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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会说话,好孕美人嫁绝嗣大佬贺兰舟谢明珠

福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明珠认真回答:“爷爷,这些我也不太懂,不过,日子是我和兰舟过的,只要我们俩的心在一起,其他的不重要。”而且这会本来就破四旧,结婚从简,谢明珠觉得也没必要大办。更何况这只是定亲,简单就简单点。顾立勤赞赏地看着谢明珠,觉得她真的明事理:“你这想法好。”贺兰舟心里也美滋滋的:“爷爷,我就说珠珠是个很好的人。”嗯,这话顾立勤信:算你小子有眼光!贺兰舟给谢明珠盛饭,夹菜,照顾得无微不至。谢明珠受宠若惊,她发现贺兰舟确实是把她当对象对待,一诺千金。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以后两人在一起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矛盾吧?吃饭的时候谢明珠听到不少声音。兔崽子可以啊,找了个这么好看的对象嘘,你可别发出动静,贺兰舟耳朵尖放心,我都没动这姑娘实在,说话也好听,看着软...

主角:贺兰舟谢明珠   更新:2025-05-20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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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舟谢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古董会说话,好孕美人嫁绝嗣大佬贺兰舟谢明珠》,由网络作家“福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明珠认真回答:“爷爷,这些我也不太懂,不过,日子是我和兰舟过的,只要我们俩的心在一起,其他的不重要。”而且这会本来就破四旧,结婚从简,谢明珠觉得也没必要大办。更何况这只是定亲,简单就简单点。顾立勤赞赏地看着谢明珠,觉得她真的明事理:“你这想法好。”贺兰舟心里也美滋滋的:“爷爷,我就说珠珠是个很好的人。”嗯,这话顾立勤信:算你小子有眼光!贺兰舟给谢明珠盛饭,夹菜,照顾得无微不至。谢明珠受宠若惊,她发现贺兰舟确实是把她当对象对待,一诺千金。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以后两人在一起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矛盾吧?吃饭的时候谢明珠听到不少声音。兔崽子可以啊,找了个这么好看的对象嘘,你可别发出动静,贺兰舟耳朵尖放心,我都没动这姑娘实在,说话也好听,看着软...

《古董会说话,好孕美人嫁绝嗣大佬贺兰舟谢明珠》精彩片段


谢明珠认真回答:“爷爷,这些我也不太懂,不过,日子是我和兰舟过的,只要我们俩的心在一起,其他的不重要。”

而且这会本来就破四旧,结婚从简,谢明珠觉得也没必要大办。

更何况这只是定亲,简单就简单点。

顾立勤赞赏地看着谢明珠,觉得她真的明事理:“你这想法好。”

贺兰舟心里也美滋滋的:“爷爷,我就说珠珠是个很好的人。”

嗯,这话顾立勤信:算你小子有眼光!

贺兰舟给谢明珠盛饭,夹菜,照顾得无微不至。

谢明珠受宠若惊,她发现贺兰舟确实是把她当对象对待,一诺千金。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以后两人在一起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矛盾吧?

吃饭的时候谢明珠听到不少声音。

兔崽子可以啊,找了个这么好看的对象

嘘,你可别发出动静,贺兰舟耳朵尖

放心,我都没动

这姑娘实在,说话也好听,看着软软的,好想摸一把

你可别动,说说就行

想也动不了呀

以后家里会有小娃娃了哦

对,好多年没有奶呼呼的娃娃啦

谢明珠忍住了扭头的动作,它们想得比她还要长远。

结婚证都还没领,孩子就给安排上了。

奶娃娃怕是难,贺兰舟他绝嗣啊,但是以后她可以和贺兰舟商量,收养几个。

如果贺兰舟觉得不妥,那就他们俩过一辈子,也是一种人生。

很快,谢明珠的碗堆起了小山,“兰舟,不用再夹了,我的碗里都装不下啦。”

贺兰舟看了一眼,起身拿了个盘子来:“用这个来放,这是新鲜的鲈鱼,好吃,我给你把刺剔掉。”

说完就细致地用筷子挑刺,挑好再放到谢明珠面前,宠溺地看着谢明珠:“吃吧。”

“谢谢。”

哇哦,兔崽子什么时候有这么温柔的眼神

天呐,他好爱

男人开窍竟然这么肉麻

那个以前掏老鼠洞,会把小鸟送回巢的小屁孩,转眼就到了成家的年纪

而我们,还在这

似乎是在感慨,谢明珠抬眼看了一下客厅摆放着的几个花瓶,是它们的声音,它们想出去玩?

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吧。

回过神,谢明珠脸红了一下,贺兰舟这样她挺不好意思的,毕竟她这么大个人,有手。

但贺兰舟就是贴心细致,谢明珠的反抗无效。

顾立勤看着两个孩子,心里欢喜,兰舟以后有个贴心的人在身边,他这把老骨头也能放心些。

不然贺兰舟一心扑在部队,都没心思成家,他是真的担心。

他现在是独身,可年轻那会也是结过婚的,战争年代妻子去世后他就没有再娶,老了后觉得还是要有个人在身边,哪怕就是简单陪着说说话都好。

最主要是谢明珠这个姑娘,他看着是真的顺眼。

顾立勤也招呼道:“珠珠,多吃点,不够的话,我再让国营饭店那边送过来。”

谢明珠已经撑了:“爷爷,我吃饱了,真的吃不下啦。”

结果顾立勤又去拿了水果:“饭有饭肚,再吃点水果,还有这个汽水,我见你们年轻人都喜欢。”

谢明珠摆手:“爷爷,等会吧,让我歇会。”

顾立勤点头:“行,记得吃。”

被宠爱的感觉真的让谢明珠受宠若惊,毕竟两辈子这是第一次。

贺兰舟把碗筷洗了后,出来就看到谢明珠坐在院子里,虽然衣服有些旧了,但是人看着十分精神,而且谢明珠长得好看,“珠珠,喝点茉莉花茶,解解腻。”

谢明珠抬头,露出了个微笑:“好,谢谢。”

贺兰舟的眼神十分宠溺:“珠珠,以后都不用和我说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他才对。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谢明珠救了他最重要的人,有些缘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份恩情,贺兰舟觉得自己要用一辈子去偿还,虽然谢明珠可能不需要。

但,他想还。

顾立勤站在门边悄悄看了下外头,没想到兔崽子对谢明珠这么体贴都不需要教。

一想到这,顾立勤的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这意味着再过不久就有曾孙抱。

软乎乎的奶团子,他只抱过贺兰舟。

转眼贺兰舟都到了成家的年纪。

顾立勤没有打扰贺兰舟两人,回房间,从箱子里翻出个木头的匣子,吹了吹上头的灰尘,又用布仔细抹了抹,打开。

里头是一枚玉镯,翠绿色的,极致通透,光线穿过去的时候能看到一抹十分好看的光。

这是当初他妻子留下的东西,可惜他和爱妻没有留下孩子,所以这个桌子顾立勤就打算给谢明珠,算是见面礼。

把桌子用布仔细擦了擦,顾立勤带着盒子一起出房门,谢明珠在庭院里帮忙除草:“珠珠,这些事我来做就好。”

谢明珠抹了一把汗,年轻的脸活力十足,眉眼舒展,脸蛋有些红,添了几分风情,看得贺兰舟都呆掉了,只好抿着唇,耳朵尖有些红,幸好谢明珠没看到。

顾立勤倒是看到了这一幕,心里窃喜,看来贺兰舟这兔崽子是真的中意谢明珠。

听到声音,谢明珠回头,关心道:“爷爷,你要不要睡一下午觉?”

