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咬紧。”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抬肘,肩膀的力量带动手臂,抓住他的领口干脆利落挥下一拳,力道之大,谢安都不自觉捂住了眼睛。
于是就有了傅斯越倒在地上的场面。
梁宥深鲜少有这么不体面的时候,就算要教训人,也该带回傅家,这样大庭广众教训晚辈是第一次。
从谢安口中,他知道了更多关于季明荔的事。
“就这么多了。”谢安怂怂地说完,瞥了眼地上的傅斯越,他正好抽搐了两下。
梁宥深面色沉静如水,领口扣子解开两颗,黑色衬衫包裹下是宽肩和饱满的肌肉,腰腹部线条向下呈收紧趋势,将他劲瘦的腰线勾勒出来。
谢安咽了下口水。
同是男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人我提走了,”梁宥深起身,森冷的目光落在谢安脸上,“今天的事——”
“我明白!我都懂!今天没发生任何事,这几个女公关都是我们喊来的,和傅少没有一点儿关系!”
梁宥深微微皱眉,显然是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谢安脑子快速转动,“傅少给未婚妻季曼盈打过电话,但是......人没来?”
他越说声音越弱,见梁宥深眉宇舒展开来,才敢偷偷松口气。
傅斯越被门口进来的几个手下连拖带拽塞进后备箱里。
梁宥深回到车里,季明荔的黑糖水刚好见底。
“人呢?”
“安置在别的车里了。”
季明荔点点头。
“你很担心他?”
“还好吧,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块儿长大的情分。”季明荔这话说得坦坦荡荡。
傅斯越的未婚妻这个称谓,从她记事起便一直跟着了。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说她没对傅斯越有过好奇和好感绝对是假的。
不过这种朦胧的少女情怀,在看到傅斯越和季曼盈接吻后,就被无情斩断了。
渣都不剩。
其实在这之前,傅斯越给过她很多次死心的机会。
都说酒后吐真言,傅斯越也不例外。
“季明荔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寡淡无趣,没有一点儿女人味。”喝过酒的男人醉醺醺地大放厥词。
朋友劝他,“可是季明荔漂亮啊,你问问别人,咱们圈子里,像她这种类型的能不能找出来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