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太信这话呢?
纪倾棠站在客厅中间,扫视了一圈后,最后目光停留在一楼那间紧闭着房门的房间,挑了下眉毛,“那就是他放满了白月光画像的画室?”
这话问得有些猝不及防的。
云隐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咳……”
这纪小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纪倾棠背着手,回头看了眼他的反应,挑眉,“所以,就是这间了?”
她刚抬脚走了一步。
云隐呼吸一窒,正打算出言阻止。
纪倾棠脚步倏地一顿,“算了,还是不进去了,免得他生气。”
明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可她却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兔子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云隐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噎住了,“……”
纪倾棠转过身来,“有纸笔吗?”
“什么?”云隐愣了下。
纪倾棠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他那张符用过之后,已经失效了。”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
云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不由得惊喜地看着纪倾棠,“纪小姐,你是说还可以给我们寻爷画一张一样的符?”
“不是一张。”
纪倾棠走到沙发坐下,“在他的病找到解决的办法之前,我会一直让他随身带着的。”
云隐差点没激动地喊出声来了,“太好了。”
他从云流的口中得知,纪倾棠留下来的那道符确实对楚寒寻的病发有很大的帮助。
本来以为这灵符是可以一劳永逸的。
没想到只能用一次啊。
他迅速拿来纸笔和墨,顺便也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纪倾棠听完,神色微顿,“现在还不行。”
“啊?”
云隐听见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纪倾棠似乎也没打算继续给他解释到底为什么现在还不行。
他也没再多问。
有些事情,不必打破砂锅问到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