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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妮站在一旁,脸色惨白但眼神冷酷:“别怪我,子扬。”
我挣扎着,右手悄悄摸向后腰的电击枪。
我可以现在就结束这场戏,但还差最后一步——我需要他们亲口承认谋杀意图。
“为什么?”
我故意虚弱地问,“我什么都给你了。”
“因为你碍事!”
周景深一边填土一边咆哮,“有你一天,公司就永远是你的!
安妮受够了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泥土已经埋到我的胸口,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暗中按下电击枪上的求救按钮——这是给程岩的信号。
“景琛,快点!”
白安妮不安地环顾四周。
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
白安妮脸色大变:“警察!
我们被发现了!”
“不可能!”
周景琛扔下铁锹,“走,先离开这里!”
两人仓皇跑向车子,我听到引擎轰鸣和轮胎打滑的声音。
他们逃了,但跑不了多远——程岩肯定安排了路障。
泥土已经埋到脖子,我开始真正挣扎。
程岩的人应该就在附近,但暴雨和黑暗让救援变得困难。
我试图用手扒开胸口的泥土,但潮湿的土壤像铅块一样沉重。
雨水灌入土坑,形成小小的漩涡。
我仰头望着漆黑的天空,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我满是泥浆的脸。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场景,只是这次——“找到了!
在这里!”
程岩的声音如同天籁。
几双手迅速扒开泥土,我被拉出土坑,大口喘息着。
程岩将氧气面罩按在我脸上:“坚持住,救护车就在路上。”
“不,先按计划。”
我挣扎着说,吐出嘴里的泥浆。
程岩会意,招呼手下将一个与我体型相仿的硅胶假人放入土坑,重新掩埋。
假人穿着我的外套,口袋里放着准备好的“遗书”。
我被扶上救护车,医护人员迅速检查我的生命体征。
除了轻微缺氧和几处擦伤,我状态出奇地好。
三小时后,安全屋的监控屏幕上播放着实况转播。
白安妮和周景深在高速公路收费站被拦截,警方以“涉嫌谋杀”罪名将两人带走。
白安妮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周景深暴怒的威胁通过警用对讲机清晰传来。
“他们在采石场的对话录下来了吗?”
我问。
程岩点点头:“高清视频加音频,足够钉死他们了。”
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