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看见他，腿便不受控制的发软。
幺娘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自己要跟他这样一位克己严肃，又权势滔天的大人物，亲密相拥，甚至于...坦诚相见。
现在的大人在她眼里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倒是给她的感觉像是一个迂腐刻板的夫子。
而她作为“学生”，怎么可以和“夫子”同床共枕？
岂不是大逆不道吗...
幺娘再回忆起从前的种种欢愉...这、这和乱*有什么区别...
虞衡卿看着面前的小妇人一副很不情愿，仿佛他逼良为娼的模样时，脸色便慢慢的冻结起来，“怎么？吃干抹净了，不愿意负责？”
幺娘原还存着要勾引虞衡卿的心思。
但如今见着了，她又心怯起来。
至于什么“吃干抹净”“不想负责”的话，幺娘小声道：“大人是男子，要说吃亏，也该是奴家吃亏啊？”
他一个老鳏夫，一双儿女都那么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他了呢。
虞衡卿一步步朝她走近，沉了声的问，“幺娘这么快就忘了？当初我原是不愿的。”
幺娘瞪眼，小脸皱了皱的说，“...可后来，大人不也挺享受的吗？”
第一回梦见他的时候，幺娘就霸王硬上弓把他给轻薄了。
当时，她还道呢，一个看着年纪上了三十的老男人，这种事居然会红了耳根。
后来，有一就有二，次数多了，幺娘瞧着这男人比自己瘾还大呢。
虞衡卿闻言似笑非笑，深邃的眼底一片幽色，他道：“那幺娘是选他，还是选我？”
就这么把话说开了？
幺娘心肝颤了两下，她眼神飘忽不定，模模糊糊的说，“选什么啊？这里、这里不是只有奴家和大人两个吗？”
虞衡卿笑了，他在圈椅里坐下，把人搂过来，声线忽然温和的在小姑娘耳畔道，“幺娘若是要跟了本官，旁的事都不用你操心。幺娘只需搬过来，府里一应的东西，我都已经差人置办好了。”
幺娘被这么个白日里在她面前还一副端方严肃的士大夫模样的老男人亲密抱着时，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小脸紧绷着，身子也僵硬着，好像特别不适应似的。
哪里还有以往那样对这男人上下其手，口无遮拦时的随意？
剩下的只有提心吊胆了。
这样的虞衡卿在幺娘眼里，真是哪哪都怪。
“难道本官与你那世子爷之间就这么让你纠结？”
虞衡卿的耐心不多，尤其是在这小妇人对旁的男人心存犹豫的时候。
他嗓音里透着寒意，就像一条大蛇盘绕在她周围，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