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你全家也给杀了。”
“反正下了拍卖场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牡丹花下死嘛!”众人谑笑着。
也有人咒骂:“呸!丧尽天良的毒妇!烧死恩人全家,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就该下地狱!”
“快看,我给她灌泔水!她真的可以像狗一样往下咽!”
有人丢了个臭鸡蛋过来,糊住了我的眼,也有人,直接端来了一桶泔水,掐着我的下巴,逼着我吞。
腥臭肮脏的泔水,让我不断作呕!可那些人对我的作弄,却从未能停。
有人趁乱伸手掐我大腿,还有人,拿着针,扎我的手臂。
疼痛让我清醒,让我无法逃避这场屈辱的审判。
有人猜测:“她肯定是想谋夺陆家财产才杀的人!”
“而陆少那天恰好有事不在家,这才让她钻了空子!”
“没错没错!”
“我早就听说,这女人破产前,生活就奢侈得吓人!听说,她还四处勾搭富豪。我都亲眼见过,那位京圈大佬曾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流言如利刃,一点点割磨着我的心。
可陆秦琛还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我被凌虐、侮辱、践踏,他看向我的眼中不再满含爱意,而是带着一种无力不解的悲情。
昔日的缱绻,化作了眼前的恨意滔天。
他不明白,不明白我为何要毁掉一切,毁掉他的家人,甚至我们的儿子、女儿。
我闭上眼,避开他的注视。
我心中苦涩。
他的父母,待我如亲女,我们的孩子,在牙牙学语时,第一声叫的也是“妈妈”。
所以,火起的前一夜,我亲手给他们每个人都喂下了足量的安眠药,好让他们走的时候,没有太多痛苦。
2.
铁笼被粗暴地打开。
两名拍卖场的壮汉,像拖牲畜一样,将我从冰冷的铁栏中拽出。
赤裸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地面,让我后背都火辣辣地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