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腾于文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之还我貂蝉王腾于文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琳小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腾被于文则带回去后直接押进了军牢里,这军牢平日是不曾使用的,只有处决死刑犯的时候才会用到。半路上于文则给他说了,明日午时,兖州街头,枭首示众,罪名是反叛之罪。王腾被军士绑在十字架上,在那幽暗潮湿,深不见光的死牢里。一别往日的神采,现在的王腾狼狈不堪。难道自己真要死在这里了?过了一会,于文则来了,带着两个随从,来看王腾了,不同于以往,他冷傲了几分。随从将皮鞭递到于文则手中,王腾笑了笑说道:“你这是跟谁学的,是不是电视剧看太多了?”确实很好笑,他想不通,为什么对待死刑犯,都要抽两鞭子?于文则没说话,慢慢靠近王腾,鞭子呼呼的挥着,然后啪啪两下,抽到王腾身上,瞬间让他皮肉绽开,在胸前形成了一个X号的形状,那种痛不像是刺伤,更像是烫伤,火辣...
《三国之还我貂蝉王腾于文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王腾被于文则带回去后直接押进了军牢里,这军牢平日是不曾使用的,只有处决死刑犯的时候才会用到。
半路上于文则给他说了,明日午时,兖州街头,枭首示众,罪名是反叛之罪。
王腾被军士绑在十字架上,在那幽暗潮湿,深不见光的死牢里。
一别往日的神采,现在的王腾狼狈不堪。
难道自己真要死在这里了?
过了一会,于文则来了,带着两个随从,来看王腾了,不同于以往,他冷傲了几分。
随从将皮鞭递到于文则手中,王腾笑了笑说道:“你这是跟谁学的,是不是电视剧看太多了?”
确实很好笑,他想不通,为什么对待死刑犯,都要抽两鞭子?
于文则没说话,慢慢靠近王腾,鞭子呼呼的挥着,然后啪啪两下,抽到王腾身上,瞬间让他皮肉绽开,在胸前形成了一个X号的形状,那种痛不像是刺伤,更像是烫伤,火辣辣的灼烫感伴随着皮肉挤到一块的感觉。
过了一会,于文则说道:“是,看电视剧上,都要抽两鞭子,我也试试,看看什么感觉。”
然后王腾又笑了笑说道:“现在呢,试出来什么感觉了吗?”
打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只是为了爽就足够了。
“没有。”紧接着于文则又抽了两鞭,原本优美的X型伤痕也变的不优美了。
“电视剧你也看的不少,你应该知道,拿鞭子的人一般都没好下场吧?”
只听于文则呵呵一笑:“我不信邪。”
然后他又抽了几鞭子,“算了,抽的手累,也没什么意思,哥们今天来就是来见你最后一面,安心上路吧。”
紧接着于文则就要离开,王腾虚弱的说道:“死之前也不让我死个明白吗?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于文则停了停脚步说道:“有人说了,在这个时代,你我只能留下一个。”
前半句王腾没听太清,后半句听清了。
王腾嘶哑的问道:“为什么要将貂蝉送到曹操那!”
“为了要你死。”
“之前我被炸伤,是不是也是你要害我?”
“可以说是。”
果然,昔日王腾被炸伤,也是他于文则干的,那李肆估计也只是被他利用了,所以至今不见李肆,估计再也见不到了,应该早已被灭了口。
“之前我们关系这么好,也是你装出来的么?”
“不完全是,你可是我的老朋友,有些是真的。”说完便疾步离去。
王腾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道:“于文则我待你不薄!何故苦苦相逼!”
没人回应,过了一会儿,空旷的牢房里传来一句:“大人,刚才王大人说的电视剧是怎么个东西啊?”听那恭维的语气,应该是于文则两个随从之一。
于文则笑道:“你懂个屁,问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那随从又说:“是是是,大人高明,小的佩服!”