顾立勤摇头:“珠珠,你洗手过来一下,爷爷有个东西要给你。”

谢明珠已经把草都拔完了,走到水缸边,贺兰舟舀水出来给她冲了下手,又给她找了块干净的毛巾:“珠珠,擦一下手。”

“好。”

谢明珠整理了下衣服,与贺兰舟一起走进客厅。

顾立勤坐在上首的位置,贺兰舟带着谢明珠坐在一旁,谢明珠其实有些紧张:“爷爷,您有什么吩咐?”

看出了谢明珠的不安,顾立勤露出了个和蔼的笑:“珠珠,爷爷不是要说什么大事,你不要紧张,就是爷爷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个镯子就当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你一定要收下。”

说完就把那枚绿色手镯拿了出来,谢明珠看了一眼,瞳孔缩了好几下,这镯子肯定十分贵重!

那成色,价值绝对不低!

谢明珠觉得真的太重了,不想收,连忙摆手:“不,不用,爷爷,这,这镯子一看就很好,我不能要。”


公安见胡家人不信,将泛黄的账页抖开,上头赫然记载着胡月娘收受缝纫机票的签名。

还有酒,布料,棉花等各种值钱的东西。

不单是物件,还有一些金钱的数目,这钱加起来可不小。

少说得有几千万把块。

在这个猪肉只需要几毛钱一斤的年代,万元户都是罕见的。

这笔钱已经是很大的数目。

胡月娘直愣愣站在那里,已经说不出话,这账本,这账本怎么会在公安手上?

她明明,明明藏得很好!

另外她还做了一份记录,说明这些东西都是帮秦刚收的,她自己只拿了很少的一部分。

如今却要她背这个锅。

嘻嘻,当初胡月娘为了讨好秦刚,所有东西都是经过她的手再倒转给他

这就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胡月娘这次怎么脱身

她真以为自己藏东西的地方很稳妥呢

珠珠,这事做得漂亮

胡月娘这样子一看就是措手不及

猛的,胡月娘的目光射向谢明珠,那目光像毒蛇,谢明珠目光也直视着胡月娘,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

胡月娘在心中呢喃:“怎么……可,能……”

她藏账本的地方只有胡三海一个人知道。

如果账本已经被翻出来,那,那个地方的东西会不会也落到了别人手中?

胡月娘越想越觉得恐惧。

因为她很清楚那些东西的来历,而且其中有一部分是,是赝品!

谢明珠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胡月娘的狼狈让她觉得暗爽,等会胡三海回来,面对这样的局面,她倒是要看看胡三海怎么解。

“这……”在场的红袖套面面相觑,这惊喜也太大了吧,没想到今天还抓到一条漏网之鱼。

议论声传进了胡月娘的耳朵里。

“平时装清高,结果背地里贪了这么多。”

“以为有秦刚做靠山自己就能为所欲为吧。”

“一个女人,这么贪,也没见她过得有多好。”

还不是要靠男人活,也够恶心的。

这种人不能惯着。

“之前在街道办趾高气扬,这回看她还怎么嚣张。”

这些话让胡月娘心中的怒火到了顶点,平时这些人见到她都是卑躬屈膝的,如今竟然敢说她坏话,她怎么能忍受。

“放,你们,的,狗屁,这些,东西,我,没拿!”

“没拿?这账本一清二楚,是你自己做的吧?”

胡月娘沉默,上面的字迹不是她的,但是,签名确实是她自己签的。

赖不掉。

公安也不想听胡月娘的废话,现在证据确凿,先带回去审讯,还有那座宅子里的东西,那些更解释不清楚,“胡月娘,跟我们走一趟。”

“我,不,不是,那,账本,不是,我的。”

公安也不耐烦了:“行了,你要是真冤枉的,配合调查,查清楚自然会还你清白。”

胡月娘很清楚这次要是进去怕是没机会再出来,很无助,她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她一点都想不通。

胡耀祖急了,拉着胡月娘:“妈,不能去,去了他们会让你认罪。”

胡媛媛也开始害怕,这个和前几天的事还不一样,贪污比偷东西严重多了,潘虎不一定能把妈妈保下来。

为首的那公安掏出哨子猛吹,巷口立刻冲进四个持枪公安。

胡月娘瘫痪的右腿突然回光返照般抽搐,竟踉跄着扑向谢明珠,却被速度快的公安反剪双手按在地上。

谢明珠抽开自己的脚,嫌弃地拍了拍裤脚,她嫌脏。

胡月娘的瞳孔缩了又缩,她直觉这些事是谢明珠做的,可是,谢明珠是如何悄无声息做到的?

她不甘心,结结巴巴地辩解:“这,不是,我,贪,的,是,秦主,任,授意,我,收下,东西,不在,我,这里。”

胡月娘的话听着虽然有点靠谱,但是街道办的人不信。

明明就是胡月娘自己签的字,虽然字不好看,但是能认出“胡月娘”三个字。

街道办的人平时就看不惯胡月娘,这会也不客气了:“睁大你的狗眼,这是不是你的名字?”

胡月娘的嘴巴哆嗦着,她不敢再反驳。

这群人什么性格她很清楚,是绝对要从她身上扒下一层皮的。

还有,谢明珠是怎么拿到这个账本的?

账本的位置很安全,她放的位置谢明珠不可能知道。

而且,那天她去宅子的时候,后面明明没有人。

谢明珠到底从哪里知道的?

还有,谁是谢明珠的帮手,胡天南已经死得不能再死,胡天南根本不知道那个宅子的存在。

家里知道的只有她和胡三海。

胡三海这些年察觉身体不太好了,已经在培养老大。

老大胡耀光不可能这么蠢吧,虽然胡耀光对谢明珠不一样,但是这么重要的事,她不信大儿子会告诉谢明珠。

胡月娘想不通,一脸颓然地坐在地上,口里念叨着:“完了,完了……”

珠珠,胡三海已经到巷子口了

做好准备哦

谢明珠回应了大家:好的,谢谢啦

嗯嗯,不客气,珠珠,加油

此时,五条巷,巷口一群人走了进来。

脚步匆匆。

到石狮子面前的时候,为首的那个年轻男人眉头拧了起来:“爷爷,这里怎么这么多人?”

看到穿着制服的人,老人的脸色变得很不好。

事情似乎比他想的要棘手,公安怎么会接二连三的上胡家?

他昨天回到京市,急着出手东西,就在白泥胡同呆了一夜,让烈火东去打听消息,自己忙了一宿。

后半夜买家上门,又忙着谈生意,总算把东西平安出手,结果就听到烈火东说自己女儿中风了!

才四十二岁的女儿中风,孙女被格委带走,接着流产,然后女儿也被带走,更倒霉的是,孙子的腿骨裂开。

他离开的这几个月,女儿竟然过成了这个样子。

谁这么整他胡家!

