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陈小雨动作一顿，有些疑惑。
“嗯？怎么了，大爷？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寿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带着几分好奇。
“小姑娘，我看你这按肩的手法很到位啊。”
“说起来，我对足底按摩也挺有兴趣，刚自己看了些资料。”
他顿了顿，提出了一个让陈小雨意想不到的要求。
“要不……你指导指导我，我试试给你按几下？看看我理解得对不对？”
这话一出，陈小雨直接愣住了。
给她按脚？
这……
演播厅内瞬间安静了一秒，随即被弹幕彻底淹没。
？？？？？？
卧槽！反向操作？花钱请人来，结果自己上手？
998的古风沉浸SPA，结果是大爷沉浸式给人按脚？这算盘打得我在老家都听见了！
前面的别污蔑！没准大爷真是为了学习交流！实践出真知！
屁！哪个正经人学按摩是给年轻漂亮的女技师按脚的？我信你个鬼！
卧槽！反方向的钟！
观察席上，一直显得沉稳理性的沈清源也忍不住前倾身体，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你们看林大爷要求时的状态。”
“他的坐姿没有放松，反而微微挺直，提出要求时，嘴角有不易察觉的上扬，眼神……虽然我们看不清，但从他头部的微小角度变化判断，更像是一种带着明确目的的……兴奋和试探。”
沈清源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或许……他真的是想……”
他后面的词没说出来，但意思不言而喻。
汪燃立刻找到了盟友，一拍大腿。
“看吧！沈老师都看出来了！我就说老爷子动机不纯！”
“学技术？我看是想摸……”
“咳咳！”
白露教授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汪燃。
她扶了扶金丝眼镜，表情严肃。
“沈老师的观察有一定道理，但解读过于主观了。”
“从心理学角度，第一次尝试新事物，尤其是需要与人进行身体接触的技能，产生紧张、兴奋，甚至一点笨拙的试探，都是非常正常的反应。”
“我们不能仅凭几个微表情就断定林大爷的想法。”
温欣也立刻点头附和。
“没错，白教授说得对。林大爷表现出的更像是一种对新知识的好奇与实践欲。中医推拿的学习，本就需要大量的实践。”
至此，演播厅内的观察团，悄然分成了两派。
以白露和温欣，倾向于相信林寿是真心学习，或者至少行为无伤大雅。
而汪燃和沈清源，则从各自的角度，对林寿此刻的动机表示怀疑。
……
陈小雨确实听同事私下里聊起过。
有些客人，会有那么点奇怪的癖好。
不过大多只是想借着按摩的名义，摸摸手，碰碰脚，占点小便宜。
只要不过分，她们通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能躺着把钱挣了，谁不愿意呢。
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林寿。
老爷爷看着面相和善，眼神也清澈，不像是什么坏人。
犹豫只持续了片刻。
陈小雨脸上重新挂起职业的笑容，点了点头。
“行啊，大爷。”
“那您可得轻点儿。”
林寿脸上笑容更盛，示意陈小雨在按摩床上躺好。
他则走到床尾。
准备为陈小雨脱下包裹着黑丝小脚的高跟鞋。
陈小雨下意识想自己动手脱鞋。
但林寿的动作更快。
他的手已经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林寿没在意这些细节，手指灵巧地脱下了鞋子，将那双黑色高跟鞋轻轻放到一边。
接下来，就该脱袜子了。
然而，目光落在陈小雨脚上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时，林寿的动作微微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