一个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么丧心病狂,以至于不择手段的陷害自己的至交?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传遍全身,本来体力尚好的王腾变的虚弱不堪,透过那小小的窗户,月光照进黑暗的牢房,照在他的脸上,虽不如太阳那般温暖,但也让他心里舒服了很多。
好一个于文则,在这世界上,本以为只有他是知己,可这仅有的知己却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在陷害自己。
不知道貂蝉和青儿现在怎么样了,两个弱女子,在这乱世之中,该如何安身,如何保护自己?
如果只是他自己,无牵无挂,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这种牢房,他轻易便可脱身,穿山透石都不在话下,何况这区区破牢?
可是他走了,那么貂蝉和青儿便一定会受到伤害。
不甘心啊,自己竟然会这么死去。
次日午时,曹操亲领监斩官,命人将王腾带至刑场,围观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曹操手下,对曹操来说,王腾只是坏了他的好事,虽然王腾是个出色的谋士,可曹操手下郭嘉荀彧个个都是人杰,也不缺他一个,但是大闹曹宅,这可是许多人都亲眼见了的,不弄死王腾,曹操颜面何存?
八月火辣辣的太阳晒的人难受,自己死后是不是会曝尸荒野,毕竟自己在这时代举目无亲,这可真是一个可怕的时代,吃人。
自己好端端一个生活在二零二年的有为青年,稀里糊涂穿越来到这三国时代,然后还要被砍头,这要被现代人听到,怕不是要笑死了。
会不会这只是一场梦?等自己被砍头的那一刻,自己就突然从梦中醒来,然后只是冒出一身冷汗这梦就过去了?
但这可真是一场真实的梦。
太阳越来越毒辣,王腾甚至有点渴望能快些行刑。
漫长的三刻钟,于文则又来了,在曹操眼里,于文则扮演着一个大义灭亲的角色,不但没受到牵连,反而得到了恩宠!
于文则慢步走到王腾跟前,看着跪在地上,被上了枷锁的王腾,不禁发笑。
“王腾,可惜了啊,好歹兄弟一场,你不是爱喝酒吗,今天我特意带了坛,让你喝个够。”
说完,于文则让手下端出一大坛酒,打开盖子,直接朝王腾嘴里灌去。
王腾双眼嘴巴都紧闭着,那酒精冲到伤口上奇痛无比。
“来人,把他嘴巴掰开。”
王腾竞没想到于文则会这么残忍!竟然真的要强行给自己灌酒!
趁着缝隙,王腾骂道,“于文则,你他妈不得好死!”
两个随从硬生生掰开王腾的嘴,于文则就举着那坛子酒,奸笑着生生全灌到王腾嘴里,嘴巴,鼻子不断涌出酒水,几乎要把王腾灌死!
灌完,王腾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好酒!”
本来一脸奸笑的于文则脸色凝重了下来:“行,喝好了就该上路了。”
王腾咬牙说道:“大丈夫死又何惜!我死后替我照顾好青儿貂蝉,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
只见于文则仰天大笑:“王腾,你也太天真了,你觉着我会放过你的貂蝉和青儿?”
王腾突然害怕起来,说道:“你什么意思?”
“她们都得死。”
“孙将军,你不是驻守洛阳呢吗,怎么跑到我这来了?”袁绍把玩这手中的竹简,也不正眼看孙坚一下。
“禀盟主,孙坚突发腰疾,欲回长沙,特来请辞。”孙坚极力掩盖着自己心虚,不过话说出来,倒是很坚定。
“哦?我听说孙将军身体一向极佳,怎么就突然染上腰疾了呢?”
袁绍脸色稍变,孙坚也觉察到了异样,给身后各将使了个眼色,各将会意,神经绷紧,按兵不动。
袁绍大笑,“哈哈哈,怕不是这传国玉玺让孙将军闪到了腰啊!”
“袁盟主此言何出?!”
“现在各路诸侯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朝廷之宝,你孙文台既然得到了它,那就理应将它交给盟军,放到盟主这!”
“你凭什么说玉玺在我这!?”
“不知文台,昨夜在井中发现的宝贝,现在放到哪了?”
孙坚神色大变,袁绍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我要是私藏玉玺,改日我不得善终,死于刀剑之下!”
众诸侯见状劝谏,“文台都这样发誓了,想必一定没有私藏玉玺。”
袁绍又是大笑,“把人带上来!”
