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更复杂——不是单纯的快意,而是一种冰冷的满足感,就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手机再次震动,是程岩发来的视频文件。
我点开播放,画面中是监狱会面室,白安妮正与她的律师交谈。
突然,一个女警走进来,递给她一份文件。
白安妮翻阅片刻,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疯狂撕扯着文件。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回信问道。
程岩的回复很快:只是不小心把周景深全家福混在她的案卷里了。
我关上手机,嘴角微微上扬。
这才是开始,白安妮。
重生之我要你死,而现在,你的灵魂正在一点点死去。
一年后,城郊女子监狱的探视室里,我坐在玻璃隔板前,看着白安妮被狱警带进来。
短短一年,无情的牢狱生活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美貌。
皮肤粗糙蜡黄,眼角爬满细纹,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死气沉沉。
她拿起通话器,声音嘶哑:“你终于来了。”
我点点头:“我会来见你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白安妮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像只困兽,“你要去哪?”
“不重要。”
我平静地说,“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些事。”
“他从来没爱过你,安妮。
从大学时起,你就只是他众多猎物中的一个。”
白安妮死死盯着我,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将额头重重撞在玻璃上。
狱警立刻按住她。
“为什么?”
她泪流满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我重复着她的问题,眼神冰冷,“你还记得那个雨夜吗?
记得往我脸上铲土的感觉吗?”
白安妮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轻声说,“现在,你已社会性死亡。”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白安妮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拍打玻璃的声音。
狱警大声呵斥,脚步声杂乱。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监狱大门。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肺里积压了两世的浊气全部呼出。
重生一次,我不仅完成了复仇,更找到了继续前行的意义。
这一次,他只为自已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