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法是当初蒋盛为了缓解我的头痛问题,特意去找人学的。
"是头又开始疼了嘛,这样会舒服些嘛?"
我躲在蒋盛的怀里声嘶力竭的哭嚎。
因为今晚这个格外温暖的怀抱,让我不知道那件事要如何开口。
蒋盛带我去洗漱过后,又端了药给我。
我对那个药有本能性的排斥,在蒋盛的哄劝下才喝完了。
蒋盛抱着我躺在床上,拍着我的背安抚着
"明天睡醒就好了"
我记得开药的医生曾说过,那个药会有一些副作用,可我却一直不知道那个副作用是什么。
3
第二天醒来,蒋盛已经去上班了。
我摸向床头去拿自己的记录本,却看见上面只记录了一句
"蒋盛口味改变,醒酒汤不用再加胡椒粉"
这句话后面还被划掉了。
而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昨天因为什么记下了这句话,我应该是又发病了。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境况,让我手心发汗,同时也担心自己这样会影响到蒋盛。
我决定给家里装一个监控。
装监控的师傅一见到我,就挠着头很是疑惑。
"林女士,我记得给你家装过啊?之前那个监控坏掉了嘛?"
我从不记得家里装过监控,却又怀疑自己的记忆。
而监控师傅却指着客厅里的油画,肯定的说
"这个油画是你老公给你画的,对不对?这是上次装监控时你告诉我的。"
蒋盛当初为了用它跟我求婚,偷偷学了半年的油画。
我看着墙上那副画像,心底突然一阵阵的发寒。
之前那套监控去了哪里?
我找到了家里一个上了锁的储藏柜,密码是我和蒋盛的结婚纪念日。
试出密码时,我悄悄松了口气,也许是我想多了。
可存储器里的视频,却打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出现在我和蒋盛卧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