须臾,袁绍将士带上来一名小卒,孙坚一看,这不是自己的手下吗!
“文台啊,井下打捞的时候,可曾有此人?”
孙坚再也站不住了,拔剑欲斩那小卒,袁绍也同时拔剑,“我看你敢!”
原来这小卒是袁绍同乡,昨夜孙坚打捞玉玺一事,他都看在眼里,想以此为投名状,来投奔袁绍。
一时间大帐内气氛紧张万分,袁绍身后颜良文丑也都拔剑相向,孙坚身后程普、黄盖、韩当也都紧握手中的兵器,眼看就要打了起来,各路诸侯赶忙劝住,孙坚随即夺门而出,径直回到营中。
“此地不宜久留,速速拔寨,奔回长沙!”
部下允诺,不敢耽搁,即刻出发。
听闻孙坚远去,袁绍大怒,立即修书一封,百里加急,给那荆州刺史刘表送去,让其截了孙坚,夺回玉玺。
那刘表字景升,荆州刺史,乃汉室宗亲西汉鲁恭王刘余之后,为人生性多疑,胸无大志,外强中干,只想着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没有四方之志,喜好交友,与那名士七人为友,共号“江夏八俊”,帐下有蒯良、蒯越以及襄阳人蔡瑁为辅,刘表之妻蔡氏,甚得宠,这蔡瑁与其妻同族。
刘表收到了袁绍的书信,思来想去,左右为难,这左,自己是汉室宗亲,自当光复汉室,传国玉玺兹事甚重,必不可交于外人之手,更有袁绍书信,倘若不为,必当惹怒袁绍。
这右,那孙坚久居长沙,和自己是临郡,孙坚好战又能战,如果这次阻了孙坚去露,来日必将受到孙坚的讨伐...
刘表不决,偶然间和蔡氏提起此事,蔡氏狠辣,当即决定让刘表去拦下孙坚,而且不光是拦,更要取了孙坚的性命,到时这长沙,自然也就归到了刘表的麾下。
刘表糊涂,随即命蒯越和蔡瑁二人引兵一万来截孙坚。
荆州是孙坚返乡的必经之地,这日,孙坚军刚到,蒯越就摆开阵型,准备酣战一场。
孙坚大喊,“蒯越为何引兵阻我去路?!”
蒯越答道:“你既然是这大汉的臣子,为何敢私藏传国玉玺!把玉玺留下,我自然不阻你前行!”
孙坚大怒,命黄盖出战,黄盖字公覆,有万夫不当之勇,蔡瑁挥刀来战,不数合,被黄盖重创,蔡瑁不敌,拨马回撤,孙坚趁势杀过界口。
这孙坚刚出界口,行至一壶口处,“不好,我们夹在这两山中间,要是有伏兵...”
话音未落,就听得身后金鼓齐鸣,回头一看,千军万马,刘表亲自引兵杀到此处。
“景升!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在此阻我!”
刘表听后大笑,“文台啊,你私藏玉玺,是要造反吗?!”
孙坚大怒,“无耻老儿,近日你在此拦我,他日我必将踏平你荆州九郡!”
“哈哈哈,文台兄,你看看你,还是先自保,日后再图我荆州九郡吧!”说罢,刘表一声令下,两边山头弓箭手齐出,将孙坚困在中间,一时间漫天箭雨,齐齐射下。
“倘若王腾将军在,用那火石炸穿去路,定可保我无忧,哎,时也,命也!”
“众将听令,随我杀出碍口!”
江东子弟多才俊,亏得程普、黄盖、韩当三员大将死救,虽折兵大半,但也保留了孙坚的性命,至此,孙坚与刘表结怨。
“报主公,没有发现孙坚的尸体。”将士来报刘表,未能发现孙坚的尸体。
“坏了,孙坚不死,我荆州危矣,快传我书信,让袁绍发兵来救。”
将士允诺,星夜发往袁绍一处。
袁绍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刘表没能杀死孙坚,他自然不会来帮。
......