让他知道的话,他非剥了对方的皮不可。

烈火东也打听不到是谁动的手,就是一切都很巧。

巧到诡异。

还有,家里唯一的外姓人谢明珠毫发无损,好几次事都完美避开。

谢明珠到底长了什么能耐?


谢明珠对着热情过头的顾立勤,觉得自己有点招架不住。

贺兰舟提着热水壶进来,闻言就去给谢明珠倒水,取了些茶叶泡上,放在一旁晾着,时不时用手扇一下风,让茶冷得更快一点。

之后就乖乖坐在谢明珠身边,给她剥瓜子,削水果皮,用牙签扎好,十分细致。

顾立勤看着坐在对面的一对年轻男女,真是养眼啊!

吹着胡子,顾立勤的声音如洪钟:“兔崽子,你这次算是做对了一件事,哼,既然这样,我就原谅你了。”

这话让贺兰舟和谢明珠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贺兰舟摸了摸鼻子,给谢明珠介绍:“珠珠,这是我爷爷,顾立勤,爷爷,你以前认识珠珠?”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顾立勤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珠珠,去年腊月,你在十字桥那儿救了个老头子,还有印象不?”

去年腊月?

谢明珠使劲回想,可她毕竟是重生回来的,一九七二年到她死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她有些记不清,突然,谢明珠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说来她以前还真做过不少好事。

救过巷子里的几个小屁孩,还救过好几个老人,搀扶老人回家等。

顾立勤摸着胡子,眼眶湿润:“珠珠,我就是那个老头。”

真是想不到的缘分。

顾立勤从来不知道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自己的救命恩人见面。

激动得喝茶的手都在抖。

贺兰舟也十分震惊,站了起来,语气有些急切:“爷爷,你上次说有个很好的姑娘想要介绍给我,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难道就是谢明珠?

“咳咳。”他确实觉得谢明珠很好,可是,他醒来后谢明珠就离开了,他都没打听到谢明珠的名字,就是觉得这姑娘救了自己,好歹要报恩吧。

正好兔崽子还没结婚,长得好,工作也不错,工资也高,他就打算让兔崽子娶了这个姑娘,一辈子对她好,也是一种报恩不是。

谁知道他一直没打听到谢明珠的消息。

好几个月了,就是没听到。

附近的人都不认识谢明珠,谁能想到谢明珠根本不是他们这个片区的。

顾立勤脸上堆起了笑容:“是,不过那会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真是天大的缘分呐。

贺兰舟自己把谢明珠给找到了,这不,两人决定结婚,顾立勤觉得老天都在帮他。

他就等着吃贺兰舟和谢明珠的喜酒啦,明年就能抱上曾孙,美滋滋。

没有哪个老头子有他这运气了吧!

真想仰天长啸。

此时顾立勤的脑子里已经无限遐想,都想着到时候他去部队给谢明珠带娃娃。

奶娃娃,来个一串,跟在他后头“太爷爷,太爷爷”的叫,多可爱!

谢明珠没想到贺兰舟竟然是那个老人的孙子,可是,他俩不是一个姓呀?

贺兰舟感激地握着谢明珠的手,声音颤抖:“珠珠,谢谢你!你做了一件对我人生最有意义的事。”

真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贺兰舟觉得自己捡到了这个世界最好的宝贝。

来之前谢明珠也不知道贺兰舟的爷爷曾经是她救过的人,被贺兰舟的郑重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不客气,我也是刚好遇到。”

那个老人十分凶险,当时谢明珠顾不得别的,背着人就送去了最近的卫生院,给老人垫了医药费,那钱是她悄悄攒了好几年的,不过谢明珠并不后悔。

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再多钱也没用。

贺兰舟为谢明珠的善良感动,发誓一定要对谢明珠好!

顾立勤哽咽着,这下他死也能瞑目了,他总算是对得起战友的嘱托,救命恩人即将成为自己的孙媳妇,以孙子的性格,肯定会对谢明珠很好。

悄悄抹了把泪,顾立勤爽朗地说:“珠珠,走,吃饭去,爷爷去国营饭店定的饭菜,今天就由我这个老头子给你们作证,先把亲定下,贺家的人到时候我再去通知一声就行。”

贺兰舟之前说过他的情况,妈妈去世后他就跟着爷爷生活。

他爸在区里当大官,贺兰舟妈妈死后没多久他爸另娶,那以后他就没有再回过那个家。

谢明珠一直以为贺兰舟是和他的亲爷爷一起,原来不是?

知道谢明珠有疑惑,贺兰舟和谢明珠解释了顾立勤的身份,“珠珠,我跟我爷爷贺中元生活了一段时间,爷爷病逝,就把我托付给了他曾经的战友顾立勤,顾爷爷待我如亲生孙子,所以我后来都是叫他爷爷的。”

顾立勤无儿无女,把贺兰舟当亲孙子照顾养大,之后贺兰舟去参军,靠自己的实力做到了营长,以后还会晋升。

贺兰舟点头:“好,都听爷爷的。”

他昨晚上回了一趟贺家,但是他爸觉得他娶妻太儿戏,气得直接把他赶出了家门。

“珠珠,抱歉,我的家人对我成见大,他们不想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谢明珠笑了一下:“没关系,你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你就是你,我觉得你足够优秀,不用在意他们的想法,而且,日子是我们俩在过。”

顾立勤竖了个大拇指:“珠珠说得对,贺亭远来了咱们反而不自在,他爱耍官威,还觉得兰舟不听他的,执意从军,忤逆他这个爸爸,嘁,生儿不养,他还脸插手兰舟的事?”

骂死他!

贺兰舟不想聊贺亭远这个爸爸:“爷爷,你不是说你订了国营饭店的菜,走,我今天陪你喝一杯,就一杯。”

今天敞开了怀,他是真的开心。

谢明珠觉得顾立勤与贺兰舟之间的相处还挺轻松,很羡慕。

她只有和舅舅相处时能这么愉悦。

以前……

算了,已经过去,她会从前世的阴霾里走出来。

如今她拿到了谢家的一部分东西,胡三海藏起来的那些东西想办法都拿到,再把胡三海也送进去,她上辈子的遗憾就算了了。

等舅舅回来她也能对他们有个交代。

顾立勤拍着脑门:“就是,吃饭要紧。”

急急忙忙去把饭菜拿了上来,桌子上摆着九菜一汤,顾立勤也是第一次准备定亲的事,所以很多都不懂,不过一切从简,因为贺兰舟昨天才告诉他,他也来不及去问别人。

没想到贺兰舟定亲的姑娘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怕谢明珠会有想法,顾立勤有些不好意思:“珠珠啊,爷爷也不知道该准备些啥,就想着一家人吃个饭就把这事定下,听兰舟说你家里也没人了,如果爷爷有哪里做得不对的,你直接和爷爷说啊。”


谢明珠房间里,胡月娘让那两人继续搜,另外还叮嘱他们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交代好后,胡月娘拖着半边身体出来,看到为首的是一张陌生面孔,胡月娘怀疑地看着这几个人:“你,们,有,什么事。”

为首的那个方脸男人戴着红袖套,拿了一张纸出来,“你是胡耀祖的妈妈胡月娘吧?”

胡月娘点头:“是。”

这个男人她隐约有点印象,以前和秦刚见过一次。

也是格委的人,难道换工作单位了?

