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戒,放在床头柜。
平时,陆凌不准我戴在手上。
我只能随身放着。
当初受伤,捡回它可废了不少劲,就连戒身都缠了一圈血。
我看着一阵感慨。
之前宝贝紧的东西,现在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块破铜烂铁呢?
估计陆凌也这么认为。
她看都没看,也没发现戒指上的血迹,捞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掷往窗外!
“许之槐,你不要的东西,凭什么以为我也会要?”
她伏在窗框,大口大口喘气,漂亮的脊背线条随之抖动。
眼角水光乍现。
我可不会自作多情以为陆凌舍不得我。
多半是气哭的。
半响,陆凌冷冷拨打了通电话,吩咐陈秘书:“传下去,港城没我的允许,任何酒店、住处都不得容纳许之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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