话分两头,话说这王腾于文则随曹操一路西行,路上也受到一些埋伏,都是董卓留下的小队兵马,也无大碍。
王腾带着手下一直走在最前头,于文则紧随其后,曹操带大军跟随。
河南一带平原居多,不是设伏的好地方,大军行至一处洼地,王腾停下,那文则马也灵性的停了下来,一声嘶鸣,仿佛有事要发生。
“李肆,拿地图来,我看看这是哪里。”
王腾看着地图,方圆百里,只有此处低洼,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将军,不用看地图,这里是荥阳,我来过这边,不知有何不妥?”
“荥阳?快通知下去,别往前走了,前方必有埋伏。”
于文则骑马追了上来,“怎么了王腾,咋不走了?”
“文则你看,前方地势低洼,是个设伏的好地方,我觉着前面一定有埋伏。”
“大惊小怪的,我们精兵三万有余,怕什么?你再看看前方,就算有埋伏,能埋伏几个人啊?”
王腾又仔细打量了前方,阳光有些刺眼,远处山头,看上去也并无不妥。
“可我总觉着...”
于文则打断了王腾的话,“这样,我带着我的人马走前头,你断后,怎么样?”
王腾拗不过他,大军也不做停歇,径直前行。
行至中间,于文则早已过了那片洼地,相隔好远对着王腾呼喊,“看吧,没事吧,快过来吧王腾!”
隔着很远,王腾感觉于文则在笑,那种笑,又不是他平日里的傻笑...
“走吧,看来没事了。”
王腾刚走两步,突然咣的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右侧炸裂开来,往右一看,李怀直接被炸了个血肉模糊。
“将军小心!”这大叫的正是前日在洛阳救出的女子,一路上她女扮男装,为了不引人注目,也不曾接近王腾。
眼前一幕,王腾楞住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巨响。
王腾脑中嗡的一下,之后便是一片空白,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且说于文则率军征汝南一带,所到之处,安抚民心,重金收粮,获粮草辎重万斛有余,又得许褚宗族势力三百,黄巾残党百余人,可谓全胜收兵,回到鄄城,曹操大喜,看到许褚,一见如故,操曰“吾久仰许褚大名。”随即拜为都尉,又嘉奖王腾,于文则平南有功。
典韦不服,说道:“彼寸功未立,安敢居都尉一职。”
王腾心想不妙,许褚虽勇,却确实是未立寸功,正愁如何作答之际,忽有一探子来报,言兖州薛兰、李封军士皆出掳掠,兖州空虚,可引兵攻之。
“末将许褚,愿为主公夺回兖州!”探子刚说完,许褚便站了出来,向曹操请战,曹操大喜,命许褚为先锋,出战兖州。
曹操引兵至城下,兖州守城势力空虚,薛兰李封出阵迎敌。
“末将愿取二人首级献于主公。”
曹操叫好,命许褚出战,擂鼓助威。
许褚使重刀,立于城前巍然不动,李封使画戟,拍马来迎,交马两合,许褚斩李封于马下,曹操拍手称快,于文则暗喜看向王腾,王腾说道:“虎侯许褚,日后必为我所用!”
眼见李封被斩,薛兰提刀来战,不到三回合,见不敌许褚,急走回城,许褚见状,命堂弟抛来弓弩。
然而薛兰已经跑出百步有余了,王腾也暗自为许褚捏了一把汗,这要是射不中就难受了。
谁可曾想那许褚竟有百步穿杨之功,一百五十步有余,一箭射出,正中后脑勺,许褚拍马上前,砍下薛兰头颅,丢到曹操脚下,“主公请看”。
曹操大喜,“好!”