方脸男人将胡耀祖的下乡报到证递给胡月娘:“这是你儿子胡耀祖下乡的报到证,三天后火车出发,记得给他准备行李。”

???

胡月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信,问了一句:“同志,你,说,啥?”

方脸男人嫌弃地看着胡月娘,这女人说话怎么磕磕巴巴,脸也斜了,难道是病了?

跟在方脸男人身后的街道办工作员态度十分倨傲:“你们家这么多个人,得有一个去下乡,而且,这是你们自己主动报的名。”

原本街道办就想让胡家出个人去下乡,结果胡月娘有秦刚护着。

他们不敢和秦刚对着来,可这几天听说秦刚和胡月娘闹翻了,所以他们知道不用再怕胡月娘。

来这里也没给胡月娘好脸色。

而且,胡月娘这样子就像中风了,他们还怕她干啥。

啧啧,有格委主任罩着又咋样?

还不是照样要病,就胡月娘现在的模样,秦刚见了怕是要把隔夜饭吐出来。

真是不好看,身上还有味儿。

胡月娘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青筋暴起,手指蜷缩着,想要把报到证抢过来撕掉,结果她身体半天也挪不动。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坏了,自己无法控制。

听到声音的胡媛媛挪出来,把胡耀祖拉了起来:“你是猪吗,一天就知道睡睡睡,街道办的人说你报名下乡了!”

胡媛媛的声音在胡耀祖脑袋上炸开,就像是一盆冰水浇下来:“姐,这是白天,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报名下乡?要去也是谢明珠去啊。”

说完又翻身想睡,胡媛媛捏着他的耳朵,想把他拉起来:“你自己出去,听听人家说的是胡耀祖还是谢明珠!”

胡耀祖哪里还能睡得着,一骨碌爬起来,像一个皮球冲出去。

果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他挪过去一把抢过报到证撕成碎片。

一脸疯狂:“你们说谁下乡,有证据吗?”

哼,东西都撕了看你们怎么办!

撕了报到证后胡耀祖就站在胡月娘身边,挑衅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方连男人脸都黑了:“你们这是在挑衅,无视政策,你们等着,我们绝对会严惩!”

胡月娘刚刚缓了一下,说话还有点漏风,但吐字还算清晰:“放,你娘,的屁,老娘,在街,道办,干了,一年,多,轮得,到你,们这,群小,赤佬,指手,画脚!“

因为太激动,胡月娘的唾沫星子混着漏风的咒骂喷在方脸红袖套的脸上,方脸男人掏出手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嫌弃地丢掉了手帕:“把这个疯女人带走!”

胡月娘咬着后槽牙:“秦,主任,马上,就到,你们,等着!谁,谁,敢,动我!“

让秦刚收拾他们!

胡耀祖可没那么傻,就算胡家有人要下乡,那也只会是谢明珠。

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去吃苦。

不要说什么理想,以及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在胡月娘看来去农村就是吃苦,去做牛马,做事累,生活环境差,她的宝贝儿子不可能去过这种日子。

她也不会让。

为首的方脸男人突然冷笑,掏出工作证拍在桌上:“睁开你的斜眼看看,老子现在才是格委特派员,街道办的人也在,你们要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撕碎报到证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而且,秦刚来不了。

别以为自己还有救兵。

方脸男人加重语气:“你们这是阻止我们格委办事,而且报名是你们自己报的,翻脸不认?有本事你们和知青办说去。”

看知青办不把他们骂死,得罪了知青办的人,到时候把胡耀祖分去最穷的大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才有得哭。

胡月娘艰难摇头:“不是,我,们,去报,的名,我,不认。”

这乡不能下,胡耀祖这脾气下乡怕是有去无回。

胡月娘有些慌,胡三海还没回来,要是胡耀祖被弄去哪个旮旯里,她要怎么把儿子弄回来?

方脸男人:“这可由不得你们,不去,你们就是违反政策是什么后果,听说你在街道办做过事,应该很清楚吧。”

通知已经下来,三天后如果胡耀祖不去,到时候这群人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车票和通知都给了,胡耀祖就算不想去,到时候也会有人将他押过去。

胡月娘要是有本事和知青办格委那边硬刚,那也行,让他们自己较量去。

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胡月娘上气不接下气:“不,不,是,我,们,报名,的,有,人,陷害!”

街道办工作人员冷笑着从挎包掏出备份文件:“你们尽管撕,名单早就报备到了知青办,三天后知青办会派车来押人。”

闻言胡月娘浑身发颤,歪斜的嘴角不断抽搐,是谢明珠。

一定是谢明珠动的手脚!

没想到谢明珠偷了户口本,怪不得家里都翻遍了也没找到。

谢明珠偷户口本就是为了去给耀祖报名下乡,胡月娘没想到谢明珠竟然会干这么损的事,气急,“耀,祖,去,把,谢,明,珠,找,回来!”

此时谢明珠的房间里古董们炸了。

完了完了,胡三海回来了

他在烈火东那

昨天又出手不少东西

我看那钱都是一沓一沓的

胡耀光也在

胡三海带着人从白泥胡同过来

咋办,珠珠,咋办

胡三海让人去查了这阵子的事,他很生气,珠珠有危险

珠珠,珠珠,你听到了吗

谢明珠在空间里听到了古董们的话,算了下白泥胡同过来的时间,应该还有余地:听到了,谢谢大家

咦,珠珠,派出所那边也来人了,你可以出来,一起看好戏呀

谢明珠:好的,我出去,再从外头进来


这会的谢明珠就想说些无脑爽的话,口无遮拦也无所谓,只要能让他们发疯。

她前世的悲惨全是这对母女所赐,今生,她要她们生不如死。

谢明珠一番话让胡媛媛脸色白得可怕,早上清醒后她的小腹就一直隐隐作痛,刚刚又被谢明珠的话气到,她只觉得小腹处一阵一阵绞痛传来。

没一会额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粒,胡月娘看到后十分惊慌:“媛媛,你,你,怎么,了?”

痛苦的哭声传来,胡媛媛的声音十分凄厉:“妈,我,我的肚子,好痛……有什么东西想要从我的肚子里流出去……”

胡媛媛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痛苦,一时间眉头都拧在了一起,额上还爆出了青筋。

胡月娘看向女儿的下腹,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裤子,看不出什么,但是,她的脚边有一滩嫣红的血渍……

看到这一幕胡月娘觉得天塌了:“媛媛,得,得,去,医院,快。”

可是胡媛媛却拉着胡月娘的手,此时竟然还十分清醒,她摇头,忍着痛,十分虚弱,“妈,不能去,去了就瞒不住,锦星和林家肯定会很生气。”

谢明珠就看着这母女俩,站在远处,不为所动。

胡月娘回头看着谢明珠,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谢明珠:“你,等着。”

等她把女儿的事处理好,她一定不会让谢明珠再活着。

胡月娘瞪着眼睛,快速思索着,最后把胡耀祖叫了进来,和他一起把胡媛媛抬回屋里,乱成了一锅粥,没时间再理会谢明珠。

胡月娘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让胡耀祖去烧水,可胡耀祖连火都点不燃。

半边身体不灵活的胡月娘只好拖着半边身体去烧水,又扒拉出一些药粉给胡媛媛灌下去,好歹把血止住了,不然怕是会一尸两命,想到这胡月娘打了个冷战。

床上的胡媛媛十分虚弱,失血过度,说话都没力气,胡月娘给她压了片参片在舌头底下:“媛媛,一定,要,撑,着。”

胡媛媛咬着牙,歇斯底里:“妈,一定是谢明珠,一定是谢明珠动的手,我的孩子……”

这个家里只有他们四个人,昨天晚上胡耀祖早就回房间了,她们自己不可能给自己下这种药。

胡月娘脸上露出阴狠:“媛媛,你,不,能,出手,你要,干,干净,净嫁,给林,锦星,听明,白,了吗,昨天,的,事,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胡媛媛不甘,很痛苦,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要是让林锦星知道这事……

想到这胡媛媛打了个冷战,“可,那两个男人看到了我的身子,妈,咋办?”

