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呢?
一切都是他自己种的因。
那么结什么果,他都要咽下去。
“还有,”临走前,我回头,“你给鹿笙花的钱,我会要回来。”
我可以接受我以前花在他身上的钱,就当我为我的青春买单。
却接受不了花在一个小三身上。
那样,我觉得脏。
一个月后,我和路淮州领离婚证。
看到只身前来的路淮州,我好奇出声:“没有带小女朋友来?”
路淮州看着我,眼神痛苦:“遥遥,我和她分手了。”
“哦?”
我有些意外:“这么快?”
我以为,新鲜的花儿,保质期会久一点呢。
排队领号,快到我们的时候,路淮州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他的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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