典韦见状也暗自称奇,不再复言许褚无功。
见两将已死,剩余的守城士兵纷纷溃散,直接放下吊桥,引曹军入城,曹操因此复得兖州。
王腾回到兖州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家中看望青儿,此经一别两月有余,说实在的王腾还真有点想这姑娘。
王腾敲门,里面无人回应,还以为家中出了事,心跳骤然加速,青儿可不能出事啊,但一想到此前交待过青儿,不给生人开门,心里便稍微平复了一点,王腾来到后墙,借着那棵老槐树翻墙进入家中,正好赶上正午,一进院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米香味,这下王腾彻底放宽了心,看来家中无恙。
王腾蹑手蹑脚轻轻来到厨房,不见月如,只见青儿身着一款淡粉色的曲裾深衣,背对着自己在烧饭,那迷人的背影,不禁引得王腾悄悄走过去,想给青儿一个惊喜。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青儿背后,突然伸出双手揽住青儿,“猜猜我是谁?”
谁知青儿不但没有回应他,反而‘啊’的一声尖叫。
王腾已然忘了这是在汉末,女子重贞洁,别说被男子搂住,哪怕触及到男子,她们都会异常敏感。但是二零二零年,从后面搂住关系要好的女孩,顶多算是调戏女孩,最多会挨顿骂。
王腾急忙松开那女子,然后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青儿我只是太想念你了。”
刚说完,只见月如和青儿拎着棍棒朝厨房赶来,看见青儿,王腾直接愣住了神,青儿月如在自己后面,那方才自己搂住的女孩是谁?
这家中还有第三个女人??
见到王腾,青儿并没有太多惊喜,反而沉下来脸说道:“你先滚回屋,等会我再去找你算账。”
“不对啊,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场误会嘛,我误把姑娘当青儿你了,所以才一时冒犯,怎么还怪罪起我来了?”
青儿生气的说道:“你还嘴硬!明明就是你的不对!”
两人吵的激烈,但是那姑娘仍旧没回过头来,王腾也纳闷,这到底是谁?
青儿指着锅里的菜又紧接着说道,“你还不快回去,这菜都快烧糊了!”
月如也帮腔说道:“是啊,王公子你就快回去吧,等会小姐再向你解释。”
突然那姑娘小声说道:“没事,不怪他,你们都先回去吧。”
那姑娘一开口,如果不是因为双耳效应判断出她声音发出的方位,王腾还真以为那句话就是从青儿嘴里冒出来的,那音色,和青儿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听见了吗,人家姑娘都不怪我了,你还生什么气啊!”王腾站在原地还是无动于衷,只听噗噗两声从灶台上传来,是那种水滴落到滚烫的物体上发出的声音。
是那姑娘流泪了。
王腾想上前安慰,可那姑娘就是迟迟不肯转身。
“还不快滚!”眼见青儿拎起棍子就要朝王腾身上打来,这他才离开厨房。
回到自己卧室,王腾发现这房间已经被重新翻了个模样,床褥用品也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时奇怪,走近床边,一股香气迎面扑来,莫非那女孩现在住这屋?
过了大约有半刻钟,月如敲门,原来是给王腾送饭菜来了,一碗简单的白米饭,夹杂几个青菜,比他在军中吃的还差劲。
“就这啊,不能吃点好的吗?”
月如答道:“闹饥荒呢,凑活吃点吧,还有菜已经不错了。”
“刚才那姑娘是谁?什么时候住进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有青儿,刚才至于那么生气吗。”王腾又问。
“我也不方便跟你解释,你还是等小姐来了再说吧,记住嘴巴伶俐点,机灵点。”随后月如便离开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门外里青儿在喊:“王腾,你先出来。”
王腾穿好衣服便往院里走,这才睡了一会儿就被叫醒,困意十足。
只见青儿月如,还有刚才厨房烧饭那姑娘都在门口候着他,那姑娘带了顶斗笠,粉色的面纱遮住了整张脸,只能隐约看到一双清澈晶亮的眸子,好看极了。
“姑娘,刚才是我不对,万分道歉。”
那姑娘不说话,青儿说道:“暂时原谅你了,你出来吧,这房间已经不是你的了。”
王腾一听急忙说道:“那你今天让我睡哪里啊,咱家一共就这三个寝房,我们却有四个人...”
只听袁青又说:“睡我屋!”
“王植物,植物兄,你也不出来接我,小的可把您给盼醒了!”