略微想了下,胡月娘下定决心:“妈,会,去,处理,好。”

原本胡月娘不想麻烦胡三海留下的人,可现在不行了,她行动不便,胡耀祖又是个只会吃的,女儿刚小产,她得去找人帮忙。

勉强给胡媛媛做了点营养的吃食后,胡月娘收拾了一下,拖着腿离开了五条巷。

胡月娘这是要去哪里

肯定是去找胡三海的人,想要干掉珠珠,她们猜昨晚上是珠珠动的手脚

哪怕没证据,不过家里就这么几个人,要猜到不难。

他们只是疑惑谢明珠怎么下的手,竟然察觉不到,不懂谢明珠什么时候也这么有心计了。

胡三海的人都在暗地里吧,前门那块,老龟,你认识的鸟儿多,让它们跟着

好嘞

谢明珠听到了这些话,胡三海的人她也正好认识一下。

有空间在她的安全能保障,有些事总得她自己去做。

胡月娘行动太慢,出门就找了个车,给了钱把她拉到前门。

前门那的人不认识她,将她拦下:“干什么的?”

胡月娘拿出了胡三海给她的东西,是一块木牌,黑色的,上头有个胡字。

守在那儿的人眯着眼看了一会:“你等着,我进去问一声。”

三分钟后守门的高个子才出来:“宁爷让你进去,别乱看,别乱走。”

胡月娘点头,跟在高个子身后慢吞吞走进去,里头很宽敞,不过和谢家的宅子相比还是差了点。

院子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穿着短袖中山装,正坐在凉亭下喝茶。

听到声音看过来,皱了下眉头,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胡爷的令牌?

难道胡爷出事了?

高个子走过去:“宁爷,就是她。”

宁爷挥手,高个子站到了他身后,胡月娘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之后胡月娘就安安静静站着。

宁爷打开信,里头的字迹有些潦草,但他确定是胡爷的笔迹:“是胡爷让你来的?”

胡月娘点头:“是。”

宁爷又问:“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胡月娘拿出了一张照片,是谢明珠唯一的一张照片:“抓这个,女孩,卖到,下贱,的,地方,让她,被,千人骑。”

看了眼照片后,宁爷觉得这个买卖不亏:“行,还有吗?”

胡月娘又给出了两个男人的名字:“太,阳落山,之前,我要,听到,这两,个人,死,亡的,消息。”

宁爷惊讶,这年头杀人可犯法。

而且公安会咬着不放,只有半天时间,他准备起来有难度。

胡月娘冷笑一声:“怎么,这么,点事,你觉,得,办不了?”

宁爷还是第一次被个瘫子质疑:“你要是觉得我做不到,大可另请高明。”

在他的地盘上说这种话,这人真不知道他是什么脾气?

胡爷怎么会把木牌交给这么一个人?

胡月娘忍着火气:“胡爷说,你,最可靠,我才来,试试的。”

宁爷神色很淡,看不出是否生气,胡月娘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不好听:“抱歉,我,有点,急了。”

“最迟明天凌晨我给你消息。”

胡月娘松了一口气:“好,这是,定金。”

说完胡月娘从怀里掏出了一尊玉佛,雕工细致,玉质上乘,而且,有地里的气息。

宁爷大喜,站起来,爱不释手地摸着那尊玉佛:“好宝贝,夕阳落下前一定有好消息,你放心。”

胡月娘隐着眼里的狠厉:“好。”

从前门离开后胡月娘并没有回家,而是拐去了另外一座宅子。


胡月娘的耳朵贴在门边,听着客厅里的声音。

她没有出来去见林锦星母子,这个样子怕会吓着林锦星和未来亲家。

胡媛媛也知道不能让林家人知道她妈中风的事,否则她和林锦星的婚事肯定会黄掉。

于是胡媛媛就说胡月娘上班去了,这会不在家,但她自己能做主。

说完还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看到她的这个动作,林母喜滋滋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声音柔和慈爱:“媛媛,你实话和婶子说,你这肚子,是不是怀上了?”

她儿子可真厉害,一击即中。

胡媛媛有些不好意,羞涩地看了林锦星一眼后,点头:“我妈说看样子是的,最近老犯恶心,反胃,吃不下东西,人也困,老是想睡觉,喜欢吃酸的。”

林母拍手:“就是,绝对是!”

酸儿辣女,好呀!

一定是个大胖小子!

她要做奶奶了!

林锦星在一旁,神情说不上多开心,但胡媛媛这会有些柔弱,又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他就没有很排斥。

每次胡媛媛这么看他他就受不了,心底就会升起一股冲动,想要好好爱怜她。

所以,只要胡媛媛对他露出仰慕的神情,他就会想满足她的所有愿望。

刚刚林锦星还想着不要答应,他还要挽回谢明珠,可这会林锦星没过脑就把话说出口:“媛媛,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为了孩子,他是为了孩子。

胡媛媛惊喜,又犹豫了一下,装作识大体的样子,露出了为难:“可,可你和珠珠的婚事?”

林母快人快语:“刚刚谢明珠去了我们家,说是要和锦星退婚,喏,这退婚的文书都在这里了,你放心,你和锦星之间没有障碍物。”

说完林母就把退婚的文书给胡媛媛看,胡媛媛看得很仔细,竟然是真的!

胡媛媛惊喜,这谢明珠开窍了?

舍得放弃林锦星成全她!

那明天看到谢明珠她就不讽刺她了,还要说谢谢。

想到胡月娘的情况,胡媛媛怕迟则生变:“锦星,婶子,你们看,这结婚证能不能等会就去领?”

从林家母子进门开始,胡媛媛的手一直放在肚子上。

这是提醒林家母子。

这么急?

林母狐疑,但是也没多想,今天日子也不错:“也行,我去街道办开证明,你等会去你们街道办开证明,然后去登记处,把证领了,我这大孙子出生才名正言顺。”

不然怕是会有不好的声音,以后孩子被人指着说是野种,她可不想自己的大孙子遭受这种委屈。

全程都是林母在说,林锦星呆呆的,只觉得谢明珠放弃自己,一定是谢明珠的损失。

他林锦星又不是没人要。

胡媛媛其实也不差,还满心满眼都是她,且胡月娘这个岳母在街道办上班,说是这个工作以后会给胡媛媛,以后他的日子绝对会比谢明珠好。

就谢明珠这么个孤女,没有父母操持,看她能嫁个什么男人!

到时候,他一定要羞辱谢明珠!

