
闻言,周时安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周时安,你弄疼我了。
安月有些不悦的声音打破了这场寂静,周时安这才回过神来,啄了啄安月的唇角。
对不起,宝贝,晚点带你去买最新款的包包,别生我的气了。
听到他会给自己买包,安月的表情才重新开心起来,完全忽视了周时安那张黑得可以滴出墨来的脸。
有人为了活跃气氛,开始讨论:辰子,我们来打赌,念念这次会坚持多久?
我才至少一个月。
切,我觉得没准明天她就回来找时安了。
听到这话的周时安,紧锁的眉毛才舒展开来,加入这场无聊的游戏,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我赌一个星期。
哈哈哈,我以为你至少会赌晚上念念就会来找你呢!
上次她生气,我晾了她三天,她才肯低下头来找我。
这次我带安月来聚会,她不得气一个星期吗!
这时有人随口问了一句:你明明知道她在生气,为什么不去哄哄她。
周时安嗤笑了一声:因为我知道她离不开我,能够自己回来的人,为什么还要花心思哄。
沈易辰也附和道:就是,跟我家那个一个样,不用哄,自己就乖乖回来了,哄了,反倒是一直不停地翻旧账。
3我回到了公寓楼,看着这个装满我和周时安回忆的房子。
情侣睡衣和杯子。
明明这个男人才和我求了婚,却心安理得的抱着别的女人,我以为多年的苦等,终于修成了正果。
一幕幕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擦了又掉,擦了又掉,仿佛永远都擦不干净。
我气急败坏地将收拾好的东西一股脑地丢了出来,宛如一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哭。
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状,试图获得一点安全感。
等收拾完,已经大半夜了。
脑子里一直不停地闪烁着周时安那张坏坏的脸。
拖着行李箱走出公寓的时候,我的脚步顿住了。
最后深深望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得决绝。
周时安,这次我真的不会回来了。
深夜,我坐在酒吧,喝着一杯又一杯酒。
突然,一只戴满金戒指的挡住了我的杯子,我仰头看着他。
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中年男人正一脸猥琐地上下打量着我。
妹妹,失恋了?
哥哥陪你喝两杯?
他一张嘴露出满口黄牙,浓烈的烟味熏得我想吐。
不悦地瞥了他一眼,红唇轻轻吐出一个字。
滚。
男人被人下了面子,拍了拍我的桌子,破口大骂。
装什么装,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我看了看我的穿着,方领衬衫配一条牛仔裤,再正常不过的穿着了。
我TM让你滚没听见吗?
穿着一身假名牌,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那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往暗处拖。
我有些害怕地朝四周呼大声救,可惜,大家都怕摊上事。
没有一个人对我伸出援手。
在经过一个卡座的时候,我抄起一个酒瓶往猪头男头上砸去。
鲜血糊了他一脸,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婊子,等老子抓到你,就要你好看。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吧,那人也跟着追了出来。
看着那人越来越近的身影,我拼命往前跑。
夜色中,我看到一个身穿棒球服的身影。
是周时安的表弟宋宴礼,他烦躁地踢着脚下的石头,指尖的烟忽明忽暗。
精致的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矜贵和优雅。
我用尽全身力气扑进他的怀里,救我……顾宴礼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怀中的我,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
我紧紧揪住他的领子,声音轻颤:求你,救救我。
那人还想伸手将我从顾宴礼怀中扯出来,被他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滚。
男人啐了一口,低声咒骂,讪讪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全身燥热,双颊染上异常的绯红。
我努力使自己站稳,轻声朝顾宴礼道谢,然后摇摇晃晃地朝前面走去。
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朝一边栽去。
顾宴礼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一把将我扶住,拦腰将我抱进了车中。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作祟,我伸出胳膊勾住了顾宴礼的脖子,小声嘟囔。
顾宴礼,你这个烦人精怎么在这里。
3听到烦人精三个字时,顾宴礼眉毛锁得更紧了,指尖轻轻抚上他的眉眼,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闭嘴。
顾宴礼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句,我只能乖乖坐着,任由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给我擦拭眼泪,软下声音哄我。
好了,我不该吼你的,娇气包。
我闷闷地点了点头。
在车上,那股燥热又突然袭来,我有些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缓解这莫名的燥热。
手不由自主地扒拉着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顾宴礼猛地刹车,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艹,我真的艹了,你在干什么?
我本能地轻声呓语:我……我不知道……好热……冰凉的手覆上了我的额头,被我身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我猛地抓住他的手。
别……别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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