于文则一边吆喝,一边往屋内走,青儿从床边起身,“好了,你兄弟俩聊,我去和月如准备晚饭。”
“辛苦你了青儿。”
袁青没多做停留,走到房门口,不等她开门,于文则已经把门推开了,“哎呦,小的见过青小姐!”
于文则双手作揖,弯腰对着袁青鞠了一躬。
“呸呸呸,又来了,每次都这样,装什么假正经。”青儿没安好心的瞅了于文则一眼,扭头就离开了房间。
“于文则,你刚才在院里喊我什么?”
“植物兄啊!”
“我靠,你这咒我呢不是。”
“可不敢,您这做了植物人,都有美女作伴,我酸都不酸不过来,还敢咒您,小弟哪敢啊!”
“得,说说吧,怎么回事,你怎么就成了于禁了?”
“消息传的够快啊,这才几天就传到植物兄耳朵里了。”
“行了,青儿告诉我的,说正事吧,我现在满脑子疑惑。”
“得嘞,那大人咱走着,隔壁醉仙居边喝边聊?”
于文则这口音,活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北京口音。
“去什么醉仙居!家里烧着菜呢,没看见吗!哪都不许去,只准在这家里!”院里袁青一声河东狮吼,听着真让人舒服。
于文则堵了下耳朵,“哎呦喂,这耳朵给我刺的呦,就不能小点声吗...”
看来这于文则和袁青关系也不错,也难怪。
“看吧,去不成了,就在家凑活吃点吧,昨天青儿就把酒备好了,就等着你来了。”
“感谢王大人惦记,小的惭愧啊,不能日夜守在大人身边,给大人宽衣解带,嘘寒问暖!”于文则故意扯开了嗓门,这分明就是说给院里的袁青听的。
王腾大笑,“于文则,你他娘的,这是跟谁学的这么油嘴滑舌啊!”
“嘿嘿,不贫了,咱哥俩说正事,正事。。。”
“先说说于禁怎么回事吧,我就纳闷了,你这稀里糊涂就成了历史人物了?”
于文则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嘿嘿,咱不是跟着鲍信混吗,后来鲍信也跟着曹操混了,前不久,鲍信战死了,我直接被曹操收编了,封了个军司马,官不大,凑活着当当...这曹操嫌我名不合规矩,直接亲自给我赐了个名。”
“文则文则,文则而禁,就这么个理,现在咱也是有名有字的人了,姓于名禁,字文则,咋样?”于文则拍了拍胸脯,很得意的样子。
王腾不屑的切了一声,“名是不错,字也不错,不过,历史上这于禁,下场可不是很好,你悠着点...”
于文则小声凑到王腾耳边,“怕啥,咱不是有兄弟你呢吗,于禁下场好不好是他的事,咱哥俩来这,就是来改变历史的,不发愁。”
“有把握吗兄弟,别最后落个那样的结局...”王腾指的是于禁被关羽水淹七军,兵败被俘,最后辱死狱中...
于文则反问道,“你不想回2020年了啊?”
“想啊,不是说三国统一,我们就能回去了吗,对了文则,你有貂蝉的音讯吗?”
于文则听到貂蝉的时候楞了以下,然后继续说道,“貂蝉?没有,吕布杀死董卓后,那李傕郭汜攻进了长安,杀死了王允,吕布兵败,带着剩下的一两万兵马跑路了,貂蝉应该在他手上吧,我说王腾,你就别惦记这貂蝉了,袁青不也挺好?”
“好是好,可我早就跟貂蝉成婚了啊...”
“墨守陈规,一点都不开明,这都回三国时期了,还在沿用二十一世纪的习俗,小伙汁,你这样很危险啊,来了这就好好享受,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
“开饭啦,两位,快来尝尝青儿的手艺吧!”过了一会,院里袁青就招呼两人过去吃晚饭。
这古代男人喝酒,女人上不了饭桌,于文则搀着王腾走到饭桌上,四个菜,酒也准备好了。
“呦呵,行啊,这大小姐手艺可真不错,我说王腾,你有福,我真羡慕你了。”
王腾提起酒坛子,给于文则满上,“来,兄弟,喝点,我身体不行,今天我少喝点,你多喝点。”
“别,今天都少喝点,这喝酒,耽误事,兄弟现在任务繁重,不多喝了。”
于文则需要带兵打仗,这战场上如此残酷,于文则还能这般淡定自如,王腾真不敢想。
要说打仗,王腾并不怕,毕竟他有那奇门遁甲飞天遁地之术,自保足以,但是于文则,可是肉体凡身啊,能在一次又一次战争中生存下来,也是有点东西。
“怎么,现在天下形势如何?”