欢欢喜喜把事情搞定后,林母和林锦星就回了家,去他们那边的街道办开证明,下午就去把结婚证领了,免得夜长梦多。

在林家母子走后,胡媛媛进了胡月娘的房间:“妈,妈,我这不是做梦吧!”

幸好她说了今天去领证,等过几天林家知道她妈中风了,这婚事怕是会有变。

胡月娘很欣慰:“媛媛,你,你赶紧,拿户,口本,去,去登记。”

“好。”

可胡媛媛翻了半天没找到,“妈,你把户口本放哪儿了?”

怎么哪里都没看到?

胡月娘诧异:“一直,都,在,箱子,里,的呀,你,拿了,钥匙,没?”

胡媛媛急了:“妈,我就是在箱子里找的,可是什么都没有。”

???

怎么会?

难道那个偷儿还偷户口本吗?

偷户口本干啥?

这是他们家的户口本,别人拿了也没用呀!

“去,问问,你,弟弟。”

胡媛媛把胡耀祖揪了过来,厉声问道:“耀祖,你是不是把户口本藏起来了?”

可是胡耀祖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呀,我用那玩意干啥。”

又不能吃,还不能换钱。

胡媛媛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该不是拿着户口本去给谢明珠报名下乡了吧?”

胡耀祖无语,球一样的身体耸动着:“我折腾这种干嘛,还不如去和人斗鸡呢。”

他的狐朋狗友那么多,每天玩的时间都不够,还操心这种事,他妈那么厉害,需要他去弄?

要去报名妈早就给谢明珠报了,哪里轮到他哦。

再说了,妈不是一直说不让谢明珠下乡嘛。

胡媛媛急了,哭了起来:“妈,没有户口本我咋和锦星登记结婚?妈,你快给我想办法呀。”

没有户口本,街道办不会给她开证明。

林锦星好不容易看在孩子的面上松口,胡媛媛不想自己的美梦落空。

胡月娘也急呀,怎么在这节骨眼上,户口本丢了?

“媛媛,让,妈,想想。”

一会后,胡月娘咬着牙:“你,去一,趟,黑,市,找,潘,潘虎,让,他帮,个忙,然后,让,他,夜里,来,说,我,有惊,喜给,他。”

只能这么办了。

胡月娘从自己裤兜的袋子里拿了五百块给胡媛媛,咬牙,又去了隔壁胡三海的房间,从里头拿了个东西交给胡媛媛:“带上,这个,告,诉,潘,虎,这是,报,酬,如果,他不,帮,等,你,爷,爷回,来,让他,好看。”

胡媛媛接过钱和东西就立刻出门。

胡月娘给了胡媛媛一样东西,还有钱,让她去找潘虎

让潘虎给胡媛媛弄街道办的证明

哦,为了和林锦星领那个啥,结婚证

那户口本在珠珠手上吧



奇怪,既然事情办妥了,胡月娘为何还让潘虎夜里来?

来干啥

胡月娘没说,猜不到

不会是让潘虎来嚯嚯珠珠吧

那珠珠可就危险了

谢明珠听到了大家的话,眉头皱了起来,唇角也带着疑惑,胡月娘让潘虎夜里来,来干吗?


贺兰舟把锅放好,给谢明珠把面条端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拿了筷子,看了会不放心又洗了一下,擦干,给她把面拌匀了才推过去:“当心烫,吃慢点。”

谢明珠看着推过来的碗,她那短暂的一生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照顾过,今生,何德何能,语气就有些激动:“谢谢你,贺兰舟。”

咋突然说上谢谢了?

贺兰舟回头去看谢明珠,只见那张好看的脸垂了下去,鬓边有些毛茸茸的碎发,还有她头顶的发旋,即使没看到脸,也是一幅好看的画面。

“珠珠,不用和我说谢谢,你快吃。”

谢明珠吸溜着面条,竟然没发出声音:“你也赶紧,冷了就不好吃啦。”

“好。”

两人一人一个大海碗,谢明珠很快就把面条吃光了:“你的手艺真棒。”

贺兰舟一本正经地回:“是你的味调得好,我只是个打下手的。”

谢明珠有些楞,贺兰舟的角度也是清奇,她统共就切了个葱花,弄了个辣椒面,外加添了个盐,面好不好吃在于和面呀。

不过,被表扬总是好事。

谢明珠唇角弯了起来,“那你多吃点。”

“嗯。”

此刻,屋内氤氲着一种混合了辣椒和葱丝辛香的温热气息,灶膛余烬散发的暖意,面条裹挟着猪油特有的醇厚荤香,在暮春还带着几许凉气的空气里缓缓流动。

谢明珠看着面前的两个空海碗边缘还凝着油星,心中安定,这大概就是岁月静好。

正在收拾碗筷的贺兰舟抬头就看到谢明珠翘起来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应该是刚刚被辣到了,特别的好看,他看呆了。

收碗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此时,心意相通,谢明珠微微抬头就看到了贺兰舟绷紧的下颌被此刻的光晕染得格外柔和。

这个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间的男人真的很好看。

谢明珠会心一笑,和年轻的贺兰舟相处好像压力也不大。

贺兰舟把碗拿去水池:“珠珠,你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我去洗碗收拾厨房。”

“好。”

谢明珠其实没有走远,就在门外,看着院子里那个忙碌的身影有些恍惚,这样的生活安逸,静好,她很喜欢。

天,这个贺兰舟也太会哄人了

是呀,原来真的有人愿意对珠珠好

不图珠珠的身世,也不图珠珠的颜色,这个贺兰舟,我给一百分

希望他以后也这么对珠珠

我们珠珠太可怜了,需要一个真心对待她的人

古董们一通夸赞,谢明珠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即使以后与贺兰舟之间有问题,但此刻,他们是真心想要一起走下去的。

贺兰舟把碗筷洗好,擦干净,放好,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洗了手,谢明珠烧了开水,拿了些小零食坐在院子里:“兰舟,喝点茶,吃点东西,这会阳光挺舒服的。”

廊檐下,谢明珠摆了张小木桌,两把椅子,一壶茶,一盘盐炒花生,一叠瓜子,还有一叠油炸的油果子。

很丰富。

贺兰舟坐在谢明珠对面,喝着茶,吃着零食,心境似乎特别宁和。

他很喜欢谢明珠营造的这种感觉,累了有个栖息地,是家,是港湾。

自从妈妈离开后,贺兰舟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两人都没说话,安静地看着天上流云浮动。

贺兰舟欢喜极了,时不时就偷偷瞄谢明珠一眼:“珠珠,夜里我们去看电影吧?”

谢明珠点头:“好呀。”

她从前并没有看过时代火热的影片,没有机会,也没人带她去。

今生,这些遗憾她会一个个弥补。

坐了一会后,贺兰舟闲不住了:“珠珠,我帮你把房子四周收拾一下,窗户外头我给你弄个木头安全网,这样即使有人想进去也要花点时间。”

“行,我去找木材。”

贺兰舟的动手能力很强,给谢明珠把窗户加固了,外头钉了些木条,钉得还挺美观,也没破坏木轩窗的样子,只是外头一眼看不到里头。

谢明珠从房间里面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她的房子里有密室,如果真的有情况她可以躲进密室里。

有危险她不怕,她还有空间。

空间可以隐身,完美离开现场,就是会被人怀疑,不到万不得已谢明珠不会用。

贺兰舟又看了下屋顶,有光线投进来,应该是有缝隙,估计下雨会漏水,接下来的几个月雨水多。

拿了楼梯来,贺兰舟爬到屋顶,把瓦缝捡了一下。

这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谢明珠小跑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套男式成衣,回来又去烧水,贺兰舟刚忙完,一身汗:“兰舟,我烧了水,你洗个澡吧。”

“好,谢谢你,珠珠。”

谢明珠递了根新毛巾给贺兰舟,“该我说谢谢才对,你给我把屋顶都修好了,不然下雨天我下面得放好几个盆。”

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大概就是珠珠以前的生活,贺兰舟很心疼。

屋顶的瓦收拾好已经到夜幕时分。

贺兰舟洗了澡出来,身上带着水汽,头发还湿着,谢明珠拿了干毛巾,贺兰舟自然地接过来,擦干头发上的水。

谢明珠就站在一旁,眼睛控制不住,一直往贺兰舟那边瞟。

年轻的贺兰舟吸引力真大,谢明珠根本没办法压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贺兰舟把自己的脏衣服收好,用布袋装着,回去再洗。

谢明珠也洗了个澡,绑好头发,背着布包,里头是两本语录。

出街带上,没坏处。

锁好自己的院子后,两人去国营饭店吃晚饭,吃了晚饭后去电影院买票。

时间刚刚好,买了票两人就进了场。

合唱了一首歌后,播放了个新闻片,正片内容才开始。

谢明珠只是来感受氛围的,没想到很快就代入了进去,看得津津有味,正看到关键处,谢明珠听到了几个声音。

前几天有个人看电影打瞌睡,被发现,你们猜怎么着

我知道,那一场的所有观众全体都写检讨书

点背说的就是他们了吧

不过这都能睡着,说明那个人也不用心,不用心你来看个屁

也是,干脆在家睡大觉

生生拖累别人


谢明珠想了会后没有再躺着。

而是进了空间。

空间里有很多东西,比如,《毒经》,各种配方。

还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毒经》上对应的毒药,这空间里都有。

找到草药,再用《毒经》上的方法配制出来,应该有奇效。

谢明珠研究了半个小时,找到了《毒经》对应的一种毒草,能让人神经暂时麻痹,还有致幻效果,药效快,劲儿也够,且还有迷情的作用。

就它了。

谢明珠拿着《毒经》去找了那些药,然后按照上头的方法捣鼓了一下,步骤和分量都没错,应该能成。

看着桌面上的两枚药丸,谢明珠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如果是她猜测的那样,那今晚上,她就有好戏看咯,哈哈哈哈哈。

把药收好,谢明珠坐在桌前,撑着腮,仔细布局。

潘虎是什么人?

黑市恶霸,和格委的那群人都相熟,可以说是他们这一带的地头蛇。

最重要的是,潘虎这人重欲。

他现在的妻子是第五任,之前四任都死了,没人怀疑他的妻子是怎么死的,所以潘虎没被查过。

听说这第五任妻子的身体也不好。

所以这潘虎肯定要在外面找食的,从他毫不忌讳和胡月娘上来就战就能看出,是个荤素不忌的。

胡月娘想要让潘虎帮忙,给了报酬,她现在更迫切的事,应该是折辱自己。

今晚上一定会有一场好戏的。

谢明珠唇角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也想看戏。

黑黢黢,珠珠在空间里干啥

好像在做药

珠珠会做?

有书的

胡月娘肯定又在憋坏

夜里希望珠珠能警醒点

可别被胡月娘算计到,珠珠,长点心啊

另一头,胡媛媛到黑市顺利见到了潘虎,潘虎以前见过胡媛媛,但那是胡媛媛小时候,没想到胡月娘的女儿长得和她一样,有股狐媚味儿。

潘虎喜欢胡月娘喜欢的是胡月娘媚中带着的那点清傲,这点胡媛媛没有。

但胡媛媛年轻,一股子青春味道中带着点媚,又是另外一种视觉。

瞬间潘虎就惦记上了,不过他藏得深。

听胡媛媛说完后,潘虎爽快地摆手:“小事,我派人和你一起去街道办开个证明,这证下午肯定能领,媛媛放心,啊。”

说完就拍了拍胡媛媛的手,潘虎的最后一句话让胡媛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抬头,看到了潘虎那转瞬即逝的笑,很渗人。

胡媛媛抿着唇,她似乎看懂了潘虎的手势,脸色发白。

“谢谢潘叔叔。”

叔叔?

有意思!

怕是别有一番滋味哦。

潘虎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媛媛的对象,是前文物局局长的儿子吧?”

胡媛媛警惕地看着潘虎:“是的,潘叔叔,你也认识他吗,那太好了,等我们结婚摆酒,我让他敬你一杯,谢谢你帮忙。”

不再逗胡媛媛,潘虎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应该的,回去吧,和你妈说我夜里过去。”

在潘虎答应帮忙后胡媛媛快速离开黑市,出了黑市后才松了一口气,疑惑自己妈妈怎么会认识潘虎这样的人?

这潘虎看着就不像个好人,那双眼睛里全是色欲,夜里她得把房门锁紧点。

胡媛媛有些担心,妈妈会不会,引狼入室?

可如今他们也只能求潘虎。

胡媛媛很忐忑,潘虎的人和她一起去了街道办,不知道怎么说的,反正街道办的人给胡媛媛开了证明。

顺利拿到街道办证明后,胡媛媛立刻就去找林锦星。

“锦星,这是我那边的证明,走吧。”

林锦星手里也拿着证明,看到胡媛媛后头还有个人,诧异,“这是?”

胡媛媛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哦,不认识的。”

得。

潘虎的人很识趣,先去了登记处,打点好后胡媛媛和林锦星刚好到,他功成身退。

窗口的人看了胡媛媛一眼:“材料拿过来审核一下。”

胡媛媛把林锦星的证明拿了过来,囫囵着和自己的一起递给了办事的。

工作人员接过来后,看到刚刚来人说的名字,没有审核太久。

按照双方证明上的名字写了两张结婚证,“你们在这上头签自己的名字。”

指着签名的位置,胡媛媛签名字的速度很快,林锦星还是犹豫了一会,侧头看到胡媛媛双眼水汪汪地看着自己,林锦星才落笔。

工作人员把两张结婚证拿过来,盖了钢印,递给胡媛媛:“收好。”

“好的,谢谢同志。”

胡媛媛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真的如愿和林锦星结婚了!

太好了,呜呜,胡媛媛喜极而泣:“锦星,我,我终于是你的妻子了,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说完就想抱林锦星,但是林锦星侧身躲开了,这里人来人往的,影响不好。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胡媛媛能理解。

她拿到了结婚证,和林锦星名正言顺,以后谁还敢说她抢谢明珠的对象?

结婚证砸死他们!