于文则只回答了八个字,“群雄并起,逐鹿中原。”
然后他又补充道,“你三国史书读的多,这天下局势,你应该比我还了解,仔细回忆回忆。”
“睡了一年,睡蒙了,你就大体说说吧,我有个印象就行。”
“那好,我大体说说。”
先说这天子,董卓死后,李傕郭汜攻入长安,挟持了天子,占据了长安,凉州一代。
袁绍现在在冀州,任冀州刺史。
曹操现居兖州。
袁术在南阳,平原公孙瓒,徐州陶谦...
于文则给王腾一一介绍,这局势,也明朗了起来。
王腾说道,“这小小兖州,曹操能满足吗?”
“你觉着呢,你知道曹操现在在干嘛吗?”
“招兵买马呗。”
“不不不,曹操在家哭丧呢,他爹死了,被徐州刺史陶谦手下的张恺杀了。”
徐州紧邻兖州,在兖州的南边,曹操的父亲曹嵩去兖州的必经之地就是徐州,那徐州刺史陶谦想借此机会向曹操献殷勤,巴结曹操,以王公之礼款待曹嵩,亲自派人送曹嵩上路,却不想弄巧成拙,让自己的部下张恺去护送曹嵩。
张恺本是黄巾余党,原本就有谋逆之心,正好,借此机会,张恺杀了曹嵩一家,劫了曹嵩的金银细软,扭头上山落草为寇。
曹操本来就贪图徐州,但是一直没有好的名堂发兵,正好,亲爹被害死了,哪怕这祸不是陶谦惹的,这锅,也是要他背了。
王腾言毕,于文则认为不妥,何仪虽是顽固,但手下兵马却不一定都是这样。
“对面的听着,我主仁慈,念各位皆为人子,都是爹妈拉扯大的,今日愿意归降我于禁的,自动靠到这条道的右侧,我于禁既往不咎,如果誓死顽抗,休怪我刀下无情!”
于文则喊完,何仪人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迈出一步。
王腾对于文则说:“你这样喊没用,擒贼先擒王,他们头领不死,部下不敢归顺的。”
“好,看我先擒了何仪!”言毕。于文则拎起长刀拍马上前,面容自信无比。
王腾命军士擂鼓助威,一时间羊山鼓声大震,山间飞鸟走兽四散而逃。
见于文则过来,何仪急令副将出战,于文则刀又快又狠,不三合,副将被斩于马下。
“何仪小儿,快快提头来战!”于文则边御马边用长刀直指何仪,何仪见左右无人,提枪迎战。
哪想到他哪里是于文则的对手,于文则腕力极大,这在部队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只见刀枪相交,何仪只觉虎口一震,手上传来一阵巨力,竟然震的他连抢都握不住,瞬间飞了出去。
何仪见兵器被击落,连忙拍马回撤去捡长枪,于文则破口大骂,“就这点本事还敢作孽造反,看我取你命来!”
何仪连滚带爬终于捡起地上的铁枪,还不等他反应,于文则大刀已经照着他的额头劈下,何仪双手拿枪抵抗,只见地面尘土飞扬,何仪双膝跪地,然而依旧扛不住于文则的力道,那只铁枪,也被劈弯。
黄巾众人大惊失色,他们引以为傲的头领短短数十秒就被击落马下,“爷爷饶命啊!”只听何仪大喊。
但是于文则杀的正欢,怎么轻易放他性命:“早给你机会你不要,现在晚了!”只见于文则大刀往右下一横的功夫,何仪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黄巾余众见头领身死,一时间群龙无首,阵脚大乱,当场就有许多人被吓的四散而逃。
“愿意效忠我大汉,愿意效忠我家主公的放下兵器往右站,不愿意留下的直接从左边走人!”
忽二声鼓响,振聋发聩。
战毕,留下的约有百余人,问及为何落草为寇,皆言为了生计,能养家糊口,吃口饱饭,王腾心软,收编众人,夺其金帛,粮食无数,令后军护送回鄄城。
于文则率军继续前行,忽见一赤膊壮汉单枪匹马立于野,王腾视之,只见此人长约八尺,腰大十围,容貌熊毅,手持一玄铁重刀,截住去路,非常人也。
王腾视之大呼:“你也是黄巾贼寇吗,安敢拦我去路?”
壮汉大笑,怒目看着王腾,“小小黄巾,岂配与吾为伍?”
“那你是何目的,为何拦我去路?”
壮汉神态昂扬,“我来找黄巾要粮,却不想被你这小厮劫走,我要不到粮食,只能来找你了!”
“汝不见我身后千军万马?”
壮汉笑曰:“隘口狭窄,吾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王腾往前方看去,果真,那道路狭隘,三人并行过不去,一次最多通过两人。
于文则大笑:“想要粮,先问过我手中长刀!”
言毕,于文则飞马杀出,不等王腾开口,便已到了那壮汉跟前。
“文则小心,此非常人,莫要轻敌!”王腾大呼,为时晚矣,我靠,这于文则真当自己是天下无敌了?
只听闻“哐”一声巨响,两人长刀相交,火花迸溅,两人双手都有点微微颤抖,王腾知道于文则力大,但跟那壮汉一比,身板毕竟单薄了不少,可竟然没想到,他竟然能使出如此力道,文则啊文则,平时我还是太小看你了!
“行啊,力道不小,竟然能硬扛住我这一刀。”壮汉咧嘴一笑,几年来,他在这汝南地区可从未遇到过敌手,黄巾更是被他打的落花流水,想不到今天能等来这般对手。
于文则嘴角微微上扬,“你也不赖,来吃我这一刀!”
只见于文则往右一闪,长刀瞬间抽出,然后从右手换到左手,朝壮汉腰间挥去,那壮汉反应也是绝了,重刀插进地面立在腰前,恰好挡下于文则的横扫。
王腾暗暗吃惊,于文则几斤几两,在部队的时候自己了解的一清二楚,再加上二人经常切磋,什么招式什么武艺,他也都了若指掌,到了这汉末,竟没想到于文则这般威猛。
反观那壮士也不赖,一招一式,见招拆招,是人皆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放在这壮汉身上,一点都不成立,这壮汉不光体格强健,头脑也异常机敏,着实不简单,王腾暗喜,此人不可小觑。
两人大战数百回合不见胜负,细心的王腾注意到于文则的呼吸已经明显紊乱了,额头汗珠也不时落下,看样子是体力消耗过度,再看那壮汉,丝毫不见慌乱,只是动作稍微迟钝了一些,王腾料定,再这么下去,文则可能会输。
“文则接剑!”王腾拍马上前将腰间重剑丢给于文则,要知道他们在部队训练时,刺击项目训练的要多的多,至于那八十斤重的长刀项目,他们可从没练过。
于文则接过重剑丢开长刀,这剑也就十公斤不到,轻盈的很,接过剑来,挥舞起来,那动作轻盈了许多。
犹如快刀斩麻一般,轻松避开壮汉的刀劈,甚至有好几次差点击中壮汉的要害。
“好小子,我本以为你体力不只了, 没想到换把武器还能这般灵巧,真是千载难逢的好对手!”只见壮汉丢下手中重刀,赤手空拳来迎。
见状,于文则下马,那壮汉也拍马飞下,几招剑扫,全被那壮汉空手接下,于文则大呼过瘾,“好一个空手接白刃!”
王腾身后军士也连忙叫好,不时擂鼓助威,这种将级武艺切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黄昏将至,王腾早已看的眼花缭乱,后方军马也都早已人困马乏,不由得眯起双眼。
那二人竟斗至黄昏,果真是谁敢横刀立马,唯我虎痴许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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