林锦星见胡媛媛小鸟依人,全身心都信赖自己,心底觉得很舒服:“走吧,媛媛,我送你回去。”

胡媛媛抬头,仰慕的眼光看着林锦星:“好,锦星,你真好。”

一年多前,胡媛媛第一次在巷子口碰到林锦星送谢明珠回家,就那么一瞥,她记在了心里。

她发誓一定要把林锦星拽在手里,可林锦星就是不对她动心。

无论她怎么示好。

低声下气,都没用。

不,不是,林锦星对她应该是有好感,只是碍于她是谢明珠的姐姐,所以林锦星始终没有踏出那一步。

有一次,林锦星很烦躁的从谢明珠的院子出来,被她和妈妈撞到,妈妈似乎看出了什么,就给她支了个招,她立马领悟。

于是就改了和林锦星的相处方式,没想到真的有用。

林锦星渐渐不再拒绝她的靠近。

直到林锦星不想让谢明珠下乡,要和谢明珠结婚,林锦星想要和谢明珠生米煮成熟饭,谢明珠没同意。

胡媛媛知道时候到了,用了妈妈胡月娘教的方法和林锦星发生了关系。

好在这个结果很好,胡媛媛的唇角翘了起来:谢明珠,你的男人,是我的了。


胡媛媛小腹有些不舒服,坐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她这两天确实没休息好,脸色白得吓人,林父上楼,压低声音悄悄和林锦星说:“你从窗户下去,慢一点,等会再装作从外头回来的样子,然后带她去医院,我给你找关系,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儿子的种,这种女人太脏,不配进他林家的门。

简直是林家的耻辱。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饶是林父这辈子见过不少牛鬼蛇神,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姑娘如此不知道廉耻。

林锦星看了下二楼的高度,有些害怕,但是想到要是被胡媛媛缠着,他后半辈子肯定生不如死。

于是咬着牙,双腿颤抖地爬上窗户,林父拿着布条把他绑住,汗顺着额头流下,缓了好几分钟,呼吸平顺后,林父看到儿子顺利落地后就回到了楼下,递了个眼神给妻子。

林母会意,假装出们:“你在这等着。”

胡媛媛看不懂这对夫妻的眼神,眼睛期待地看着门口。

十几分钟后,林母和林锦星假装从外头进来,惊讶地说:“媛媛,你怎么在这?”

他现在很抗拒和胡媛媛接触,可是他爸说得对,得解决胡媛媛肚子里的那个祸害。

所以现在怎么都要忍着,不能让胡媛媛察觉他的心思。

胡媛媛看到林锦星,眼泪婆娑,想要像以前那样扑进林锦星的怀里,可林锦星只是伸出手来接她,忍下了心里的嫌弃。

眼前他嫌弃的女人带着娇娇的哭声:“锦星,我昨天来找你,你都不在家,你去哪儿了,我好担心你,你想我吗,孩子很好,你不用担心。”

林锦星语气很淡,没有了以前见到胡媛媛时的暧昧和热络:“哦,我去找我表哥了,他受了伤,我去看他。”

真的吗?

胡媛媛有些不信,可林锦星的眼神看不出任何端倪,“表哥受伤严重吗?”

林锦星不想说这个话题,换了一个,“媛媛,我这几天忙着准备各种事,很忙,你肚子里有孩子,不要乱跑,不安全,知道吗,我忙也是为了咱们的婚礼。”

这两句话总算把胡媛媛哄好了,她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配合着那张煞白的脸,看着有些渗人:“真的呀,那到时候有几桌,等我爷爷回来,看到肯定很高兴。”

林锦星快速晃了胡媛媛一眼,装作关切的样子:“媛媛,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我不放心,我带你去一趟医院吧,这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不能有事。”

其实刚刚只是胡媛媛找的借口,她不能去医院,去医院就会露馅。

没想到林锦星这么关心自己,胡媛媛垂着眼睛,乖巧地摇头,“锦星,我没事的,我妈说女人刚怀孕确实是这样的,主要是没胃口,吃不下东西,等这阵子过去就好了的,我说得对不对,妈?”

林母很无语:“对,是这样的。”

胡媛媛也会说谎了,竟然是想把她儿子诈出来,不过,不能让她如意。

今天这胎一定要打。

林锦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林母替自己儿子做主:“媛媛,那可不行,我们立刻去市区医院,那里条件好,可不能让我的孙子没营养。”

这下子胡媛媛骑虎难下:“妈,真不用,我没有那么娇贵,我每天都吃不少东西。”

一旁的胡耀祖却在拆台:“姐,你每天就吃那么半碗饭,能有啥营养,谢明珠都不给我们做饭。”

想到这就可恶!

胡耀祖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拐杖,林锦星皱着眉头:“你腿断了?”

这几天胡耀祖最听不得这个“断”字,“你的腿才断了,只不过是骨头裂开了一下,几天就能好。”

真是个傻子,胡媛媛咬牙悄悄瞪了自己弟弟一眼,胡耀祖回过神来,姐和妈交代过,他不用说话,得忍着,刚刚是他的错。

算了,把嘴闭上。

林锦星气死了,以前虽然知道胡耀祖的嘴臭,还以为只是针对谢明珠,没想到对他,胡耀祖的嘴也没把门,于是林锦星转身上楼去拿钱,“媛媛,我去我舅舅家借个车,我们这就去市区医院,我不放心,你听话。”

这句话林锦星说得十分宠溺,胡媛媛心里变得甜丝丝的,林锦星的眼里还有她。

谢明珠就是出于嫉妒才那么说的,锦星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和她离婚。

毕竟这是林锦星的第一个孩子,林家的金孙。

他们家肯定重视。

而且,她爷爷厉害。

林家不敢背着她偷偷搞小动作,不然等爷爷回来了,林家肯定会倒霉。

等会上了车再忽悠林锦星去别的地方吧,医院是不可能去的。

林锦星去借车,胡媛媛就坐在林家等。

期间上了次厕所,在她上了厕所之后林母也进去了,闻到一股血腥味,觉得疑惑,嘀咕了一句“我身上早就干净了,谁受伤了?”

不过林母没往别的地方想,想着会不会是刚刚自己儿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受了伤,毕竟林锦星也上过厕所。

半个小时过去,林锦星把车开了回来,胡媛媛撑着腰上车,“锦星,怎么还不走?”

林锦星淡淡地回:“哦,等会,我刚刚有点累。”

林锦星没说等什么。

胡媛媛不知道的是,林家三个人都打定了主意要拿掉她肚子里的那块肉。

不能让胡媛媛生下这个孩子,不然林家就会成为笑话。

以后就会说这个孩子不是自己儿子的种,多难听的话都有。

林家绝对不能成为笑柄。

没一会,林母提了个袋子,和林父一起上车。

看到这胡媛媛慌了,结巴着:“爸,妈,你们,你们也要,去医院吗?”

林母忍着心里的恶心,脸上挂着和以往一样的笑,却带着刀:“媛媛呀,我不放心,锦星又是头一回做爸爸,有些事他不懂,估计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检查,我得去看着,我陪锦澜去过,我知道要怎么,你放心,我有经验,我的宝贝孙子可不能出事。”

听到林母的话胡媛媛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还不知道她肚子的孩子已经没了,可是,她要怎么在半路下车呢?

垂下眼睛,胡媛媛在心里思量着,胡月娘不在身边指点她,她根本想不到好的办法。


啊?还真有,你是哪个坟里的?

谢家第二代家主的陪葬品,汉代青铜鼎

老值钱了。

谢明珠的瞳孔缩了一下,没想到谢家如此牛逼!

还有胡三海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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